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坑一百八十七米卸去軍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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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侯,蘇將軍,老奴回宮覆命了,告辭!”方公公笑眯眯的說著,轉身走出了營帳。
“方公公慢走!”目送方公公走遠,夏魁微笑的面容瞬間陰沉下來,冷冷的道:“一名上不得檯面的閹人,也敢在本侯面前耀武揚威,不自量力!”蘇戚瞟一眼方公公的身影,低低的道:“舅舅,方公公是代表皇上來下聖旨的,我們還是表面上多多尊敬為好!”
“本侯知道!”如果方公公代表的不是皇帝,他才不會對方公公那麼客氣,夏魁又想起了自己被卸權之事,心情極是鬱悶:“戚兒,軍營的事情給你了,我在府上這些
子,你要每天過來到府上和我軍營上的事情,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
“蘇戚看著夏魁沉聲的問道:”舅舅,有件事情我想問你一下。”夏魁頓下腳步:“有什麼事?”蘇戚看著夏魁,一字一頓的道:“舅舅,夜元帥的事情,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不是!是那些暗衛自作主張,都是一些叛徒,利用我的身邊要殺害夜鷹的!”夏魁面不改,心不跳的將事情推的乾乾淨淨。
蘇戚低低的道:“那些暗衛,他們對侯爺的忠心天地可鑑,他們都是侯爺的心腹,絕不是什麼別國細!”夏魁目光一凜,厲聲道:“蘇戚,我說他們是
細,就是
細,人人想要遠離,還有不要忤逆我的話,我能信任你,就是因為你夠聽話。”蘇戚急聲道:“舅舅,這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如果讓皇上知道了,他會誅九族的,我們夏家百年的基業?”夏魁不屑輕哼:“我們養他們幹什麼的,就是主子有難時候,就要往前衝,不然養護他們幹什麼呢?”
“夜鷹和咱們無冤無仇,舅舅殺他做什麼?”蘇戚皺著眉頭,滿目不解。
夏魁面陰沉,冷冷的道:“本侯的事情,輪不到你來過問!”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夏魁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看著他:“六暗衛已經死了,他們就是細,事情到此為止,你以後不許再提,小心仔細的管好軍營,等我一個月後回來接管!”蘇戚目光幽深:“舅舅!”
“不必多言,本侯回府了,你好自為之!”說著,夏魁袖袍一揮,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
看著他漸漸走遠的身影,蘇戚目光幽深,千言萬語都化為一聲嘆息:“舅舅這樣做,只會害人害己!”
“這個蘇戚的品,還算正直!”秦十一看著蘇戚,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
南宮墨贊同的點點頭:“夏家就屬他的品最好,這麼看來夏魁就是一個無恥小人,我罰他
足就是為了震懾他一下!”
“這我相信!”秦十一重重點頭:“夏魁這個人有些夜郎自大,目無王法,暫時卸了他的軍權也是好事,如今,只怕他想出別的辦算計我們人,更加不會安份了!”南宮墨宇目光沉了沉:“你的意思是?”沐秦十一微微一笑,高深莫測:“咱們可以給他製造點麻煩,讓他急的焦頭爛額,毫無還手之力,到時,他肯定沒辦法禍害人了!”看著她目光閃閃的眼睛,南宮墨眼瞳裡浮上一抹清笑:“你可想到整治他的辦法了?”
“辦法自然是想到了!”秦十一微微一笑,高深莫測!
“什麼辦法?”南宮墨早就想好了教訓夏魁的計策,既然十一也準備整治夏魁,他就先聽聽她的意見。
秦十一詭異一笑,挽著南宮墨的胳膊,急步向外走:“咱們快去追夏魁!”夏魁騎著駿馬慢騰騰的前行,心中十分不快,銳利眼瞳裡閃爍著點點暗芒:聖旨已下,他從今天開始閉門思過,南宮墨這是要卸了他的軍權,看來南宮墨是對他起了疑心了…
“侯爺,前面有名女子!”貼身侍衛的提醒聲傳入耳中,夏魁驀然抬頭望去,只見一名年輕女子站在道路旁的草叢裡,低頭尋找著什麼。
女子身穿雪青長裙,
間盈盈一束,更顯身姿扶風若柳,美麗小臉明明豔豔,漆黑眼瞳靈動,竟然是那天晚上遇到的美人!
夏魁漆黑的眼瞳微微眯了起來,一個月,他不能踏出江南侯府半步,不如,將面前這名美人抓回府,夜夜的疼愛疼愛,閉門思過的
子絕不會無聊,難捱!
夏魁悄悄對侍衛使了個眼,侍衛心神領會,足尖一點,飛到了格桑面前,伸手點向她的
道,洗塵宴當晚,他們都見過她出招,速度很快,武功應該也很不錯,他們不能大意,直接點
抓人,少
手,少受傷!
看著侍衛們近在咫尺的魔爪,格桑嘴角彎起一抹冷笑,伸手抓住他們的手腕,用力一掰,只聽‘卡’的一聲響,侍衛們淒厲的慘叫穿透雲層,響徹雲霄:“啊!”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格桑不屑的輕哼一聲,慢騰騰的鬆開了手,飛起一腳,狠狠踹到了侍衛身上!
侍衛猝不及防,被踢出五六米遠,重重掉落在堅硬的官道上,摔的頭昏耳鳴,全身疼痛,眼瞳裡閃著濃濃的痛苦之。
夏魁面陰沉的可怕,兩名大男人,竟然連名女子都打不過,真是沒用的廢物,也罷,這女子是他想要的玩物,他就親自出馬!
足尖一點,夏魁拔的身形瞬間到了白小蝶面前,揮掌打向格桑!
格桑毫不示弱,抬掌上他的殺招,和他打了起來!
夏魁是沙場將帥,武功極高,招式如繁花,層出不窮,而白格桑拿出軟劍的招式簡單,卻十分有效,兩人不出片刻便過了數招!
倒在旁邊的侍衛看不清他們是怎麼出招的,只看到一紫一藍兩道身影緊緊纏鬥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凌厲多變的招式,晃得他們眼花繚亂!
突然,夏魁的招式出現了一絲破綻,格桑看準機會,拔下發簪狠狠紮了過去,只聽‘哧’的一聲響,夏魁前衣襟被劃開,尖銳的髮簪尖從他肌膚上劃過,帶起一道深深的紅痕,火辣辣的疼!
夏魁看著前長長的傷口,眼瞳裡沒有半分惱恨,還迸
出濃濃的興奮,手掌盈了十成功力,毫不留情的打向格桑:這女子夠狠,夠辣,也夠毒,是他最愛的類型,也最能
起他的征服
,他一定要將她抓回侯府,換著法的狠狠折磨,收服這樣的女人,絕對是種享受,他要定這女子了!
魔爪來勢洶洶,格桑不閃不避,嘴角彎起一抹詭計得逞的笑,這個夏魁想找死,她就成全他!小手伸進衣袖,快如閃電般拿出一件不明物,劈頭蓋臉的砸向夏魁。
夏魁目光一凝,快速躲閃,不想,那不明物躍過他的瞬間,緊緊纏住了他的胳膊,張開血噴大口,狠狠咬了下去…
“啊!”鑽心的疼痛自胳膊上傳來,鎮定如夏魁,也忍不住痛呼了一聲,面慘白的毫無血
,豆大的汗珠自額頭滲了出來!
他快速起衣袖,只見強勁的胳膊上,兩個深深的牙印正在向外滲出烏黑的鮮血!
是蛇,而且又毒。
夏魁目光一凜,拿出一顆藥丸進口中,拔出靴子裡的匕首,在傷口上重重一劃,只聽‘嗤’的一聲響,胳膊被劃開一條大口子,烏黑的血順著傷口緩緩
淌下來…
看著他乾脆利落的動作,格桑讚賞的鼓起了掌:“反應很快,處理毒素的動作也很迅速,可惜,這條蛇不是普通蛇,而是西域蛇,只要是被它咬了,劇毒會在瞬間遍全身,就算及時將傷口的劇毒排出,也逃不過一個時辰內毒發身亡的結局!”夏魁面
陰沉的可怕,銳利目光如道道利劍,狠狠
向格桑,咬牙切齒的道:“蛇蠍毒婦,竟敢對本侯下此毒手,本侯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眼看著夏魁惡狠狠的朝她撲了過來,格桑故做無奈的輕輕一嘆:“我的蛇毒是難解,不是無解,如果運氣好了,遇到厲害大夫,用對了藥,就能保
命無虞!”夏魁前行的腳步驀然一頓,冷冷看著格桑:“本侯還有救?”格桑看著他籠上黑
的面容,以及漸漸青紫的嘴
,悠悠的道:“現在進京找大夫,驅除劇毒,保住
命都不成問題,可如果再耽擱下去,毒在身體裡快速
淌著,攻了心,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了!”
“走!”夏魁目光沉了沉,冷喝一聲,飛身躍上快馬,急速向前飛奔:面前的女子子潑辣,十分棘手,他中了劇毒,
命堪憂,不宜再與她硬碰硬,先回京城把毒解了,回頭再來收拾她!
“是!”侍衛們相繼上馬,扯著韁繩緊追淮南侯。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格桑不屑冷哼:“死老頭,竟然在本姑娘面前撒野,不自量力!”夏魁一張俊顏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來,一個臭丫頭,竟然也敢嘲諷他這重中之重的軍中元帥,可惡至極!等他解了毒,養好傷,定要找她算總賬!
目送夏魁轉過彎,消失不見,秦十一從隱蔽的大樹下躍下,笑盈盈的走向格桑:“小雙,辛苦你了!”格桑笑眯眯的看著秦十一,掀開臉上的面具跪在地上:“叩見皇上,皇后娘娘。”南宮墨笑著看著小雙:“你怎麼扮成格桑的模樣啊?”小雙看著秦十一:“這都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秦十一笑著說道:“我知道夏魁好女,便讓小雙扮成格桑的樣子等在這裡,用毒蛇狠狠教訓她!
小雙笑著說道:”皇后娘娘知道夏魁父子對格桑已經垂延三尺,才讓我扮成格桑的樣子等在這裡的。這個好侯爺,我早想教訓他了,這次放蛇咬他,也算是為自己出了口惡氣。”
“我這計策如何?”秦十一笑盈盈的看向南宮墨!
“很好!”南宮墨的原意也是讓夏魁意外重傷,一個月內無瑕算計別人,十一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秦十一嘴角彎起優美弧度,目光看到了那條花花綠綠的蛇,只見盤在小雙的手腕子上,半眯著眼睛,十分享受:“小雙,你那蛇…很毒嗎?”小雙瞟一眼手腕上的花蛇,一把撈了起來,輕撫著它的小腦袋,眼角眉梢盡是傲然:“這蛇是我親自養的,毒不是很強,不過,解毒後需要臥
休息,小心仔細的休養,不能動氣,不能動怒,更不宜動用內力,只要動了氣渾身就疼痛難忍!”秦十一眼瞳裡浮上一抹淺笑:“拖住夏魁一個月,他們可以查出很多事情,能不能重掌軍營,還得另說!
軍營距離京城路途遙遠,夏魁一路騎馬顛簸,雖然點了道,減緩了毒素的漫延,又用內力護住了心脈,但他回到江南侯府時,蛇毒已經遍佈了大半個身體,他面
青紫,呼
急促,命懸一線。
京城最有名的大夫又是銀針,又是湯藥的忙碌了大半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毒解了!重賞了大夫,夏魁獨自一人躺在榻上,看著雪青
的帳幔,他面
陰沉的可怕,那女子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讓毒蛇咬他,若他再晚回京一時半刻,
命堪憂…
輕微的敲門聲響起,夏荃推門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隻托盤,上面放著一碗米粥,幾碟小菜,以及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爹,用晚膳了!”夏魁面慘白,嘴
也蒼白的沒有多少血
,瞟一眼飯菜,有氣無力的道:“我現在還不餓,先放著吧!”
“是!”夏荃點點頭,將托盤放到了夏魁邊的小桌上,目光閃了閃,
止又止。
夏魁斜睨著他,漫不經心的道:“有事?”夏荃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目光冷然:“爹,您剛將軍中大權出,就被那可惡女子放毒蛇痛咬,實在可惡,她絕對是個勢利的女子,見您沒了權勢,無法再整治她,方才這麼膽大包天的戲
您,如果您還大權在握,她絕不敢這麼胡作非為!”夏魁眼瞼沉了沉,冷冷的道:“皇上只罰為父閉門思過一月,一月後,我回到軍營,三軍的兵權,還是為父的,到時,再狠狠教訓那女子不遲!”
“一月有三十天,每天都有可能發生變故,父親被奪權的聖旨剛剛下達,我這做兒子的尚且不知,一名山野女子竟然已經得到了消息,您就不覺得蹊蹺?”夏荃看著他,眸底閃著凝重。
夏魁目光一凝,當時知道他被奪權的只有三個人,皇帝,方公公,蘇戚,皇帝是一國之君,方公公和他無冤無仇,又急趕著回去赴命,那就只剩下蘇戚了:“你是說…蘇戚故意對外宣佈,我做錯了事,被奪了軍權…”夏荃重重的‘嗯’了一聲:“不然,怎麼解釋一名山野女子,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得知了您被奪軍權的消息?京城很多高門貴族至今都不知道您被皇上罰了面壁思過。”夏魁利眸微眯:“平裡他最聽話,我也對他很好,毀壞了我的名譽,對他有什麼好處?”夏荃目光冷然,低低的道:“蘇戚一直受到我們族人的排擠,就是因為他不姓蘇,而且這些年來,你不覺得蘇戚對我們並不是那麼唯聽計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