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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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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暫時沉寂了下來,除了我們碉樓上偶爾打兩槍外,圍牆後面的魔教軍出人意料地好長時間沒有了動靜。

這反常的氣氛的我有點心神不定。這時,負責瞭望的弟兄突然喊我,他發現遠處揚起一陣塵土。

我用望遠鏡望去,隱約看到遠遠的地方開來一輛汽車。我心裡一驚,不知他們搬來了什麼救兵,看來漢人要動真格的了。再仔細觀察圍牆後面漢人的動靜,我發現他們在挖土修築陣地,而且可以看到一些穿藏袍的人影在晃動。

我心裡一驚,心想怕是凶多吉少。我知道莊院內外有不少人恨我們然巴家,早有人在打我們的主意,平時敢怒不敢言,現在魔教軍來了給他們撐,難保不會有人趁機對我們進行報復。萬一有藏人細向漢人告密,讓他們知道了我的北小院的秘密,我豈不斷了退路?

看看天,已經上三竿,拉旺他們在德格早該打響了,看來我也該撤了。

想到這兒,我悄悄告訴旺堆安排受傷的弟兄由安殊帶著先從秘道撤走,在北小院等我們。我和旺堆、津巴帶四五個弟兄斷後。

旺堆留了兩個弟兄在樓頂望風,把其他弟兄們都招呼到底樓。樓上下來的弟兄們好多都帶著傷,互相攙扶著下了秘道。

地窖裡上來的最後四個弟兄滿臉通紅,一邊繫著褲子一邊吵吵,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我示意他們不要吵鬧,催他們帶好武器跟著安舒進入了秘道。

看著大部分的弟兄撤走了,我心裡踏實了一點,我們把碉樓檢查了一遍,收拾好槍支彈藥,旺堆還在門口和樓梯上佈置了幾個爆炸機關。一切收拾停當,我還有最後一件事要辦——了斷地窖裡那兩個冤家,然後我就可以撤退了。

我命人在樓頂監視對面魔教軍的動靜,自己帶著留下的弟兄衝下了地窖。

昏暗的地窖裡一片狼藉,腥騷撲鼻。高高的木樑下,背吊著兩個赤條條的女子,兩人都跪在地上,垂著頭,岔開著腿,一動不動,像死人一樣,似乎連呼都聽不到了。

走到近前,只見地上一片溼滑。兩人岔開的大腿上全是紅白之物,下原先又緊又小的全變成了血窟窿,還在不停的往下滴著粘

我走到卓瑪跟前,才聽到她吃力的呼。我抓起她散亂的頭髮拉起她的臉,再一次看到了那令我不寒而慄的怨毒眼神。

我拍拍她慘白的臉,故意用輕鬆的口氣說:“怎麼樣卓瑪副鄉長,這次知道不聽我的話的後果了吧。”卓瑪吃力的抬起頭,呸的吐出一口血水。她大概給的狠了,完全脫了力,呸出來的血水像口水一樣掛在下巴上,順著脖子淌了下去。

我呵呵一笑,得意的打量著我的這個戰利品。我把目光往下面移動,當我看到她圓滾滾的肚子還驕傲的著,立刻氣衝腦門。十幾個人輪了半天居然沒有把這個小雜種幹下來!

我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去拔刀子。我要親手把這臭娘們的肚子剖開,讓她肚子裡那個來路不明的小雜種見見天

就在這時,我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把已經拔出來半截的刀子又了回去。我命弟兄們把兩個女人從樑上摘下來,架上了樓。

兩個女人早給的沒了人形,兩個赤條條的身子軟的像麵條,站都站不住,兩個弟兄架一個,她們連步子都邁不動。

弟兄們連架帶拖地把兩個女人進了樓上原先屬於我的小屋,樓梯上、走廊裡,留下了兩條溼漉漉血淋淋的痕跡。她們倆都是在這間屋的炕上在我手裡變成女人的,也命裡註定要在這條炕上變成死人。

進了屋,我讓弟兄們拿來了繩子。儘管這兩個二十的都不到女人已經被我們的連把頭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就是放了她們也走不出這間屋子,但我還是讓弟兄們把她倆都五花大綁了起來。她們敢和我然巴家作對,就必須這樣,像牲口一樣光著股繩捆索綁去見閻王。

看見兩個女人光溜溜的被捆的像粽子一樣並排放在她們最初被開苞的炕上,我的心情好了一點。當初我在這條炕上給她們開苞,現在,我還要在這條炕上給她們開膛,這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啊。

我以征服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這兩具赤條條的年輕女人的體,她們是我的戰利品,我現在可以隨意處置她們。

忽然我心裡一動,因為我發現,這兩個女人的身體雖然已被男人的齷齪不堪、慘不忍睹,但她們前那鄢紅的頭居然仍然那麼光潔誘人。這讓我想起了曲堅仁措那串別緻的佛珠。

“他媽的!”我心裡暗自罵了一句,不由得佩服曲堅的鬼主意確實不錯。

我以前就聽人傳說過菩提子佛珠,也就是用女人的頭薰香製成的佛珠。這東西非常難得,因為收集到這麼多女人的頭極為不易,往往要幾輩子的功夫才能完成。所以只聽人說起,但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現在機會就在眼前,我豈能白白錯過?我暗下決心,要和曲堅比比誰更厲害,先集成整串的佛珠。

想到這兒,我興奮地出匕首,單腿跪在炕沿上,捏起卓瑪的一個像透了的野山果似的紫紅的頭,用力提了起來。

卓瑪厭惡的轉過臉,可當她看到我手裡的匕首的時候,立刻明白了我要幹什麼,被捆的死死的身子也止不住抖了起來。

她用身體裡最後的一點力氣,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畜生…卑鄙。”我對她給我的評價不興趣,我興趣的是她前這對顏鮮豔彈十足的頭。我也要把它們用香料燻起來,做成佛珠,我相信我的佛珠會比曲堅的長的多,也漂亮的多。

我的匕首是剛剛磨過的,只輕輕一劃,那顆小小的頭就和鼓脹的子分開了,好像過了一會兒才見到有血淌出來。我想卓瑪應該不是很疼吧,因為她並沒有大喊大叫,只是咬著青紫的嘴氣。

只用了短短的不到一分鐘,卓瑪的兩個頭就都到了我手裡,兩道殷紅的血跡像兩條蚯蚓從她肥子裡出來。這可不是我關心的事,我還有寶貝沒到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