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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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柱做村長這幾年裡飛揚跋扈、魚鄉里,在平時本就積攢了不少惡行。尤其是國家修路補款這件事情,涉案數額巨大,已經明確構成了犯罪。白得柱依法被捕入獄,除追回大部分贓款外,白要才等相關涉案人員也得到了應有的處罰。
可是,因為沒有了基層管理組織,白家莊的治安變得非常混亂。一個壞的村長會給一個村子帶來相當的危害,但若是沒有村長,對這個村子而言無疑是一場毀滅的災難。
白家莊是一個有近三千人口的大村,村民們把白得柱趕下臺之後,據說縣裡、鄉里對這件事都非常的重視。在對白家莊進行一番調查後決定重新任命村幹部。按照上面發下來的紅頭文件,他們的執行過程如下,第一,凡是白家莊的合法成年居民都有資格入選村長。
第二,村民通過自我推薦或他人推薦的方式來做候選人。
第三,由鄉里最終確定人選。
第四,村民集體投票選舉村長。
第五,由村長組織領導班子。
看起來,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章程,看起來,這是一次無可挑剔的選舉。可是,實際上白家莊並沒有多少人在意這些事情,他們在意的只是自己的肚子。
況且,槍打出頭鳥,事找領頭羊這些思想已經在腦子裡深蒂固了。不過鳥群裡總有想出頭的鳥,羊圈裡也總有想領頭的羊。這也是存在的事實。
這些子裡白土山上下打通、左右逢緣,終於如願當上了村長。他讓白強做了村會計,他讓山子做了村主任。這兩個人
漸成為白土山的心腹。新一屆的村委會領導班子成立起來後,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要回因開路毀田而撥給白家莊村民的那筆款子。
這天夜裡,白土山、白強還有山子在村委會開會。
白土山說道“這幾天咱沒少往縣裡、鄉里跑,把嘴皮子都給磨破了,總算是把錢給要回來了。”白強說道“當初那些個大幹部給咱說得一好二好的,說咱的村委會成立了,會把錢立即給咱們,原來也是一句空話。”
“我看是閻王容易對付,但是小鬼難纏。當時說得好聽,可一找下面的人來辦就不行了。”山子說道“先別說這個。”白土山道“國家這次毀田開路,撥給各村的款都沒有經過縣裡、鄉里,而是直接給了各村,你們知道是多少嗎?”
“多少?”白強、山子異口同聲的問道。看白土山說話的口氣,就知道這個數目一定會很大。
“四十多萬呢!”白土山說道。
“這白得柱心也膩黑了,這麼多的錢他都敢貪,也不怕被撐死。判了二十多年算是便宜他了,象這種人應該拉出去斃了。”山子說道。
“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這幾天咱都沒少跑路,好不容易把白得柱貪的錢給追回來了,這些錢在縣裡、鄉里轉了好幾個圈,最後才到了咱手上。”
“那土山哥那現在咱追回來的多少錢?”白強越來越覺得這白土山喜歡繞著彎子說話,總是說了一大堆,才知道他要說些什麼。
“還不到二十萬。”白土山有些喪氣的說道。
“那剩下的錢都哪兒去了?”山子不由得問道。
“哪去了?不會長條腿跑了,不會扎個翅膀飛了。”白土山說道“還不是一環又一環讓上頭的人給扣了。”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條子,說道“喏!分到咱村的錢都在這上面了。”白強把那存摺拿起來,看清了上面的具體數目,又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臺簡易的計算器,按了一陣子,抬頭說道“按每個人頭來分,還不夠二百塊哩!”白土山敲敲桌子,說道“可這些錢,咱又不能全部分給村民。白得柱那幫子人當事的時候,大吃小喝用的全是咱村委會的名義。”
“他拉下的屎總不能讓咱給他擦股吧,這事咱不管。”山子首先表了態,他很堅定的說道。
“對,你說得沒錯,這事咱真不該管。”白土山說道“可村裡的事,咱能不管麼?在咱村裡光是白肚子一家白得柱就欠了幾千塊錢的帳。”
“我建設叔家的那個小賣部,他們也欠下了一千多塊。”白強道“這是桂花嬸子前幾天給我說的,她還說什麼既然咱們接了這個班,就得處理好他們落下的事兒。”
“可又不是咱們吃了、喝了,憑啥讓咱堵這個窟窿。”山子依舊有些不解。
“我不是說了嗎?”白土山說道“別的地方的咱可以不管,但若是咱村的咱就得給他還上。雖說是吃了啞巴虧,但是隻有這樣才能服眾。”又說“白強,明兒你把白肚子家和你叔的帳單抄一份回來,看看總共有多少,咱心裡也好有個實底。就用咱們追回來的這筆款子給補上。這些錢還得扣下五萬,如果五萬太多的話那就三萬,用這些錢做咱們村委會的常開銷用。而剩下的錢不管多少都分給村民。”
“咋分?”白強問道。
“人人都有份,就按照別村的方法。大人多給一些,小孩少給一些。莊稼被毀了的多給一些。莊稼沒有毀的少給一些。這樣大家就不會說閒話了。具體分多少,那就看這筆款子還剩下多少錢。白強,你回去先算個大概的數,等明天晚上,咱們在一起好好算算。”
“行!”白強答道。
“那咱們都回去吧,天也不早了。”白土山說道。臨走時又拍著二人的肩膀說道“從今往後,咱們三個擰成一股繩,一定會在這白家莊幹出名堂來的。”一席話說得他二人熱血沸騰,情高漲,都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回到了家,竟然都興奮得睡不著。
白強與山子走後,白土山一個人在這村委會的辦公室裡又坐了一會兒。爾後才回了家。
白土山回到了家,不管在什麼時候,他的家總比別的農家要安靜得多。沒有孩子吵鬧,這是最本的原因。還有就是白土山是個菜販子,平
裡忙著賣菜買菜,顧不得家,而白風嬌也不知道經管家,沒有養雞鴨之類的家禽,沒有餵馬羊之類的畜生,所以這院子裡也不會有它們的噪聲。
毖大門鎖上以後,白土山走到了院子裡,看到屋裡的燈是亮著的,知道白風嬌還沒有睡,想必是在等著他。自從老支書去了以後,白土山總是有意無意疏遠著這個女人。她雖然有些缺心眼,但似乎覺察到了白土山的變化,也開始學著討好他,這卻讓白土山很不適應。白土山心想,可能是老支書在臨死前給她說了些什麼話,可不管給她說什麼話,她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也可能是白家的叔嫂們教她這麼做的。可能是老支書去了,而自己又當上了村支書,怕對她不好。雖說是十多年的夫了,可白土山對這女人的確是沒有什麼
情的。想當年老支書把自己的女兒嫁給白土山,都覺得白土山是該
恩戴德的,可誰又知道他內心的滋味。老支書在世時他不敢大聲說一句話,不敢做錯一件事。而對白風嬌他也常常是唯唯諾諾,百依百順。
白土山進了屋,見到白風嬌果真沒有睡,不過卻是在上閒躺著。
看到白土山進了屋,白風嬌臉喜
,卻怨道“咋這個時候才來?”白土山隨口說了句“忙事了。”白風嬌道“我爹當村長的時候都沒有你這樣忙。”白土山最厭惡白風嬌拿自己和老支書比,就說道“你爹是你爹,我是我。”說著,脫了衣服就上
,卻沒有直接睡,而是拿條被子蓋了下身,坐在
上點了
菸來
。多少年了,這已然成了他的習慣。他會把今天做過的事情好好的梳理一下,那件做得好,那件做得不好。也會為明天要做的事情做心裡面做一個詳細的計劃,這件該怎樣,那件該怎樣。
在這時,白風嬌的一隻手卻不合適宜的搭在白土山大腿上。白土山明白,這女人又開始騷情了,要不她早就呼呼嚕嚕睡了。白土山卻有些不耐煩,說道“我在想事呢。別煩我。”白土山這一次沒有騙她,他正在盤算著那筆款子的事情。
白風嬌卻溫柔得如只母貓,在被窩裡如蚯蚓般動著有些臃腫的身軀,說道“從咱爹去了以後,你都沒有碰過我。”聽這說話的語氣,似乎含了無限的委屈。
白土山把她的手拿開,說道“你都大多歲數了,這樣騷情,傳出去不怕人笑話。”白風嬌不樂意了,坐起來,正道“馬土山,是不是因為我爹死了,你就開始嫌棄我了?”白土山斜眼去看白風嬌,乖乖,這女人在被窩裡就早已是一絲不掛了,不過她穿衣服與不穿衣服實在是沒什麼兩樣,
不起白土山半點慾望。可白土山知道這女人是個烏鴉嘴,還真怕她為了這件事情而到處亂說,汙了他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名聲,就道“我怎麼會,以前對你咋著,現在對你還是咋著。”聽白土山這樣說,白風嬌兀自掀開了被,自己赤
的仰八叉躺在
上。
“你”看白風嬌那個樣子,白土山說不出一句話來,把才了一半的煙給掐滅了,扔到地上。脫了褲頭,自己雖然同意了,可褲襠裡的雞巴卻沒有要投降的意思。就象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著,有氣無力的耷拉著。白風嬌卻不知道去幫他,只知道傻傻的躺在
上等著男人來。沒辦法,要想做成這件事,白土山得先把它給馴服了。坐在
上,握住雞巴,來回使勁
套著,幾十下之後才有了些硬度。有些不情願的拔開白風嬌的兩腿。要進去了,雞巴卻又軟了下來。不得已,坐在白風嬌兩腿之間又重新
套起來。
見白土山把自己的腿給掰開了,正擠眉眼,準備好了讓它進入,可等了好長時間卻不見動靜。白風嬌有些氣惱,抬頭叫道“土山,你在幹啥呢?”白土山不理她,只管著自己的作業。
覺差不多了,為了抓住時機,對準陰道口就猛地
了進去。
“啊!你這王八羔子死老孃了。”白風嬌還沒有做好準備,誰想白土山一下子就
了進去,疼得她大叫。
白土山任她叫,依舊不理,更不出聲。呼吱,呼吱,只管做著。
白風嬌漸漸來了覺卻成了
蕩的婦人。不停的
叫,不停的喊,一會兒喊著“你慢些,你慢些。”一會兒喊著“你快些,你快些。”可不管她怎樣叫喊,白土山依舊是那一個動作,那一種速度。就在體內的那股
出去的時候,他才有些亢奮,不過這也只是生理上的或是身體上的。
剛剛做過愛的女人最象女人,而剛剛做過愛的男人卻總不象男人。
白風嬌躺在上,竟也是一臉的溫柔,說道“土山,白大仙不是說你當家了,咱就會有娃了麼?為啥你當家這麼些天了,我這肚子還是沒有動靜?”白土山側著肩睡,白風嬌看不清他那不耐煩的表情,他道“這我那裡知道,我又不是白大仙。”白風嬌挪過來,帖著他的身子,說道“要不明天咱再去找白大仙瞧瞧,爹都去了,要是咱再沒個後,爹就是在地下也不會合眼的。”
“天都啥時候了,你有完沒完,我明天的事還多著呢!”說完白土山就用被子蒙上了頭。
“哼!
“自己熱臉帖個冷股,見白土山這個反應,白風嬌很是生氣。倒在一邊睡去了。
其實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白土山心裡是在發憷的。因為白風嬌的肚子有沒有動靜,和白大仙沒有關係,和他當不當家沒有關係,甚至和白風嬌也沒有關係,責任全在他自己。幾年前白土山載著一筐子菜去縣城時,早早的就把它們給賣完了,他鬼使神差的進了家醫院,偷偷的做了個檢查,檢查的結果讓他大吃一驚。不能怪白風嬌這麼些年來都不能生育,而是白土山沒有讓她生娃子的本事。雖然非常的懊惱,但事後白土山一直把這件事藏著掖著,因為那關係到一個男人最本的尊嚴,更何況,他在這個家裡還有著特殊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