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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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我要給你我的追求,還有我的自由,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喔…你何時跟我走,喔…你何時跟我走。腳下這地在走,身邊那水在,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要問一九八六年內地什麼歌曲最火?那一定是徐存的《一無所有》——在中國各地都能聽見有人在傳唱《一無所有》,有些人甚至還拿掃帚等物充當吉他縱情的嘶吼!
第二火的歌曲呢?
徐存的《無地自容》。
第三火的歌曲呢?
王非的《high歌》。
至於曾被徐存寄予厚望的《傳奇》、《紅豆》、《因為愛情》,都只能往後排了。
無疑,此時的中國歌壇是屬於搖滾的——這是搖滾的時代。
在認識徐存之前,王非不愛說話,很內向,就算有人跟她講笑話或者開玩笑,她也只是笑笑,從來不接話,所以很多同學都不喜歡她。
不過——自從與徐存合出的兩張專緝——《一無所有》和《因為愛情》火遍了大江南北之後,一夜爆紅的王非立即就成為班上的寵兒,她那不討喜的格,也開始被班上的同學接受、包容,甚至是吹捧,就連公認的校花管童都主動跟王非結
。
徐存的出現,已經開始改變天后王非的一些生命軌跡了。
放學鈴聲響起,已經是無話不談好朋友的王非和管童聯袂向著教室外走去。
兩人所經過之處,很多人都主動跟兩人打招呼,有些小男生還對王非和管童發出各種各樣的邀請甚至是直接給王非和管童送上表達愛意的情書,這其中還包括王非曾經暗戀過的那個鄰班美少年。
一邊向著校門走去、管童一邊回頭看著被王非拒絕的美少年的蕭瑟背影道:“這個怎麼也拒絕了?他可是咱們學校排球隊的主力,學習也不錯,而且長得還這麼帥!”王非惜字如金道:“他不適合我。”管童十分八卦的問道:“哎~說說,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生?我幫你留意一下。”聽了管童之言,王非腦中立即浮現出了徐存的樣子,隨即王非悠悠的說道:“能征服我的男人。”
“呃…”管童愕然道:“這是個什麼標準?”王非解釋道:“能讓我心甘情願跪著服侍的男人,就是能征服我的男人。”聽了王非的解釋,管童心道:“這孩子是不是玩搖滾玩傻了?現在可是社會主義社會,還跪著,還服侍,她腦袋裡想得都是啥呀?”不過想歸想,管童口上卻道:“以你如今當紅歌星的身份,哪還能有讓你心甘情願跪著服侍的男人?你要是以這個當條件,怕是得永遠都找不到對象嘍。”王非看著遠方,道:“這世上至少還有一個能讓我心甘情願跪著服侍的男人。可惜…”聽得雲裡霧裡的管童看著王非,問道:“誰這麼大本事?還有可惜什麼?”猶豫了一會,王非壓下了向管童一訴衷腸的念頭,道:“你別問了。”管童之所以能跟特立獨行的王非成為朋友,是因為管童情商很高——見王非不想說,儘管很好奇,可管童還是岔開話題道:“畢業後你有什麼打算?”王非道:“可能去香江學音樂吧。”管童詫異道:“去香江?那我豈不是看不到你了?”王非白了管童一眼,道:“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哪能看不著?”管童試探著問道:“你怎麼想去香江學音樂?是不是因為…你媽媽翻看你記那件事?”前段時間,王非的媽媽夏桂穎偷看王非的
記,發現王非的
記裡記了大量王非對某個男人的思念之情。
好在——由於王非對徐存的情一直非常糾結,故意用‘他’來代替‘徐存’。
可王非的記裡雖然沒寫徐存的名字,卻寫了‘他’有很多女朋友一事,並且還寫了許多諸如:“我該不該再愛他?”
“我該不該成為他的女朋友之一?”
“我該不該放下這份情?”等等…
王非早戀就已經不是夏桂穎能容忍的事了,更何況還是當小三,小四,小n?
所以,盛怒之下的夏桂穎帶著王非的記本找到了學校。
結果,王非愛上一個花心男人的事成了盡人皆知的秘密。
這件讓王非很丟臉的事大大加深了王非跟她母親夏桂穎之間的矛盾,同時也促使王非想要離開北京、離開她母親夏桂穎。
當然,這只是原因之一,還有一個原因——王非的內心深處,想再見一見徐存,想再給她的初戀一個機會。
王非避重就輕道:“我爸在香江做生意,而且在香江學音樂能更好一點。”害怕管童繼續問下去,王非反問管童:“你呢?有什麼打算?”管童道:“我想考傳媒大學,當主持人。”王非很難得的誇讚了管童一句:“你這麼漂亮,口才又好,適合當主持人的。”被一向不夸人的王非誇讚,無疑是一件很有成就
的事,管童喜道:“我也覺得我
適合當主持人的。”隨即,管童又暢想未來道:“我想當一檔音樂類節目的主持人,那樣你就可以來我主持的節目當嘉賓了…”說著說著,管童發現一直跟她並肩行走的王非突然停了下來!
管童回過頭看著王非問道:“你怎麼不走了?”王非沒有回答管童的問話,而是一臉動、一臉緊張又一臉猶豫的看著校門外!
見王非的表情如此豐富,管童面帶不解的順著王非的目光看去。
然後,管童就看見,一個戴著大號墨鏡的男人正笑盈盈的看著王非。
這個墨鏡男給管童一個很眼的
覺,可墨鏡男的墨鏡實在是太大了,大到管童
本就看不清男人的長相。
管童又回過頭問王非:“他是來找你的?”掙扎了許久,王非才對管童道:“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管童忍不住問道:“他是?”王非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個管童從未見過的燦爛笑容,道:“他就是那個能征服我的男人。”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