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麟鳳龜龍第16章道心種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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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幫天牢之內,燈火通明。雖是大白天的,卻一絲陽光也沒有漏過,只有點油燈了。
油燈不比陽光,人若長久的處在這類地方,神不免欠佳。
諸葛柳住的絕對要比囚犯強,可才半天功夫,就已經全身不舒服了。房間空間不大,演練起“凌波微步”來,諸多不便,幸好諸葛柳聰明,雖沒有連貫的將“凌波微步”記,卻將沒步拆開記
了,等到了外面就可以連續練
。
這“凌波微步”不像其他的輕功步法,不需要多大的應變之才,只需記牢步法便成。《天龍八部》原著中,段譽多次靠“凌波微步”活命,尤其是他蒙著眼對付慕容復時,完全按照“凌波微步”一步一步的施展,反倒可以徹底的逃脫慕容復滴水不漏的劍法。
“北冥神功”絕對算得上頂尖內功,配合“凌波微步”、“易經神功”雖然只有大半天的時間,卻也收穫不小。他本是四靈老祖轉世,有用最為純正的四靈之力,學起武功來自是事半功倍。
貝海石武學造詣頗為不俗,他也算是虔心教導諸葛柳,再加上諸葛柳確實聰明,聞一知十,舉一反三,僅僅兩個時辰對於武學已經算是初窺門徑。對於什麼奇經八脈,十二正經的位置,以及位都還算勉強的記下了。
收了鍾萬仇、石之軒兩人部分的內力,諸葛柳已非昔
完全不懂內功之人,對於調引體內真氣之道,已經算是初窺門徑了,現在他需要學習的是上乘招式。迄今為止,他還不懂一招一式呢。
天牢無白天黑夜之分,木婉清瞧著諸葛柳修煉神功,絲毫不到煩悶,那飄逸俊朗的樣子,深深地打動著她的芳心。一個女人的第一次絕對至關重要,尤其是古代保守之極的女人,那第一個得到她身體的男人,很容易就能再得到她的心。《鹿鼎記》中的阿珂便是最好的例子。若非韋小寶得到了她的身體,只怕再過一萬年,阿珂也未必會喜歡他。
木婉清就屬於那種極情極的人,要麼愛一個人愛的死心塌地,要麼恨一個人恨得咬牙切齒。
眼見一心一意,心無旁騖的諸葛柳,眼眸之中,竟無一人能夠被她放在眼中,看著看著,不經意間已經是桃靨暈紅,眼波離。她嘴角似笑非笑,眉梢有憂有喜,神情溫婉,同時卻又扭捏羞澀,再無平時那種清冷冰潔,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絕俗姿態。
諸葛柳稍頓下來,見木婉清一雙澄清妙目溫柔的注視著自己,微微一笑道:“婉妹,我們到處逛逛,可好?”木婉清“噗嗤”一聲,格格嬌笑道:“這可是天牢,能有什麼可逛的?”諸葛柳微不好意思,低嘆道:“婉妹,要你陪我練功,都冷落了你,真不好意思。你放心,等我們出去,一定好生補償你。”木婉清眼中
光一閃,笑道:“你可不能忘了哦。”
“自然忘不了!就算忘了,你也可以用巴掌提醒我啊。”木婉清嬌靨一紅,嗔道:“難道我就只是個喜歡打你耳光的人?”白了他一眼,突然又柔聲道:“只要你對我好,我自然是不會再打你耳光。你就是有其他女人,我也不在乎了,可你你若對我始亂終棄,我也不會打你耳光,我只是對你毒箭而已。”說到後來,已經是惡狠狠的了。木婉清就是木婉清,想要徹底改變,實在太難。諸葛柳心想:“其實我又何必要改變她呢,她這樣的
子不是很討人喜歡麼?”諸葛柳微笑道:“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始亂終棄,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了。”轉念想到:“段正淳那老小子以後見到了,可要好生和他研究研究。這要女人死心塌地的本事,還有待學習啊!”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突然響起。
諸葛柳道:“什麼事?”門外一個聲
氣的聲音道:“幫主,不知何故,天牢意外死了一個囚徒,特來請幫主看看。”諸葛柳心想:“這個鬼地方住久,死個把人不是很正常的啊?”口中答道:“你們處理算了,要不然就去找貝大夫去處理吧!”外面那人道:“是,幫主!”說罷,就要離去,突然,木婉清開口道:“慢著。”外面那人道:“是,木姑娘。不知有何吩咐?”木婉清道:“稍等一下,我和幫主就去看看!”諸葛柳無法,木婉清拉著手,柔聲道:“剛才你不是說要去看看的嗎?這可是你答應過我的,可不要反悔。”諸葛柳笑道:“婉妹有令,小生豈敢不聽?走走走,且陪為夫走牢觀囚。”木婉清“噗嗤”嬌笑道:“瞧你說的,真是不倫不類。喂,外面的,派個人守著,呆會侍劍妹妹來了,記得要她去找我們。”外面那人答道:“是,木姑娘。”心想:“這木姑娘只怕是幫主的
子,看來幫主是個懼內之人,還是討好這位木姑娘要緊。”那長樂幫弟子帶著諸葛柳、木婉清來到天牢深處,只見十來個身著黃裳的長樂幫弟子,圍成一團,見諸葛柳、木婉清一到,一齊躬身下拜,道:“參見幫主,見過木姑娘。”木婉清的事,幫中大多人都已經知道了,自然是對她恭敬有佳。
諸葛柳擺手道:“大家辛苦了,在這無須多禮,請起!”
“是,幫主!”長樂幫終弟子微微讓開一條路來,諸葛柳上前,只見一個全身並無半分病態,完好無缺,就是臉上也還保持著笑容的“人”躺在地下。諸葛柳實難相信這是死人,天下有這麼奇怪的死人麼?
難怪長樂幫弟子要來稟報了!
以往不是沒有死過囚徒,唯有此次太過奇怪,不能不去稟報了。
諸葛柳問道:“這人死因為何?”方才帶他們來的那長樂幫弟子道:“完全看不出因何而死,就是老死,氣死都還有跡可尋,可這…”諸葛柳道:“會不會是心臟驟停,猝死的呢?”他在現在也學過一些醫學,這種心臟驟停之人,也不是沒有,一旦心臟在某種旋律之下運轉,有可能就會一直保持這種旋律,而旋律一旦變化,那人沒有適應過來,便有可能猝死了。
古人只能理解為受驚過度,猝然身死,只是舉凡被嚇人之人,莫不在膚上有變化,可這死人卻和普通人無異。倒是比這些天牢中的其他人還要健康。那弟子又道:“應該不會,他在這已經三年,今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啊?”諸葛柳面
一變:“石之軒?難道是石之軒做的?”木婉清則道:“不會,石之軒殺這人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