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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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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嚴重嗎?算了算了,反正不管我說什麼,楊大人你都不會明白的,你想告狀就去告狀吧。”若兒悲哀的嘆氣,“現在請你留下醫藥箱,讓我自個兒看著辦吧。”

“豈有此理!聽著,刁鑽小兵,休怪我要將你的乖張,一五一十向將軍稟報!哼!”楊懷捧著醫箱,怒氣衝衝的離開營賬,去找雷狼打小報告了。

“喂,請留下你的醫藥箱…”這老傢伙真夠無情,她只怪自個兒在下筆的時候,沒把楊懷寫得仁慈厚道一點。

楊懷這個“爪爬子”也不好好想想,是誰創造了他,竟然打她這個“創造者”的小報告。

唉,得了吧,人家楊懷哪兒知道她的真實身分,還怪人家嗎?

反正接下來的事,她都預想得到了,再一次強調,這本書的作者是她朱若兒。

她猜想,不一會兒,她就要被扛去見將軍了。

“朱若兒!”說曹,曹就到,她真是唱衰了自己。

兩名小兵衝入營賬,不由分說就把若兒扛起便走。

“好痛!兩位軍爺,請你們輕點、慢點,拜託!”她的**已經痛得快要開花了,這下子被他們魯的扛起,又扯痛了傷口,這幾天她恐怕要痛到睡不著了。

這兩名小兵完全不鳥她,迅速的把她扛入將軍的營賬,扔在地上。

“哎喲!”若兒慘叫一聲,抬起小臉,望著坐在案前的雷狼。

雷狼看起來氣宇軒昂,好不威風,簡直帥到令人口水。

若兒竟然一時看傻了,因為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帥的雷狼。

“大膽朱若兒!”雷狼一掌重擊在案上,“楊大人為維護將士們的健康,一路隨行至漠北,如此辛苦奔波,你居然膽敢出言羞辱!”楊懷看著她,冷笑著,一副好像她很不識相,活該找死的樣子。

就說吧,楊懷這死老頭,總愛打小報告。若兒翻了一個大白眼,“你若不杖責我二十大板,今天也用不著楊大人來煩心了,懂了嗎?”

“放肆!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本將軍出言不遜,不怕本將軍再重賞你幾個大板嗎?”

“你再賞板,我豈不是要被你活活打死了嗎?”若兒喃喃自語著,整個人趴在地上,**痛得她不知道該不該叫?

不叫的話,雷狼以為她不疼,叫的話,又怕雷狼說她放肆,真是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這足以證明一點,這已經不是“朱弱兒”的情緒,而是她朱若兒本人的情緒了。

就因為是她朱若兒自己的情緒,才會猜不中雷狼的心思嗎?

可是這明明是她杜撰出來的小說,按邏輯逐一去推敲,雷狼心裡在想什麼,或任何人心裡在想什麼,她理應都能夠猜得到才是,畢竟她是作者嘛,她掌控所有角的思想與個

然而,她不但完全摸不透這裡每一個人的心思,有時候別人的回答,也會讓她覺得十分的詭異,彷佛她已經化身成女主角,她是站在女主角的角度去看待這個世界,雖然可以事先預料到即將會發生的事件,卻猜不透別人的心思意念,也不曉得對方下一句會說什麼。

這事實在太奇怪了,看來她的靈魂確實附在女主角的身上了,如今她已不是作者朱若兒,而是直接取代了女主角的身分,成了貨真價實的女主角,但,有誰會去碰她的計算機,更改這本書的女主角名字?

還有,既然小說中每一個人物都有其靈魂之存在和心思意念,那麼,為何當初她所創造的“朱弱兒”卻不見了?

“朱弱兒”的體被她所霸佔,現在靈魂又飛到哪兒去了?她又要如何才能順利的回到現代的世界去呢?

算了,她不想再思考下去了,這詭譎空間的扭曲變化,和令人難以理解的穿越問題,實在太煩人了。

“請將軍把消毒藥水和擦外傷的藥賞賜給我,我自己的傷自己擦就行了,不用你們來雞婆。”若兒實在不肯在這兒做垂死掙扎,她自己的傷自己顧,雖然她的雙眼都沒長在後腦,不過用不著他雞婆就對了。

“在說什麼?”雷狼起身,高大俊朗的身子來到她面前,“你的傷勢雖不是很嚴重,但三後,將會有一場戰,試問,到時你如何上陣殺敵?本將軍命你即刻脫去鎧甲,讓軍醫為你療傷。”

“我不要脫衣服!你走開啦!”若兒瞄了楊懷一眼,忍著痛,爬呀爬的爬到了案桌底下。

“放肆!”雷狼怒吼,兩道濃眉朝額心一攏。

左一句放肆,右一句大膽,聽了真刺耳,他是沒別個臺詞嗎?

咦?這好像是她寫的說,天啊,好白痴的文筆,當初她在想什麼啊?

“來人啊,把朱若兒拖出來!”雷狼又吼。

“是!”幾名小兵硬是要將她從案底下拖出。

“不要!不要!不要!哎啲!痛死我了!”桌子底下的空間實在太小了,把若兒上的傷擠出如痙攣般的痛。

雷狼揚起弧度優美的冷情薄,目光冷冽且猛銳的瞅著她笑,並近她,“該死的小兵!”雷狼的大手往桌子底下一揪,狠狠地把她給揪出來。

“好痛喔!我快痛死了啦!”若兒胡亂慘叫一通。

雷狼暴的扛起她,然後翻過她的身子,讓她整個人橫著趴掛在他的‮腿雙‬上,兩三下就解去了她身上的鎧甲。

“下!無恥!救命啊…”她死命捶打著雷狼的大腿,並張嘴咬他。

“該死!”雷狼低咒一聲。

“將軍,老夫瞧這小兵刁鑽得很,不如別管他死活了,任由他去吧!”不堪入目的畫面,楊懷羞於多看一眼。

“不行!”雷狼語氣嚴厲的咆哮著,“有功當賞,有罪必罰,但若非戰死沙場的,本將軍麾下將士則一個都不準少。”撕的一聲,若兒內層的第一一件衣衫被雷狼用力的撕毀了。

嗚!雷狼好蠻力。若兒掙脫不了他的箝制,而且她就要光外洩了。

“啊!不要!住手!”若兒死命抱住自己的部,就怕一個不小心,被他看光光。

“嗯?”雷狼的大手卻比若兒搶先一步到達她的口,當他覺到掌心的觸異常,頓時沉思了起來,開始懷疑起握在掌心裡的小東西。

“你這個死變態!嗚嗚嗚…救命!非禮啊!”若兒大哭大叫的掙扎,偏偏就是掙脫不了雷狼的箝制,他的大手居然好死不死的落在她的部上。

“果真是非禮勿視啊!雖同是男兒身,但這般光景,卻令人羞矣。”楊懷又是一聲驚歎,用手遮住自己的雙眼。

“難道…”雷狼起疑,大手隨意掐了掐,軟的。

“把醫箱擱下,你們全退下。”雷狼已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便下令喝退所有人。

“遵命。”楊懷將醫箱放在案上,低垂著頭,和其他人一同退出將軍的營賬。

“本將軍要驗身。”雷狼翻過若兒的身子,動作魯且野蠻的摘下她的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