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大家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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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龍都呆呆地看著她，甚至很多龍都情不自留下了口水，把地面腐蝕出一個個凹塘。阿爾託利亞差點摔倒在地上，他甚至願意跪下來當龍質，只求這個女人不要繼續發瘋就好了。

龍族的生育率問題，已經困擾了整個龍族的所有歷史。自從他們的祖先進化成龐大的龍族後，就從來沒有什麼一桿進的奇蹟發生過。

不過那時候龍的數量還算多，繁衍的問題，只是在百萬年前的龍族大戰後才凸顯了出來，但在這百萬年裡，無數龍族天才法師用盡了一切方法，都不能提高哪怕是一星半點的生育率。

甚至還屈辱地不斷施展變形術，來模擬那些繁衍快速的種族身體解構，結果也無濟於事，而眼前這個一身騷臭的體女人，居然敢大言不慚地說她能解決這龍族有史以來就從沒龍能解決的大難題？！如果她能解決，還要龍族那麼多祖先的嘔心瀝血幹嗎？！

“好好好！”阿爾託利亞已經快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我知道你被我們嚇傻了，這樣吧，我願意發個靈魂誓言，從此和你簽訂平等契約，這總可以了吧？！”話音剛落，無數巨龍哀嚎:“萬萬不能啊！我高貴的黃金龍王子殿下，你可不能和這種骯髒的生物簽訂平等契約啊！”

“難道就眼看這個瘋女人毀掉我的子孫嗎？！”阿爾託利亞差點哭出來:“天知道我以後還會不會再有這種機會！”所有龍鴉雀無聲，沒錯，一條龍一輩子能讓老婆屙個蛋出來就已經不得了了，象這樣一下子三喜臨門的事情。

或許還真就空前絕後了，如果讓黃金龍王阿徹裡的後代可以綿延下去，那麼或許和人類簽訂個平等契約，還代價低一點“啥是平等契約？”謝娜帶著一臉白痴的表情，轉身問後面的安娜。

安娜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身體不斷髮抖。誰聽說過龍和人類訂過這種契約？自從龍族的靈魂誓言傳到人類之中，就只有在夫或者皇帝和大臣中才會運用到。

而且還是極為少數的極端情況，畢竟這個星球男女並不平等，或者除非是大臣功勞太大，皇帝為了壓制籠絡他，才不得不用這個誓言。

題外話，至於什麼不平等契約什麼的，誰有那麼大的能耐，修改龍族密語的魔法？或許龍族中存在，只不過沒有傳出來而已，況且人類研究這個魔法很多年，除了搞出幾個瘋子神經病以外，其他一無所獲。

所以安娜就算是個被不停姦汙的體廁所，也能從魔法學徒的閒聊中得知這些趣聞。可眼下，居然有頭龍，要和這個黑頭髮的女奴簽訂平等契約。如果傳出去，怕是整個艾斯大陸都要陸沉了吧？

“籤，籤，籤…”安娜哆嗦的嘴裡，已經沒辦法說出其他語言了，謝娜放心地點了點頭，她還是比較信賴身後的這個女人，雖然她此刻一身糞便和水。但她畢竟知道比才來到這星球三天的自己要多的多。

“我同意。”謝娜點了點頭，又補了一句:“我朋友懂這個魔法的，你不要耍花招哦！”她看的出阿爾託利亞明顯是這群龍的頭領，所以才答應下來的。

只不過她的話，猶如一陣清風，差點沒把所有龍都颳走，耍花招？只有你們人類才會吧？所有多彩龍，無論白黑藍黃，都在咬牙切齒地想。阿爾託利亞忍住眼眶的淚水。

心想:“兒子女兒啊，爸爸是為了你們才這麼做的啊！以後一定要孝順我啊！”咬緊一口鋼鐵般的龍牙，怒吼道:“你叫什麼名字！”

“謝娜！”女機師毫不猶豫的回答，居然第一次發現沒有一條龍出鄙視的眼神。

“難道龍族不是用大陸上的那種後綴名的嗎？”在哈庫斯魔法塔捱了三天的輪姦，謝娜自然也明白自己的名字才是導致大家鄙視的關鍵。

不過她也想到，可能是那些龍現在本來不及鄙視她吧？阿爾託利亞也確實來不及想這些無聊的問題，他立刻用龍族密語大聲地唱了起來。

等他長篇大論結束後，一陣魔法波動，將他和謝娜緊緊聯繫了起來，彷彿一龍一人之間，忽然產生了靈魂共鳴一般，安娜點頭動地說道:“沒錯沒錯，我聽過魔法師念過其中一段，音節都沒錯。”謝娜奇怪地想:“難道她聽不懂龍語？”她可是明明白白地知道里面所有的內容，比如:“偉大的龍神，我以自己的靈魂發誓，和謝娜共享偉大的龍族力量，永遠成為平等的生命共享體…”之類ooxx的。

“好了？”謝娜只是確定下，阿爾託利亞忍氣聲地回答:“好了！快點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於是兩個體女奴對望一眼後，很乾脆地扔掉了手裡的石頭，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走了出來。

當她們剛離開危險的龍蛋區域，阿爾託利亞便象火箭一樣飛了過去，用身體護住龍蛋和後面的子，一邊淚滿面，一邊發誓，除非小孩長大，否則再也不離開母子半步了。

而謝娜她們雖然沒危險，卻覺到了羞恥。

“臭死了！”有頭多彩巨龍忍不住用翼膜擋住了龍鼻，厭惡地說道。兩人臉都紅了，這才反應過來究竟是什麼出賣了她們的存在。

只是當兩人運用深水靈的魔法一邊走一邊清洗身體，眼看就要到達龍邊沿的時候，謝娜卻停下來了腳步。因為她聽到很多龍都開始竊竊私語:“她居然說可以提高龍族的生育率！”

“這個人類瘋子，阿爾託利亞能夠保住他的蛋真是萬幸！”

“不錯，換了我的話，我也和她簽訂契約，她已經徹底瘋了！”這些龍雖然在竊竊私語，但按照它們的體型，簡直就是在謝娜的耳邊怒吼。

“都給我閉嘴！”知道自己和那頭黃金蜥蜴已經共享生命的謝娜，雖然還不明白究竟得到了多大的好處，但她卻明白，自己有個大籌碼，現在本不用懼怕這些巨龍了。

“你們這些只知道吃女人的冷血動物，怎麼可能明白人類的智慧？！”謝娜忍不住漲紅著臉反擊，她身後的安娜差點嚇得再度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不過她本不知道謝娜在說什麼，因為體女機師，用的是龍語。那些巨龍先前和她們對話的時候，一直用的是人類通用語。

而他們竊竊私語的時候，用的卻是本族語言，所以當他們發現這個大言不慚的人類體女瘋子，居然聽得懂他們的龍語。

甚至還能練的用龍語來反罵他們的時候，所有巨龍，包括還在動中的阿爾託利亞，都變成了化石。

“這怎麼可能？！”所有龍在石化狀態中，只有這五個字在心中迴盪。他們自然不會明白，曾經有艘科學研究船，在相隔艾斯大陸三光年的位置，記錄了所有星域中智慧生命的腦部波動，艾斯大陸的龍族語言，自然也在其中。

只是為什麼從來沒有這個星球的奇怪報告，謝娜也搞不清楚。

“沒話講了吧？”謝娜狠狠地出了口惡氣，轉身便準備和渾身發抖的安娜一起離開。

“等一下。”黑龍伯爵奧斯坦臉上出一陣奇怪的表情說道:“難道你們人類，一直以為我們是吃你們女人的？”謝娜轉身著子狂噴:“當然如此，不然你們殺那人，燒村莊，然後又抓了那麼多女人來幹嗎？”她身後安娜一臉莫名恐懼，本聽不懂雙方的龍語往。

阿爾託利亞此時已經稍稍恢復了下心情，聽到謝娜這麼說，他忍不住又怒火中燒:“你個臭女人懂什麼！”

“你們還沒從猴子變成人的時候，我們龍族就翱翔在這片星空下了。”阿爾託利亞低聲長鳴:“這個星球上所有生物都是弱強食，難道你們人類就有差？

你們不是一樣吃豬？吃牛？萬一以後有雞進化成智慧生物，豈不是一樣要反過來責問你們為什麼老是吃它們的後代？”

“何況你們人類的質那麼差，一嘴巴的騷味和酸味，除了劍齒虎和土狼，因為實在餓的受不了，才勉強下嚥以外，怎麼能夠當我們高貴的龍族主食？！”黃金龍王子一臉不屑地總結。謝娜聽得暈頭轉向，她除了發現龍族王子通食物鏈哲學，和這群蜥蜴居然懂得進化論以外，實在是被“人太難吃，本不能當主食”給驚呆了。

“那你們，你們為什麼搞龍災？”她結結巴巴地問道。

“笑話！”阿爾託利亞一臉冷笑:“我們最喜歡的，就是吃草原牛和駿馬，可是自從出現了你們人類後，野生的牛馬都被你們圈養了，我們不去搶，難道餓死？”

“你們人類要保護那些所謂的財產，我們要吃點東西下肚，大家打起來，乒乒乓乓地死點男人，有什麼不對？”謝娜憋急了。

蹦出一句:“大家可以和平換啊！”

“你們吃蜂的時候，和蜂平等換過什麼東西了？除了拍死敢反抗的蜂以外？”阿爾託利亞眯著眼睛嘲笑道:“我忘記了。

有的時候，你們連蜂都搞不定。”謝娜在這個話題上被徹底擊敗了，不過她還有一手:“那你們抓那些女人回來幹嗎？不要告訴我，你們還會和女人類配！”說話這句話，她自己也臉紅了。

這種口居然爆的出，實在出乎她自己的意料。

“哈哈！”所有多彩龍都大笑了起來，連阿爾託利亞也笑的很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