第十章聖靈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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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牧塵望著下方那片悉而又有些模糊的大陸，心頭不免閃過一絲懷念。當年就是在這裡，他獲得了天至尊血，那時的他，連一滴天至尊血都是承受不起。但是也正因為如此，他活了“封印之頁”獲得了萬古不朽身的基礎法身，大不滅身。也是在這裡，他與洛璃以不過通天境的實力傷了那黃龍至尊，也是在這裡，他清楚的瞭解到他心目中的那一道溫柔的影子，一直守護著自己，從未離開。

那驚天的手段，絕對的實力。

“傷了我的孩子，拿你整個魔龍宮都賠不起！”這座聖靈山，可以當作是牧塵邁向強者之路的真正起始點，此後他尋太古神典，闖天羅大陸。一步步的邁向巔峰，如今的他，可以說已是位於這大千世界最為巔峰的層次，假以時，必將成就炎帝武祖那般通天徹地的存在。

“這裡啊，好多年沒回來看過了！”洛璃美目中也是泛起回憶的漣漪，在這裡，他與少年聯手破敵，生死不棄。而如今十數年的時間，當年的少年少女早已今非昔比。

時間，便是最好的鍊金石。

是沉淪在時間之中，一蹶不振。亦或是褪盡鉛華，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彩。

幸運的是，她們是後者。

“真是悉的覺！”牧塵雙臂伸展，似是要融入這片天地之間，一股淡金的光芒從他的周身四於這天地，彷彿是一輪散發柔和之光的太陽。

嗡嗡！

淡金的光芒在這片天地之間飛速的傳播著，天地間，微微嗡鳴。

牧塵雙眸緊閉，一絲淡淡的微笑出現在他那俊逸柔和的面容之上。

時間，彷彿是定格在這一刻，緩緩前行。

“你說，他的猜想能成功嗎？”九幽紅輕啟，望著牧塵的眼神之間有些離，這種覺最近越來越明顯。嬌美的容顏之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美豔的不可方物。

“他是萬古不朽身的掌控者，應該不會出錯。”洛璃淡淡的回答道，美眸卻是微微的望了一眼九幽。心頭閃過一絲落寞，稍後便是恢復了正常。

九幽的這種覺，她自然是知曉，在她決定去北蒼靈院去見牧塵時，便是這般覺。

若是他人有了這種覺，洛璃當然會阻攔。但是，這個人是九幽。

這些年，牧塵生生死死，九幽都是隨其左右，如果說這世界上能有一個比她還有資格對牧塵擁有這種情的人的話。那個人，只能是九幽。

“訶！找到了。”就在二女各懷心事之時，雙目緊閉的牧塵突然輕微笑道，自其丹田，一道拇指細淡金的光線向了下方大地之上的某一處，而那地方，卻是在聖靈山的中心。

這座聖靈山，相傳是一位天至尊強者的坐化之地，想要進入聖靈山不僅要等待時機，而且實力也必須在某種限制之下，在這小小的地方，不會有人有實力去抵抗一位天至尊強者的威壓，即使他隕落了不知多少歲月。

可惜，牧塵等人卻並不在此列。

“呵呵，當年倒是沒有注意這座聖靈山的這些特殊之處。”牧塵眸間有著淡金的光芒閃爍，以他如今的眼力才是能夠看出，這所謂的聖靈山居然是以高密度純的靈力所化，那種凝實程度，就是如今的牧塵所具備的至尊天地，也有所不及。

只是，如今牧塵的實力已是真正的上位天至尊。如若這聖靈山的主人比牧塵還要強，那麼他的一滴血，就算是一絲，也足矣撐爆當年的牧塵千萬次。雖說當年牧塵就身懷“封印之頁”但是事情，彷彿也沒有那麼簡單。

“疑惑的話，進去看看不就好了。”九幽微微一笑，自其纖細的嬌軀之上，黑的朱雀聖炎燃起，如今的九幽，是真正的上古不死鳥，實力也處於下位天至尊巔峰。但是憑藉上古不死鳥的強橫，一般的上位天至尊都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天至尊佈下的制，卻無法阻攔天至尊，即便是大圓滿天至尊，隕落了這麼久，那種力量能夠維持數十分之一便是極限。

天至尊不似地至尊，地至尊或許可以依靠聖物以及一些其他的手段去保留生前的力量。如那遠古天宮的第四殿主。天至尊的力量太過強大，太強大便是會受到制約，這便是規則。

不過，凡事都無絕對，如若那天至尊還是一位靈陣師的話，利用靈陣與天地的溝通，倒是能夠保留絕大部分的力量。

但是，以牧塵的靈陣修為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動，與牧塵有血脈鏈接的九幽，對於他的想法，也是能夠窺探一二。

“說的也是，那就走吧。”牧塵一把抓住洛璃的纖手，一道道淡金的光芒即旋將二者的身影包裹，如今的洛璃雖也是厲害，但是還未真正的步入天至尊。

咻！

二淡金一黑三道光便是對著下方的聖靈山掠去。

時間飛逝，恍若昨。

當牧塵與洛璃再次踏足這片大地之時，皆是觸極深。

十數年的時間，對於靈力修煉者來說並不算長久。畢竟所謂的力量與付出是成正比的。

“這裡的覺似乎是…”洛璃與九幽一踏入這片土地，一種極度悉的覺也是出現在二人的知中，正因為如此，她們才會如此的詫異。

“大不滅身！？”那種覺，跟牧塵在一起時間良久的她們，居然是在這聖靈山的土地上受到了“大不滅身”的波動。

“哈，真是有意思。”這便是牧塵的猜想之一，為什麼那聖靈山隕落的天至尊的血能夠活牧塵體內沉睡的“封印之頁”以前的他沒有資格也不具備那能力去了解。不過如今，作為那“萬古不朽身”的掌控者，他清楚的覺到，在這聖靈山之中有著一個關於原始法身的大秘密，那種覺，尤為的強烈。

“接下來該怎麼辦，將這聖靈山搜尋一遍？”洛璃很是好奇牧塵下一步的動作，一種奇異的覺也是從她心頭湧起。

“不必了，想要找出秘密最好的辦法…”嗡…

這片天地，開始劇烈的嗡鳴起來，而一道道金光芒則是使這片天地變得金芒一片。

一尊閃耀著輝映天地的萬丈巨人，便是那金芒的源頭。

一道道古樸的金氣息充蕩在這片天地之間，那種靈力迅速的匯聚起來，在那萬丈的金巨人腦後，有著一道道映像忽隱忽現，那種映像似是經歷了萬古那般長久的時間，極為的古老而又強大。

一股舉手投足間便是可以撼動天地的力量自牧塵體內湧現而出。

“讓它自己出來！”牧塵立足於霸天絕地的萬古不朽身之上，那種力量，天地為之撼動，而這片極度凝實的天地也是在此刻沸騰起來！

嗡嗡嗡！

道道金光自那大地之間迸而出，那種氣息，雖是不如萬古不朽身，但卻也是古老玄奧。天地之間，宛若有著一輪輪璀璨的烈升騰而起，使得這片本就被金芒充斥的天地顯得無比刺眼。

“那是！？”洛璃與九幽皆是盯著那升騰而起的輪輪璀璨烈，足有九道，每一道，都有千丈龐大，而一道萬丈的金虛影也是在九輪烈之中若隱若現。

在那萬丈的虛影之上有著一道縹緲到令人無法輕易察覺的人影，而一道極其沙啞的聲響也是響蕩而起。

“吾名聖靈，爾等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