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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乙休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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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休聞言,一點也不生氣,哈哈大笑道:“痴老兒,難為你收了這幾個徒弟,便自稱一教宗主。這不是銅椰島上,由你作威作福。

今天我為戒你驕妄,有心慪這閒氣,因要見識見識你那先天混元一氣大陣是什樣兒,我只臊臊你的面子而已。只管放心,此時決不會傷你,遲早放你回島,不過令高徒們卻須留此,作個押頭罷了。”其實乙休要留下天痴上人門下,另有居心。天痴上人收徒雖多,有成就的只謹這十二弟子。少了他們,先天混元一氣大陣發揮不到一半威力。

互相嘲罵了一陣,天痴上人似覺飛近了些,卻總飛不到前面峰頂。猛然警覺,知已陷入埋伏以內。冷笑道:“駝鬼無恥,只使用鬼蜮伎倆,還敢說是和我相對嗎?

不必再鬼頭鬼腦暗算我門人,今老夫誤中詭計,甘拜下風。你夫真有神通,敢去銅椰島相見,我便從此退出此島,隱居大荒,永不出世。”說完,果聽西北方乙休哈哈大笑道:“痴老兒,居然肯輸口。總算難為你,識得我這移形換影之法,雖還不能脫身,也少吃一場苦頭。

至於請我老人家去搗巢,賣你竊據多年的一點傢俬,作那孤注一擲,我不是上來就和你說,答應準去的嗎,何必再用這將之法則甚?

至於我那老伴,這多年來,只不許人到她門前擾鬧,照例不肯上門欺人。但就我駝子一個,已夠你受用的了。曉事的,自己一人先行回去,由東南方煞戶飛出,以你法力,雖有一點阻礙,足可脫身。

令高足們也只屈留二,我便親來護送,無多停留。”說罷,便沒聲息。天痴上人聞言,自是愧憤難當,照敵人所說,獨自遁回,後如何見人?說不得只好硬著頭皮,先辨明瞭真正子午方位和五行向背,把制引發。

想了又想,把隨行門人聚齊,遁光聯合,放起太乙元磁氣和身帶兩件最得力的法寶,將師徒十三人全身護住,由自己向前開路。不照乙休的話,徑直往回路前飛,揚手一神雷發將出去。

哪知乙休行時已將埋伏發動。一聲霹靂過去,立時煙嵐雜沓,天地混茫,上下四處,沓無涯際。

跟著五行制一齊發動,光焰萬丈,一時金刀電耀,大木雲連,惡排山,烈焰如海,加上罡風烈烈,黃塵滾滾,一齊環攻上來。天痴上人雖仗法力高強,五遁之術皆所習,又有元磁氣至寶護身,未受其害。

無如敵人法神奇五行相生,循環不已。暗中又藏有幹坤大挪移法諸般變化,玄妙莫測。竭盡全力,僅可免害,脫身卻難。師徒十三人正在咬牙切齒,痛恨咒罵,無計可施,猛瞥見身後現出一大圈白光,懸在空中,四外五遁風雷只要近前,便即消滅,知道仍是那人暗助。

這次尹松雲先趕向前,惟恐又被乙休看破,格外小心,藏處極隱,人在地以外,隱身法又極神妙。候到乙休走遠,才照師命行事,取出靈符。

天痴上人看此白光出現在後,分明走了相反方向,連忙向南稱謝,率領門人飛身過去。那白光立即將天痴師徒環在陣中,疾逾閃電,轉了兩轉,忽往斜刺裡飛去。

出陣後才知乙休狡猾,竟在遠處行法遙制,頻頻運轉,瞬息百變,並不專指一處。如無白光指引,再有片時,非被引往白犀潭門上不可。那白光護送出陣,立時隱去。

陰魔收下天痴上人法寶後,因乙休尚在,不便現身,放過了天痴上人。天痴上人猛瞥見左側危崖上有人影一晃,是尹松雲故顯遁光,給天痴師徒看了一眼,買上個好。隨後尹松雲便隱去身形,沿途查看,留神那矮胖人影,惟恐途中埋伏和他為難。

一會飛到,峨眉仙府上空彩雲層已經在望,尹松雲以為到達仙府,更無可慮,便把隱身法收去。猛聽背後有人說道:“道友剛來?”尹松雲回頭一看,卻是個竟是個少年道士,眉若橫黛,目似秋波,羽衣星冠,容飾麗都,連女子中也少如此絕,就是靈嶠宮追尋的靈嶠特使陰魔馮吾。

尹松雲不吃驚,暗中戒備,沒好氣問道:“你是誰?素不相識,問我作甚?”陰魔馮吾笑道:“乙休防你多事,故意說說罷了。我有點事,暫時無人可託,知你要來仙府,便來相候。”陰魔故意以馮吾外相現身,就是對赤杖仙童表示揀中了這騷王,免尹松雲入峨嵋礙眼。瞬間忽見一道光華穿破雲層飛來,陰魔馮吾即見淡成幻影,化形沒跡。

光華在雲層上現出醉道人,遞過一封柬帖。尹松雲見是師父親筆的機密指令,知已被託重任,不再閒散,喜溢眉宇,向仙府恭恭敬敬拜了九拜,向北飛去。***陰魔無影無跡回到峨眉,已是開府第三,亥末子初,眾弟子齊集前殿平臺之上,分班侍立,恭候傳呼。到了亥時將盡,妙一真人先請玄真子升座。玄真子心妒”主”位,曾於靈空中公開嘆尤道自己不在”主”位,譏之曰:“誰稀罕這無權名位,我手執派鞭,撻伐異己,天下莫我若也。”妙一真人置若罔聞,諭眾弟子道:“前仙府宏開,曉示爾等為完師祖當年宏願,內必須下山行道,修積外功。但畢竟修業太淺,各異派妖人術厲害,稍一不慎,為所誘惑,難保不身敗名裂,玷辱師門。

法力隨時勤修苦煉,同樣可以與進,道心之堅定與否,卻是最關緊要。為此當眾曉諭:凡志願首次下山行道者,左元十三限和右元火宅嚴關,任擇其一,通行無阻,始可重來前殿,與下山諸同門會集,聽我傳授口訣。銅椰島事完,分別就道。此事全仗自身定力智慧,受害也視此為輕重。

一切身經,也因人而異,景象不同,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也無須向過來人多事探詢,徒亂人意,於事無補,心有成見,反倒不妥。到時如覺難於自制,務把元關要牢牢守住,絲毫鬆懈不得。”這左右兩因是關係乎甄別接班人重地,繼往開來,內裡制重重,神妙無方,休說中火宅、嚴關,便是外景也多用仙法變易,非箇中人所見,多非實境。

休說那些異派妖人,便自己這面好些位得道多年的仙人,也多半被瞞過去,入盟三贊事後方始知悉。眾弟子隨同叩謝師恩,由諸葛警我等為首四弟子率領,先往右元走去。

那那去右元的道路,原有兩途:其一途是經下面峽谷,乃慕名求道入門弟子必由之徑,走過危峰峭壁,鳥道羊腸,遍佈蛇獸水火等各各樣的危機險境的小人天界,入少元內煉到能夠服氣辟穀後,到左元仙外峰壁上小中潛修。

另一途是受舉薦入門之弟子,經由崖頂通行。到了盡頭,崖勢忽然降低十餘丈,在三面危崖環繞之中,現出一片形如圓盂的盆地。當中有一座十丈方圓的石崖,全峰筆立如削,石質如玉,正中一,門額上有“靈虛可接”四個朱書古篆,此是右元的出口,那入口尚在崖後。諸葛警我領眾弟子先到少元前。到時,亥正將過,開府才三,已積存了數以千計由小人天界通過的新入門弟子。諸葛警我令眾會齊,說道:“今之舉,關係我等成敗。這兩處難關神妙微雖是一樣,內中卻有一點分別。

師尊雖說身經景象不同,多所詢問徒亂人意,於事無補,但以我四人同經兩處難關,互相三考,為大家分辨出點難易,總還可以辦到的。”眾人聞言知為眾同門犯險盡力,好生欣喜,無不應命,便隨諸葛警我取路前往。由少元右一片茂林和十來處樓臺亭館繞到獨崖後正入口一面,是條白玉甬路。

快到那右元前,一水前橫,寬約三丈,將路隔斷,三面危崖環峙。對岸設著一個懸撟。過去只是一座百十丈高的孤峰危壁,峰方是元入口,約有方丈大小,看去陰森森的。門上刻“火宅嚴關”四個朱書古篆,兩旁另有好些符篆。

深只十丈,前後門相對,中間並無一物阻隔。由外望內,卻冥冥濛蒙,無底無限,不能透視過去。

火宅嚴關看似最難最險,但是關口只有一處,只要內火不生,外火不煎,道心堅定,能將元神守住,不為情慾雜念所擾,即說過便過,脫險極快。

無奈火宅幹焰欠卻先天真火,只能已後天真氣仿效先天,惑神智。既由後天法力縱,任是制度完善,也是演譯執導在人,評定通過與否,可以內定。

試的是忠誠、德譽,只要有無限忠心,情強毅堅忍,誓死保護頭目領導,無需才能道力。容易起來也極容易。全憑頭目領導信任與否。

但難也難到極處,心柔弱,剋制功夫稍差,易為眾生疾苦所搖動,有所失足,輕則走火入魔,陰澤減弱,動輒得咎,不能行動。須要多年虔修,受盡苦楚,培養心頭活火,凝鍊元神,重生肌骨,再顯忠誠,二次重度難關。

稍一不慎,仍是重蹈前轍。那重的,不是五官四肢殘廢一兩處,永難恢復,便是壽命轉劫,甚或形神全消,萬劫不復,後悔無及了入的人,通行火宅之後,便由前門出去,沿著崖上路徑,去往前殿。

通過與否,隔著門,均可看出。中遇險,被困在內,也另有師長恩施格外,前往救援,由四大弟子送往左元中修煉。

此外之上下四方,均有制,只能循徑前行,一步也錯不得,只四大弟子各賜有一道靈符,可以隨意前後往來,是個例外。諸葛警我身列眾同門之長,以身先試,沉穩心神,運用玄功,從容往內走進。

眾人隔遙窺,安然步入,先前並無異狀。諸葛警我以為只要道心堅定,神智靈明,便可無礙,不為魔所擾。哪知即此一念,已落假空的下乘,到了緊要關頭,忽生異相。外所見為進約丈許,忽見中雲煙變幻。

諸葛警我發覺尚早,趕緊湛定神思,返虛生明,一切以玄真子之思為我思,以玄真子之令為我行。即晃眼仍復原狀。外見人已無蹤,跟著又是一片極淡薄祥光,一閃而滅。

眾人思忖,覺著太易,諸葛警我已持靈符駕遁光,越崖飛來。諸葛警我就這樣幾微之間,幾致所敗,如此中虛實,難以宣揚以資三證,只能說句,各憑福緣,愛莫能助了。

如此玄奧,只名門正宗,歷劫三生的,能自加謹畏,別具會心。有的仍是將信將疑,俱覺全前後十來丈遠近,御劍飛行,瞬息過完,只要到時按定心思,不起雜念,當無敗理。

卻不知這一念,就是咫尺天涯,不心,就得不到提撥。下一個是嶽雯走進,一起步便身劍合一,只用飛劍法寶護身,守定心神,化成一道金光,飛將進去。

自知師承之白谷逸非是峨眉糹統,少了東海十九年面壁之功的道力,聽諸葛警我那般說法,心有警覺,無後塵可步,不能以此等玄門上乘功夫從容通行,寧費一點心力,拼卻艱難困苦,但求有功無過,以本身法力和堅忍強毅,戰勝魔頭,冒險闖關,以功勳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