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私奔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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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清是極為聰明的傢伙,總是能想常人所不能想。
“你不是一直都在瀾宮嗎?”耶律祁問道。
“確實,不過下官一直在研究啊。只要研究對了人,就不怕找不到皇后了。”柳清清得意的笑。
“說來聽聽。”耶律祁有了興趣。
“說到底,我們要找的,就是東方贏,東方贏是曾經的四國商人,當然現在只有我們大瀾國和番國了,可是不管幾個國家,他的生意依舊是遍佈瀾州大地,他的房產也是遍佈五湖四海。”
“所以,你著手查了他的房產?”耶律祁問道。
“正是,下官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東方贏的房產可真不是一般的多,但是,這些都是有名有姓登記著的,他那麼聰明,知道我們遲早都要去查他房產的,所以,絕對不會去那些地方的。”
“所以呢?”
“所以,陛下猜猜下官查到了什麼?”
“別廢話,朕沒有時間和你猜謎語。”耶律祁急道。
“下官查到了一座島,海島,是東方贏早些年買下來的。因為他一直都不曾去過,所以,土地記載上都沒有他的名字留下,若不是下官正好有個人知道這件事,就遺漏了。”柳清清得意洋洋。
“所以,他們極有可能最終的目的地就是海島。”耶律祁站起來。
“那做海島,溫度適宜,非常適宜人的居住。”柳清清不忘再添加一筆。
“立刻召集人,朕即刻就要去海島。”
“父皇,彥兒也想去。”一旁的小娃娃拉著他的衣角,可憐兮兮的樣子。
“好。”他思忖良久答應了下來,都說孩子是母親的心頭,她總會心軟的。…海邊。
貝小七興奮的奔向那浩瀚的大海,大海蔚藍,海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雖然有些耀眼,卻晶瑩美麗的不可方物。
她甩掉了鞋子,赤腳走在那柔軟細膩的沙灘上,軟軟的,騷的她的腳板癢癢的。
哈哈哈。
她大笑著,不遠的港口,停泊著一艘大船。
“東方,那就是我們出海的大船嗎?”她高興的轉身,笑容,凝結在臉上。
她張大了嘴巴,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竟然黑壓壓的站了那麼一群人,東方贏已經被耶律祁的人控制住,而他騎在黑的駿馬上,目光清峻的望著她。他的懷裡,坐著一個嬌小的人兒,看到她,便掙扎著從馬上跳下來,朝她飛奔而來。
她什麼覺都沒有,只有被那個
糰子衝擊到懷裡的力道的震擊,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往後傾了傾,但是,很快就站直了身體。她緊緊的抿著嘴
,目光依舊是直愣愣的盯著耶律祁。
電光火石之間,早已經輾轉了百轉千回。
她的名字,似乎堵在了喉嚨口,讓他呼喊不出,雖然,在夢中,他已經呼喊了千萬遍。
此刻,他竟然只能就這麼看著她,看著她對自己滿眼的冷漠和不屑。
是什麼,讓她變心變得如此之快,變得如此絕情。
這些年的患難與共,說不要,她就不要了?
他放不下,他怎麼都放不下,可是為什麼她,她可以這樣的完全的不在乎。
他看著她的視線,轉向那個被控制的東方贏,他看著她的目光,在注視著東方贏的時候,變得柔和,變得擔心,變得緊張。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她真的愛上了他?愛上了東方贏?
為什麼?
究竟是為什麼?
他的左手的拳,緊緊握住,右手,卻已經摸上了間佩劍的手柄,那一刻,他是起了殺心的,要殺了身邊這個風度翩翩儒雅不凡的東方贏。
殺了這個噩夢。一切,便都結束了。
可是,貝小七卻沒有注意到這一切,她朝著耶律祁走去,她倔強的走向他,再離他還有兩米的距離的時候,她停下來了。
她似乎連靠近他都開始變得厭惡了。
“你究竟要如何?”她開口問道。
“你是朕的皇后。”耶律祁說道。
“從我離開皇宮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皇后了,至於新皇后,你愛給誰做就給誰做去,看在你我也算是相識多年的份上,看在…”她忽然看看身邊一直可憐兮兮的跟著自己的彥兒,“看在我還為你生了一個孩子的份上,放我離開吧,你我緣分已經,以後的子,我只想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她說這話的時候,又看看一直被控制住的東方贏。
“相識多年?”耶律祁默默咀嚼著她的話,這些年的生死與共,現在,竟然只變成了她口中的“相識多年”?
好像一把利劍,忽然狠狠的進了他的
膛,不,這還不夠,還要在他的心臟處再狠狠的
幾下。
心痛,便是這般瀰漫了他的全身,他的雙目,那雙漂亮不凡的眼睛,一下子充斥了痛苦和絕望。
“這本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天下想要嫁給你的女子也多的是,大家閨秀,溫婉端莊;小家碧玉,娉娉婷婷;民間姑娘,野趣生動…陛下想要什麼樣的都有,何必糾纏於我這樣一個半老徐娘?”她的小嘴張張合合,毫不留情的話便說了出來。
他忽然想起以前,他初見她時,她便是這般模樣,說話從來都是不饒人,像是自帶剪刀一般,分分鐘鍾都能把他剪出血來。
她,還是她。
不同的是,情變了而已。
或許以前,還帶著些打情罵俏。
可是現在,卻是真真絕情了。
他忽然縱身下馬,縱然是絕情,也抵不過他的痴情啊。
他向前一大步,便將她狠狠擁在了懷裡,發狠的吻了上去,他要堵住她那傷人的絮絮叨叨的小嘴。
他要像以前一樣,多大的怨氣,只要吻過便好了。
他像是兩把鉗子,狠狠的鉗住她。
她在他的懷中拼命抵抗著,掙扎著。
在她的心中,已經將自己認為是東方贏的新娘了。
怎麼還可以當著他的面,被另外的男人羞辱?哪怕是前夫都不行。
東方贏看著牙齜目裂,奮力的掙扎著,如果,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小,區服在耶律祁的皇權之下,那麼他還有資格談愛她?
還有什麼資格說要給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