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真愛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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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弟弟頭痛的眼神，凌月如忽然覺得自己的心疼的厲害，彷彿要被揪走，她抬頭捧著他的臉，深望著他，溫柔一笑道:“傻弟弟，放心吧，不管姐姐嫁不嫁人，都會一輩子陪著你，支持你！”她想到了蕭遠山的話，一瞬間做出了這個決定。對楊洛的承諾，意味著放棄愛人，但不等於放棄弟弟。眼看弟弟難過，她決定呵護他，一直呵護，哪怕一輩子不嫁人。

肖石心內一股情緒突然膨脹了起來，兩人望著對方，距離很近，凌月如眼神堅毅，長長的睫微微抖動著，橋上橋下，不時有車子通過，車燈的光亮在兩人臉上掠來掠去，夜冷風寒，白像霧一樣的氣體從兩人口鼻口有規律地呼出，瞬間又被吹散，肖石看到了姐姐清澈、新鮮的眼睛和心靈。

一陣強風吹來，凌月如似到幾許寒意，不自覺叉雙臂，抱住了自己，肖石憐意大盛，有一種想擁抱姐姐的衝動。

凌月如瞥了他一眼，嫵媚一笑道:“想不想抱抱姐姐？”

“想。”肖石笑了。

凌月如雙眸款款，慢慢抬頭閉闔了眼睛，微笑著張開雙臂，肖石將她擁在懷中，夜燈光下，凌月如秀髮美如黑瀑，面靨明亮而美麗，肖石忍不住道:“姐姐，你真美！”這是繼考完那次見面，肖石第二次說同樣的話。

凌月如能體會弟弟的情，如同自己總忍不住想親吻他一樣，弟弟也忍不住驚歎於她的美麗。她心內充滿了幸福，吃吃地笑著，在黑暗中摸索著解開了他半大衣的扣子，在衣內摟住弟弟，緊貼著很暖的身軀。

肖石很配合地張開大衣的衣襟，將姐姐的身體裹住，兩人緊緊相擁。

良久，凌月如貼在他口問:“弟弟，喜歡和姐姐這樣嗎？”

“喜歡。”肖石毫不猶豫的回答。

“嗯，弟弟，其實吧，”凌月如語還休，促狹地望著他“其實我們不是親姐弟，有點兒曖昧也是正常的，不過跟真正兩個人的那種…質還是不一樣的，你說是吧？”肖石苦笑了一下，道:“以前你搞這個的時候就說過這話，我也沒什麼意見，可現在…我覺得好象不是那麼回事兒！”

“你一個小孩懂什麼！”凌月如臉一紅，又貼回道“反正、反正這是我們倆姐弟的小秘密，記得別讓楊洛知道！”肖石哭笑不得，道:“我和她什麼都不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現在沒有，不等於以後沒有嘛！”凌月如酸溜溜地。

“可我們…”肖石話沒說完，凌月如伸出一手指，堵住他的嘴，望著他道“弟弟，別太較真了，她喜歡你，你們又住在一起，剛剛你也說不是那麼回事兒，還是瞞著她點兒，這樣我們自己開心，也避免她愛傷害！”肖石將她的手指移開，沒好氣道:“我不是要傷害她！我的意思是沒必要房間去瞞誰，我們就算有點兒曖昧，也是正常的，光明正大的，跟她沒什麼關係，何必要偷偷摸摸搞得跟偷情似的！”

“姐姐喜歡，行了吧！”凌月如白了他一眼，又縮回他懷裡。

肖石無奈搖頭，兩人在風中擁抱，緊緊，只有凌月如的長髮在暗夜中情飄飛。

回去的路上，凌月如看著開車的弟弟，忽然道:“弟弟，等你考中了，姐姐送你個禮物。”

“什麼禮物？”

“保密！”

“那你幹嘛說那麼早，這不是吊人胃口嘛！”

“哈哈，就是要吊吊你！”凌月如喜從中來，又忍不住伸長脖子去親他。

“喂！你又不正經，開車呢！”凌月如毫不與俱增，到底還是在他面頰上啵了一下，肖石只有苦笑，小車歡快前行。

辭別了姐姐。肖石向上樓，他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夜午‬十二點，兩人居然在寒風中的橋頭立了三個多小時，唉，這世上，有些時間過得總是很快。

“你回來了？”剛進入門廳，楊洛從他房中聞聲而出。肖石看了她一眼，驚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嗯，看電視呢！

“說著話，兩人進房，楊洛幫他把大衣脫了，又跑到廚房，端了一碗熱牛:“今天外面冷的，你快趁熱喝了吧！”

“謝謝！”肖石心內泛著一股柔柔的動。

楊洛靦腆地笑了笑，很幸福。肖石坐在邊，開始喝，溫度總是剛剛好。

“你去見凌姐了吧？”楊洛問。

“嗯。”肖石頓了一下，繼續喝。

“肖石，你喜歡凌姐對吧？”楊洛忽然問。

“我…咳咳…咳…”肖石剛要說什麼，一口忽然嗆入肺中，劇烈地咳嗽起來。

“哎呀，你看你，喝這麼急幹嘛，又沒人跟你搶！”楊洛忙不迭地拍他的背。

肖石息稍定，斜了她一眼，一口氣把牛喝光，楊洛把空碗接過放在一旁，坐在他身邊:“肖石，你別誤會，我就是隨便問問，雖然我也是女人，但我不是愛吃醋的那種，你心裡喜歡誰，我不會干涉的，我會一直等你考慮好。”肖石暗歎一聲，萬般無奈道:“小洛，你以前說什麼不為難我，可你一直很讓我為難；現在又說什麼不干涉，一直等下去，你這分別就是在我！”楊洛委屈了一下，調皮一笑道:“肖石，人家現在都把你當男朋友了，給你一點小小的壓力也不可以嗎？”肖石嘆口氣，轉身望著她，正道:“小洛，可你想過沒有，我考慮的結果，要是真的…真的不如你意，你怎麼辦？”

“我不管！”楊洛一把拽過他的手臂抱在懷裡“反正我這輩子，除了你誰也不嫁！”

“你看你看！”肖石將手臂回，斜著他道“我這剛說，你又到嫁人上去了，這不是我是什麼！”

“嘻嘻！人家是女孩子嘛！”楊洛又把他手臂抱回。

“你…”肖石說不出話了，只有頭疼。

楊洛深情地望著他，悽然一笑道:“肖石，我就是說說，你別往心裡去。如果你真的覺得我不合適，我會立刻搬走，絕不會為難你，更不可能不嫁人的。”肖石望著她，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我說的是真的！”楊洛攏了一下頭髮，熱切地道“肖石，不管你最後怎麼對我，可我自己不有什麼也不做呀，那樣我會不甘心的！不過我也是女孩子，有時候難免會有點兒小，但不是故意為難你，你千萬不要犯難，也不要慌慌張張就做決定，讓我跟你多住一段時間，我也會很開心的！”肖石很動，但更加犯難，伸手攏了攏她鬢邊的頭髮，嘆道:“你呀，真是個傻丫頭！”

“人家願意嘛！”楊洛眼圈一紅，伏在他肩頭，幾落淚。

肖石看著身邊的女孩兒，心內苦笑連連，就目前這樣，他就是考慮一千年，也說不出個“不”字了。

唉，什麼關係也不是，還脫不開；和姐姐光明正大，卻要偷偷摸摸，這他媽叫什麼事兒！怎麼都讓我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