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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小別重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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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上官柔她們住的樓下客廳裡聚著,見到孟飛龍與方子箐過來,一個個都是神情怪異,似笑非笑的,直把方子箐看得臉紅,頭低下去就不敢抬起來。歐陽菲便來逗她道:“箐姐,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臉紅得厲害。”百里冰卻像是很奇怪地樣子,裝作不明白地問:“箐姐不是與我們一起才吃過飯嗎?我沒記得喝過酒吧?是不是箐姐自己偷偷跑出去自己吃獨食了?”方子箐被她們你一句我一句說得臉更紅起來,孟飛龍悄悄來到兩女身邊,一手一個將她們抱在懷裡,笑道:“看你們饞成什麼樣了,我也來餵你們些好了。”說罷就要去吻歐陽菲的嘴。

兩女狠命地在孟飛龍懷裡掙扎著,百里冰力大,先掙來出來,卻不去幫著歐陽菲,自己也到一邊看好看去了。上官柔怕玩笑開得大了,當著眾人歐陽菲臉上掛不住,便拉了孟飛龍道:“龍弟別鬧了,我們還有正事找你商量。”孟飛龍神一鬆,早讓歐陽菲逃了開去,大家再也不來開他們的玩笑了。孟飛龍問了上官柔道:“大家又想到什麼事情了?”上官柔說:“我們姐妹剛才商量,大家都覺得姐姐們來信講到的以月易年的辦法有道理,朝廷是以易月,百姓們以月易年,這都是有過先例的,這樣做了我們以後的事情就方便多了,也防了人家來說閒話。”這是大事,上官柔一個人不怕亂講,落下個不孝的名聲誰也是吃罪不起的,所以現在大家都在了這裡,顯然就是大家的主意了。孟飛龍道:“這話我回來的時候,徐四哥也對我講過,雖說孝字‘重心不重形’,只是自作主張讓外人說出不是來就不好了。所以我才沒有敢下決心。”秦雪情道:“這事不是我們自己提出來的,幾個姐姐一起商量了,來信勸的我們,她們也知道我們的難處,不聲不響的過上三年只怕我們就要餓死了。”孟飛龍把目光望向方子箐,方子箐點了點頭道:“你們還沒回來的時候,我們姐妹就是商量過的,這事上這樣做的人家很多,平常百姓更是不去理會的,什麼計較也沒有,也沒人來說他們什麼。只是我們這樣的人家不一樣,不認真準備一下怕是不行。”孟飛龍點了點頭,下了決心道:“開業的事情我們已經作了準備,人也收回來了,已經是箭在了弦上不發不行了。只是事情要怎樣做你們有主意沒有?我是從來沒想過。”方子箐等人在家都是主事的人,比孟飛龍反道明白,上官柔道:“現在有了姐姐們的信在,我們做事就好說話。只是讓各房的長輩們同意,我們找個子到靈案前燒香把難處講給先人們就是了。”方子箐道:“關鍵是不能讓家裡的長輩們講出不是來,沒有內亂外人也不敢亂講。”孟飛龍謹慎地道:“我的意思是信裡只寫開張的難處,講明白這樣做不涉及到婚嫁這樣的大事,守孝的規矩一點不變,這樣就容易被長輩們接受。開業經營也是為了祖宗的基業,應該沒人來反對。”眾女都點頭同意,大家在了一起,又何必在乎早一天晚一天成親,只要把孟家振興的大事做好了,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看到大家都想到一起去了,孟飛龍道:“寫信的事由我來辦吧,現在有的親戚都是各房的舅舅和姨娘們,我先給他們寫信過去,看看大家的說法吧。”大家點頭同意,這事就定了。

又說了會兒話,大家都就散了。孟飛龍說有事與上官柔商量,跟著她來到她住的屋裡,孟飛龍反手把房門關上了。上官柔紅了臉道:“你這是怕姐妹們看不見是不是?”孟飛龍笑道:“我可是什麼事也沒做,柔姐怎麼就心虛了?”上官柔不來理他,自己到了屋裡把外面的衣服去掉,又換上了軟鞋子,到了屋裡真有些熱。將自己收拾,上官柔過來為孟飛龍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又為他拿來了擦臉的溼巾,才來問道:“你不是來找我有事嗎?說吧,什麼事?”孟飛龍笑著望了這個大姐姐,小聲道:“難道沒有事情就不能上來找你不成?”上官柔沒想到他會是這樣一句話,氣得不來理他,自己到一邊去收拾屋裡放得不很整齊的東西去了。孟飛龍也不著急,慢慢的喝了口茶,嘴被滾熱的茶水燙了一下,叫道:“柔姐,你這茶怎麼這麼燙呀?”上官柔趕忙跑了過來,從孟飛龍手裡把茶杯拿下來,放到桌上,忙去為孟飛龍看嘴燒起泡了沒有,一邊還埋怨著:“你的心思都不知道放到什麼地方去了,才沏的茶很熱也覺不出來?”還好孟飛龍並沒有事,上官柔用布把他吐出來的水抹盡。

孟飛龍笑道:“我老遠的上來,主人卻不來理我,你說我把心思放到什麼地方去了?”上官柔白他一眼道:“龍弟,不是姐姐來說你,你這次出去到什麼地方鬼混去了?回來就像是狼一個,專把眼睛向著姐妹們後亂瞄,搞得我們大家都怕了你。”孟飛龍神一驚,沒想到自己突然間變化會是這麼大,柔姐不講,怕是自己還不知道,孟飛龍加上了小心。看到孟飛龍神情冷漠下來,上官柔坐到了他身邊去,小聲道:“姐妹們都是你的子,又都是深愛你的,本來也沒什麼不對,只是大家禮份不到,又是在孝期裡的,你也應該小心著些。”看到孟飛龍在認真地聽著,上官柔又道:“雪情聰明過人,情獨立,什麼事情都有著自己的考慮,別人很難左右;冰兒子急躁,嫉惡如仇,喜怒只在自己一念之間,熱起來像火,冷起來似冰,也是不好對付的;慧兒年季還小,從小是在孤獨中長大,雖然自己是個郎中,對於男女之事還很害羞;菲兒外表大方,顯得漫多情,但是我看她是很有心計的,如果被她把人看輕了,只怕也會是冰一般的模樣,她們幾個你要認真對待,如果之過急,不但得不到好處,只怕你在她們心裡樹立起來的形象也要倒了,這樣可就是你的麻煩到了,到時間不要說我們沒有提醒過你。”孟飛龍知道這是柔姐對自己的肺腹之言,聽到最後她說得是‘我們’,只怕這事是與方子箐議論過的,便認真點頭,把自己跟了徐增壽到了‘獨一’的先後都對她講了。上官柔也明白,孟飛龍正是青年少之時,又看到了那樣漏*點的場面,家裡幾女各個是天仙一樣,那裡就能無動於衷,這也是人之常情,便來勸他:“世上的事情都是速不達的,男女情更是講究個水到渠成,就是幾個人也要分出輕重緩急來,那裡就能千篇一律了?”孟飛龍笑著問道:“柔姐只把幾個妹妹講得頭頭是道,我想聽聽你自己對這事是怎麼的看法?”上官柔臉上一紅,便想離開,孟飛龍將她一把拿住,認真地說:“我說的是真心話,我真的想知道。”上官柔斜了孟飛龍一眼,道:“自從那天我在爺爺與公婆靈前對著爹爹發了誓,我就把自己給孟家給你了,我只知道自己是孟家的兒媳,別的什麼也不管不問,一切由你做主。”孟飛龍想到過這個美姐姐對自己有著很深的情,卻沒想到她會對自己這樣**的表白,動起來的孟飛龍把上官柔輕輕的抱到懷裡,站起來,向著她鋪得整整齊齊的繡走去。上官柔驚得面發白,雙手緊抓著孟飛龍的後背急道:“龍弟,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孟飛龍本來就沒有什麼念,只是想把柔姐抱到上這樣舒服,見她緊張得什麼似的,便笑道:“柔姐,我不能哪樣?”上官柔躺在孟飛龍懷裡,紅了臉輕聲道:“姐姐是鐵了心的,是你的就是你的。只是公婆和爺爺的孝期還沒出,也就是三個月了,你就忍一忍吧。”孟飛龍在她面的一吻,笑道:“我的好姐姐,看你想到那裡去了,我是要有事和你商量,抱著個人那裡有上舒服?”上官柔面上更紅了。

既然知道兩個人現在還不能做得太過,孟飛龍便把話題說到別人身上,問道:“柔姐,你剛才說是‘你們’來提醒我的,除去了你另外的人是誰?”上官柔道:“你真是明知故問,我就不信你會笨成這樣?”孟飛龍笑道:“你也知道我想知道什麼,還不把你知道的都告訴了我。”上官柔詭詐地笑了笑,道:“自掃門前雪,莫問瓦上霜。我不會來多話了,你想著誰就去問誰好了。”孟飛龍知道這樣沒有結果,便換了個問法,道:“柔姐剛才把幾個姐妹都對我評到了,為什麼唯獨沒有說過箐姐?這你總要給我個解釋吧?”上官柔點頭道:“其實這也很明白了,子箐和我本就是一樣的人,我沒什麼好說的。”孟飛龍道:“你們是不是對這些事私下裡是議論過的?”上官柔點頭道:“也算是心有靈犀吧,眾姐妹中我們是最大的,這次你們出去又給了我們的機會,有些話自然能說到一塊,不像是你,什麼事都要瞞著人家,害得我們想知道你的行蹤還要到處去打聽,怪羞人的。”

“不怕麻煩我現在就來告訴你好了。”孟飛龍抱了上官柔倒在她柔軟的上,對她講了這一路上曲折的經過,又特別仔細的講了‘九龍會’的事情。上官柔雖然大體上都聽秦雪情她們講過了,聽到孟飛龍的敘述又不一樣,孟飛龍其實是在告訴她這一行的得失利弊。孟飛龍講著,上官柔認真聽著,不時地點著頭,表示著自己的看法。

孟飛龍講罷後,上官柔道:“玉慶這孩子很特別的,這些話他一句也沒有對我說過。”

“你去安排給玉慶找一處僻靜的住處,我想這孩子我們不能讓他見到生人,最好是有時間與他商量一下,把名字也先改了。”上官柔想了想,說:“我想就讓他去看花園後面剛買來的院子怎麼樣?那裡進出的都是我們自家人。”這樣安排正合了孟飛龍的意思,他便點頭同意,對著上官柔又道:“從現在起,我們心裡都要把‘九龍會’當作了敵人看待,雖然我們還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但是也不能在他們身上吃了虧。”上官柔點了頭,表示明白,卻又擔心地說:“這事還是我們幾個人知道好了,明白得人多了,讓‘九龍會’察覺了去,就怕事情要麻煩。畢竟我們現在還沒有辦法與‘九龍會’正面抗爭,收集他們行兇的證據,積蓄我們自己的力量,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孟飛龍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事還需從長計議,最好是能讓官府介入並幫了我們才有勝算。”上官柔點頭表示同意。

孟飛龍低頭想了一陣兒後,又道:“明天你帶著程虎、程鳳這兩個孩子到我書房來一下,我們商量點事。”上官柔奇道:“你要讓他們去做什麼事?”孟飛龍笑道:“這事我們明天再說。”說著話,卻把目光望向了窗外。

上官柔笑著推了孟飛龍一把,氣道:“知道你現在的心已經不在這裡了,快去找你的妹妹們吧。”孟飛龍在上官柔臉上輕吻一下,笑道:“只怕下一個還是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