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章沿海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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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不好了,細作來報。秦國要出兵了。”看著滿頭大汗的阿米拉大祭司,阿爾班達不耐煩的說到:“大祭司,你的威儀呢?不要這麼緊張,這一年來,這幫混蛋已經探查出來秦軍至少十次進攻了,可結果呢?一次都沒有,這些廢物。”
“神王,這次不單是秦國的細作傳來消息,魯斯得姆城那邊傳來了消息,秦軍調動頻繁,估計是真的要動手了。”
“什麼?”這下阿爾班達的臉也變了。在和羅馬人打的最艱苦的時刻,這秦國人要在他背後在捅上一刀嗎?
“具體消息呢?秦國出動了多少人?攻擊的重點在那裡?”
“神王,秦國出動的大體兵力,將在五十萬左右。”
“五十萬?”阿爾班達也開始冒汗了,東線他只有二十萬人馬在防備秦軍,秦國一下出動五十萬人馬,他確實吃不消了。羅馬人在兩河域一樣有五十多萬人,現在秦軍的五十萬人又出動了,讓他如何兩線作戰?
“他們主攻方向估計是魯斯得姆城,那裡距離天竺比較近,他們的補給會比較方便。”
“魯斯得姆,魯斯得姆。”阿爾班達唸叨了兩聲,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魯斯得姆城距離首都遙遠,想攻擊首都斯彬是不可能的。只是這一下,安息南方的地區就危險了,他實在沒有更多的力量去救援了。
“告訴艾伯塔,要是守不住魯斯得姆城,我會將他殺掉,他的家人全部打成奴隸。同時傳令南方的各個自治領,全力援助艾伯塔。一定要把秦軍擋在魯斯得姆城。”
“是。神王,可兩河域那邊呢?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兵力啊。”阿爾班達不由氣惱地吼叫了起來:“可惡地秦國。可惡地羅馬。他們都是強盜、蛆蟲。發動全民徵召令。現在是我們生死存亡地時刻。號召所有地人拿起武器。與這些入侵地強盜死戰到底。”安息人是一個半遊牧半農耕地國家。由於地理環境地限制。還是遊牧地比重比較大。所以全民戰爭對他們來講。並不是一件不可想象地事情。尤其是現在。面對東西方兩個最強大地帝國。他們作為最弱者。只有全民起來反抗才有可能保全自己地國家。
阿爾班達是無可奈何了才發出這樣地命令。全民參戰對經濟地破壞太大了。只是到了這生死存亡地時刻了。由不得他不發出這個命令。秦國與羅馬加起來百萬大軍犯境。他已經沒有足夠地財力去組織更多地軍隊了。只有用全民反抗地辦法了。現在他地許多軍隊已經是由奴隸組成地了。
以往地安息軍隊。都是由貴族與自由民組成地。現在窘迫到需要奴隸上陣了。阿爾班達是看不起這些奴隸地。可現在卻也不得不組織奴隸上陣了。在他看來。這些下等奴隸是不可靠地。只是事實證明。奴隸兵地戰力還是很強地。阿爾班達永遠想不到千年後地阿拉伯地區由奴隸組成地馬木留克騎兵會成為多麼可怕地一支戰力。
“阿米拉。秦軍地來路主要是東南方。讓東南地人全部開始遷徙。讓艾伯塔堅守。即便守不住也要守。等秦軍越過興都庫什山脈會發現無窮地沙漠。讓神聖地沙漠成為我們地保護神。”
“神王。萬一秦軍用水軍登陸呢?我們南方都是沿海地帶啊。可我們地水軍…”
“不必說了,這些無能的傢伙。平時吹牛一個比一個厲害。等和秦軍作戰了,全都是廢物,你的想法是要注意,沿海地帶啊,一旦發現秦軍立即抵抗,讓莫克蘭山脈附近的所有軍隊都依託莫克蘭山脈進行抵抗。”當然現在他們也說不好秦軍會從那個方向進攻,畢竟人家掌握著大海,那麼長的海岸線,還不是說在那裡登陸就在那裡登陸,真是讓人惱火無比。
“讓細作們一定要探查到秦軍具體的計劃。
“是,偉大的神王。”阿米拉剛走不久,阿爾班達又接到前方的求援書。羅馬人已經快要佔據整個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了,又讓阿爾班達一陣惱火。美索不達米亞平原是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之間的沖積平原,地勢平坦,適合騎兵作戰,可安息騎兵現在卻被羅馬人壓制了。
以往都是自己佔據優勢的,現在卻被羅馬人壓制住了。可恨的秦國人,要不是他們在東線牽制了自己二十萬兵力,自己怎麼會這麼被動?早就將羅馬人趕回他們的老窩去了(歷史上阿爾班達這哥們確實打敗了羅馬人)。
六月驕陽似火,安息的氣候炎熱,即便是海邊也是一樣。中午的太陽之下,人們都躲避這火熱的太陽。神王的命令已經下來了,讓他們嚴防秦軍從海上來,可是他們還要過子啊,不能整天象士兵一樣拿著刀槍過
子吧?
“嗚…”一陣陣蒼涼的號角聲傳來,叮叮噹噹的警鐘也響了起來。這讓恰赫巴哈的人們手足失措,他們幾乎是從沒有遇到海上的大規模攻擊,來往的大多是商船。海盜們也只是忙著攻擊商船,也不會對他們這麼個不大不小的港口起什麼興趣。
還在海灘發呆的人們看到海平面出現了那潔白的風帆,一個、兩個‘個、百個直到他們數不清楚,才反應過來,拔腿就跑。都在傳說,這些秦國人都是野蠻人,生吃人,所過之處,人畜不留。
“阿布叔叔,秦國人來了,我們快跑吧。”一個小夥子牽著馬匹,載著他那可憐的家當,叫喊著自己的叔叔。
卻不想這老人卻罵了起來:“孬種,達也赫米家怎麼出了你這樣的懦夫。你表弟和羅馬人作戰,英勇的戰死了。你現在卻表現的這麼懦弱,你還是我們安息地勇士嗎?要跑你跑,我老頭子要和這些侵犯我們家園的秦國人死戰到底。”
“可是,叔叔。我們打不過啊。秦國都是吃人的妖怪,你看他們來了多少,那船隻我都數不清。”
“胡扯,什麼吃人喝血的,都是唬人的。秦國人也是人,不是妖怪。一樣會被砍死。你怕什麼,那些登陸地秦軍打的都是黑旗幟,他們是秦軍的正規軍。你現在跑了。以後呢?還能跑嗎?不起來反抗。你願意做秦國人的奴隸嗎?”那青年一
靈,燥熱的天氣也沒能讓他
覺溫暖。奴隸,這是多麼可怕的字眼,安息國內地奴隸過的是什麼
子,他見的多了。他們家雖然破敗了,可他們怎麼說也是貴族地後裔,怎麼能做奴隸呢?
“叔叔。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和秦國人拼了,讓他們知道。我們安息人地骨氣。”青年丟下收拾在馬上的包袱,上馬奔向了集結地。無數安息人正在向那裡彙集,他們將為護衛自己的家園而戰。他們帶著簡陋的兵器,穿著各的衣服。有馬的騎馬,沒有馬的撒開腳板狂奔,安息人地兇悍可見一斑,尤其可怕地是,不單是壯年男子,小孩、老人‘人全部披掛上陣。
以安息的人口與國力而言,是最少地,但是卻和羅馬征戰上百年不落下風。除了有英勇的騎兵戰士外,最主要地就是全民皆可為兵的恐怖。所有入侵安息的人,將體會到戰爭無處不在這個概念。
陸遜在船隻上,看著無數小船開始載著士兵們登陸,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只是騎兵有點問題,海運之後的馬匹無法立即投入戰鬥,每次運輸都有不少軍馬失去戰力,甚至退役。馬匹畢竟是陸地動物,對於顛簸的海船,它們顯的比人更脆弱。即便有細的照料,還是有很多馬匹無法在作為戰馬使用。
每次的跨海作戰,運輸的馬匹是極少的,騎兵還是陸路的生物。但是這個作戰卻必須要經得起這樣的犧牲,否則在安息腹地,將面對安息騎兵,沒有一定的騎兵,是很被動的。
“將軍,前面的登陸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