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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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嚴曦在前庭散的比較早,於是便直接回宮前往承歡殿來找恬熙。不料撲了個空,留守宮女鴿子含笑說:“娘娘前去探望馨嬪娘娘去了呢。奴婢這就遣人請娘娘回來。”說著便讓身邊小宮女跑一趟。嚴曦想了想便叫罷了,自己坐在廳上拿了本書冊翻看起來。過了好一會恬熙才回來,還未踏進宮便被告知他以等候多時了。
忙扶著梔香的手匆匆走進來,笑道:“既然來了怎麼也不差人來叫我回來,白白的讓你等了這麼久。”嚴曦含笑放下書冊起身接住他。溫言問道:“去瞧了馨嬪?”恬熙點點頭,嚴曦便笑道:“既然要去瞧,昨朕去時怎麼就不順便過去,偏要自己一個人去看望?”恬熙嘴角一勾,揶揄道:“虧你平
裡多明智一人,怎麼這種事上總是糊塗。
我若跟你一起去了,她本來該歡喜的也要變得不歡喜了。平白無故的,我何必去惹她嫌?還不如等到今天該有的禮數盡到,也少惹些是非了。”嚴曦也是一笑,說:“是朕糊塗了。”恬熙也笑,嘆道:“你平裡心思都用在朝堂國政上,見的她們皆是笑顏綻放,自然看不見她們心裡的苦悶,也摸不著她們的心思。你若不煩她們,有空也去多瞧瞧吧。其實,她們也不容易。”說著說著,他眉
一垂,頗有幾分憐憫的輕嘆了一口氣。嚴曦瞧他這樣,便故意逗他說:“既然如此,那朕今晚便招幸馨嬪,好好
藉一下她,如何?”恬熙搖搖頭,說:“她看起來氣
還是不好,最好再調養幾
。”說完,一眼瞥見嚴曦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反應過來,忙嗔怪道:“沒事又消遣我!想我吃醋跟你鬧嗎?我才不上你的當。”嚴曦嬉笑著將他摟入懷裡,恬熙順勢貼上他
膛,款款說道:“我在這宮裡,已是樹大招風,若再不收斂些,怕要連帶你和皇后也要添些煩惱了。”嚴曦不以為意的說了句:“怕什麼?萬事有朕呢。”隨後也嘆息了一聲,說:“朕是擔心沒有朕在身邊,你去了容易被欺負。”恬熙微微一笑,說:“有你的寵愛傍身,誰敢欺負我呢?”嚴曦聽他這一句話自然是十分滿足,托起他下巴深情的凝視那張美豔絕倫的臉蛋,然後低頭吻了上去。
恬熙自然是柔順的承接了,一雙胳膊順勢勾上了他的脖子。兩人耳鬢廝磨舌糾纏間,嚴曦的手順著他的脊樑一路下滑,沿著誘人的
線往下,末了在深處一按。恬熙嗯了一聲,忙鬆開彼此糾纏的
舌,氣還未
勻便笑道:“別…”嚴曦仍舊是溫柔深情的瞧著他,但手已經不容置疑的拉起他裙襬就要探入。恬熙忙往後按住他,笑道:“別了,昨晚你
得太久了,現在
還痠軟著呢。剛剛在馨嬪那差點就坐不直了,好人,就讓我歇一會吧。”他柔聲告饒,嚴曦便也不忍強求,便只好罷了。但剛剛起的興致總不至於就這樣忍下去。嚴曦將恬熙抱到膝上做好。恬熙自然明白,無需他多言,已經開始寬衣解帶。美人寬衣,自然是最香豔的畫面。
恬熙又天生一股媚態,一個隨意的舉動都能令人心醉神馳。嚴曦眯眼瞧著他將前的層層束縛拉開,最終連薄薄的一層抹
也推至脖頸處。
然後素手託著一隻酥,微微從他膝上起身就要往他嘴裡送。嚴曦眉
一揚,看著他,明明那粉
的
尖已經貼上了嘴
,卻不肯張嘴含住。
恬熙明白,羞澀嫵媚一笑,低低的說了聲:“夫君請張嘴,讓我喂您飲些汁!”嚴曦滿意一笑,終於張嘴,將
尖含入。恬熙鬆了口氣,將身體更加送往他面前。嚴曦含著
頭,手也並不老實,仍舊探入那媚
中,一隻手指反覆攪
。
舌牙關也不肯放棄對
尖的蹂躪調戲。這雙管齊下,惹得恬熙渾身酥軟,雙手摟住他的頭,脖頸向後微揚,半垂著眼瞼輕聲呻
著…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嚴曦身邊的大太監寶祥過來,低聲喚道:“陛下,軍部諸位大臣在宮門外候著,說有要事求見陛下。”嚴曦嗯了一聲,寶祥也不敢抬頭看,只低頭聽著動靜。嚴曦狠狠的了一大口
汁,便終於鬆開了已經紅腫的
頭,從嘴裡。
恬熙忙從他身上下來,從身邊宮女手中接過手絹看,為他擦拭手指上沾染的水。嚴曦遺憾的起身,讓人為自己整裝。轉身瞧見恬熙還面帶
,便喚他過來,捏了捏他緊繃的翹
,扶在他耳邊曖昧的說:“這下面也吃了朕不少種子下去,怎麼這麼久都不見迴音呢?莫非是朕還未餵飽這下面的小嘴不成?”恬熙嬉笑一聲,嗔怪的推了他一把,催道:“去吧!”嚴曦笑笑,說:“等朕晚上過來!”恬熙點點頭,將他送出宮去。恬熙待送他去得遠了,便才折了回來。對左右淡淡吩咐道:“本宮累了,想要躺一躺。”宮女們忙負責鋪
薰香,然後服侍他躺下。梔香親手放下帷帳的時候,恬熙喊她道:“替本宮錘錘
,順便陪本宮聊聊。”梔香答應著脫鞋上了
,跪在他身邊小心的捶
,其餘宮女們將
前的一層雲翳羅輕帳理好,隔著帳簾向恬熙施了一禮然後退出幾步守著。
恬熙盯著她們朦朧的身影,向梔香舉手。梔香會意,手不停,人卻微微向前欠身貼近恬熙。恬熙對她低聲吩咐道:“告訴薄桃,藥暫時別帶了。”梔香點頭,主僕二人便又若無其事的繼續了。隔將近中午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報嚴炎進宮了。恬熙大喜,隨後卻有些奇怪:“今
並不是他進宮請安的時候啊,怎麼突然就來了?”隨後卻終究是想見兒子的心更重些,忙命道:“快去將他帶來。”沒想到傳話的人卻說:“啟稟坤妃娘娘,炎皇子殿下已經先去向陛下請安了。想來隨後定會來承歡殿向您請安。”恬熙一怔,說:“這孩子怎麼如今竟這般懂禮數了?”轉念又覺得嚴炎有了進步也不錯,便放寬了心。命承歡殿小廚房備些嚴炎愛吃的菜,一心等他過來。
可左等右等,也不見他來,反倒是嚴曦一人過來了。恬熙瞧見他,便有些沉不住氣了,問道:“陛下,嚴炎呢?”嚴曦笑笑,說:“他已經出宮了。”恬熙十分意外,說:“什麼?這麼快就走了,可他還沒有來承歡殿向我請安呢,怎麼就走了?”嚴曦含笑攬住他一起坐下,說:“他進宮來求朕給辦一件事,辦完看時候不早了就走了。”恬熙奇怪的問一句:“辦事?辦什麼事?”馬上有幾分警醒的追問:“是不是他的怪癖又發了?”嚴曦隨口搪道:“別瞎想,是他聽說朕有一件寶貝,向朕討了去玩。朕就給了他,他因是私自進宮,便又匆忙回去了。”恬熙聽了,這才信了。慈愛的嗔道:“這孩子,都快要行冠禮了還這麼淘氣,什麼寶貝這麼了不得,讓他眼巴巴的要跑進宮找你要?”嚴曦笑笑,說:“他在寺裡生活單調,自然是見著稍微稀奇一點的寶貝就喜歡了。說起來,你也是能狠下心來這樣對他,不知將來若是對我們的孩子,你也要這麼嚴厲不成?”恬熙呆了呆,忙笑著說:“好好地,怎麼又說到這個了?”嚴曦的手在他小腹處摩挲,
嘆的說:“今
瞧見了他,朕便不得不去想了。你先前曾為我大魏誕下諸多皇子,怎麼到了朕這裡,卻年多不見動靜。
朕盼子心切,自然要時常嘮叨一下了。”恬熙撲哧一笑,說:“就會油嘴,都是五個孩子的爹了,還盼什麼孩子?”嚴曦搖搖頭,說:“那不一樣!”恬熙奇怪,說:“有什麼不同?”嚴曦深深的凝視他,說:“那些都不是你跟朕的孩子,自然不一樣。”恬熙表情微妙的一怔,隨後微低下了頭,笑了笑,說:“你這麼想要我為你孕育生子嗎?”嚴曦肯定的說:“當然,試問天底下那個男子不渴望能有與愛人血脈共融的骨呢?朕自然不能免俗。”恬熙沒說什麼,只伸手抱住他,將臉藏在他的
膛裡,只是不說話。嚴曦回摟住他,兩人相擁良久,嚴曦說道:“明
請太醫瞧瞧吧,也好給你開個方子調理調理,好早
為朕孕育一位皇子。”恬熙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嚴曦輕笑,將他輕鬆抱起,轉身往
榻處走去…隨著最後一次
入,嚴曦跟恬熙雙雙一聲低喊,彼此下體相連處一股
水湧入媚徑。
出後短暫的失力,讓嚴曦匍匐在赤
的尤物身上,兩人皆是急促的
息著。好一會嚴曦瞧瞧恬熙緋紅的臉
,為他擦了擦額前的汗水,溫柔的說道:“睡一會吧!”恬熙慵懶無力的答了一聲,果然合上雙眸睡過去了。嚴曦瞧著他美麗的睡顏,真是覺得賞心悅目,竟是一輩子都不想看完似的。有時候他總會想,這世上能有這麼一個人讓他牽腸掛肚,痴戀糾纏不休,這是件多麼奇妙的事?
從最早有記憶起,除了父皇母后,還有孃等幾個最親近的人,狐媚恬熙,便是被他最早記住的存在。更是讓他最真實深刻的理解“美”這個字含義的第一次體驗。
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天,嚴曦覺得很有趣。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非常的親近恬熙。那種親近,跟對母后,對
孃還有玩伴們的親近是不同的。他年紀小小,便知道了其中的差異。那是一種特別的渴望,他希望能擁有他在身邊。
那時候的他,小小的心願便是,希望能跟母后和恬熙母妃生活在一起。至於父皇,年幼的嚴曦對他永遠是敬畏大於親近。可以的話,他覺得少見他幾次都不打緊。可惜的是,每次他去找恬熙母妃,他那永遠不苟言笑的父皇總是出現在他身邊。
每當這個時候,他便不得不乖乖的退出來。因為父皇在,恬熙母妃便會非常忙,不能陪他一起玩了。他記得,那個還年幼的自己,心裡是非常嫉妒父皇的。因為他永遠能首先擁有恬熙母妃!
這種單純天真的嫉妒,成為一顆深埋在他心底的種子,在主人沒有察覺下靜靜等待著合適的時機破土而出。終於,它等到了!那真的是個意外。不過是他一時興起,假裝午睡卻趁人不注意偷偷翻窗溜了出去爬樹。
卻無意中親眼目睹了那樣一場驚心動魄的歡愛。風搖梨花,雨打荷尖,時而徐徐曼曼,時而急急切切,風聲雨聲中,他什麼都聽不見,世界變得非常小,小的只有他和眼前所看到的畫面。
但世界似乎又非常大,大得讓他和那個畫面有著天涯海角的距離。就在那一刻,那可嫉妒的種子終於破土發芽瘋長起來,以青澀的裕望為滋潤。他在那一刻,第一次心中瘋長著一個念頭:超越他,超越那個男人,戰勝他!
伴隨著與他有關的夢,他終於有了長大的證明。然後,便是一系列的變故,在變故中他失去了父皇,那個他立志要戰勝的男人。
卻又出現了許許多多的敵人。他開始靜靜的蟄伏,讓自己快速的成長起來。而隨著年級的增長,他的一切都在發生改變。唯一不變的,就是對他的執著。
他要永遠的佔有他,牢牢地抓緊他,嚴曦從不遲疑的如此肯定著。這份情是如此的久遠深刻,彷彿它已經融入他血
裡,雕刻在他骨髓上,紮
到他魂魄。
誰都不能將這份情從他身上剝離,連他自己都不能。他必須要將他留在自己身邊,就像自己必須盡全力守護自己的龍椅與皇朝一樣。誰都不能將他們從自己手中奪走,誰都不能。如果這不算愛,那算什麼?
----午休醒時,嚴曦已經不在身邊。挽帳的鴿子笑的說:“陛下已經前往校場騎馬去了,囑咐娘娘若醒來便可前去。”恬熙嗯了一聲便要起來。宮女們忙上前服侍,為他穿鞋穿衣忙亂了一陣,又要送到梳妝檯前上妝梳頭。恬熙淡淡的說了聲:“更衣!”她們便忙打開一個鏤空花間的隔間小門,一群人送恬熙進去在一中空錦氈圈椅上坐下。
恬熙坐下許久,盡力放鬆,不一會便覺到嚴曦留在身體深處的
水緩緩
出。他不動聲
,一直等它再也
不出來這才起身。嚴曦盼子心切,這幾
行房再不許他如以往一樣,情事後清理身體內外。每每只許擦拭身上沾染的穢物,卻不準清洗自己
入他體內的
水,以圖他能儘快受孕。
恬熙明面上不反抗,內心卻心急如焚。因擔心再吃避孕物藥會被發現,只好希望這樣的事後措施能有起到一點點作用。
這倒罷了,想起嚴曦說明便命太醫為他診脈,他心中忐忑不已。長期服用避孕物藥,雖這幾
已經停用,但若說脈象上會一點都沒有異象,他自己都不相信。
心中只是慌張,不知該如何隱瞞。他徑自憂心忡忡,看了在一旁伺候的輕雯一眼。想和她商量,卻礙於旁邊還有七八名宮女,安知其中有沒有嚴曦的眼線。
故而只能在遞給她一個眼神後,無奈的垂下眼睛。沒想輕雯突然開口道:“娘娘可是為子嗣之事犯愁?”恬熙聞言一愣,不知她為何突然將自己心思說出來。輕雯不顧他的詫異,繼續說道:“說起來奴婢也是犯愁,當年您因那李勤弓,不顧奴婢們勸阻,吃了大量避孕物藥。
現如今遲遲不孕,不知是不是與之有關。雖說過去了兩年,安知會不會被傷了基。想到此,奴婢真是為娘娘和陛下心疼。”說著她眼圈一紅,愁容滿面。
恬熙聽了這話立刻明白她的用意。心裡思量:她這是提醒我,到時候一定要將此事推至李勤弓頭上。
這倒確實是個姑且一試的辦法,可是…可是…嚴曦本就恨李勤弓入骨,若讓他知道,豈不是要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我已讓李勤弓橫死,難道要讓他死後也不得安寧?這,這可如何使得?可若不如此,如何解釋得了為何我體內有避孕物藥?嚴曦要是知道真相,那…”他左思右想,一邊不忍再度連累李勤弓,一邊想到嚴曦可能的雷霆震怒,又極為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