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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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也會在這裡?”李靜亞驚喜又害羞的看著稍早之前遇上的男人,她沒有想到走出機場大廳的他也是下榻在樺酒店。
她剛才坐在巴士上面的時候還想說有沒有機會再遇見他,沒想到他們真的再次碰面了。
齊昭沒有開口,他在走進酒店大廳的時候就注意到站在大廳中央抬起頭仰望水晶燈的背影,他不難認出那抹纖細的背影。纖細的肩膀上揹著一個大揹包,依舊沒有把拉煉拉攏的揹包讓他更加的確信是她,她不但還沒有到櫃檯登記也還沒有發現她的護照遺失。
看見她的背影,他的心裡竟然又突升起一股他不想要順從的衝動,他的內心想要接近她,他不滿意心裡這股突來的渴望,他排斥這種被女人影響的覺,他從來就不曾被女人影響過。
不過她臉上那抹喜悅的笑容讓他的心裡舒服一些。
華鈞睜大了眼睛,他難得願意費盡舌跟一個女人解說一堆有關於水晶燈飾的事情,但是這個女人不但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她甚至還目不轉睛的盯著齊昭,他有被嚴重羞辱的
覺!
“喂,小姐,你應該知道我在跟你說話吧。”她的眼睛長在哪裡?他明明就長得比齊昭還要帥,她為什麼只盯著齊昭瞧?
可能是因為她還沒有把眼睛轉過來看見他的原因,否則她一定不會再盯著齊昭瞧,而是盯著他口水。
男人遲遲沒有回答她,讓李靜亞到有些不知所措,他開口隨便說個什麼都好,就是別讓她一個人像是唱獨角戲一樣。
一開始看見這個男人的驚喜已經消失殆盡,她剛才怎麼會一副熱絡的面對一名陌生人?她剛才看見他的驚喜彷佛他們倆彼此識似的,她只差沒有上前揪著他的手臂問而已。
李靜亞有些難堪的低下頭,她剛才的衝動該不會讓他以為她是花痴?千萬不要,她只是很高興又可以遇見他而已。
李靜亞只知道男人不願意開口,卻不知道在她低下頭之後,男人的目光依舊膠著在她的身上,她默默的走向櫃檯。
華鈞再次瞪大了眼睛,他瞪著那個垂頭喪氣的背影,這個女人未免將他忽視得太徹底!
“齊昭。”華鈞看向距離幾步遠的兄弟,他的下巴朝走遠的背影努了努,“這個女人不就是護…。”
“閉上你的嘴,上去開會。”齊昭冷冷的開口,他沒有理會兄弟再次瞪大的眼睛,他徑自邁開步伐走向直達頂樓的電梯。
合資的酒店一向由他和華鈞負責管理,除了幾名高階的主管之外,酒店人員只當他是長期居住在酒店裡的人士。他和酒店主管開會也一向只在他房裡的會議室。
李靜亞走到櫃檯準備登記,她在揹包裡找到酒店的住宿單但是卻找不到護照,她雖然有些心驚卻也告訴自己護照不會不見,她的護照一定只是滑到揹包的最下面而已,可是她剛剛才發現揹包的拉煉竟然沒有完全的拉合。
就在她把大揹包放到地上打算一一翻開裡面的衣物找護照的時候,站在櫃檯裡負責幫客人登記房間的服務人員開口:“李小姐,您的住宿單跟護照已經在我這裡,我馬上幫您登記住宿酒店的房間。”李靜亞困惑的站起來,她只看見站在櫃檯裡的服務人員對她出一抹親切的笑容,她記得她剛剛只拿出酒店的住宿單給他,她的護照她還沒有找到。
站在櫃檯裡的服務人員知道她的困惑,連他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客人的護照是由齊先生讓經理拿過來?
“來,請李小姐填寫一下您的基本數據。”櫃檯的服務人員將要價不斐的紙筆遞到客人的面前。
“我記得我還沒有拿護照給你。”李靜亞看著依舊微笑的服務人員說道,她拿起櫃檯上的筆但是仍困惑的看著櫃檯裡的服務人員。
“李小姐,一會兒您填寫好基本數據之後,我會把護照跟住宿單回給您,客房的磁卡鑰匙跟兩張早餐卷也會一併
給您。一旁的服務人員會幫您提行李以及帶您到您這兩天所住宿的客房。”站在櫃檯裡的服務人員一邊說著一邊掌心向上、手掌攤平的指著在一旁等候的服務人員。
她仍是到很困惑,但是她沒有再多問,她低下頭填寫基本數據,或許她剛剛是連同酒店的住宿單一同
給服務人員也說不定,可是她記得她剛剛只拿了一張薄薄的酒店住宿單給服務人員。李靜亞不解的側了一下頭顱。
☆☆☆在李靜亞站在大廳櫃檯前低頭填寫基本數據的同時,齊昭走進直達特殊樓層的專屬電梯之後轉過身來,他按著電梯鍍金的按鈕等著華鈞,只見華鈞在他走進電梯轉過身等他的時候刻意慢下腳步。
“既然拿著人家的護照不放,幹嘛又要裝做一副不認識人家的樣子?跟人家搞什麼素昧平生的戲碼?兩隻眼睛沒看見人家小女生剛才一副失望又難過的樣子啊?”華鈞一邊走向電梯一邊一副自己說給自己聽的樣子,不甚正經的眼睛一會兒看看左方壁上的畫作,一會兒又看看右方大理石臺上擺放的花藝作品,他的自語大聲得好像是故意要說給站在電梯裡的那個人聽一樣。
“有本事就不要把護照還給人家啊,有本事就把護照灌水泥丟進大海里啊,有本事就不要盯著人家的背影看啊,有本事就不要在人家轉身的時候變臉啊,裝酷給誰看啊?”華鈞慢條斯里的走向電梯,兄弟不知道他的背後有長眼睛吧,哼哼。
齊昭還以為沒人看見他在一踏進酒店大廳的時候就盯著人家的背影瞧?要不是他好奇的走過去,他還不知道竟然有人將他嘔心瀝血的磅礡鉅作形容成“好大的一串葡萄”去他的好大的一串葡萄。
更何況他又不是沒有看見齊昭剛才坐在車子裡的時候一直盯著手上的東西看,兄弟竟然連他已經坐進車子裡了都不知道,還是他自己叫司機開車的。
他還以為齊昭幹嘛沒事拿著自己的護照看,他靠過去一看才知道他拿的是一個女人的護照。他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分享?齊昭竟然在他靠過去的時候闔上護照,他的眼睛這麼厲害當然還是讓他看見護照上的照片,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神秘兮兮的搞什麼?無聊。
“有本事就過去跟人家打一聲招呼啊,怕什麼?常一聲招呼都沒打就打過去不是常在乾的事情嗎?只不過對象從男人換成女人罷了,真正是餓鬼擱假細利…”華鈞愈走愈搖擺。
齊昭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兄弟一副吊兒郎當的痞樣子,他似乎對華鈞的碎語不癢不痛也沒有任何意見,但是他按著鍍金按鈕的手指頭在華鈞距離電梯還有三步之遠的時候不動聲的放掉。
齊昭站在電梯裡的樣子仍是一副壓著電梯按鈕等他的模樣。但是當華鈞距離電梯只剩三步、兩步、一步的時候…
“喀!”具有安全防護措施的電梯門在紮紮實實的擠壓位於中間的體之後,迅速的往兩旁彈回去。
“媽的!”如洪鐘般響亮的聲吼傳遍了挑高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這電梯到底要修幾次才不會故障?”華鈞氣憤的踹了一下該死的電梯門洩憤!每次都那麼剛好的夾到他,他哪有這麼衰?
“華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酒店為剛才發生的意外向您道歉。如果華先生的身上因此而有任何受傷的話,我們酒店絕對會負責到底,不管是華先生的醫療費用或者是驚嚇心理治療的費用,我們樺酒店絕對會全額賠償。”從櫃檯裡快步走過來的酒店人員頻頻的向華鈞道歉。酒店的制服完完全全的襯托出服務人員高挑又
拔的身材,體面的服務人員將
彎得比四十五度還要低。
“你是白痴啊?我只不過是被電梯門夾到而已,需要什麼驚嚇的心理治療?還有你給我看清楚,我明明就是一副身強體魄的身材,就算我被電梯門夾到又會受什麼傷啊?你這個傢伙有沒有把腦子帶出門工作?”華鈞劈哩啪啦的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