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消失的愛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還有事。”他的聲音很平靜。如果此刻梁悅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一定認為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回答,可是她已經知道,她什麼都知道。
“我很想見你,必須。”梁悅態度很強硬,甚至是跟鄭曦則結婚以來說話最強硬的一次。
“就這樣吧,我要開會去了。”他說。
於是不等梁悅再問,他第一次掛斷她的電話。
一口氣立即提到口,梁悅甚至覺得方向盤開始重影兒,滯重的空氣讓她狠狠的用拳頭砸了一下喇叭,驚嚇到的前車司機回頭看一眼,見是女人發瘋,立即罵罵咧咧的,聲音順著敞開的窗戶傳過來,更加重了怒氣。梁悅此刻已在崩潰邊緣,她發誓如果那個男人敢下車過來挑釁她一定親手解決他。
就在她準備發洩一番的時候,綠燈亮了,前車在罵聲中開遠,連帶著也讓她鼻子發酸,又想哭。媽的,想打場架都這麼難。幹慣了動口不動手的工作,想要找個捱打的機會都不容易。
開車的手指很僵硬,到中天的時候鑰匙連拔了幾次,咬緊牙的她用力一拽才把一大串鑰匙握在手裡,回頭用力踢上車門,站在中天台階下向上望。
據說,鄭老先生選址修蓋的時候臺階定下的是三十一層,有人問他為什麼,他閉口不答。梁悅今天在下面仰視才突然發現,冥冥之中,三十一層臺階有屬於她自己的涵義。
三十一年的歲月,一步步走到頭,所見就是中天。
看見了,得到了,也該失去了。
永世富貴,安享無多。無數人是三窮三富跌宕一生,那麼誰來告訴她,眼前的是第幾個波?
她用力踏在臺階上桿
直,臉上始終帶著笑。
曾被人豔羨的經歷,曾被人豔羨的婚姻,說到底全都是虛空,輕易掉下來的福氣飛走更容易,誰真的知道。
梁悅領悟了,有些疲力盡後的領悟。
於是走到前臺時她特別客氣,笑容淡淡的問:“我想見鄭總。”那個接待過她無數次的漂亮小姐態度有些奇怪,說“鄭總不在。”
“他跟我說他在上面開會。”梁悅還是耐心的解釋。
“確實不在。”她的眼神有些飄忽,似乎在隱藏什麼。
梁悅從包裡拿出手機撥打過去,鄭曦則的電話是不在服務區。
於是,手上的皮包咣噹一聲掉在大堂地面,空曠的大堂四周反過來回音都帶著他從前說的那句話:“如果有一天,我一無所有了,我不會讓你看見我。”三天,梁悅從中天找到嚴規到光毓園,她甚至在光毓園的書桌旁坐了整晚,潛身在墨黑夜中摸他留下的菸灰缸和煙盒,等待他的歸來。
愧疚嗎?還是不忍心?或者還有一層更深刻的東西?她懶得去探究,她只想確認他還好,並能跟他說一句,咱們從頭再來,就好。
可惜,連這樣的機會都沒給她,連一句話他都不屑跟她說。
鄭曦則的手機一直是不在服務區,盲音讓梁悅第一次覺到面對電話被掛斷時的心冷。
一腔熱情到最後就那麼變成了水。於是如夢初醒的她終於知道原來電話這邊那個男人的受,想笑,笑不出來,想哭,哭不出來。
怔在那,滋味複雜。
那夜,他沒回來,倒是,韓離和方若雅的電話來了幾次。
她也從韓離那知道了,鄭曦則聰明反被聰明誤,本以為可以藉此機會除去心懷不軌的鄭鳴則,誰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被人洩機密。而出賣他的人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梁悅。
當年的協議就是兩個人之間的秘密。第三個人都不可能知道的那麼詳細。
如今所有的人都牽扯進來讓一切變得詭異,真正讓梁悅無力的是,自己成了出賣丈夫,連累嚴規的罪人。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是如此了。
她一遍又一遍的打那個悉的號碼,結婚四年來都沒有一個晚上撥打地次數多。不為什麼,只是想跟他解釋一下,其實她沒做出賣他的事。
可惜,也沒機會了。
於是第四天的時候,她面蒼白的開車回龍庭。
目前鄭曦則和她的帳戶全部凍結,唯獨龍庭那套房子還在。光毓苑是鄭家原有財產,鄭鳴則希望可以立即入住,他是那麼迫不及待,彷彿得到了最長久期盼的認可。
梁悅笑笑,把手裡的鑰匙留給了陳阿姨,才無牽掛離開。
這世間什麼來的最容易?繁華富貴,天賜良緣。這世間什麼最珍貴?不離不棄,白頭偕老。
所以眼前一切都是假的,假的。一夢即醒的假象。
可惜還有人看不透。
她開車回東面,滾滾車中都是歡樂的稚
面孔和積極向上的奮進笑容,她則羨慕的看著每個還保有上進心的人,無聲的祝福。
到長安龍庭時,太陽還隱藏在陰雲後,心也開始噗嗵噗嗵不規則的跳個不停。
眼角已經有些模糊了,連腔子上的骨頭也僵硬到極點。
心慌的難受,甚至連下車輕微的動作都讓她劇烈的氣。
心臟。
她想,終於找上門來了。曾經擔憂過的病,是習慣把那些小病小宅無視的後果。
掏出家門鑰匙,虛的影像疊加在鑰匙孔裡,怎麼都不準,直到最後,唐阿姨聽到開門聲音過來看門,她才能順利進到自己的家。
她小心翼翼的爬上樓梯,把包抱在左口的同時還不忘回頭叮囑阿姨說:“別叫我,我想睡一會兒。”阿姨張開的嘴又閉上,聽話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而梁悅則竭力讓自己清醒,她告訴自己,只要回到上,一切都會過去,一切都沒有煩惱了,所以儘管腳步有點亂,飄蕩蕩的
覺猶如幽魂,但到房門時她還是用力抓住扶手扭開。
淚水終於在門開那瞬滑落。
滾熱滾熱的兩行——關於05年的股權問題有話說。
介於昨天某人對我的再教育,我知道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因為如果現在修改,改動太大,且有看官無法聯繫前後,因此現在特別說明。
鄭家屬於家族企業。但中國上市公司各分董事長和總經理。董事長可以無實權,但股份最大。相當於最大股東,其他董事會成員則佔比例不同的股份。老董事長過世前,應該將鄭曦則提拔至總經理位置。而他的堂兄鄭鳴則在老董事長死後股份最多,則順利接任董事長。因為董事長可以任命和罷免總經理,所以鄭曦則的位置岌岌可危。但,鄭鳴則需要選擇恰當時候,所以此事就拖到梁悅出現。鄭曦則和梁悅的計劃是,藉助梁悅的勞資糾紛,鄭曦則以慈善面孔出現在媒體前,提高聲望。小股份的董事可以選擇靠攏過來,這樣大多數的董事決定後再由法律顧問來解決剩下的董事權移過程,並最終選舉鄭曦則擔當董事長,而鄭曦則可以任命堂兄做總經理。因為畢竟是家族企業,臉上不大可能撕破,所以這樣一來鄭鳴則懷恨,等待報復機會,此次就是他將計就計,在鄭曦則準備除掉他的計策上再反施回,於是鄭曦則被迫引咎辭職。關於引咎辭職也是有先例的,即公司形象受損嚴重,股票貶值,董事會可以讓他道歉,但是為了保住梁悅他選擇辭職——好累啊,不知道說明白沒?汗~我總是習慣自己給自己找事兒,隨便寫寫就好了,結果引經據典說了一大段,無非就是讓看官們明白,於是我最近會慢慢改寫前面的,讓更符合這個標準理念。
謝謝大家聽我囉嗦這麼多,明天開v,今天希望要走的看官大人給留幾個長評,鑽頭鮮花都無所謂,呵呵,看我這麼唐僧的份上乃們好歹留幾個吧,3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