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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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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隔壁的女人已經完全沉沒在了愛的泥潭裡,失去了理智,毫無顧忌的呻起來。

男人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低吼著氣嘟噥著:“你小點聲,小點聲!隔壁會聽到的。”原來他們也知道隔牆有耳的呀!

拍擊聲暫停下來,估計是變換姿勢了,可惜看不見換的什麼姿勢,木“嘎吱,嘎吱”的響動。忽然女人悶哼了一聲,伴隨著“噗嘰”的體摩擦的靡聲音,應該又入了,接著人每一次輕微的呻都伴隨著“噗嘰”的聲響。

我似乎能想象得到她那多汁的的模樣,像吐著白漿的泉眼,我為自己想到這個比喻興奮莫名,喉嚨緊了一下,重重嚥下了一口唾,心裡還在“砰砰”的跳動,臉頰像著了火一樣滾燙。由於聽得過於投入,始終保持一個姿勢不變姿勢,抬起的脖子有點酸。

這時女人說話了:“親愛的,你快點吧,我受不了了!”男人說道:“你在下面吧,我要你肚皮上!”清脆的“噗滋”聲再次活躍起來,聲音更大,陰莖送在女人的陰道里,隨著愛“咕滋,咕滋”的響了起來。

女人此刻似乎完全失了自我,大聲忘情的呻開來“啊…啊…哦…哦…哎呀!”木被擠壓得“咣噹、咣噹!”直響,震盪著整個房間,波及了隔壁的我們,聽得出來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魯,越來越生猛。

我心都要跳出來了,我相信這對男女此刻只要點上一把火,熊熊的火焰就可以燃燒掉整個宇宙。

也許是女人的叫聲過大了,可能男人有所顧忌,用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女人只發出說不清痛苦的還是極樂的“唔唔唔”的聲音,混雜著男人的息聲,混雜著清脆的體撞擊聲——“咕滋…咕滋…咕滋…啪啪…咕滋…咕滋…咕滋…啪啪…”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男人“嗯”了一聲說:“來了,撒開手,別抱住我。”緊接著男女都開始急促的氣,男人很聲地著:“啊…啊…啊…”估計是正把在肚皮上了。

女人卻嬌滴滴的埋怨:“都在人家嘴上了。”我的天,這麼遠,不知道女人伸出舌條了沒有。

女人說:“親愛的,你真!打電話叫你來你都不來,你有那麼忙嗎?”男人說:“想來來不了嘛,你以為我不想你?”女人說:“騙子,騙子,拿紙來!”

緊接著是拉滅電燈的聲音。

我轉過身來,把手伸向王老師部“王老師,可以嗎?”王老師沒有回答我,鬆開了手,起身拉亮了燈,在上坐了起來,怔怔地看著我,像不認識我似的。

她的目光讓我的臉發燙。我為了避開她的目光,扯上被子來蓋著我的頭,我害怕她說出那個字,那樣的話,我就徹徹底底失去了她。

王老師終於說話了:“窗簾還沒拉上。”我狂喜著,趕緊鑽出被子去把窗簾拉上。

回到上,王老師悠悠說:“不要叫我王老師,叫我玉姐。從今天起,我已經不是你的老師了。”我把顫抖的手伸向王老師際的睡衣下襬,她輕輕抬起了雙臂,我把她的睡衣撈起脫了下來,裡面是同樣雪白的吊帶內衣,緊繃繃地貼在她的房上,呈現自然完美的半圓形。

看著這個身上只剩吊帶和內褲的女人,我的心就像小鹿亂撞似的就快跳到外面來了。她嚶嚀一聲撲倒在我懷裡,羞紅了臉龐,此時此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個壞人,心裡充滿無限的

“向非…你怎麼了?我不好嗎?”她抬起頭不由有些奇怪地問,因為我只是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我回過神兒來,她正眨巴著眼睛惑不解地望著我。

我說:“你真好!”我輕柔小心地把她放下,平躺在上,俯下身子看著這渾然天成的美人兒。

她纖纖的手指好奇地掃過的肌“好硬啊…怪不得冉老師一直說很喜歡。”她嘆地說著,輕輕地掬住我的頭。

我說:“冉老師說的?”她說:“恩。”我說:“什麼都說了?”她說:“恩。”她雪白的肌膚如絲綢一樣光滑,我們之間終於赤相對了,再無任何阻隔。

她說:“那天早上我以為你要幹我?”我說:“我沒那樣想。”她說:“那你現在就想?”我說:“那天我幹你,你會讓我幹嗎?”她說:“會啊,我一直等著你,可是你卻不行動,我那裡都溼了的。”我說:“現在呢?”她說:“溼了。”她抓著我的手,引導著我的手,覆上她翹的房,雖然有一層吊帶相隔,我還是清晰地覺到了急促的心跳。

我解除了她上身的最後束縛——一對熱烘烘的子如白兔般脫跳而出,房很大,看上去好像幾乎不受重力的影響,完美的半球形,看得出來已經成。嫣紅的頭不太大,如透了的櫻桃一般嬌誘人。

優美地朝向上方,就像追逐著陽光的藤蔓植物的芽。她閉著雙眼急速地嬌著,芳香少女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我躺在她的上,貼緊著她房呼著這體香,像一個乖孩子睡在母親的懷裡。

我的身上都出汗了,熱烘烘的難受,我什麼都清楚,清楚地到她房的溫暖,清楚地到她腹部的呼

我睡在她身上,就像一個嬰兒在做夢中動,這種肌膚相親的覺讓我產生合二為一的錯覺——她中有我,我中也有她,永不分離。

我在她的前撫摸著抓捏著,細滑柔膩,兩團軟在我輕微的捏下,歪擠開去,變換著形狀。

她的房在鼓漲,就像海湧起的慾望,越來越高漲,似乎要將我沒,讓我有種悸動的不安。

“嗚…啊…”她壓抑的嬌終於從齒縫間迸發出來。這呻聲提醒我注意到了她寂寞的嘴,我用一個長長的吻,打開她的嘴

我早就該這樣做了,我緊貼著她的嘴,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把舌頭往她咽喉裡伸,在她的嘴裡攪動另一片香軟糯滑的舌頭,一會兒進去一會兒又退出來。

“玉姐,你今夜好美…我愛你…”我的在她身上忘情每一塊芳香聖潔的地方,唾沫沾了她一身。

“非,今夜你就是我的王,我就是你的女人。”她再次凝望著我,亂的眸子又有了一層水霧。

‮絲蕾‬內褲也是純白的,邊緣有一纖細的小花,如人一樣冰清玉潔。在熾熱的電燈的光線中,我拿走她最後的遮羞布,我用兩個指頭分開她的縫隙,像剝開一個珍美的小桔子似的,好奇地看著那裡:那縫隙粉粉地陷進去,兩股間那一坨那麼飽滿。

縫隙合攏的時候就是一條白白的縫,幾乎會忽略它的存在;縫隙分開時,就看得見那細小的酒紅瓣,和裡面細細的的皺褶,還有那接處一星蕊。它像受到羞辱一般,微微膨脹起來紅了臉,細細的的花蕊微微鼓起,那麼甜美,那麼溼潤。

輕輕觸及它的時候,就起了她夢中的叫喊。我用一手指探尋進去,到了那裡面的緊張,像嬰兒的小嘴著我的手指。

這裡和小寡婦的不一樣,沒有小寡婦的那麼光潔,這上面還是有的;這裡和冉老師的不一樣,沒有那麼多,也沒那麼雜亂,整整齊齊地從陰上倒立著往上長,兩指寬黑亮亮的一溜都快延伸到小腹上了;這裡和的不一樣,就算長到她這個年齡,的應該是三角形狀覆蓋在上面,山丘下卻和的一般圓潤光白。

我用手指熱烈又細緻地刺著她,她脆弱而又有力的呻喚聲在房間裡飄蕩。

我把她拉上來,拉到我的大腿上來坐著,她的臉偏向一邊問我:“你是這樣幹她們的。”我說:“她們?”她說:“恩。”我說:“不是的,這是我在書上看到的?”她說:“書上有?”我說:“有”她說:“你沒用過?”我說:“還沒來得及用。”她說:“這叫什麼名字?”我說:“叫‘鶴頸"。”她說:“不對,這叫"古樹盤"

”我說:“你怎麼知道?”她說:“我會。”我無法避免這狂熱的挑逗燃起的慾望,忍不住起矗立的尖端撫愛著她那裡,她直起身來,扶著我寬寬的肩膀,扶著那享樂的神經,緩緩地沉下身去,發出輕微的叫喊,那甘美溼潤直達我的心底。

著說:“你是我的了。”我說:“不是她們的?”她說:“不是。”我說:“那怎麼辦?”她說:“只和我幹。”我說:“你願意?”她說:“願意。”我說:“為什麼?”她說:“真大,真硬,裡面慢慢地舒服。”她便款款地搖動起來,微微喑啞的呻的聲音在漂浮,微微哽噎的聲音像一個又一個波

這無邊無際的波,甜得讓人渾身通泰。我不願這一切結束,我壓住翻騰著的慾望之泉,溫柔地來送往。

伊人相依偎,耳鬢廝磨,堅房來回摩擦著我的肌,一剛一柔,一進一退,一股微癢的酥麻漸漸在悄然聚集。

她親著我,在我的耳邊顫抖著說了一句:“我愛死你了。”我說:“真的嗎?”她說:“真的。”直到一陣電刺穿我的全身,我的腹下突然捲起一股風暴,席捲了一切,我顫抖著噴而出,把快樂深深埋種她體內。

幾乎同時,她也忽然抬緊摟住我,呼停止,那裡急速收縮,也湧出一股濃熱。我們久久地相擁著,抱著她,就像抱住了整個宇宙,不再害怕…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說我睡得像石頭,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