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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求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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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已定,莊意心思沉穩了下來。如往常一樣吃飯,練功。面對月娘母女,也沒有透心中的計較。

倏忽一匆匆而過,第二天清晨,莊意剛剛推門而出,就見天上飄起了濛濛細雨。

細雨如粉,讓整個天空,似乎都蒙上了一層飄動的輕紗,遠方的景物,都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隱約中,眼尖的莊意,似乎看到一個影子,正站在離門口幾十米外的矮樹下,向他揮手。

莊意冒雨走了過去,果然,在樹底下亭亭玉立的,正是莊小月。見他出現,俏麗的臉上,出現一絲喜意。

“在這裡等很久了?”見她臉有些憔悴,心知她昨晚定然又是一夜未眠,心下,不由有些憐惜。

莊小月搖搖頭,臉上綻起了一個甜甜的笑容“我也是剛到。”莊意眼角覷見她的裙角,已經完全溼透,便知道她在這裡已經站了一段時間,見她這麼說,也不拆穿,拉起她的手“走,我們到小谷那邊說。”說完,拉著她衝了出去。

兩人一陣小跑,跑到小谷中,小谷內,有一處角落,上方有一塊突出的大岩石,正好避雨。

在岩石下,莊意找了塊乾燥的地方坐下,開口道“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只要你按我說的去做,你叔父,必定不會同意古家的求親。”

“真的?什麼辦法?”聽到莊意的話,兩團紅暈,在莊小月略顯蒼白的小臉上浮起。動之下,一時忘形,用力抓住了莊意的手臂。

過了一會,才猛然驚醒過來,連忙收回手,臉上的紅暈,有擴大的趨勢。此時的她,不再是那個冷傲的天之嬌女,而是溫婉可親的小表妹。

莊意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續道“你可知十幾天前,家族曾經傾巢而出?”聽他說起正事,莊小月掠了掠鬢邊的長髮,略一思索,道“十幾天前,確實有幾天,一位長老也見不到。就連武閣的傳功長老,也都好幾天沒有現身。難道,他們不在家族中?”莊意道“他們自然不在家族中,而是進山去獵捕妖獸去了。”柳葉似的細長的眉,微微蹙了起來,莊小月驚異道“妖獸?”卻不知這件事,與她的親事,有什麼關聯。

莊意聲音下意識地放輕“你可知,他們去獵的,是什麼妖獸?”莊小月被勾起了好奇心,有些緊張地問道“是什麼?”

“血玉狐。”莊意道出了答案。

“血玉狐?”莊小月失聲道,一張小臉上,盡是駭然,血玉狐,可謂兇名在外,在堂郡無人不知“結果怎樣?”

“那只是一隻未成年的血玉狐,家族傾族而出,自然是手到擒來。”莊意笑道。

其實他也不敢肯定,血玉狐如今是死是活。不過,至少在他殺死莊帆,逃離現場時,它還是活著的。因為,他最後扔出血玉草時,血玉草還沒有枯萎。

莊小月緊繃的身體,為之一鬆。血玉狐名聲太大,也不得她不緊張。隨即,她的臉上,出一絲恍然,道“怪不得。怪不得前些天,有幾名長老同時死亡。原來是在捕獵血玉狐時…”說完,她看著莊意,她還是不明白,這件事,跟她的婚事,有什麼關聯。

莊意伸出食指,眉心,道“你的叔父,有沒有跟你提起過,家族傳承有一門秘法?”莊小月側頭想了一下,搖搖頭“沒有。”莊意的臉上,出回憶的神“我的祖父還在時,曾經跟我提起過。家族有一門秘法,從第一代祖先,傳承至今。”聽他透家族的隱秘,莊小月凝神傾聽,聽到這裡,不由自主地問道“是什麼秘法?”

“馭獸訣。”莊意頓地道。

“馭獸訣?”莊小月重複了一遍,臉,漸漸變得了。

“沒錯。”莊意鄭重地點點頭“這是一門極為神妙的法門,能夠馭使強大的妖獸,為我所用。”莊小月用手掩住小口,似乎生怕自己會喊叫出聲。

馭使妖獸?這是何等的駭人聽聞。

妖獸,向來以兇殘,強大聞名。中高品階的妖獸出現,往往意味著腥風血雨。人類與妖獸,向來是水火不容。

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馭使妖獸。

“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家族有出現過能夠馭使的妖獸?”震驚過後,莊小月卻又提出了這樣的疑問。不是她不相信莊意,只是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

“若馴服妖獸很容易的話,家族豈會只是窩在這個偏遠的地方?早就名震五大州了。”莊意苦笑道。

“馴養妖獸,有幾個條件。首先,必須是未成年的妖獸。其次,品階必須在四品以下。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必須要有馭獸之心。”前兩個都好理解,只是“馭獸之心是何物?”莊小月奇道。

“馭獸之心,是一個物品,馭獸妖獸不可或缺的物品。只有擁有了它,才能跟妖獸建立一種特殊的關係。從而馭使妖獸。”莊意續道“煉製一個馭獸之心,需要數種極為珍稀的材料。家族數百年積攢,才勉強湊夠煉製三隻的材料。最終,煉製成功的,卻僅有兩隻。”到了此時,莊小月哪裡還不明白他的計劃,小臉上,瞬時變得有些發白“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偷馭獸之心,然後…馴服血玉狐?”

“不行,要是被叔父知道,他…不會放過我們的。”莊小月用力地搖著頭,因為害怕,她的聲音,有些發抖。

莊意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冷笑道“那麼,你就準備嫁入古家,當你的古家少吧。”莊小月身體微微一顫,就連嘴,也失去了血,她看著莊意,眼神中,透著恐懼與哀求。

莊意硬起心腸,臉上,更冷了三分“若你想掌握自己的命運,這是你惟一的機會。”他的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中她內心最脆弱的部份,她有眼中,先是透出一股絕望,隨後,一絲毅然的神,出現在她的臉上。

終於,微弱的聲音,在她毫無血的嘴中,吐出了來“我做。”一縷滿意的笑容,在莊意臉上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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