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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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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開了手,看著留在體外面的半截釘子頭。兩個抓住小羅老師的弟兄也鬆了手,小羅老師徒勞地動了兩下,身子已經被牢牢地釘在了樹幹上。

這時她好像突然擺脫了恐懼,長長地出了口氣,嘴也不再顫抖,只是嘴裡鼻子裡不停地冒出血泡。我伸出手指,毫不憐香惜玉地進她緊縮的眼搗了幾下,另外兩手指則進仍然溼漉漉粘乎乎的攪個不停。這兩個給弟兄們帶來過多少快活啊。

小羅老師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來。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女教師脯上那兩粒漂亮的菩提子。

出手指,一邊撫摸著她淌著粘乎乎血漬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邊捏住她硬頭,嘲地問她:“現在知道什麼叫後悔了吧?”誰知她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瞪著血紅的雙眼盯著我,滿嘴噴著血沫斷斷續續叫道:“無恥…膽小鬼…有種你殺了我…”我咬咬牙,扔掉手裡的石頭,從出短刀道:“好,老子成全你!”話音未落,白光一閃,手起刀落,兩個殷紅的頭已經被我割了下來。

小羅老師“啊”的一聲慘叫,一股鮮血從嘴角出來,順著雪白的下去,與兩個禿禿的血葫蘆一樣的小子頂端的血出的鮮血合成一股,把白花花的身子染紅了一片。

血腥的氣味讓所有的人都到了一絲透骨的寒氣,連高高天上的老鷹好像都聞到了血腥,天上黑壓壓聚了一大片,盤旋的高度也越來越低。老樹下這時卻變得鴉雀無聲。

我被這血腥刺的異常興奮起來。我一隻手伸到小羅老師被強行劈開的大腿中間,扒開一看,小妮子的下面又紅又腫,溼的一塌糊塗,簡直慘不忍睹。

人都說女人長柳葉是天生挨的種,這麼說來這小妮子落在我們手裡也是她命裡註定。那柳葉奇就奇在不管你怎麼,它永遠都是那麼緊,從外面看永遠都是一條柳葉。其中的上品不管讓男人多少遍、多少年,都不會像窯子裡那些下等女人,耷拉出兩片軟沓沓的陰。最多冒出兩片小芽,卷在縫裡面。

可眼前這個小妮子,她那可憐的柳葉,大概是這些天讓弟兄們的太勤、太狠,原先那個緊生生的縫縫居然被無數成了一個鬆鬆垮垮溼乎乎的,不停地向外淌著腥臭的粘。本來光溜溜又緊又窄的縫外面耷拉著兩片紅裡透黑的片,像被太陽曬蔫了的樹葉,無打采地趴在粘乎乎髒兮兮的大腿上。

我一向自詡硬心腸,這時心裡也不住一凜。這難得一見原本鮮誘人的柳葉是生生被這幫如狼似虎的弟兄們給爛的。這也難怪,這小妮子這幾十天挨的大概旁的女人三輩子也趕不上。

我稍一愣神馬上回過神來,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如果不是這些漢人鼓動窮鬼們造反,我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喪家犬的地步。落到我們手裡,就是死路一條。

我牙一咬,一手扒開早給的鬆鬆垮垮淌著粘口,另一隻手起帶著血跡的短刀,慢慢地了進去。

小羅老師渾身一震,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她用盡最後的氣力昂起頭嘶啞著嗓子喊道:“你們這幫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我嘿嘿一笑道:“你跑來我們的地方撒野,我就讓你嚐嚐死是什麼滋味!”說著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全部沒入了溫溼的

小羅老師白皙的身體繃的筆直,兩條大腿微微發抖。我的心突突跳個不停。

雖然這並不是我第一次殺人,可手刃一個活蹦亂跳的女人,還是讓我的手也不住有點發抖。

不過凡事總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這個馬上要在我手裡香消玉殞的小女娃一眼。小羅老師臉煞白,嘴都咬出了血,從她緊閉的雙眼裡滾出了幾顆豆大的淚珠。她一定後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擰,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劃過亂草蓬鬆的,劈開陰凸起的軟骨,噗地切入柔軟的小腹。亂草蓬中現出一道血溝,小羅老師唔地悶哼一聲,渾身繃緊,四肢的肌擰成幾個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韌的肚腹中划動,就像犁鏵犁過的鬆軟的土地,刀背的後面,雪白的肚皮不斷向兩邊翻起,出暗紅的肌和黃乎乎的肥油,奇怪的是並沒有很多的血。這個倔強的小妮子終於也不住了,渾身發抖、四肢亂顫,啊啊地慘叫不止。

我的刀鋒過處,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現了一個嚇人的大口子,隨著她的顫抖,一團熱乎乎的東西忽地從血糊糊的口淌了出來。我的刀碰到了釘在她口的釘子,她敞開口子的肚子外面掛上了一大團花花綠綠的腸子肚子,顯得十分怪異。

我顧不得小羅老師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團腥熱的內臟中間翻了幾下,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不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過我手裡的刀子,從下面噗地進縮成一團的眼,猛地一挑,把兩個整個豁開。

忽地一下,伴著紅白兩的粘,從小羅老師股下面的血中又掉出一大團亂七八糟的東西。

拉旺在那裡面扒拉了兩下,用刀尖挑起一個軟乎乎茄子狀的東西,朝我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說:“在這裡呢!”我好奇地抓過匕首,不顧小羅老師一聲慘過一聲的哀號,噗地捅進那個軟塌塌的東西,用力豁開。裡面滿是粘乎乎的體,除了一團紫紅的血塊,並沒有我想看到的東西,我不十分失望。

這時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慘兮兮的哭聲,我回頭一看,是沈醫生。她跪在地上,被兩個弟兄夾在中間,哭的死去活來。見我轉身看她,她忽然提高了聲音哭求:“求求你給她個痛快吧…求求你了…”沈醫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頭望了一眼在頭頂上盤旋多時的那一群禿鷲,又看看口吐血沫、肚子外面吊著兩大團東西仍在垂死掙扎的小羅老師,慢慢地收起匕首,朝拉旺擺擺頭。

拉旺會意,招呼弟兄們撤上身後的小山包。沈醫生跪在那裡哭成了淚人不肯離開,哭求我們給小羅老師一個了斷。兩個膀大圓的弟兄硬把她拖起來,架上小山包,面對下面不遠處的小羅老師,按在了地上。

拉旺指揮弟兄們開始渡河,我卻全神貫注于山包下面吊在老樹上那具仍在息不止的血模糊的體。

不出我的所料,我們剛剛撤離,早就在空中盤旋的大群禿鷲迫不及待的俯衝了下來。小樹林裡那血腥的氣味早已讓它們按奈不住了。一隻巨大的禿鷲煽動著翅膀帶著風聲領頭衝了下來,飛快地掠過捆吊著小羅老師的老樹。

碩大的翅膀擋住了我們的視線,只聽到一聲女人淒厲的慘叫,禿鷲已經重新掠起,尖利的嘴裡叼著一截白花花的腸子。沒等我們回過神來,另外兩隻禿鷲已經從兩個不同的方向俯衝下來,緊貼著小羅老師赤條條血淋淋的身子飛快地叉而過。與此同時,小羅老師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嚎,那聲音已不似人聲。

兩隻禿鷲同時拉起,卻沒有分開,一邊奮力地撲打翅膀,一邊拼命地撕咬爭搶著。半空中,翅膀煽動的呼呼的風聲、鷹鷲爭搶中拼死的鳴叫聲令人膽寒。一截截血淋淋的腸子和內臟在爭搶中紛紛落到地上,再看吊在樹上的小羅老師,大敞的肚腹中已經空空如也,那顆美麗的頭顱無力地垂了下來。

四五隻禿鷲衝到地面,搶著啄食地上的血內臟。突然有一隻沒搶到食物的禿鷲翅膀一扇,跳上了捆著小妮子兩條岔開的大腿的樹杈,歪頭向上窺視。它發現了吊在小羅老師血淋淋大腿下面的那一團血腥的東西。

另一隻禿鷲也發現了這些美味,呼地衝上糙的樹杈,兩隻尖利無比的鷹嘴同時叼住了那團血,拼命地撕扯起來。本來好像已經死過去的小羅老師好像忽然又緩過氣來,渾身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嗓子裡絕望地哀號起來。

兩隻禿鷲把從裡掉出來的那團血生生扯了下來,撕扯著落到地上搶成一團。另外兩隻禿鷲也加入了戰團,嘶鳴著搶的不可開。一隻禿鷲從半空衝了下來,見已無法加入地面上的混戰,就落在了捆住小羅老師大腿的樹杈上,歪著頭向上窺測,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很快,它發現了目標,堅硬的鷹嘴叼住被剖開的邊緣用力撕扯起來。一塊血淋淋的被它撕了下來,小羅老師血糊糊的身子抖的像篩糠。鉤狀的鷹嘴捅進了被豁開一半的眼,在裡面又扯又攪,不一會兒,居然又扯出了長長的一截腸子。

這隻禿鷲剛叼著它的戰利品離開,另外兩隻又擠了上來,兩隻鷹嘴在小羅老師血模糊的下身連撕帶扯,不一會兒,那裡就變成了一個碩大的血。樹杈上排滿了嗷嗷亂叫的禿鷲,爭相撕扯著可憐的小妮子下身的。大腿上的被一條條的撕下來,的地上血模糊。

又有兩隻禿鷲飛來,見樹杈上已無處立腳,就分別落在小羅老師的肩膀上。

它們俯下身在她光滑白脯上啄了幾下,發現了仍淌著血的沒了頭的大子。一隻禿鷲猛地一啄,尖利的鷹嘴就戳進了柔軟的房,再一甩頭,豐滿柔子給撕開了一半,血淋淋的垂吊在脯上。

小羅老師出人意料地抬起了頭,哎呀一聲慘叫。那隻受驚的禿鷲翅膀猛地一扇,忽地飛了起來,嘴裡叼著生生撕扯下來的大半個血淋淋的子。另外那隻禿鷲見狀也叼住了另一邊的子,連啄帶扯地撕了下來,在小羅老師的哀號中飛走了。

這時被我死死按在地上的沈醫生已經哭成了淚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反覆叨唸著:“慘啊…太慘了…慘…”大群的禿鷲循著血腥的氣味聚集在老樹的周圍,有的低空盤旋,不時俯衝下來,有的擠在樹下,拼命衝上樹杈,尖利的鷹嘴從小羅老師身上撕下一條條血淋淋的來。

讓我吃驚的是,被成群的禿鷲這麼撕扯,這小妮子居然還沒有斷氣,雖然哀號的聲音已經聽不到,但還能聽到她嗓子裡發出的有些怪異的咕嚕聲,鼻孔裡和微微張合的嘴角不停地冒出粉紅的血沫。

突然,一隻落在她著慘白骨頭的肩膀上的禿鷲低頭將鐵鉤般的嘴進了被撕去子後脯上的血,然後猛地拽出一個鮮紅的東西,飛騰而去。

小羅老師跟著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四肢突然直,接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癱軟了下來。看來這回這個小妮子是真的嚥氣了,她的心被活活掏了出來。

圍在她四周的鷹鷲們對此似乎毫無察覺,仍在爭先恐後地從那仍然溫熱的身體上撕扯下一塊塊帶血的

我知道,過不了一個時辰,這裡剩下的就只有一副骨架了。這件事辦完,該考慮下一步了。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部分的弟兄已經攀著索道渡過了河西,這邊就剩了拉旺、加倉和另外兩個弟兄。

我朝拉旺使個眼,我們兩人一人一邊,拽著沈醫生的胳膊把她拖了起來。

正哭的死去活來的沈醫生這時好像突然被驚醒了,驚恐地看著不遠處圍在禿鷲群裡血淋淋的小羅老師的屍體,向下墜著身體絕望地哭求:“不…求你們給我個痛快…殺死我吧…給我一刀,不要讓我…嗚嗚…”我心裡暗自發笑,看來我不用再費勁了,我俯下身,故意惡狠狠地瞪著沈醫生道:“你要是乖乖聽話,我就不殺你,你要是敢調皮,我馬上就把你喂鷹!”反剪雙臂赤條條跪在地上的沈醫生果然如我所願,著眼淚忙不迭地點頭哭道:“我聽話…不要把我喂鷹…嗚嗚…”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加倉拿過一早就準備好的木,從沈醫生光溜溜的背後穿過,別住她被捆在背後的雙臂,然後把她的腿對摺過來,兩隻腳牢牢地捆在木的兩端,再用麻繩把她赤條條的身體橫七豎八捆了幾道,把她捆的像粽子一樣,絲毫動彈不得。

兩個弟兄拿來一個簍子,把捆紮的像一塊死豬的沈醫生進簍子裡,掛上索道,用繩子拉到河西去了。

辦完了這一切,拉旺吩咐加倉把弟兄們的馬攏到一起,趕回他的營地。他要在這裡住下去,作我們在河東的接應。

加倉趕著馬匹走遠後,我和拉旺帶上隨身的武器,一前一後攀著索道渡過滔滔大河,告別了生我養我的康巴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