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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單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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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害怕的表情反抗了,著了魔似地在抵抗入侵者,為什麼要這樣抵抗?

可能連她自己也不甚明瞭,總之她在抵抗著,氣吁吁。她象一朵花,柔弱中不乏強悍,在掙扎的情中,盛開著風情的花瓣。

我就這樣壓著她,覺到了她鼓脹的房的溫暖,覺到了她腹部的呼

直到她停止了反抗,攤開雙手,她的城已被攻破,等待著入侵者蹂躪她的臣民。

她的身軀是多麼的年輕,絲毫沒有半點羞怯。

我小心翼翼地隔著衣物薄薄的質地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膚,在我的領地上。她握著我的另一個化身,觸摸到了我的脈搏。她一直在握著我的另一個化身,一直在動著。

我呻著把嘴移到她赤的潔白的脖頸,然後是她滾燙的面頰,最後含住跳動的舌頭…我的手摸著她柔弱滑膩的‮腿雙‬,摸一切魔鬼所能抵達的一切地方。

手掌穿過她的內衣,到達那慾望的的峰巒,穿過她的內褲,觸摸到她鼠蹊間那個熱乎乎溼漉漉的失在籠罩著白三角中的健康熱氣中——突然間有一種一股神秘的覺湧上心頭,快樂在醞釀,急速地注入體,這是一種如果不是實在的,類似於幻象的覺。

“噢…你這魔鬼!

噢…”她叫了出來,嗓音發出的每一個音符,帶著侷促不安的顫動,如此美妙絕倫,甜得像掛在枝頭透了泛著酒香的蘋果。她本能地動起來,牙齒咬住地花瓣一般的下,把頭朝後擺來擺去。

我並不打算把她脫個光,對赤的美麗,我已經有些厭倦。我只是把她翻轉個身,讓她爬著,就算內褲我也不打算脫下,我要儘可能保持著她的神秘的,注入快樂,只要那一點就夠。

我還知道那一點連著她四肢的神經,建立起一種不可言傳的美妙的連接。我把純白的內褲往下扒開,從圓圓的股蛋蛋上扒下來,把她最年輕、最嬌弱地方恰好出來,她翹起部,就在那溝壑之間,就像一隻粉紅的潤溼的眼睛,張開了,裡面有熾熱的炭火在燃燒。

我把享樂的神經出來,開始最甜美的伸延,就像一把還需要緞鑄的寶劍入炭火之中焚燒。

順利地到達那深層的熾熱,找到了極度騷動的甜,這種覺自信而可靠,在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其他地方都找不到,它只深藏於女人的雙股間。

我的女人此時此刻唯我所有,但她是安全自由的,無所顧忌。我放慢了我的速度,我要推遲這一時刻的享受,延長這種赤熱的甜

通過一連串溫柔的動,我終於把我從她那裡得到的快樂注入了她的四肢。我魔幻般的旋轉著深入又淺出,她扭動著軀體叫我輕一點,此刻夕陽的餘暉正穿過老梨樹零落的葉子在閣樓的地板上跳躍。

我們兩個人狂熱而神聖壓迫在一起,我無法讓自己停下來,她也沒有能力讓自己停下來。雙方都大汗淋漓心花怒放,誰也沒有想到一切會是這麼美好,這麼和諧,汗水浸溼了我們的頭髮,卻停不下來。

我用手開她臉上的亂髮,就象一個人在夢中說著夢話:“我的小心肝兒,爛你的死你!”汗珠噼噼啪啪地滴落在她起伏的柔弱無骨的背脊上,她的動作突然烈起來,像馬達一樣地動白花花的部,囁嚅著扭頭咬著牙關嘶喊著:“使勁幹…幹…啊!快…來了…啊”我得到了神聖的召喚,我要勇敢起來,如一頭豹子低吼著奔跑,跑過原野,跑上山巔。一股熱噗噗地灌滿了我的神經,我騰身而起,把這熱噗噗地還回去,在她潔白的脊背上,讓她揹負這滾燙的幸福。

身上的汗被從窗孔吹進來的晚風吹著,身上涼涼的,我扯被子來蓋上。她的內褲溼了一大片,就乾脆脫下來不穿了。

我和她說了下午收到單據的那件事,她想了一會兒只是問:“你是怎麼想的?”我說我不知道,我心中有口惡氣,出了就好了,至於在哪個學校讀書,我倒是無所謂,我只是不敢把這個想法告訴她。

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我:“剛才這個姿勢也是那本黃書中看到的吧?”她總愛說“那本黃書”而不是《素女經》。

我反問她:“你沒看過?”她搖了搖頭說不記得了。

我說:“你覺得這姿勢像什麼動物幹那事?”她歪著頭想了想噗嗤一聲笑出來:“公雞踩蛋,公雞幹母雞的時候,就要跳到母雞的背上去的。”我真的有點佩服她的想象力。

我正要給她普及一下:“書中叫"蟬附",為什麼叫"蟬附"呢?是因為…”下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打斷了我的說話,我穿上衣服下樓來。

我的猴子班主任終於來了,為了表示禮貌,我從屋子裡把那張小板凳拿出來請他在院子裡坐下,我回頭再把那張躺椅抬出來也放到院子裡,自己坐了,擺出一副要跟他仔細談談的樣子。他紫漲了臉膛強壓著怒火,這我都用眼睛的餘光看見了。

他先說話了:“你去哪裡不好呢?偏要去新學校。”我心裡氣不打一處來,我不動聲地說:“你覺得我能去哪裡呢?”他一時啞了,鎮上就兩個中學,這樣問未免有點腦神經發育不成的嫌疑。

停了很久他又說:“你的錢是還是不呢?”我說:“錢我可以,得有個理由,我是犯了那一條校規被您開除的呢?”他訕訕地遮掩:“我們不說這個,你說你跑到新學校去算怎麼回事呢?這不是明擺著和我們作對嘛!”我冷笑一聲:“你以為我發瘋了,平白無故要跑去新學校啊?”他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向非,我今天就把話說白了,你回來我們就一了百了,獎品還給你發,你不回來錢就要,還要叫你在新學校也讀不成,你信不信我們有這個實力?”我說:“我信。”我當然信了,羅校長在黑白兩道都說得來話,只是我肚子有點餓了,我朝閣樓上叫把油酥餅和牛乾拿下來。

坐在躺椅的扶手上,低頭用嘴餵我吃,我像個小孩一樣伸嘴去接住,一遞一口地慢慢吃,猴子班主任在一旁氣得肺都快爆了,終於忍不住大聲說:“吃飽了吧?我們來談正事!”我笑了:“正事?”我抬起頭向索吻,低頭給了我一個響亮的吻。

我說:“這就叫正事!”班主任恨恨地站起來往外就走,嘴裡罵著“氓”

“沒教養的”之類的難聽的詞語。

我目送著他出去,哈哈狂笑起來,笑聲直衝霄漢。我承認我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我是真小人,他們不過是偽君子而已。

有點不安地問我:“我們是不是玩得有點過火了?”我斬釘截鐵地對她說:“對這種人一點都不過火,你看見沒有,軟硬兼施都用上了,我不回去他們還不會罷手的,你等著瞧吧,下一次來的就是校長了。”還有點狐疑:“那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我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我應付不來這些老巨猾的惡,辦法倒是有一個,只是大家都要各讓一步,就看校長來的時候怎麼說了,我把這個折中的辦法對說了。

我叫先回去,我要去老學校一趟,找一個人。

要跟我一起去,我說那是找我以前的老師,我很快就回來,她說他不回去了就在閣樓上等著我,要我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