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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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過之後，我以為她會故意生氣或者走開，她沒有，只是輕輕的說:“你的這個茄子看起來不賴嘛！”一句話就遮過去了，我也故作無意之態。

“那是，這可是我媽的秘方，只傳我不傳我姐”

“那叫傳男不傳女”紅鄙視我一眼。

說實話我已經不記得我的紅燒茄子是否成功，晚餐是怎麼吃的。只記得，藉著吃飯時的輕鬆，我們又回到比較自然的狀態。

紅說了好多話，講了很多她在學校不曾講過的事，甚至講了她有一次在校外認識一個公務員，她有些格外戀他。

我見她說的認真，我也一改往口無遮攔的胡亂打趣，而是認真聽著她的故事，那時開始才發現，我是一位很好的傾訴對象。

女孩子有時願意和傾訴，表明她們不把你當外人。

但你也別誤會她需要你的長篇大論，人生指導，她只是需要一個傾聽者，僅此而已。

當然，這個傾聽者如果做好了，你會有很大機會得到她的芳心，我屢試不。

紅在講她的故事時，我也適當的講一下我的故事，我跟她講了蘇三和丫鬟。

當然有些部分我會刪改，她對丫鬟很興趣，問我還有沒有和她聯繫，我說她來過一封信，但是她猜我媽會看到，所以寫的平澹無奇，但我知道她之所以想給我寫信，說明她一定有話跟我說。

“你會找什麼樣的女朋友？”紅突然問我“是蘇三那樣的還是丫鬟那樣的？”

“我不知道，…好像更喜歡蘇三，不知道為什麼。”

“我給你算命吧！”紅突然來了神，兩眼放光。

“你知道嗎？我們幾個最喜歡討論你將來會娶什麼樣的女生。”

“我不是有女朋友嗎？你們沒事拿我開心！”我皺皺眉頭。

“你們呢，我看成不了！大家都不看好。”紅一邊不知從哪裡翻出來一本厚厚的書，一邊毫無顧忌的說。

我表示無語，她們幾個女生還真是不看好我和我女朋友，她們覺得我們不是一路人。

我也懶得和她討論這個問題，倒是想看看她怎麼給我算命。

紅把一副撲克牌和一本厚書擺在上“來，到這邊來吧，桌子上不夠大。”紅示意我挪到上。

我坐在紅對面，看著她擺撲克牌，一邊還要在書上翻看然後在一張之上對著我的名字的筆劃，一條一條的算算術。

“你這還真是”算“命啊！”我有些好奇她這算的方法，探過頭去仔細看她是怎麼算的。看了半天脖子有點累，便索到她這邊挨著她坐下。

紅見我挨著她過來，也沒有抬頭仍然認真的算著，身子卻往裡挪了挪，讓我更舒服的坐在旁邊。

紅低頭算著，手不時的要把滑下來的頭髮別在耳後。

由於我湊得比較近，紅的頭髮會滑在我的肩膀上，我寧可她不去管，仍由頭髮自我肩上停留片刻。

不過她一動頭髮也就滑下去了。她的頭髮濃密，垂在臉龐能把整個書全擋住。

我乘這個機會，一邊說:“你頭髮全擋著我了。”一邊手伸過去起她的頭髮，壓在她的耳後。

撫摸著她的頭髮，心裡一陣暖意，她倒是沒有在意我，甚至腦袋順著我的手稍微歪一歪，似乎在讓我把頭髮更妥帖的放好。

大概瞭解了一下她算命的方法，是從我的名字筆畫開始，每個數字對應一張牌，再從花中對應一種算法，然後得到一個數字再對應她手中那本書中的一個字，這樣不停的演算之後，最後得到的是一首四言絕句古體詩。

紅算得很認真，小臉紅撲撲的，愈加可愛。

最後終於算完，紅伸了一個長長的懶，似乎很累的樣子，身體順勢一歪，往我身上靠過來。我沒有防備，經她勐地一靠，我便倒在上，她的頭枕在我的前，手裡拿著一張紙，上面是算完後的一首詩。

“來，我給你念念！”紅異常興奮，也不理會躺在我身上。

腦袋還轉了轉，似乎要找到比較舒服的位置。

“南方有佳人，碧月芳疏影；有字湘為意，終得伴如萍”紅大聲念著，然後一句一句給我解釋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心思聽她的解讀，因為我的手不知往哪裡放，她的頭躺在我口，身體在我右邊。

我的左手還好說，右手舉在空中，如果自然下垂，手正好放在紅的上，如果躲開她的，就只能往下移放在她肚皮上。

我決定放在肚皮上，因為放在上太過突兀了，說實在也放不住，難道我還真用手抓在她的房上不成？放在肚皮上比較安全一點，紅的手向上伸著，衣服被帶著向上提，有半截肚皮在外面。

我把手放在她的衣服下半截，小指剛剛搭在她出來的肚皮上。

滑的皮膚，平坦的小腹，在我手下微微隨著呼起伏。

我和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的心思完全不在聊我的未來，而是在她的小腹上，我的手開始不老實，慢慢向下移，手指已經觸摸到她的內褲邊緣。

我沒有再向下，回來拽了一下她的衣服，把肚臍遮住。

我的這個動作看似體貼，其實是在掩飾我的猶豫。

我沒有設想我們今晚會怎樣，我們通宵的聊天也是不願面對安排睡覺的問題，怎麼睡？在一起，太明顯了。分開睡？又不甘心。

我想這也是紅在猶豫的問題。

我的手依然停留在紅的腹部，隔著衣服撫摸著。

偶爾會移到上面觸碰到她的房邊緣，她是沒有帶罩，年輕的房立著，又似水一般柔軟。

紅沒有再說話，閉著眼睛，紅著臉，躺在我的前，她的手也是不知道該怎麼放，手裡依然拿著那張紙。

我把紙出來，放在一邊，握住她的小手，她有些許抗拒，我放開手，撫摸在她臉上。

我有些動情，我想要她，但我知道紅和我所經歷的所有女人都不同。

我們有複雜的情，是同學，是朋友，暗戀彼此，又似紅顏知己，都不是為著，又都有的引以致曖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