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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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種恐慌襲擊著我:我終於要離開嘉羚身邊了,這是命運從來沒有允許發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畢業後,連服役都最後落到了一個離家很近的機關,大部分時間都在書桌上值勤,等於住在家裡。如今,我將要第一次覺不到嘉羚在附近了…
突然,酒吧裡起了一陣無聲的騷動:從咖啡廳這裡可以看見,那邊的酒友們(尤其是男)紛紛轉頭,或是明顯、或是帶點掩飾的注視著一位向這裡走來的婦少。
那女子似乎有點被這樣的注意力嚇著,當然,到酒吧的人不會是善男信女之,幾個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點大聲的說著“到那裡可以郵購到這麼正的黃女人”另一桌縮在一旁的亞裔男人則只是猥瑣的邊瞄邊夾著
笑聲的嘰喳。你可以說他們的言行可鄙,不過卻不能怪他們的注意到那婦人:她實在很
引人。
她的身材並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卻優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禮服中,雖然不高佻,但卻嬌小宜人。晚禮服的款式很簡單,黑光滑的布料不鬆不緊的貼在秀美的
、纖細的
和倒心型的
部上,
部以上和雙袖則是黑
的半透明紗料,只在袖口和領口有道窄窄的絲蕾花樣。
她黑亮的髮絲整齊的盤了起來,簡單地了一個瑪瑙簪子,顯
出白皙可愛的耳朵,一條珍珠
的絲圍巾使她雅緻的頸子顯得驚人地細長誘人。
而眾人目光的最初焦點,八成都會落在長不及膝的下襬所暴出來,穿著黑
薄絲襪的那雙美腿。因為體態的嬌小,她的大腿雖然不及我兩手虎口合圍那麼細,但是卻顯得渾圓誘人。她的小腿線條優美,腿肚農纖適宜,秀氣的雙腳穿著一雙反叛
的黑
細帶高跟鞋(那時所謂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種腳尖包到腳跟的包腳鞋),益顯體態輕盈。總而言之,這是個身材
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對我害羞的微笑著:“小羅,這樣真的可以嗎?”我早已起立接她的到來:“我們令儀當然是穿什麼都可以
倒眾生啦!”
“別灌湯啦,你就是嘴甜,口
腹劍!”令儀惡狠狠的說著,瓜子臉蛋卻紅了起來。
“我是說真話哦,而且因為連你不穿什麼都看過,才更有資格說這種話。不過你罵的還蠻有道理的,我口中說著甜言語,肚子下面那把劍也好想出來和你問好…”令儀的小粉拳輕打在我手臂上,簡直像在幫我膀子:“
鬼!你缺德!”我嘻皮笑臉的任她:“好啦!不過
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還不錯,這套晚禮服很適合你穿。”離臺以後,我只和令儀仍維持著疏落的書信來往,但是臨時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已經隻身到達了溫哥華,真的令我幾乎在辦公室大聲歡呼出來。可惜的是,我晚上有個客戶的正式晚宴,不能推託掉,可我又捨不得陪令儀的任何機會,所以…
我請了半天假,陪著令儀在市裡的名店區挑了晚禮服和飾物,這件經過急速修改的禮服,還真的很能襯托出令儀那種靜謐、帶點神秘的美。至於絲襪和鞋,則是令儀自己從臺灣帶來的,鞋子是細跟配著簡單而高雅的幾條細皮帶,手工很細,八成是意大利貨。絲襪是薄薄的連趾尖都沒有加厚,容許我可以清晰的欣賞她那人的纖細腳趾。
奇怪,令儀沒有帶任何正式的衣物,為什麼會帶這樣的高跟鞋和絲襪呢?莫非,是專門為了投我所好?噯!如果沒有那勞什子的晚宴,現在說不定我已經在品嚐令儀的玉趾了。
“別鬧了,我這樣真的可以嗎?我可是從來沒有穿過正式晚禮服的,會不會看起來土土的?”看得出令儀又興奮又緊張。
我將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彎裡:“你會是宴會里最美麗的焦點,不要擔心,我們走吧?”令儀小鳥依人似的靠著我,走出旅館大廳,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萬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飾華麗的人群之中,令儀大部分的時間都攙著我的手,因為她說她對自己的英文沒信心,其實,經我“旁聽”的結果,她過分謙虛了。不過,我怎麼會推拒如此的享受呢?連帶的我也沾光在宴會中承受了許多注意,不時有手持酒杯或開胃小菜的賓客過來詢問:“羅傑,你終於走桃花運了?哪裡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作東的客戶老闆也不時在忙碌之中對我豎豎拇指。
“你看吧,我說大家都會猜你比我年輕吧?”因為天生身材嬌小窈窕,加上後天保養得宜,令儀看起來真的像個不超過三十的小女人(若是在髮型衣飾上變個花樣,還可能看起來二十出頭呢),我一直對令儀這樣說,不過她總以:“別拍啦,我都四十好幾了,怎麼可能…?”來反駁,如今,眾人都如是說,她也就只有默認了。
我們入座享用了一頓美味的法式盛宴,餐後,我不得不和令儀暫時分開:因為她得去上洗手間。無聊的四處看看聊聊,大約兩三分鐘後,令儀就回到了我的身邊。我看她的行有點緊張,連忙問道:“你還好吧?”
“唔…”令儀搖搖頭:“不太好,有一個外國女人喝醉了,把洗手間得一塌糊塗,所以暫時不能用了…”心裡不
有點幸災樂禍地想知道那一位衣裝亮麗的名女人出醜了,但是,令儀的臉
使我意識到,有一件更緊急的事要先注意一下。我問她:“蠻急的,是嗎?”令儀急忙地點點頭。
我對這棟別墅型的華廈並不悉,但是依稀記得剛進屋時,主人曾經帶我們上樓轉了一圈,走馬觀花的欣賞了很多間豪華的起居室和臥室。既然有臥室,就應該也有洗手間吧。看看周圍的人大都在專注的吃喝著,我悄悄牽著令儀上了二加一連試了好幾扇上了鎖的門,總算有一扇門應聲而開,就著房裡昏暗的燈光我們看出這是一間豪華的臥室。一進門,左邊是圍在
頭櫃裡的一張大
,對面有嵌在維多利亞式細雕框中的窗戶,右邊靠牆放著書架和全套的聲光娛樂器材,在電視旁邊有個窄窄的通道口,直覺告訴我:裡面不是衣櫥就是洗手間。我回頭關門上鎖,牽著微微顫抖、夾著大腿的令儀:“跟我來…”我摸到通道口旁的一個開關“密室”內的燈光隨著我指間圓鈕的轉動而逐漸由完全黑暗轉為大放光明。起先我有點失望,那短短甬道似乎只是通往一個碩大的、掛滿女主人衣物的櫥櫃間,然而,仔細一看,衣櫥的遠端似乎另有玄虛。
我們走近時,不同聲輕呼:“啊!太豪華了吧?”在我們的右邊是梳洗臺,鏡子四周的燈泡都是鑲在雕成蜆殼形、半透明的罩中,使得鏡前的光線明亮卻不失柔和。整個臺子是用大理石做成,到處都是羅馬式的雕像,其中鑲嵌著兩個像小噴泉似的洗臉盆。
令我們更驚異的是面前巨大的浴池:簡直是像個小泳池,池底有著大理石拼成的馬賽克,四邊都是層層下到池中的階梯,池邊以雕像為飾,還有一個好像是按摩用的平臺。唯一現代化的設備,是角落裡鍍銅(不會是金吧?)的巨型水龍頭、一具手持花灑、和另一邊的一大扇半透明的花飾厚玻璃(用來隔開浴池,防止水珠濺出)。
可是要命的是,浴室裡唯一剩下的擺設,是一尊立在大理石座上、真人比例的維娜絲石膏像。我們不異口同聲的問道:“怎麼沒有馬桶?”我轉身看見令儀慘白的臉
,真是蠻心疼她的,我也知道那要命的
覺:
急的時候,越接近心裡知道可以“解放”的地方,那種小腹壓著一個充水氣球的
意就越急迫難忍,我猜令儀如果沒有已經“漏出來”也快要堵不住了。
我蹲在令儀的面前:“令儀,扶著我的肩膀…”令儀不明就裡的乖乖聽了我的話做了。我解開了她高跟鞋的帶子,握住她纖細的足踝,幫她把鞋脫了。要不是她的燃眉之急,我一定會湊上嘴,好好的親親那雙美麗秀氣的小腳…
脫了令儀的鞋,我把手伸入她晚禮服的下襬之中,一手一邊的沿著她的大腿外側向上摸著。令儀又急,又不知所措的問道:“小羅,你要幹什麼啊?”令儀的裙襬像舞臺布幕似的被我掀起,柔媚渾圓的大腿逐漸暴
在我眼前,雖然我那時的意圖是要幫她解決內急,可是也不
隨著手指觸著光滑的絲襪,眼睛看見美腿,而興奮起來。尤其讓我上火的是,手指並沒有摸到褲襪增厚的尼龍絲褲,反而摸到了吊襪帶和光滑富彈
的大腿肌膚。我將手臂一揚,令儀一聲驚呼,她穿著一件黑
絲蕾比基尼內褲的下身完全暴
在我眼前:“哇!令儀還記得,內褲要穿在襪帶外面,真乖!”
“是…是你和嘉羚教我的嘛!”令儀笑了笑,可是聲音已經在抖了:“可…
可是,不要再…我快忍不住了…”至於把內褲穿在襪帶外面的原因,是如此一來,不用解開弔襪帶就可以脫下內褲,我就是這樣把令儀的內褲脫了下來。她赤的陰部接觸到微冷的空氣,全身更顫競了起來,兩腿緊緊夾著:“小羅…!”我的雙臂環住令儀的雙膝,當我直起
桿時,她也被我高高抱起:“哦!”令儀一聲驚呼,雙手緊抱住我的頭,小小的內褲輕落在厚地毯上。
“站好哦!”我把令儀移到梳洗臺前,讓她能在臺上洗臉盆邊站著:“來,蹲下來。”我拍了拍黃
的瓷面盆。
“啊?!在那裡面?”
“你還能忍嗎?”
“唔…”令儀不再遲疑,拉高了裙襬,就著面盆蹲了下來。我也不閒著,面對著她蹲了下來,兩手探入她張開的腿彎,手掌向上的扶著她豐美的部,我的面前,
著曾經
識的秘境:稀疏烏黑的軟絨之下,豐腴的小“
饅頭”白裡透紅,陰
中央的細縫裡,微吐著兩瓣膚
的薄
。
令儀訝異的聲音:“小羅,你想幹什麼?”
“幫你扶著啊!這樣蹲著不太穩。”
“不…不要啦…你會看到…”
“我又不是沒看過?”
“可是,不要看人家…”真是的,託著她的雙手可以
到她的抖動了,令儀還在爭辯。我的一對拇指正好放在她陰
的兩側(和大腿
界之處),稍微向左右一分,便使令儀原本相疊的小陰
微微綻開,暴
出一絲殷紅,使她深深的倒
了一口氣。我有點壞壞的對她說:“我就是要看,有什麼關係嘛?快點,別憋壞了。”說著,我向她顫動著的下腹方向吹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