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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意外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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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也失去了信心道:“這條路我也沒走過,只聽俞伯伯那麼說的,別是我們走錯了!”古秋萍道:“怎麼會錯呢?我們走來並沒有發現有支道。”梅姑道:“有的,你光顧在前面試路,可能沒有發現,我走在最後,光線不夠亮,我只好摸著壁跟過來,我曾經摸到有兩個缺口,可是來不及通知你。”古秋萍頓足道:“你怎麼不早說,我也是太大意了,竟忘記注意一下是否有岔道,因為一路走來都是直路。”梅姑道:“那兩個缺口都在你換火炬的時候,我看你忙著換火炬,一打岔就忽略過去了。”古秋萍道:“那就是滑過了半個時辰了,快回去吧!”瑛姑卻不同意道:“也許那岔路並不是正確的通路呢,一來一回,更費時了,不如繼續走下去。”梅姑恨道:“俞伯伯也是的,不說清楚。”瑛姑道:“不能怪他,他並沒有要我們追下來,只是告訴我們的去向,自然不必說得太明白。”古秋萍停下來沉思該如何決定行止,他在走動時火苗自然是晃動的,可是他停了下來火苗還是微微搖動。

古秋萍靈機一觸道:“火苗在跳,證明前面有通風的地方,就算不是出路,必然有出口,還是往前走吧!”他換上了第三支火炬,走出兩百多丈後,火炬才燃了一半。

終於他發現了一線天光,可是那線天光卻高高在上,約莫有二十多丈高,大小僅可容頭伸出去。

梅姑道:“這條秘道是通玄真觀地窖的,地窖裡不會有光,我們一定是走錯了!”古秋萍道:“錯是一定錯了,但這裡有個出口,我們可以出去看看是什麼地方,也可以多一條出路。”好在那個圓孔的底部很寬,可容一個人升上去。古秋萍施展游龍術,背貼著壁,用兩腿的力量撐住山壁,慢慢地升了上去。瑛姑與梅姑也緊跟著。

上面是一片荒涼的平地,亂草很長,看不見周圍。

古秋萍用劍將口慢慢削大,爬了出去,舉目遠望,才發現這是一個山壁,正南方有著一幢幢的房屋。

瑛站與梅姑也爬了出來,梅姑看了一下驚道:“這是黑虎莊,我們怎會走到此地來了?”古秋萍忙問道:“你不會錯嗎?”梅姑道:“錯不了,這是黑虎莊的後面,崇應彪帶我來玩過,因為我不願見他家的人,他就帶我來這裡來,他說這個地方荒僻著沒用,他想學我們的樣子,將它闢為園林,但崇黑虎不答應,認為太費事…”古秋萍再沒有想到會摸到黑虎莊的後面來了,本來想立刻返回去的,但又捨不得,覺得利用這個機會探探黑虎莊的虛實也好,於是將口用亂草掩了起來,囑咐兩個小女孩小心,藉著亂草的掩護,慢慢向前移去。

走了約莫有幾十丈了,他忽然覺得前面也有人摸著走過來,連忙朝後比了個手勢,潛伏不動。

過了一會兒,果然看見有一條人影也慢慢地移近,古秋萍本來想一劍將對方刺死的,但又一轉念頭,擒住一個活口問間口供也好。

於是屏息靜待,等那個人移近他身邊,突然一指戳出,那人的反應很快,居然及時警覺,滾身躲開了,而且劍反刺過來。

古秋萍自然也做了準備,眼見活擒不成,惟恐對方聲張起來洩漏了行藏,劍化招急刺過去。

對方的招式很兇,但發現是古秋萍立刻停住了。

古秋萍卻存心殺人滅口,劍不容情,一劍戳進了對方的口,等他認清對方時,不怔住了,愕然道:“是你?”那人正是崇黑虎的兒子崇應彪,古秋萍一劍戳進他的窩,正中要害,他居然沒喊出聲,瑛姑與梅姑也過來了,看見崇應彪,也吃了一驚!

崇應彪用手握住古秋萍的劍道:“別出來,一我就不能說話了。”梅姑道:“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崇應彪苦笑一下,低聲道:“你們是從那個山裡過來的,我早就知道有這條路了,那一端可通遊仙嶺,一端可通玄真觀,我都走過了。”三個人都為之一驚!

崇應彪道:“你們放心!這條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經常在後面玩,發現了那個山,可沒告訴人,而且我還用泥土把口封小了,使別的人也不去注意,瑛姑,我對父親的作為到很抱歉,但我絕對沒有手,請你相信我。”古秋萍這才想到削大口時很方便,原來是他用泥土封住的。

瑛姑也開口了,點點頭道:“我相信,如果你把這條秘道告訴了父親,他早就用上了。”崇應彪十分安地道:“你相信我就好了,我對你是異常仰慕,但我自知配不上你,你拒絕我是應該的,只是希望你瞭解,我絕對沒有叫父親採取那種手段!”梅姑忙道:“我們都是相信你的,你怎麼會到後面來的?”崇應彪道:“我是想利用地道來通知你們的,這條路最近,而且也不會被人發現,想不到你們也來了!”梅姑道:“你要通知我們什麼?”崇應彪道:“令尊與俞道長在玄真觀的地窖裡,我父親已經知道了,他們是從這裡過來的對嗎?”梅姑道:“你父親也知道這條地道了?”崇應彪道:“可能還不知道,但我父親在玄真觀裡派得有人,聽見地下有響動,發現了地窖,他跟天外三魔帶了很多人趕去,準備活捉他們,我知道了很著急,想去救他們,我的能力不足,只好到遊仙嶺來通知你們…”梅姑急了道:“那可怎麼辦?”崇應彪開口還想說話,但他的傷口已開始噴血了。鮮血從劍身的兩側漂而出,崇應彪拼將餘力,斷斷續續地道:“我…我不知道怎麼辦,我只能盡一點心,瑛姑,我…我於死前能見到你,為你出一點力…”瑛姑忍不住淚如雨下,蹲下去握住他的一隻手叫道:“崇應彪,你振作一點,你不會死,你不會死的。”崇應彪擠出一絲苦笑道:“不要叫,別驚動了莊裡的人,快去救你父親去,我…始終不敢對你表我的情,但我死前竟能得到你的眼淚,我…我…很…”他似乎還有很多的話要說,但他的鮮血已在地下匯成一個小潭,他實在無法說出更多的事了,嘴角著一絲安的苦笑,就這樣獻出了他的生命。

古秋萍黯然地拔出長劍,沉痛地道:“我怎麼也想不到會是他,黑虎莊上我惟一不願傷害的人,偏就碰上了。”瑛姑為崇應彪掩上了眼睛,輕輕一嘆道:“誰也不能怪,只怪太湊巧了,古大哥,我們埋了他吧!”古秋萍一嘆道:“來不及了,我們要趕到玄真觀去。”瑛姑道:“這點時間總有的,如果沒碰到他,我們自己摸索,也許會耽誤更多時間。”古秋萍道:“是的,但我們只能草草地收埋了,把他留在這裡,黑虎莊會給他更好的殯葬的。”瑛姑搖搖頭道:“但我相信他寧可接受我草草的埋葬。”古秋萍垂頭無言,用劍開始掘地。

瑛姑又道:“你們都不必動手,由我一個人來吧。”古秋萍果然止手不動,瑛姑連劍都不用,就用她的雙手挖開堅硬的泥土,慢慢地刨出一個坑。

梅姑道:“姐姐,你快一點,我們要去救爹爹…”瑛姑不理她,古秋萍卻止住梅姑道:“別催,這點時間也許不會耽誤了事,但我們應該付出的,這是我們欠他的。”梅站也不再說話了,看看瑛姑把坑挖得足可埋得下一個人時,才把崇應彪放下去,再堆上浮士。

一直等她做完了,瑛姑才起立,用袖子擦擦眼睛道:“古大哥,你不會認為我太過分吧!”古秋萍肅容道:“不會,而且我十分尊敬。”瑛姑道:“我仍然討厭他,但我也他,我討厭他的婆婆媽媽,卻他的恩情,他的死是出於意外,誰都不必負疚,但我欠他的情,只能如此給他了,我們走吧。”梅姑道:“怎麼走呢?還是從地道里回去?”古秋萍道:“不,地窖被人發現了,秘道還不一定發現,必要時可以留個退路,而且從地道回去太慢了,黑虎莊上的好手都到玄真觀去了,我們還是衝出去吧。”瑛姑道:“如何行動我們都聽古大哥的。”古秋萍想想道:“誤殺崇應彪使我心中很負疚,但我還是要殺,見一個殺一個,絕不能讓一個人溜走先到玄真觀去告訊,要想解除陸前輩跟俞道長的危險,我們只有採取突襲的手法,出其不意地衝出去。”瑛姑道:“我沒問題,我已經開過殺戒了,梅姑倒是該注意一下,別存著菩薩心腸,放過了一個人,很可能就會斷送了爹跟俞伯伯的命。”梅姑雖然好動愛鬧,可是對殺人的事還是有點不習慣,尤其她剛見過崇應彪的死狀,心中正在不自然,聞言猶豫地道:“我們非殺人不可嗎?如果只是怕他們前去通風報信,我們只要制住他們的道也就夠了。”古秋萍沉聲道:“不行,黑虎莊上的人不是庸手,想活著制住他們太困難了,而且我們不能戀戰,非求速戰速決不可,除非不動手,否則一出手就必須用殺著。”梅姑頓了一頓才道:“好吧,我知道了。”古秋萍看了她一眼道:“你到困難就在後面替我們掠陣好了,那樣你可以少跟對方接觸了,但是你要注意,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我們過遠,或是被人隔開,因為我們主要的目的在突圍前去救人,儘速爭取時間,衝過去之後,就不能再回頭了,你如果被人陷住,那可麻煩了。”梅姑高興地道:“這一點我相信做得到。”於是古秋萍與瑛姑在前,梅姑居後,三個人成品字形向前走去。

黑虎莊上的人手雖多,但大部分被調派出去了,一半人要封鎖遊仙谷的出口,另一半人則為天魔幫帶去圍攻玄真觀了,他們衝過去,倒是沒有碰到什麼人。

穿過莊院,來到通往玄真觀的山道上時,才與第一批人接觸了,那是崇黑虎的手下一批莊客,為數不多,才十幾個人,帶隊的卻是崇黑虎的兩名侍妾,一個叫林青鳳,一個叫張碧瑤,還有一個則是花素秋。

乍然看見他們從莊中出來,那批人倒是吃了一驚!

花素秋首先上他們問道:“你們是怎麼來的?”古秋萍雖然知道花素秋不會認真跟自己作對,但這個時候卻不得不裝模做樣,冷笑了一聲道:“劉光遠雖然設下了天羅地網,怎能攔得住我,我想來就來。”林青鳳與張碧瑤帶人圍了上來,花素秋只得虛張聲勢,也拉出劍來戰。

古秋萍手指花素秋朝梅姑道:“這個女子給你,剩下讓我來應付。”他知道梅姑不會下殺手,花素秋也不會太認真,剛好給她們配成對,自己一拉劍,接住兩個女的。

瑛姑則一人獨鬥黑虎莊的莊客,一堆人立刻展開了惡鬥。

林張二女都是使雙刀,兩人四柄刀十分厲害,古秋萍的一支劍僅能戰個平手而已,瑛姑對付十幾個人倒是相當輕鬆,一出手就砍倒了好幾個。

張碧瑤叫道:“玄真觀那邊恐怕是誘敵之計,敵人已經殺進莊裡來了,快分出兩個人去通知莊主。”那批莊客中有人想走,瑛姑卻不讓他們脫身,誰離開了圈子,她立刻展開卓異的輕身功夫到前面攔截,結果是她搶到頭裡往回攻了,花素秋與梅姑則旗鼓相當,梅姑的劍法高明一點,但她不想傷人,行動則受了牽制。

只有古秋萍戰張碧瑤與林青鳳最為吃重,瑛姑砍倒了八九個後,剩下五名莊客都是武功較高,舍死苦拼,一時也無法奈何得了他們。

就這樣拖了一陣,古秋萍竟像有點不敵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