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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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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他那股熱熱的噴到我陰道里,然後柱子一下就癱在我懷裡。我推了推他,柱子撐著地,起了身,還堅硬的雞巴猛地從我陰道口裡滑了出來,他碩大的雞巴頭子滑出的時候,寂靜的夜裡清晰的傳出萎靡的啵的一聲。

老豬聽到這聲音陰森森的笑了,柱子一股坐在地上,使勁氣。老豬問他:“咋樣,舒服不?”柱子氣吁吁的說:“舒服,舒服,在號子裡就聽說女人舒服,沒想到這麼舒服。”老豬手探在自己的褲襠裡亂摸著,人又湊到我面前,我心裡卻更緊張了,這兩個人是從監獄出來的,是刑滿釋放人員還是逃犯?我正胡思亂想,老豬又爬到我身體上,用軟軟的雞巴在我肚皮上去,可就是硬不起來。

老豬有些肥碩的身軀不想柱子那麼結實,而且他子非常使勁,讓我很疼,我心裡隱約盼著柱子在來一次,也不要老豬這麼暴。老豬似乎很有經驗,一邊子,一邊把頭探到我臉前,伸出舌頭探向我的嘴

我問道一股煙臭,口臭混合的讓人作嘔的味道,可他的舌頭開我的時,我微微張開了嘴,他的舌頭跟我的舌頭混戰在一起。老豬的雞巴還是不能硬,他半跪在我身邊,一邊親我,一邊使勁擼著自己的雞巴,希望能真正的來一次。

折騰了半天,老豬急了,一把把我拉了起來,我半蹲在地上,縮著身子低著頭。老豬一拉我頭髮,我昂起了腦袋,嘴巴正對著老豬軟軟的雞巴,老豬把雞巴往我嘴上擠,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張開了嘴,含住了那鹹鹹的軟軟的東西。老豬低聲喝到:“使勁嘬,要不老子畫花你的臉。”我忍著頭皮被撕扯的疼痛,無奈的著他的髒東西。腦海裡想起了還在戀愛時候的丈夫,一次他們也是出差很久,在火車上生活了一週多,回到家以後直接去找我。熱戀中分手一週,讓我也是無限的思念。

兩人抱在一起又親又摸了很久,我來例假沒法做愛,丈夫讓我嘬,我解開他褲子,掏出雞巴,發現他溝裡有很多灰糊糊的髒東西,我打來水,給他洗乾淨,才幫他嘬的。

現在這個老豬雞巴里肯定也很多那些髒東西,現在都被我進嘴裡,嚥到肚子裡了,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羞恥的覺了,心裡就想著早點完事好脫身,盼望著這兩個傢伙舒服了不要殺我滅口。老豬的雞巴又硬了起來,他似乎很猶豫,我猜他又想搞我下邊,又不想把雞巴從我嘴裡拔出來。

柱子在旁邊看的又興奮起來,訕笑著問老豬:“哥,要不你,嘴巴給我樂樂?”老豬呵呵笑著把雞巴從我嘴裡拉出來,走到我身後,雙臂拉起我的,我彎著身子撅著股,老豬扶著雞巴從我股縫裡捅進我的陰道,老豬的雞巴短,但口水很溼滑,他進來的很順暢。

柱子本就沒提起自己的褲子,蹦跳著來到我面前,把雞巴放到我嘴邊,我只好又含住了他的雞巴。柱子以為口也要頂的,扶著我的腦袋使勁往裡,搞的我喉頭都被撐開,乾嘔起來。

柱子不管我的受,玩命的頂著,我口腔裡,甚至鼻腔裡都是口水和粘,我完全不了氣,我使勁想推開柱子,可那裡推的動,柱子抱著我腦袋不撒手,嘴裡呵呵的吼叫著。我漸漸的沒有了力氣,站都站不住了。

突然兩人停止了動作,幾乎同時放開了我,我昏倒在地上。等我醒來,我正靠在一個人懷裡,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聽到有人高興的說:“好了,好了,她醒了。”我睜開眼睛,天已經矇矇亮了,我還半著躺在地上,上身靠在一個男人懷裡。我的思緒慢慢清晰了,低頭一看,下半身蓋著一件工作服。

面前有一個男人,只穿著背心,背心上印著紅旗機械廠。扶著我的另一個男人低聲說:“能站起來麼,我們送你去派出所報警。”我扭頭看看他,臉離著很近,一張稜角分明的國字臉,青青的鬍子茬,很神的一個男子,他的手緊緊的摟著我,讓我心裡猛的一熱。我在兩人攙扶下站了起來。

背心男人把我的褲子遞給我,兩人轉過臉去,我忍住下體的疼痛,穿上了褲子。國字臉推過一輛載重自行車,問我:“要不要去報警?”我想了想搖了搖頭,國字臉說:“你住哪裡?我們送你回去。”我說:“我住機車廠宿舍。”兩人扶著我上了自行車,推著我朝丈夫的家走來。我抱著車座子,穩住身體,心裡一陣害怕,丈夫知道了會不會嫌棄我,想到這裡,我突然冷笑起來,心想:“反正都快離婚了,嫌棄就嫌棄吧。”我反倒輕鬆起來,昨天晚上的情節一片一片的在我腦海裡恢復了,那個老豬是個半老的胖子,那個柱子還是個半大小子,柱子比較溫柔,老豬很急

而且很魯,就像丈夫一樣魯。三人也沒話,靜靜的到了宿舍附近,國字臉定住腳步,扭頭看看我。

我下了車,的朝他們笑笑。背心男把頭上的帽子取下來,遞給我說:“把身上的土打一打,放心,今天的事情我們不會跟任何人說。”我更他們了,接過帽子,打掉身上的浮土,使勁抖乾淨帽子,還給了背心。兩人轉身走了,我站在那裡看著兩人的背影。國字臉的身材很高大,肩膀很寬,很像丈夫的背影,我遠遠望著,竟然有些痴了。

回到家裡,丈夫半著身子正在酣睡。我悄悄的走到院子裡的茅房,在水管上接了一盆水,蹲在茅房裡脫掉褲子洗著下身。

冰冷的水讓我疼痛的下身舒服很多,我著水擦洗著,突然我聽到腳步聲,丈夫怔怔的站在我面前,直勾勾的盯著我,一臉的懷疑。

我看看他,沒有理他,取下肩膀上的巾,叉開腿,擦乾下身,倒了髒水,轉身回到房裡。丈夫跟著進來了,看著我,一句話也沒問。更沒有一句關係的話。

看著他那表情,我對他徹底絕望了,我想他知道了我跟別人發生了什麼,我懶得解釋,他更懶得問。兩人躺下睡到早上七點,大女兒起來準備上學,小女兒在院子裡跑來跑去。

再過半年她就滿3歲,可以上幼兒園了,我也起來,準備去上班,丈夫也起來了,在洗漱著。我做好早飯,丈夫悶頭吃著,我站在他身旁,運了運氣。低聲說:“下午都請假,去把手續辦了吧。”丈夫頭都沒抬,臉還在粥碗裡,含混的說:“好,下午兩點。”就這樣我離開了生活了7年的丈夫的家,搬到了木器廠給我的一間宿舍。大女兒跟我住,小女兒還在她爸爸那裡住,說好了等到上幼兒園就接過來。

平淡的子過的很快,兩個女兒都在我身邊了,丈夫也如願把那個鄉下妹子接到了家裡。據說都已經懷了孩子。這天,我跟一個同事正在街上買一些廠裡用的繪圖工具,突然人生鼎沸,大家都湧到了街上,我們也扭頭去看,來了三輛解放卡車,頭尾兩輛都是全副武裝的軍警。中間一輛後鬥裡是警察押著犯人。兩個警察押著一個犯人。每個犯人都掛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他們的名字、罪行,名字上打著個大紅叉,看來都是死刑犯。

人們似乎很愛看這種熱鬧,瞬間湧到路上,警車都走不了了,我一眼看到一個很年輕的犯人,名字叫王鐵柱,罪行是搶劫殺人強姦。

我認不出是不是那晚上的那個柱子,但我有一種覺就是他。我盯著他看,那個年輕人臉上沒有一點表情,死死的盯著人群,似乎在尋找什麼。

我順著他目光看去,一個半大小子捂住嘴,在人群中跟他對視,兩人長的很像,一看就是兄弟兩個,人群中的弟弟強忍著悲痛,看著車上的哥哥。我突然不恨他了,也不看他了。

我看著那難過的弟弟,我也差點哭了,那個輪姦我的人竟然讓我恨不起來,我也想不明白。警察驅趕開人群,車開走了,奔赴郊區的刑場。

買完了東西,我心情很沉重,同事要買些自己家用的東西,我找了個餛飩店邊吃邊等。吃了一半,我發現有人盯著我,我一抬頭,愣住了,正是那個弟弟,離我10多米,死死盯著我手裡的餛飩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