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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那妖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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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婦就是倪蘭心,於朱洪身遭慘死在寒萼手下後,獨自匿藏,還想擺脫魔宮第七蹤隊的任務,卻被辛辰子遇見。妖婦見辛辰子獨目斷臂,猙獰醜惡,比朱洪還要難看。

昔時她嫁給朱洪,也是半為魔宮所迫,好容易能得自由自在,事事隨心,如何又給自己安上一副枷鎖,當然不願,無奈非辛辰子敵手,末後終被擒住。

妖婦見勢不佳,忙用天娘子真傳化金剛蕩魂法,媚目波,觸指興陽,引起辛辰子心,才得保全命,本是萬般無奈,那能不恨入骨髓。唐石所以能潛入玉屏巖地,也是得倪蘭心掩護,才不被辛辰子發覺。

辛辰子對妖婦也不無防範,只是料不到地內尚有他人,才被妖婦誘動,同離片刻,給了唐石在血酒中暗下銷魂散,昏下被擒。在押送途中,辛辰子幸遇紅髮老祖中途索刀,得逃活命。

妖婦則被帶到了百蠻山陰風,見綠袍老祖比辛辰子還要醜惡狠毒,心中自是越加難受。為了顧全命,只好仍用妖取媚一時。

魔宮的第七縱隊,修的便是離間挑撥之法,極盡陰毒的能事,更隻手遮天,無痕跡可尋。使綠袍老祖師徒相殘,離心背叛,既可剪去綠袍老祖的羽黨,又可藉此雪忿。

追本窮源,更把辛辰子當作罪魁禍首,恨之入骨,向綠袍老祖晉顯魔教的酷刑,把辛辰子折磨得淋漓盡致。

那綠袍老祖倏地怪目一睜,將鳥爪大手往地面連指幾指,立刻平地升起兩幢火花,正當中陷下一個。彩焰過處,火滅平,先入來的那七個妖人,早擁著兩個妖牌,跪在當地。妖牌上釘著辛辰子和唐石。

那妖婦一見辛辰子身受那般慘狀,朝上面綠袍老祖不知說了幾句什麼,倏地從綠袍老祖腳下跳起身來,連舞帶唱,翩向辛辰子面前,團團轉的粉腿急翻,使逢罅隙從濃密的陰叢中隱約可見。

妙處才閃過眼簾,又是股慫擺著的動作,引人入。更玉臂橫搖,把又長又脹的球抖得宛如靈蛇顫動,揮舞著豔紅的蒂,似是靈蛇吐信,又似櫻桃受風飄搖,引誘蝶狂蜂。

偶然倒立飛翔,恥張擘,曇花一現那墳玉孕珠,猩丹可睹。轉過身來就是頭上烏絲似雲蓬起,眼角明眸活,放電挑情。

妖婦原也通妖法,倏地一個大旋轉,飛起一身花片,繽紛五,映壁增輝。再加上姿勢靈奇,柔若無骨,越顯相萬千,極妍盡態。雖說是天魔妖舞,又何殊仙女散花。

偏那辛辰子耳聽歌,眼觀豔舞,不但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反氣得目毗裂,牙咬碎,血口亂動,身軀不住在牌上掙扎,似要攫人而噬。

招得綠袍老祖張開血盆大口,大笑不已。那七個妖人俱都閉目咬,裝作俯伏,不敢直立,給綠袍老祖看見他們心動,頑撐企。

妖婦知道他們心中難受,益發去尋他們的開心,不時舞近前去,向眾妖徒拱股顫,搖手揩觸過罅,象是抹擦出那滿溢的騷水,灑送楊枝甘。招得這些妖人慾看不敢,不看不捨,恨得牙癢筋麻,不知如何是好。

得陰魔也心癢難支,見綠袍老祖也覺不到他的存在,竟膽大包天,用微化的無相法身,把妖婦擁包起來,撫摸個夠。真的肌理勻膩,滑不溜手,墳玉香軟,足以輕揩漫撫。

妖婦卻被嚇得驚慌無措,一個大旋轉彈到辛辰子面前,媚目瞬處,更花容失。辛辰子憤恨到了極處,運用渾身氣力,一顆猙獰怪頭平空從頸腔子裡暴撐出來,裂開大嘴獠牙,便向妖婦的粉光緻緻般玉腿上咬去,但在陰魔的法身罩下,尖銳的獠牙在玉腿上滑了出去,看似毫釐之差避開了。

綠袍老祖自是暴跳如雷,將手一指,一道濃煙彩霧,先將辛辰子連頭罩住。將大口一張,一團綠火直往辛辰子頭上彩煙中飛去。那綠火飛到彩煙裡面,宛似百花齊放,爆散開來。

彩煙頓時散開,化成七溜熒熒綠火,似小綠蛇一般,直往辛辰子七竅鑽去。妖牌上面的辛辰子,先還死命在妖牌上掙扎,不時顯悲憤的慘笑,未後連掙扎都不見,遠遠望去,只見殘肢腐,顫動不息。

這原是教中最惡辣的毒刑鎖骨穿心小修羅法,用本身煉就的火,由受刑人七竅中攻入,順著道骨脈免費全身。那火併不燒身,只是陰柔毒惡,專一消熔骨髓,酸入心肺。

身受者先時只覺懶洋洋,彷彿困神氣,不但不覺難受,反覺有些舒泰。火在身上順道遊行了一小周天,便覺奇癢鑽骨穿心,難受的是癢在骨髓深內,沒處抓撓,接著又是渾身骨節都酸得要斷要碎。於是時癢時酸,或是又酸又癢,同時俱來。本身上的元真髓,也就漸漸被火耗煉到由枯而竭。

綠袍老祖還恐辛辰子預為防備,行法將身軀骨化成朽質,減去酸癢,先將妖霧罩住他的靈竅,然後擺佈了個淋漓盡致。身受者固是苦痛萬分,行法的人用這種妖法害人,自己也免不了消耗元

所以不遇深仇大恨,從不輕易使用。約有半個時辰,估量妖火再燒下去,辛辰子必然髓耗盡,再使狠毒妖法,便不會覺痛苦,這才收了回來。

那邊妖婦卻給陰魔的無形法身捏得骨酸軟,情弭漫,叫,還道得遇更高明的道友,銳意逢。綠袍老祖又那曉得妖婦竟能在眼底下,給陰魔調得花搖柳顫,周身擺動不已。

以為妖婦高興,於是嘴皮微微動了幾動,旁立七個妖人擺動手上妖幡,放出一層彩絹一般的霧網,將辛辰子罩定,只向裡一面留有一個尺許大小的

那綠袍老祖早將袍袖一展,先是一道黃煙,筆也似直飛出去與霧網孔相連。接著千百朵金星一般的惡蠱,由黃煙中飛入霧網,徑往辛、唐二人身上撲去。二人上半身被惡蠱一齊包沒,金光閃閃,彷彿成了個半截金人。

約有頓飯時候,綠袍老祖嘴皮一動,地底又發出嘯聲,那些金蠶也都飛回,眾妖人俱將妖霧收去。妖牌上面,辛、唐二個半截身子已經穿見骨,但沒有一絲血跡。那顆怪頭,已被金蠶咬成骷髏一般,白骨鱗峋。

綠袍老祖稍微快意,咧開大嘴獰笑了笑。辛辰子畢竟惡毒刁頑,拼著損己害人,壓了一個金蠶蠱在斷臂的身後,還想死一個是一個,略微雪仇。

卻因元神受了制,勉強將惡蠱壓住,卻它不死,被金蠶在身後咬他的骨頭,雖然疼痛難熬,也咬定牙關不放。

這時見妖徒過來,忍痛將斷臂半身一抬。那惡蠱正嫌被壓氣悶難耐,自然慌忙鬆了口,閃動金翅,直往那妖徒臉上撲去。那妖徒驟不及防,被金蠶飛上去一口,正咬了他的鼻樑。

因金蠶是師父心血煉就的奇珍,如用法術防衛,將這惡蟲傷了,其禍更大,只得負痛跑向綠袍老祖面前求救。綠袍老祖卻犯了疑心,將妖徒整個身體抓住,把一隻膀臂脆生生咬斷下來,就創口處了兩口鮮血。

大爪微動,連那妖人帶同那隻斷臂,全都擲出老遠。袍袖一展,綠袍老祖收了金蠶,才慢悠悠走向妖牌面前,闊口一張,一道黃煙過處,那面丈許長的妖牌由大而小,漸漸往一起縮小。

牌雖可以隨著妖法縮小,人卻不能跟著如意伸縮。辛辰子手足釘在妖牌上面,雖然還在怒目亂罵,身上卻是骨縫緊壓,手足由分開處往回裡湊縮,中半身脅骨拱起,錯,白骨森列。

只疼得那顆已和骷髏相似的殘廢骨架,順著各種創口直冒黃水,熱氣蒸騰,也不知出的是汗是血。這妖牌縮有二尺多光景,又重新伸長,恢復到了原狀。略停了停,又往小裡收縮。

似這樣一縮一伸好幾次,辛辰子已疼得閉眼氣絕,口張不開,綠袍老祖這才住了手。只因這毒刑鎖骨穿心小修羅法消耗了不少元,綠袍老祖略緩了一會,才能將辛辰子手足反釘,面向妖牌,不使妖婦再受驚嚇。妖牌上面釘著辛辰子手足前的五毒釘,經綠袍老祖一指,似五溜綠光飛入綠袍老祖袖內。

綠袍老祖滿以為辛辰子縱然一身本領,連被自己擺佈得體無完膚,元神又被玄牝珠制,受了新的毒刑,收拾得周身骨斷筋裂,暈死過去,還能有何反抗。

沒想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蜂蠆有毒,積仇太深。辛辰子也乘這一停頓的工夫,悠悠醒轉。睜開那隻獨目怪眼一看,手足前毒釘已去,綠袍老祖正站在自己面前。

大仇相對,分外眼紅,倏地從牌上一陣飄風般飛將起來,張開大嘴,一口將綠袍老祖左手寸關尺咬得緊緊,若非辛辰子元神被,受傷太過,百傷之軀,能力大減,勢必齊腕咬斷。

綠袍老祖情知辛辰子拼著粉身碎骨而來,咬的又正是要緊關,定然不會鬆口。將他死,原是易事,又覺便宜了他。只得一面忍痛,忙運一口罡氣,將道封閉,使毒氣不致上襲。

右爪伸處,一把卡緊辛辰子上下顎關節處,猛地怪嘯一聲,連辛辰子上下顎,自鼻以下全都撕裂下來,整個頭顱只剩三分之一。一條長舌搭在喉間,還在不住伸縮。這兩片上下顎連著一口牙,還緊咬著綠袍老祖左手寸關尺,並未松落。

綠袍老祖此時怒恨到了極處,暫時也不顧別的,先伸手將辛辰子抓起,緊按在妖牌上面,袍袖一展,五毒釘飛出手去,按道部位,將辛辰子背朝外,面朝裡釘好。

這才回轉身來,見左手還掛著兩片顎骨,牙深入骨裡,用手撥下,才慢騰騰的迴轉座位,嘴皮動了幾動。

旁立六個妖人忙揮妖幡,放起妖霧,將唐石籠罩,然後上前如法炮製,將唐石釘好,收了妖法,推到綠袍老祖面前。綠袍老祖分派了三個妖徒將辛辰子推走。

餘下三個妖徒走出穹頂,在一塊長圓形的白玉在石上,各自將身倒立懸轉,口中唸唸有詞。沒有多時,便聽石壁裡面發出一種尖銳淒厲似喚人名的怪聲,由遠而近。

石壁晃了兩晃,倏地出一股黃的煙霧,現出一個圓圓的大,兩串綠火星從煙霧之中飛舞而出,正是妖物文蛛。這妖物近自經綠袍老祖餵了丹藥,行法祭煉,雖然數千年內丹已經失去,卻依然不減出土時的威風。

綠袍老祖微動了動,綠光倏地迸散開來,化成千百點碗大綠火星,包圍著妖物上下左右,不住轉,只中間有丈許地方,較為空稀。妖物把火星圈內地上幾具婦人屍首和一些殘肢剩體,嚼吃剩一攤攤的血跡。

好似猶未盡興,仍望著綠袍老祖和妖婦張牙舞爪,亂飛亂叫。眾妖徒知乃師不仁,一鬨而散。

綠袍老祖的元神要控妖物,分心不得,一眼看見身旁妖牌上面釘著的唐石,便顫巍巍搖著兩條長臂,慢騰騰搖擺過去。唐石明知惡師拿他殘軀去喂妖物,雖知是生不如死,還是不甘束手去供妖物嘴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