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最大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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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突然覺得背上的汗有些豎起。

“是的，那裡有不少是被山口組處決的人，但是警視廳只會將他們定為自殺，並且標上無名屍。”

“他們真的敢殺人？”我還是不太相信，在本這樣一個文明國家，居然還會有地下行刑的黑暗事件。

“你只要知道，你在做出這種蠢事，不僅僅會害了你，還會害了你老婆，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個生意夥伴！”川崎的表情異常嚴肅，顯然不像是誇大其詞。

“那，我就只能看這些混蛋調教我的子嗎？”我用拳頭狠狠地砸在面前的茶几上，將上面的木製茶具震得一片凌亂。

“自從你子簽下那份合約，你就無法控制她的事情了。”川崎嘆了口氣“還好，你子沒有落入像押田伸治這樣的殘狂手裡，否則就更悲慘了。”

“對了，我記得你說過，渡邊是個失敗的生意人，你能告訴我他的公司名字嗎？”

“你想幹什麼？這種vip會員只能是被認可的調教師和重要的政商要員，他是不會把資格轉讓給你的，而且他也不敢這麼做。”川崎提醒著我。

“不，我只是想知道我子的情況，我不會亂來的。”

…

在酒店裡焦急的等待下。直到第三天，川崎才為我搞到了渡邊的公司地址，還反覆囑咐我千萬不要提俱樂部裡的事情，因為那是俱樂部的大忌，任何人都不可以將裡面的事情說出去，就算是俱樂部裡一起玩過的會員。

在外面見到也要裝作不認識。第二天中午，我以談生意的名義坐在了渡邊的辦公桌前，我注視著面前這個半老男人，才50多歲的他頭髮已經花白了一半，臉上也是佈滿了深深的皺紋，完全與真實年齡不對等，消沉的狀態與調教子時的那種耐心冷酷判若兩人。

渡邊在東京城郊經營著一家二手車公司，據說是家傳的生意，但做到他這一代已經衰落了，從門口那幾輛廉價的轎車和兩三個無打采的員工就可以看得出來。

這家公司已經撐不了多久了，當我提出要購買一輛二手車的時候，渡邊才顯得稍微有了點神，可能我是他這幾天裡唯一的客戶了。

藉著詢問車況的機會，我掃視著渡邊的辦公室，整個房間裡雜亂無章，在房間的角落裡，還擺著一張摺疊，可能有時候渡邊還要這裡過夜吧？

在摺疊邊上，有一個高爾夫球包，裡面的球杆只剩下了兩三，而且球包上還落滿了灰塵，顯然是很久沒動過了。

我們面前的桌上堆滿了各種報紙、書刊和信件，其中那些銀行的信件搞不好都是催款的，在幾張報紙下面，有一本雜誌出了一角，那分明是一本sm刊物。

“哇，沒想到渡邊先生也有同樣的愛好。”我裝作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將那本雜誌從書堆裡了出來。

封面上就是一個豐滿的女人被反綁著雙手半坐在一張板凳上，女人上半身就穿了一條貼身背心，下半身赤著，半個股懸空在板凳外沿，一橡膠管子在女人的股裡，橡膠管的另一頭掛在一個注滿水的玻璃瓶下方，顯然正在給這個女人灌腸。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本以為渡邊會很有興趣地暢談起來，和沒想到他頭也沒抬，只是冷冷地回道:“我們大本男人有這樣的愛好不奇怪吧？”

“不過這個股還小了點，灌腸還是大股比較過癮，最好還是那種傳統人。”我只能繼續試探著。也許是大股、人這樣的關鍵詞起了渡邊的興趣，他終於抬起頭來，眼神中的興奮與剛才的狀態截然不同，像渡邊這種現實中失意，在女奴身上才能真正找回男人的自尊和威嚴，他內心深處應該是很懷念在俱樂部裡的生活。

渡邊嘴角掠過一絲難得的笑容:“先生也是同道中人？”

“不瞞先生說，我也有一個大股的人奴。可是調教不順利呢。”我故意按照子的身體特徵來描述這個虛構的人奴，果然渡邊放下了手中的紙筆，開始津津有味的聽了起來。

“聽起來先生的這個奴隸也是個不錯的好材料呢，不過調教的還是差了點。”渡邊臉上出得意的表情。

“願聽渡邊先生高見啊。”我趕緊作出一副請教的姿態，果然渡邊來了勁頭。

他開始搖晃起那個三角形的腦袋:“在我們本男人手下，還沒有調教不出來的女人。”

“真的？”

“我告訴你的秘密，”渡邊將腦袋湊了過來。

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這兩天剛剛調教了一個，身材和你的奴很像，可能還要更出一些。”

“比我的還要更出？”我故意裝作不相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