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八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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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八豪賭雷楓經過兩天三夜的狂奔,終於在凌晨時分衝到京城,沒有休息來不及打扮,立刻去何府拜訪,整個京城能想到的,能用上的也就是何謹了。
經過御醫兩天三夜的救治,在鬼門關徘徊啊!徘徊!徘徊啊!徘徊的西門大人終於甦醒,他這一徘徊不當緊,那些少爺公子們可在牢中受苦了。
西門傑醒來問得第一句話是:“我死了沒?”御醫看了看西門傑,又翻了翻眼皮說:“你沒死,只是昏了兩天三夜!”西門傑一聽腦袋中一震雷霆,無神自語說:“我還是死了算了。”看著御醫的藥箱,眼中忽然一陣明亮,指著藥箱問:“裡面有沒有讓人快死的毒藥?”御醫仔細打量了西門傑一陣,快把西門傑看
時說:“裡面沒有,外面有。”說完拿起藥箱,衝西門傑腦袋就是一下,剛剛醒來的西門傑又陷入昏
。
御醫輕輕灑灑說:“西門大人外商已經痊癒,就是腦袋有些不正常,還請其他御醫前來救治。”西門傑這麼一暈不當緊,又讓那些孩子多受一時的苦。
何府管家見是雷楓來訪,連忙把雷楓引導客廳,何謹疑惑的看眼雷楓帶來的物件,還有六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傢伙。
雷楓連忙解釋說:“這幾個是人才,小可這次前來打攪叔父,是有要事詳談。”何謹一聽,來了興趣,每次雷家人出現自己的人生必將出現改變,還是越變越好的那種。
雷楓打開帶來的物件說:“敢問叔父天下最掙錢,最不累的營生是何?”何謹不假思索說:“當官,當大貪官!”說完才知自己失言。
雷楓一呆說:“除此之外,還有一物每獲利巨豐。”
“望著何謹疑惑的眼睛雷楓繼續說:“賭。”人生就是一場豪賭,何謹當年就是賭雷家有遠見能看到未來,結果賭贏,扳倒兩廠一衛,內場一家獨大。
雷楓也不多解釋,讓六人支開臺子,坐下對賭起來。雷楓在開賭前說一句:“這次誰贏得最多,將在京城內給誰一個賭場。”何謹看到這些賭徒的眼睛亮起來,好似看到前段時間的自己,何謹知道這些賭具必然會大火特火。
望著各種新型的賭法,何謹不由得躍躍試,好傢伙,原來贏錢也是如此刺
。
雷楓嘴角含笑,知道只要這些賭具能讓何謹喜歡,那麼自己所求之事必然能辦成。
何謹小試幾把後,便吩咐旁邊的丫鬟僕人也參與一起賭。輸了算老爺的,贏了自己拿走。一時何府上下吆五喝六,一派繁華景象。
何謹身而出,眼神清亮說:“你不是來送禮的,有什麼就說把!”久經宮廷的老太監,自然能看穿雷楓的小小手段。
雷楓掩飾的笑了笑說:“我仔細盤算過,要在天下十三州開始賭場,前期需要百萬兩黃金的投入,畢竟賭博是有錢人家的娛樂,若環境寒酸,反而沒有人會興趣。小侄仔細算過,新型賭具玩法通俗易懂,若經營得當,每月收益不下百萬!”
“白銀?”何謹聽出興趣來,每月這些內場番子,忙裡忙外,不過能賺三四十萬兩白銀,七八下一分,落到何謹兜裡的不過區區十萬兩。聽說有這個月進百萬的生意,自然眼神一亮。
雷楓糾正說:“是黃金。”何謹的眼睛從震驚化為熾熱,再從熾熱恢復到清明。
“別繞彎子,鳳凰不落無寶之地,你且說你的所求。”老狐狸自然知道雷楓有所求,但不知道他所求為何。
雷楓行大禮說:“叔父!孩兒是找你來救命的。”說的真情,讓自己身上都聳起雞皮疙瘩。
“想辦事就別繞彎子。”何謹已經把雷楓當成一個與自己地位相同的人,見雷楓擺出這麼一出,倒覺得有些吃驚,這孩子不會是來跟自己商量怎麼改朝換代吧!
雷楓起身說:“孩兒在京城的產業被人查封了。”
“何人如此大膽?”何謹剛想發怒,便想不妥,奇怪問:“輝煌樓不依然在賣香水嗎?”何謹倒是喜歡雷楓經營的這些香水,每在身上噴灑點,便能揭蓋那些異味。
“不知民生報叔父有沒有聽說?”雷楓兩眼一抹黑就來找何謹,還不知道京城人氏對民生報是何評價。
“民生報啊!辦的不錯,我聽下人給我讀過。”說到這裡何謹得意的說:“我又不識字,上面寫什麼全聽下面人說,他們也就只敢跟我說好聽的,不好聽的,爺生氣,也是他們說了的受苦。自然沒人自找苦吃,再說我也懂得,一張上面不可能全說我好,反正我又不識字。”老太監掩耳盜鈴自我安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高。
“民生報不巧,恰是孩兒的產業。”雷楓說完目光炯炯看著何謹。
何謹一愣神後看著雷楓說:“我也早該猜到是你,華夏還能有誰有如此見識,也就你們雷家了!”何謹說完便把語氣一頓說:“這事不好辦,也可以說不能辦,牽連太廣,好似把這四九城內的官員都給牽扯進去。”
“孩兒知道事情難辦,再難不也難不住你老人家嗎?”雷楓拍完馬便說:“孩兒想與叔父合營這賭場生意,叔父出二十萬兩黃金,孩兒出八十萬兩,而後二八分成,叔父若能全力相助,次年孩兒願與叔父三七分成,依此類推,八年後這天下的賭場生意可都歸在叔父名下。”好嗎!總投資二十萬兩黃金的生意,讓老太監一個人全投了。而後還來個八年為約,雷楓先拿大頭,第一年二八,第二年三七,第三年四六,第四年五五,第五年六!四,第六年七三,第七年八二,第八年打仗!
天下都亂成一鍋粥誰還賭錢,雷楓用這幾年的時間撈夠錢,也把罵名都推給何謹,好高明的算盤。
何謹可看不到八年以後是什麼景象,也就能閉上眼想想,每個月百萬,第一年自己就能收益二十四萬兩,收回成本後還空餘四萬兩!第二年是三十六萬兩,這可是純利潤。依此類推,十年後每月自己盈餘一百二十萬兩黃金以上。
那時候自己還當什麼官,去當富豪。不落罵名了,反正咱錢多,修個橋,補個路,把現在缺的德都給補上。
何謹內心一番掙扎,又到了人生的分水嶺,據這幾天內場蒐集的情報,好似皇帝並不想對兩派開刀,而是中立派耐不住寂寞扇的陰風使得鬼火。
咬了咬牙何謹說:“叔父這就進宮面聖,等回來事情有個著落,再詳談這門營生。”何謹之所以能做到現在的地位而不倒,那是因為他有一個習慣,給人辦事,事成收取好處。事情不成,便分文不取。
這便讓人放心找他辦事,他也有機會給人辦事,直到為皇上辦成大事,也把自己推向人間權力的巔峰。
第三天,一眾大臣終於按捺不住,聽說西門傑滯留皇宮已經三天,這個是不是一個信號,皇帝莫非已經決定對朝廷勢力進行一番洗牌。
多不上早朝的何謹穿戴一整,站在閹黨那邊。大家都在猜測皇帝是否還會早朝。
帝王的子也不好過,大皇子的母親跟二皇子的母親再皇宮內大鬧起來,兩位皇子同時失蹤,還已經失蹤三天,這可是動搖國本的大事!
盛怒的皇帝拉開兩個面目扭曲的夫人,訓斥太監說:“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怎麼連兩個皇子都看管不好!”太監嚇的魂不附體,立刻跪叩說:“奴才該死。”
“皇子最後去的是哪裡?”皇帝還沒氣昏頭,知道詢問皇子最後落腳的地方,試圖找到點蛛絲馬跡。
“回陛下,小的聽說是民生報館。”
“民生報館!”怎麼這麼耳好似在那裡聽過,回頭上朝的時候問問九門提督。
皇帝下定決心,便上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