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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坐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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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小七抱著珠寶盒,立刻趁亂朝著門口摸去。(。l。)卻不想才摸了幾步,整個人便被提了起來。

阿彌陀佛,千萬不要將她往地上扔。

看著自己的雙腳離地面越來越遠,她不免擔心,同時很乖巧的將手中的珠寶盒往前面提著她的人面前送:“大人大量,大人大量,小的只是來打工的,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真的和這裡沒有半點關係。”貝小七低著頭,盡力做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心中想著,丫的,這麼貴重的珠寶都送了,還不放人的話心也太黑了吧。

貝小七低著頭,雙手往前推送著珠寶盒。

看著依舊離地面有些遙遠的腳丫子,她不有些心虛,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戲?

“鍾副官,賄賂將軍,是什麼罪?”貝小七等來等去,卻等到這麼一句冷冰冰的話。

終於抬起頭,我了個去啊。

她在心裡哀嘆,怎麼會是那個傢伙?

果真不是冤家不聚頭。

但見他穿著一襲黑的玄服,衣服的領子上和袖子上都用金線繡著某種雲彩的團,顯得暗夜妖嬈,長長的黑髮被一個黑中鑲著彩金的發冠高高束住,俊臉輪廓分明,特別是那一雙眼睛,深邃而幽暗,讓人完全摸不著他在想些什麼,要是拋開一切偏見,確實是一個英武人的將軍,讓人很容易把持不住。

不過現在小命還懸著,貝小七實在是沒有心情想能不能把持得住的事情。

“稟將軍,依照琥國的律法,賄賂金額巨大的,當斬。”那個將領恭恭敬敬的回頭。

貝小七手裡的珠寶盒被拿了去,只見那個將領仔細清點了一下:“珠寶金額之大,夠斬兩回了。”貝小七有種兩眼一抹黑的覺。

這是什麼道理啊,她怎麼悲催的穿越到這裡了,蒼天啊,大地啊,爸爸媽媽啊,小七這一死,怕是連魂魄都回不來了啊。

她在心裡哀嚎著,哀嚎著,哀嚎著…

下一秒,貝小七被摔倒了地上,她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抓住那個將軍的腿:“冤枉啊,我真是無辜的…嗚嗚嗚。”她哭的梨花帶雨,怎麼就沒有一個人憐香惜玉捏?

“可憐我那嗷嗷待哺的孩兒啊,從此以後就沒了娘。可憐我那瞎眼的老母啊,從此以後,要怎麼活下去,可憐我那瘸腿的夫君啊,他一個人,瘸著腿,該如何養育我那可憐的孩兒,照顧我那瞎眼的老母…嗚嗚嗚。”貝小七匍匐在地上,哭的驚天地泣鬼神。

“你不是神仙嗎?”翠娥不忘此刻踩一腳。

而此刻,她腦袋上頂著的一團假髮也被翠娥一把扯下去,出了她那一頭光鮮亮麗的紅頭髮:“將軍,此女就是個妖孽,定是她與那夥強人勾結,害死了花媽媽。”翠娥聲淚俱下的控訴著。

一報之前被貝小七踩在腳底下的仇。

“是你!”此刻的將軍似乎終於確認了貝小七,這不是從屋頂上掉下來砸他身上的那個怪物嗎?

“對,她就是那個妖女,砸傷了我們的花魁絲竹,害得她到現在都只能躺在**上動彈不得,可憐花媽媽還完全被她蠱惑了,將妖孽奉為神仙,才會遭此厄運。”翠娥繼續落井下石。

貝小七真沒有想到這翠娥口齒這麼伶俐,說話都不帶打結的。

而她竟無言以對。

她真的砸傷了絲竹,而且還是當著眼前這個男人的面,因為他當時就在絲竹的身下。

指不定就是來為絲竹報仇的,嗚嗚嗚,貝小七想到這一點,更加覺得自己是黴運當頭了。

“將此女押入大牢,聽後發落。”將軍發號施令了。

於是貝小七又被拎起來,押了出去。

大概她的好運氣用光了,因為秦淮笑的姑娘們都好好的留在秦淮笑了,只有她一個人被押走了。

哎,要是不想著逃走,就好了,真是幹了一件蠢事,撞口了。

貝小七自我反省著,她的雙手被綁著,一匹馬拉著跌跌撞撞的她在街上走著,一路上,接受了不少的注目禮,當然大家最興趣的,評頭論足的,還是她那一頭絢爛的紅,嗯,太陽一照,真是更加的亮眼了。

真是一朝穿越成為階下囚。

再沒有比她更悲催的穿越了。

不過,她總算是用命的代價知道了自己穿越的地方叫做琥國。

她把唐堯虞舜夏商周的朝代歌背了一遍,發現沒有一個叫琥國的。

那麼,這個琥國又是什麼地方?難不成還是歷史上沒有記載的地方?蒼天啊,大地啊,上帝果真待她不薄啊。…將軍府。

蓬頭垢面的貝小七被帶到了將軍的面前。

在將軍府的大牢裡呆了一天,已經打蔫了貝小七童鞋,她軟趴趴的坐在地上,注意,是坐著,不是跪著。

“大膽妖孽,見著將軍還敢不跪。”站在將軍旁邊的人高聲喝到。

“搞笑。”貝小七冷哼一聲,朝那個人翻了一個白眼,“將軍豈是你這樣愚昧的人能明白的?”

“說來聽聽?”坐在高位的男人,大概是因為在家裡,並沒有穿戎裝,而是簡單的一席月華的長跑,長長的黑髮也是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和妖氣,一雙長長的黑眸更是灼灼的看著貝小七。

“將軍英明神武,戰功赫赫,真正心中欽佩的人,不需要別人提醒或者強迫,自然願意奉上自己的雙膝,表達對將軍的敬仰。”

“如此說來,你是壓在鄙視本將軍了?”那聲音懶懶的響起,手中的杯盞輕輕轉動。

“說對了。”貝小七大聲說道,此刻,她神來了許多。

“大膽,竟然敢鄙視將軍,你這個妖孽。”將軍旁邊的那人又開腔了。

“本來我是不想多說的,我說你這個傢伙,是要告訴將軍,就你長著一張嘴嗎?孰是孰非,將軍不會自己判斷嗎?”貝小七一頓搶白。

將軍的嘴角分明有一絲笑意閃過。

“繼續。”將軍薄輕啟。

“剛才我們說到,我並不崇拜將軍,所以不跪,那我為什麼不崇拜呢,因為將軍處事很是糊塗,完全是老邁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