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如果是人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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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點也沒變！”黑妖和白妖的兩位美麗公主吵著站起來。她們拔出前的箭，箭頭上稍微沾上血，沒穿心臟。其他妖部下也相繼起來拔出前的箭。從衣服破損的裂口可看到閃亮的甲。

“矮人族打造的甲，果然又輕又堅硬。可能要重新評價它們了。”白妖和黑妖化解敵對關係之後，對矮人族的態度也變得軟化。

艾蓮的弓本來已經很好，經它們之手製造的武器應該會更好。

““魔彈”啊，我只能認同你的箭術的確是舉世無雙。

可是你的箭太準確了，所以沒理會不中你的箭吧？”妖們的箭超過一半是以剛砍下的樹木製成。妖能控森林中所有植物，讓它們快速成長。

因此那不是知道來處便放箭擊，只需命中便可以那麼容易提防的東西。

“可能的話，真想跟在世的你比試箭術啊。”艾蓮說著便用放箭穿“魔彈”的眉心。

“噢啊！”

“嗚噢啊！”聲音相同的兩道咆哮響徹四周，拳頭與拳頭猛烈碰撞，引起的衝擊透過空氣傳開，令牆壁和天花板變形，現出球形的凹痕。

赤與白，相對的兩個男人樣貌相同，各自以遙離人類知識的超高速行動，揮動壯的手臂。這次產生一道旋風，吹散破壞四周的東西。

雙方的臂力、速度和對身體的練程度都難分高低。路和札伊託列特使出人類受一擊便會粉身碎骨的攻擊，但各自都能避開致命傷，戰鬥彷佛會永無止境。

札伊託列特從對方的攻擊中理解到那是自己原來的身體的力量，不在心中咂舌，不過裡面的惡魔既然能發揮出身體的力量，並非可以輕視的對手。

“惡魔啊，告訴我你這傢伙的名字！”

“抱歉，除了幼女以外我不會報上名字！”路搶先出手，像上緊全身發條那樣衝過去使出前踢。

單純的一擊憑著施展札伊託列特那身體的肌力量，變得像比箭更快的長槍突刺那麼沉重。札伊託列特半轉身，背向避開這一腳，然後用左手向路打出裡拳，像鐵鎚般劃破空氣。路上半身前傾避開，借勢以迴旋踢反擊。札伊託列特中了這腳屈膝蹲下，不過他也乘機掃向路。

路被鋼那樣的踢擊踢中腳部跌在地上，札伊託列特隨即以全身重量使出肘擊追擊，被路雙手擋住了。但它變得沒法防守腹部，被札伊託列特用另一隻手全力打了一拳。

“咕！”路呻一聲，奮力用膝撞向札伊託列特的側頭部，讓他在地上滾動，路亦爭取到保持一定距離。

“身手不錯嘛…”路邊調整氣息邊說。

札伊託列特雖不願承認但對他亦有相同評價。

“但是！”路硬是使出之前一樣的招式全力向前踢。

再快再銳利的攻擊，套路相同便十分容易應付。札伊託列特稍為側身，以最小幅度的動作閃開連帶反擊路，這時他突然全身著火，那是能燃盡全身的地獄之火，札伊託列特連忙使出能力滅火。

路趁機一拳打中他的鼻，令他飛開撞在牆上。

“果然那“鉛”之力…使用時會出現一瞬空隙。”路不懷好意地笑說。

“生前的時候連魔術也不會生效吧…轉生成英靈之後，那種能力取代為取消魔術的一種技術。對初次手的人應該很中用，是種很強的能力，不過對我便不同啦。英雄久經人生的磨鏈化身英靈。”路玩著手中生出火球，蔑視札伊託列特。

“你啊，所受的磨鏈不足呢。依我所見，生前的你更強啊。”那是幾百年間飽覽人類靈魂的路才瞭解的事。

眼前的英靈，在人生最後的最後捨棄了自己的信念，覺得做錯了，那種後悔矇蔽了他的靈魂，所以才會變弱。

“惡魔啊，你說得對。”札伊託列特自嘲地笑了…然後凝望路。

“謝你。跟你相遇的事。還有…”札伊託列特站起來，他過去的人生建立在否定之上。否定魔術，否定敵人，只會破壞各種人和物那樣子生存，他厭惡父王的威望。

但不敢反抗，結果在命運反噬下，連妹妹和子也殺死了，因此變成現在這樣。惡魔的話響得他耳鳴生痛，痛快地把他的心打飛。

“記住我那麼多往事。”不再否定。照自己的意志，走相信的路。

肯定自己所得到的、擁有的全部。札伊託列特在路眼前消失，一瞬間過去抓住它的頸，把與自己相同大小的它舉起如薄絹般揮舞，一把敲在牆上。

“咯！”札伊託列特把路緊貼著牆拉動，掘出一道坑那樣猛丟出去。路在空中用一團火止住去勢，為了拉開距離在空中飛得更高。

可是札伊託列特迅速在它面前現身，捉緊它的手腕讓它撞上天花板，再利用反作用力一口氣丟它到地上。厚厚的石地板也撞得裂開，讓路直掉到下一分層。

札伊託列特原來的身體再強韌能抵擋多少衝擊，路仍到全身骨頭要碎了“喂，剛才開始讓宮破壞太多啦！”

“羅唆，跟對手說吧！怎麼一回事啦，那傢伙！”聽到奧爾傳來唸話，路憤怒地回答。偏離常規的速度和力量。他應該是讓“法則”失效了吧，路如此思考。空氣阻力和重力，略過這些常理便可以變成那樣。之前不該說多餘的話，後悔已太遲了，札伊託列特從上層加速跳下來，路看著他要了結自己，心想自己的戰鬥到此為止了。

奧爾之後會做些什麼來收拾殘局吧。路想著這些的時候再次傳來唸話。

“路，贏了的話…”那是讓路沒法止住愛意的天使之聲。

“吻你啊。”

“嗚噢啊！”！路立刻站起做出反手握拳往上揮的姿勢（式英語:gutspose動的表現），當然這不是不能動彈的札伊託列特的身體，而是離開那身體的路本人所為。

純屬偶然，這拳正好命中札伊託列特，配合相對速度成為必殺一擊，突然伸出的紅手臂製造出這出奇不意的反擊，把札伊託列特轟飛開去。

“呃，怎麼？”路的手臂也不是沒事的彎曲變形，不過相比半身碎裂的札伊託列特已是輕傷。

路總之先把倒下的英靈札伊託列特的身體壓住，緊縛起來，他的靈魂半毀，體也全身骨折，即使是英靈也沒法輕易復活吧。

“算了！等我來收下瑪莉的吻吧！”不計較如何取勝，輕率的炎之惡魔興奮地大叫。

“唔！”沃爾夫奮力一斬，把龍那像巨樹似的前腳砍下來，可是傷口在瞬息間消失了，真難纏的對手。英雄王避開龍爪的攻擊後自言自語。

龍的遺骨這東西，實際上是濃密魔力的集結體。角、爪、鱗片、眼睛、血和內臟等，整個身體都有大量魔力，充滿神秘。最古老的龍梅託斯置身於魔力和瘴氣濃密的宮中，收瘴氣後變成不死怪物。

不過這樣仍不夠格當沃爾夫的對手，因為他已轉身成英靈。沃爾夫在臨死前完成了天命，以自己的命為代價發揮出超越本來限制的能力，最終打倒梅託斯。現在沃爾夫擁有那時候的力量。

全盛時期的年輕強壯體配合成到極致的神，還有殺死最古老的龍的霸氣。英靈在這充滿瘴氣的宮中不能發揮那種超越100%，達到120%的能力，這種環境卻對手有利，於是拉近了實力差距。

雖然沃爾夫有信心亦有足夠實力輕易打倒這收瘴氣復活的梅託斯，但是…梅託斯高速舞爪想撕破沃爾夫，被他閃身避過。梅託斯乘勢擺尾掃向他作追擊。沃爾夫一劍砍下它的尾巴。

但是梅託斯尾巴的位置很快便再次生長。大量像觸手的東西從斷面伸出，纏在一起想抓住沃爾夫把他壓碎。

沃爾夫看準空隙高高跳起逃開，眼前出現由骷髏骨盤旋而成的梅託斯的頭。它張大嘴噴出含有劇毒的氣息，那種毒強得能溶解牆壁，令石塊像被煮般冒泡。沃爾夫為免身體遭殃只得避開。

復活的梅託斯明顯比生前更兇猛，雖然它失去了肌和硬鱗，以骸骨和泥土代替後，柔軟得很容易切開，但是會迅速重生。

那含劇毒的氣能像溶解石頭那樣傷害英靈，但最麻煩的是它的戰鬥方式，即使它有再生能力，作為武器的身體也很強，核心部心仍是一堆骨頭。只要把全部骸骨打碎應該能讓它迴歸塵土。

可是它的雙腳、尖牙和尾巴都運用自如，而且懂得利用再生能力作戰，讓沃爾夫這種身手的英靈也難以下手。

沃爾夫到那不是單純的亡靈行動，好像有什麼生物靈魂附身。不是人類，如果是人類的話，很簡單便可以靠行動是否合理看穿其模式。

然而梅託斯的動作像是依本能行動的野獸那樣。另一方面又可以看出行動中有一定智慧，例如伸出右爪在中途停下，改用左爪從死角攻擊。

以為找到它的空隙時，它會用尾巴的先端接下，寧願受傷也不會被砍中第二劍。以假動作製造機會再突擊。這是高智慧的表現，兼而保持著野獸的本能行動。

面前的巨龍帶有矛盾的兩種特。沃爾夫從梅託斯間中出現的細微習慣動作中找到控制它的人所在。

有人隱藏在暗處給指示控制梅託斯，所以它才會不理沃爾夫面向牆壁。沃爾夫本來瞄準它的頸部砍下的劍突然停住。梅託斯趁這致命失誤跳起撲前，伸出利爪攻擊沃爾夫的下半身，同時想踐踏他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