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鬼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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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知道鬼附身嗎鬼附身也叫鬼上身,在某些地方叫做撞客,好好的一個人突然發了癔症,說一些嚇人的胡言亂語,表現和正常的自己完全不一樣,像是變了一個人。本同步更新百度搜小說。信的解釋是鬼上身,有亡魂或是
靈上了人的身,科學一點的解釋大概和磁場什麼的有關。以前對鬼上身完全沒有概念,認為這就是扯淡,甚至沒有討論的必要。直到那件事的發生,讓完全轉變了觀念,真真切切
受到這個世界或許真有鬼的存在。
身邊就有人被鬼上了身,這人還不是外人,是親妹妹。
和妹妹是一同胞,同一對爹媽養出來的。是八零後生人,現在說起來也二十大幾快三十的人,一般像這樣年齡的都是獨生子女,而卻是姊妹弟兄一共四個。
小妹是大一的學生,和在一個城市裡。工作了,她還在上學。妹是個懂事的女孩,規規矩矩一姑娘,平時也沒什麼不良嗜好,從不去亂七八糟的地方。當得知小妹中
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惡作劇,有人拿開心。
來電話的是妹妹的朋友,也是大學同學,叫佟雅,見過幾次。她在電話哭:“羅哥,你快來吧,小米瘋了。”低聲說:“別鬧,在上班。”佟雅哭得聲音撕裂:“真的,男朋友在看著她呢,你聽…”從手機裡聽到那面傳來一陣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吼,聲音既亢奮又尖銳,乍聽上去像是什麼動物發出的,本不是人動靜。這尖叫聲透著一股
氣,頭皮一麻,聽出來這確實是妹妹的聲音。
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氣吁吁的聲音:“羅哥,你快來吧,擺
不了你妹妹,你再不來真要出事了…”隨即,電話掉線,一陣忙音。
心狂跳,捏著手機,一陣茫然。而後反應過來,請了假,出門趕緊打了個車。
在車上,又撥通了佟雅的電話,她說現在情況還好些,妹妹折騰累了已經睡著了,隨即告訴一個地址。這個地址很眼,是佟雅男朋友在校外租的房子,方便和女友同居。這裡也成了她們那些小姐妹經常刷夜聚會的地方。
進了小區,三步並兩步鑽進樓,飛快向五樓跑去。學生沒什麼錢,他們租的這個小區又破又舊,有幾層樓的
應燈壞了,昏昏黃黃。腦海裡翻來覆去都是剛才電話裡那非人的吼叫,不知為什麼,渾身有些發冷,黑黑樓道里,似乎潛伏著什麼東西。
當跑到四樓時,猛地停下腳步,因為看到了一幕不尋常的情景。
這種老式的筒子樓,每層有三戶人家。四樓中間那戶,大門口居然拉了一條黃黃的警戒線。防盜門非常破舊,上面還貼著不知什麼年月的“福”字,黑黑樓道里,這扇大門再配上黃警戒線,有點詭異。
有點常識,拉上警戒線,那肯定不同尋常,這叫封門。裡面肯定發生過什麼事。
稍愣了愣神,趕緊跑到五樓。叫開中間的那扇房門。開門的正是佟雅,她眼睛紅了,哭著說:“羅哥,你總算來了,快看看小米吧。”一進去,從裡面臥室面走出個小夥子,蓬頭垢面,臉
蠟黃,像個大煙鬼。他哭喪著臉:“羅哥”心猛地一顫,走過去看他:“大劉,你得病了怎麼這個樣子”大劉就是佟雅的男朋友。他剛要說什麼,忽然擺擺手,衝到廁所,對著馬桶哇哇大吐起來。
佟雅哭著說:“小米中以後,一直都是男朋友看著她。他就成了現在這模樣。”疑惑地指指裡,佟雅點點頭。
里門半掩半開,出一條縫隙,裡面亮著燈。站在門口瞧過去,只見一條長長的影子拖在地上。
輕輕推開門沒進去,佟雅和她男友大劉遠遠站著,沒有過來。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心跳得很厲害。繼續推門,裡面的場景顯
出來。
這是一間臥室,面是一張大雙人
,被子亂七八糟攤著。
上,反手捆著一個女孩子,嘴裡
著破布,正是妹妹羅小米。
看到這場景,莫名一股火就升起來,草你們媽的,不拿妹妹當人了這是。
現在正值晚夏,天還熱,羅小米穿著短裙,出大白腿,身上捆著繩子。小臉蒼白,全是冷汗,劉海粘在額頭上,怎麼看怎麼像弱女子剛被人蹂躪過。
腦袋上的青筋直蹦,回頭大叫一聲:“大劉,你過來”大劉眼走過來,不知哪來的無名火,照著他就是一拳。大劉平時
壯的一小夥子,現在弱不
風,一拳打坐在地上。
佟雅過去扶著他,哭著說:“羅哥,你幹嘛打人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小米這幾天都是們一直照顧的…”
“你們就這麼照顧的”冷笑。
走到邊給妹妹解繩子。大劉慘叫一聲:“羅哥,不能解啊,不能解”腦門上全是火,心裡已有了計較。妹妹很可能是得了什麼病,這些人編造了理由,說她瘋了,其實是把妹妹軟
在這裡,進行
侵害。
其實這個想法非常幼稚,漏百出,細細一推敲就知道是個偽命題。可當時真是一股火衝昏了頭腦,全身熱血直
。
他們真下的去手,妹妹不但雙手被綁,就連腳上也捆著繩子,整個一式綁縛。趕緊解開她腳上的繩子,因為捆的時間太長,腳踝居然勒出紅紅的痕跡。
大劉這時站起來,一把抓住的手,驚慌失措:“羅哥,們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她綁住,你千萬不能解開,要出大事的”一把甩開他,就在這時,猛然看到一樣東西,心下駭然,繼而憤怒,回頭對著大劉又是一拳。
在妹妹大腿內側,清清晰晰有一個紅彤彤的手印,這是有人摸過的痕跡。
你摸就摸吧,居然還用這麼大力氣,生生掐出一個手印大劉徹底沒電了,坐在地上,鼻血長,他哆哆嗦嗦地說:“不能解啊…”扶著妹妹從
上起來,用手指著他說:“你個人渣等著吃官司吧,咱們公安局說話。”佟雅哭著扶起大劉,說:“和小米是好姐妹,怎麼會害她羅哥,你不要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一邊扶著妹妹走,腦子裡一邊盤算,這時慢慢冷靜下來,隱約覺得這件事很不尋常。
正要扭把手開門,忽然聽到妹妹喉嚨裡發出“咯”的聲音,就像在打嗝。側臉去看,羅小米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睜著大眼睛正看。
她的眼神讓很不舒服,從下往上瞅人。臉慘白如紙,配上這
氣的眼神,讓情不自
心臟狠狠
了一下。真的,不知為什麼,這一瞬間突然害怕了。說不出原因,就是全身發冷。
“小米”嘗試叫了一聲。
羅小米就這麼瞅著,嘴角緩緩裂開,出貓一樣的笑容。
深一口氣,勉強鎮定:“小米,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的喉嚨不停發出“咯咯”的聲音,又清又脆,每打一個嗝,身體就
動一下,給人一種錯覺,像是肚子裡有什麼東西正在順著她的食道往外爬。她正在用打嗝的方式要把肚子裡那鬼東西擠出來。
羅小米打嗝的間隙,又開始嘿嘿怪笑。她的雙眼沒有焦點,極其茫然,可偏偏那笑聲卻又像見到什麼特別好玩的東西,已經不能用開心來形容了。笑裡帶著成人化的惡。
這種笑絕對不是一個青期的小姑娘能發出來的,如果硬要給這種笑找個主人,倒覺得應該是個五六十歲的老
狼。
腿發軟,有種強烈的受,現在懷裡的不是妹妹,非常陌生,是個其它的什麼人。
顫著聲音說:“小米,你還認識嗎”羅小米對著,忽然說了一句話。
讓吃驚的是,竟然一瞬間沒有聽懂。因為她說的既不是普通話,也不是們家鄉的土語,而是用非常壓抑的語調,說了一句方言。
們這座城市臨靠江邊,四通八達,是一座移民城市。羅小米現在所講的話,就是鄰省一個地級市的特殊方言。
對這種方言略微通曉一些,因為有同事就是那個地方的人,他們經常私下裡用這種方言談。
羅小米此時此刻說的這句話是:“這個妮兒皮膚溜滑,讓她給俺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