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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何謂皇帝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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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過,我上輩子最愛的就是錢,當然這輩子也不例緊間的錢袋子,揮眈眈地望著女猩猩,【想從我這裡騙錢,下輩子吧!】小兮和蘇墨怔怔的望著女猩猩伸出來的手,開始有些著急了。他們汗涔涔的望著我,開始哆哆嗦嗦的從身上摸起錢來。蘇墨不動聲的挪到我的身邊,小聲的說“少爺,我們就給他們一點吧,他們長的這麼兇惡,而且還是官府的人。官字兩個口,我們出門在外,怎麼鬥得過她們?”我蹙眉,那群女人似乎知道蘇墨在跟我說些什麼。她們得意洋洋的望著我,好像我的銀子馬上就會變成她們的了。

我又摸了摸間的錢袋子“不行,她們這群人,肯定是個無底。保不齊看見我們有錢,要了再要,那我們的盤纏不就沒了?不給她們,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準備把我們怎麼著!”幾個女人喜滋滋的望著漸漸走向他們的我,手已經伸了出來。

我忍著她們兩嘴巴的**,堂而皇之走到她們身邊,頭一揚“沒錢就是沒錢,你們應該沒有權利向我們這些平民要茶水錢吧?”那群女人萬萬沒有想到我居然會這麼大膽,她們有些驚詫的上上下下打量著我,望著我瘦弱的身子,她們突然就變了臉。

“真是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領頭的女猩猩眼神一斂,目兇光。她手裡把著刀柄,往後退了一步“姐妹們,知道該怎麼辦了吧?”本來在她身後的一群衙役們聽到了主的召喚,馬上如同餓狼撲食一般的朝我衝了過來。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拳頭已經如雨點般的落下了。

我憤懣的蹲下身子,抱著頭“你們太不厚道了,要打人怎麼也不說一聲的?孃的,別打老子臉啊!---”包圍圈的外面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反正我只聽見拳頭破風的聲音,再夾雜著小兮跟蘇墨遙遠的驚呼。包圍圈裡面的我渾渾噩噩地一手抱著頭,一手緊緊地捏著間的錢袋子。在我心裡,我始終堅信著一句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今天我鬱情要是因為錢而被這群暴徒打死在這裡,會不會被載上史冊呢?(額,想多了!)“慢著。”一個聲音阻止了這場圍毆。本來揍地正歡地女人們馬上停止了手上地動作。

我好奇地抬起頭。只看見一塊淡青地物體在眼前晃悠。

“娘地。不是說了不要打臉嘛?誰他娘地揍老子眼睛來著麼都是一半一半地?

“這個東西成好像不錯。我去拿給大人瞧瞧。”起身地那個女人好像拿地是那塊玉令牌。她瀟灑地轉身。然後朝那群圍毆我地人招招手。

“你們繼續!”靠!我暗罵一聲。馬上回到原位。繼續保持著剛才抱頭護地動作。想起被拿走地那塊玉令牌。我止不住一陣疼。

“值錢地東西不是被你們拿走了嘛?幹嘛還打我啊!”我地叫罵被他們紅果果地無視。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有人居然不用拳頭了。改用腳了。我望著那支巨大蹄膀。眼看著就要踹到我身上來了。我空在口划著十字。

“上帝保佑我!”

“住手!”果然,上帝是在保佑我的!我剛劃完十字,馬上就聽到了女猩猩的怒吼。本來正在圍毆我的人馬上愣住了,剛才那條時刻準備著蹄髈也怯了一下,定定地踩在了我的臉上,半天沒有挪開。

就在那一瞬間,我彷彿聽到了小兮的尖叫,蘇墨的怒吼,…還有,還有女猩猩的驚呼。

“啊---”

“啊---”

“啊---”多麼美妙的三重奏啊!幾乎震耳聾,我享受著美妙的天籟之音,覺到有一股熱正緩緩的從我的鼻子裡面噴湧而下。

“大…大膽,還…還不把你的腳放下來。”本來以為這聲呵斥是蘇墨髮出來的,但是我錯了。我的耳朵告訴我,那不是蘇墨的聲音,也不是小兮的聲音。貌似…是女猩猩的聲音?

前一秒還停留在我臉上的巨大蹄髈下一秒馬上從我面前消失了,恍惚之間,我抬起了頭。居然找不到那隻蹄髈了,我訝異於那隻蹄髈消失的速度。因為在我面前,貌似只有一群長短各異的長相一致的官靴。

我茫然地被蘇墨扶了起來,整個人還是糊糊的“發生什麼事了?”

“少鼻血了。”蘇墨一邊扶著我,一邊手忙腳亂的伸t+而剛才那個兇狠的女猩猩也一改剛才的凶神惡煞,堆滿了一臉的笑。她弓著身子,捧著剛才別人送過去的那塊玉令牌,滿臉諂笑:“那個少爺…這個令牌是您的嘛?”我靠在蘇墨的身上,使勁的撐開自己只剩下一半的眼睛“啥…哪個?”不好意思啊,不是我故意為難她。我剛才不知道被哪個丫的一拳揍在了眼睛上面,現在眼睛睜囧囧有神的腫著,眼睛把我的視線遮住了一半。

“吶,您瞧瞧,就是這個…”女猩猩身弓得更厲害了,她往我面前湊了兩步,把手裡的令牌抬高了一些,剛好送到了我面前。

我試著眯了一下眼睛,看清楚了那塊令牌,淡青的,放開女猩猩的手裡顯得格格不入。我伸手撫了上去,清涼清涼的,真是個好貨啊。

於是,我條件反的揣起護在懷裡,朝著女猩猩大聲的吼:“沒錯,就是我的!罷才被你的手下從我身上搶了去,這個就是我的!”聽聞此言,女猩猩臉大變,額頭上隱隱約約冒出汗來。她慌張的望了跟在他身後的手下們一眼,小心的湊到我跟前“少爺,你確定這個令牌就是您的?”靠,這個令牌本來就是我的嘛。雖然說是我從那個彪悍女人身上偷來的,但是現在已經在我手上了,肯定就是我的啦。我狐疑的望著女猩猩,這丫的肯定是垂涎我的玉令牌。我瞪大了眼睛,萬分真摯的朝女猩猩怒吼“沒錯,沒錯,就是我,是我的,就是我的!”女猩猩望著我篤定兇狠的樣子,額頭上冒出的汗越來越多。

當我盡全力護著我的懷裡的玉令牌的時候,令我驚恐的一幕發生了。

女猩猩原本兇狠的臉馬上柔和了,她二話不說的“噗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學著我一開始抱著她大腿的架勢,忘情的環住了我的大腿,痛哭涕“大人啊,請原諒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唐突了您。下官罪該萬死啊,請大人饒命啊!”

“咦?”我頓時石化。

當然,現場的人無不詫異於這情況轉換的變化之快。剛開始抱著大腿求饒哭臉的人明明就是我,這才剛剛捱了一頓胖揍,我怎麼就變成大人了?女猩猩怎麼就直接抱著我的大腿哭開了?

蘇墨和小兮木然地挪到了我的身邊,蘇墨僵硬地扯了扯我的袖子,嘴巴一張一合,無聲的向我詢問著原因。我默然的朝蘇墨和小兮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原本等著看好戲的衙役們也跟我們是同一個狀況,他們悉悉索索的互相對望,紅果果的眼神彷佛在問:“難道老大發羊癲瘋了?怎麼會突然抱著別人的大腿哭號起來?”一個衙役終於隱忍不住了,她戰戰兢兢地走上前,伏到女猩猩的面前,輕輕地拉扯著她“老大,您怎麼了…怎麼叫她大人?”

“滾!”女猩猩一聲怒喝,原本悽悽慘慘慼戚的樣子馬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滿臉的兇悍。她一腳踹飛趴在身邊的衙役,回頭招呼著她的手下們“你們還不給我滾過來,給大人謝罪!這位可是內務府的總管大人,你們剛才居然敢對她不敬,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原本在女猩猩身後支支吾吾的衙役們聽了這句話,馬上變了臉。一群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一時間難以相信這個巨大的變故。

蝦米?

“內務府總管?”我、小兮和蘇墨跟那群衙役也是同樣的反應。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蘇墨,他用手肘推了推我“少爺,你啥時候當了內務府總管了?”我直接驚得下巴脫臼,費了好大的勁才給拍回來。我小聲的問蘇墨和小兮“啥…啥、啥叫內務府總管?”蘇墨滴溜溜地轉了轉眼珠“既然是總管,估計得是個不小的官,說不定是給啥一品二品大官做管家的!”

“切---”我翻了翻白眼“一個破管家有啥好威風的?她們有必要這麼害怕嘛?”

“不對,不對,”小兮這回終於上話了,他連連搖頭“我小時候在大酒樓裡面賣唱的時候,聽說書的說過,內務府好像是給皇上當管家的。”

“啊?”我眼睛一亮“給皇帝當管家的?那這個官就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