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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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寐以求的一幕終於得以實現，小慧快樂得就算這一刻死去都無怨無悔。她用力把我的陰莖到陰道的最深處，能夠讓問我的直接進她的子宮裡，讓受孕的可能變到最大。

“讓我懷孕吧，讓小慧給哥哥生孩子，生一個不夠，就生一群，讓我不斷地受孕。好不好？我親愛的哥哥！”小慧受著高的餘韻，躺在我的口上，聽著我有力的心跳，然後口中吐著靡的話語。當她把我的解放出來後，竟驚喜地發現這個可愛的小東西並沒有軟化，而是依然勇敢地抬著頭，似乎向她傾訴著自己的不屈。

小慧雙眼發亮，嚥了口口水道:“我的哥哥中的不解就會死去的毒，身為心愛你的妹妹，就算付出珍貴的少女貞，也一定會救你的！哥哥，我來了！”接下來便又是一場體的纏，這一夜，靠著兩粒偉哥的功效，小慧一次次地蹂躪著我的體，直到藥效完全失去，陰莖完全軟下來為止。再長的噩夢，也有醒來的時候，可是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現實竟是比噩夢還要讓我難以接受。

我的妹妹，正全身赤著蜷縮在我的懷裡和我大被同眠，而我的陰莖不知道因為晨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正堅地在她的陰道之中。那一刻，我完全傻住了。

有些頭暈眼花，還‮腿雙‬發軟的我，猜到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而看著小慧帶著滿足笑容的臉，我突然覺得這一幕無比的恐怖。

“哇！”我拼命掙扎著，從上掉了下來，小慧也當然伴隨著我的動作，一起摔到了地上，我的陰莖終於從她的陰道中脫離出來，她的陰因為長時間的擴張，一下子並沒有復原而是緩緩地合了起來。

一道透明的體從她的身體裡趁機淌出來，我不知道那是已經化的還是別的什麼，只是從微微發疼的龜頭和小慧紅腫不堪的陰可以猜測到昨夜在我不醒人事的時候，小慧在我身上幹了多麼瘋狂的事情。

“你！你怎麼能這樣！”我快要瘋了，憤怒地衝著剛剛摔醒還有點糊的小慧大喊道:“為什麼會這樣？昨天不是媽媽的生麼？難道連媽媽也…不！我不相信這是真的！”小慧摸了摸有些摔疼的額頭，皺眉道:“哥哥，大清早的幹嘛這麼動？”

“你少裝蒜！”我更加火大，怒道:“說！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小慧看到我發怒，卻絲毫沒有害怕，衝我媚笑道:“好哥哥，你猜呀！當然是妹妹我終於如願以償，得到了哥哥你的愛了！”

“放！”我覺到無比的屈辱，我一個大男人，竟然被自己的妹妹姦了，這事情說出去我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我陰沉著臉哼道:“你到底說不說，惹火了我就算你是我的妹妹我都對你動手了！”可小慧還是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甚至笑眯眯地光著身子爬了過來，用嘴住右手的食指用曖昧的聲音答道:“哥哥，你打呀！小慧不乖，惹你生氣了！哥哥你快來懲罰我，打我的股好了！哥哥快來打我呀！”

“你！”我握緊了拳頭，忍了半天終於還是沒有出手，憤然道:“算了，我懶得和你說，你給我滾開！我去找那個老不死的，我就不信這事和他沒有關係！”小慧也不阻攔我，笑嘻嘻地看著我跨過她的身子，找了衣服穿上，然後怒氣衝衝地出門下樓。

我雖然想過父親肯定會幫助小慧來“對付”我，可我真的難以相信他們會做到如此決絕的地步，甚至母親可能都參與了這次的事，這點更是讓我無法相信。

一直表現出賢良母姿態的母親，我實在不能想象她也會像父親一樣有暗藏在背影后的另一面，當我氣沖沖地下了樓，竟發現父親一個人，悠然地坐在餐桌旁，正拿著一個饅頭配著小菜吃早飯。

見到我下來，還像平時一般輕鬆地打招呼道:“喲，起來啦？來，吃早飯了。”他…他這算是什麼態度？我一下子便爆發了。

大聲衝他喊道:“馮克雷！你…你還有心情吃早飯？”我的憤怒狀態，和第一次不敬的稱呼，卻絲毫沒有影響到這個男人，他還是慢悠悠地咬著饅頭，似乎本就沒有聽到我的怒吼一般。

正當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他卻依然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不平凡的內容:“幹嘛呀？不就是讓你了自己的妹妹麼？怎麼說小慧也是個美女，身材又發育得很不錯了。

你應該很才是，不知道知足竟還朝自己的父親大呼小叫，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一點禮貌都沒有。”我傻住了，這一刻我真的有種不知道怎麼和麵前的男人溝通的覺，我用顫抖的手指指著他，用難以置信的聲音問道:“你…

你竟然說我了小慧應該覺得很？你他媽的真以為我和你一樣，是那種和女兒亂倫都能覺得開心的畜生麼？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爹？”可沒想到一直厚顏無恥的父親，聽到我的這句怒罵，卻突然憤怒爆發了，他一下子站起身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

然後用威嚴的聲音大聲朝我罵道:“小崽子，竟敢對你老子這麼說話，你找是不是？還有，你給我清楚了，搞亂倫的畜生是你不是我，我和小慧做愛是堂堂正正沒什麼亂倫不亂倫的！”我捂著臉，震驚地看著他，喃喃道:“你…你說什麼？我小慧是亂倫，你就不算，你他媽說的這也叫人話？”可父親卻冷冷一笑，道:“當然，小慧本就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她身上並沒有淌著我的血，我她怎麼能算是亂倫？”什麼！我真的呆住了，從父親認真的表情，我發覺我可能真的搞錯了事情的真相，我不甘地追問道:“你說…小慧，她不是你的女兒？”父親冷哼道:“對，我和她並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其實小慧她也知道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那…那為什麼我和小慧做愛就是亂倫呢？”我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片，問出這句有些像喃喃自語一般的問題。父親嗤了口氣，道:“你還真是愚蠢，小慧是你媽肚子裡生出來的，你她不算亂倫還算什麼？”聽著父親的話，我更加糊了，只懂呆呆地看著他不知所措。父親搖著頭看著我道:“還沒聽懂麼？好吧，我直接告訴你，小慧是別的男人了你媽，搞大了她的肚子生出來的，這樣說你他媽的總聽懂了吧？”天哪！我覺我的世界真的要顛覆了，父親嘴裡說出的內容是如此的驚世駭俗，可這個男人竟然絲毫沒有扭捏，似乎只是說今天禮拜幾一般的自然。

“難道…難道昨晚的事，我媽她也有參與，可她為什麼要和你們一起來騙我？”我開始覺得母親真的不像我所看到的那樣單純了，我的一對父母在這二十多年來。

原來我本沒有真正看懂。父親呵呵一笑，得意地點了點頭，道:“她是知情的，而讓你睡過去的藥，就是放在昨晚她給你燒的你最愛的菜裡面的。”這話如同雷霆一擊，讓我心中最後一點僥倖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嘴裡喃喃地說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父親也坐了下來，衝我說道:“我早猜到，我和小慧的事情肯定是被你發現了。

要不這段子你會像躲蛇蠍一樣躲著我們？可惜你不知道的是，你媽媽她只是個惟命是從的女人，只要是我說的話，我的命令，不管是讓她做什麼她都會無條件地答應並執行。

所以這次你哉得不算冤，其實我要勸你一句，亂倫有什麼不好的？你妹妹這麼漂亮的妹紙，如果放在外面那就是排隊都追不到的極品啊！現在免費送給你隨便，你應該覺得幸福才對。”我已經沒有力氣和這個變態到極點的男人爭辯什麼了，只想趕快逃離這個家，再也不要回來了，可父親還在那裡樂呵呵地打擊著我:“說起來，其實你這小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別的不說，自己老媽的生都記不清楚，你媽的生可不是這個月啊！所以要怪你該怪你自己平時不把她放在心上！”

“什麼？”我忍不住開口道，因為我有不祥的預，昨天把我喊回來可能還有別的原因，看著我帶著疑問和恐懼的眼神，父親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還算你沒傻到家，沒錯！

一直拖到昨天才喊你回來，確實是有原因的。”我嚥了口口水，心中的不安再次擴大，追問道:“到底，到底是為什麼？你快說！”父親嘴角一揚，指了指樓上，一字一句地說:“這幾天，是小慧的排卵期。”

“你！你們！”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可最終忍住沒有破口大罵，因為我知道這沒有效果，我著氣冷聲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們要做到這個地步？小慧如果懷上了我的孩子，難道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麼？難道你就不怕她生出畸形兒來麼？”可父親一攤手，不負責任地說道:“這關我什麼事？

我只是聽小慧的安排而已，我所要做的，只是如何達到她的目的，然後完成我和她之間的契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