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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蔭魔妖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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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魔妖婦一見變生倉促,深知強攻的後果,忙說:“峨眉門下同黨眾多,最易求援,還不快將賤婢用法隔斷?”話未說完,呼侗將手一搖,立飛起一片黃光,將若蘭全身罩住。再聽上面,便無聲息。

見李厚失敗,剩下美女無主,心中打著如意算盤,便以全力施為,大片妖光霧,似山崩湧一般,齊朝若蘭壓去。一面厲聲大喝:“無知賤婢,你那情人已死,再不見機降順,照樣難逃我手。

從此被我法力制,永受痛苦,和這些民女一樣,終,聽我擺佈,等你元陰盡失,立受煉魂之慘。

你當我那玄牝陰陽神魔,豈是幾件法寶所能抵禦的麼?”隨說,雙臂一振,全身衣服立時光,在一片粉光環繞之下,赤身飛來,形態萬分醜惡。陰魔妖婦笑道:“呼道友,賤婢劍光強烈,你一人恐難如願,我助你成功如何?”說罷,喜孜孜也把雙臂一振,通體赤,現出一身雪也似白的嬌軀,相繼飛來,神情越發蕩,作出許多醜惡之態,快要摟抱在一起。

元陰攝神收陽妖法的五煙霧才待牝中噴出,忽聽山石自內炸裂,轟隆之聲不斷,夾著一連串的雷火之聲,由遠而近,似自頂西北角斜下來,晃眼已經臨近。

陰魔妖婦料不到朱文如此魯莽。只聽轟隆一聲,頂崩裂一條大縫,碎石紛飛中,人還未到,一道極強烈的金霞已斜下來,照得全都是金光,法立破。說時遲,那時快,一道三環朱虹先由身側小中電而來,芒四,耀目難睜。那三環虹,正是雲紫綃所施。雲紫綃被法所困,妖人見她美秀絕倫,幾番下手。

無如紫綃骨較厚,雖然年紀最輕,卻得師長愛憐,傳以太清仙法。再經鄧八姑近年監督指教,定力竟在若蘭之上。

她那三陽一氣劍,又是前古奇珍,一經與身相合,萬不侵。妖人連用法,絲毫未受搖動。朱文天遁鏡寶光恰巧掃中紫綃被困之處。法一破,雲紫綃立時衝出,從未吃過這等虧,早就恨極,朝妖人衝去。

呼侗僥倖躲過元陰攝神,卻也在排演醜態之際,肌膚相貼,被先天寒霙暗算,真氣受,發不出體外,只得化為一片妖光,隱形遁走。

朱文同時現身,左手持著寶鏡,右手發出豆大一粒紫光,憤妖人逃走,忘了人在江心山腹之下,拼舍一粒霹靂子,想將妖人遁光擊散。震天價一個大霹靂,紫光爆發,滿金紫光華互相電閃,雷火橫飛。

陰魔知難再捕妖人,氣化而去。內上下四外的山石一齊崩塌,當時震裂了百餘丈方圓一片。林寒趕到,一面喝止,一面揚手飛出凌真人賜的一道靈符,飛出一片祥霞,護住四外,將震勢止住。

否則幹天一元霹靂子威力極大,尚不止此,免不了龜山震塌,傷害上面生靈。就這樣,仍是石破天驚,頂壁全塌,大小山石沙礫,滿橫飛,宛如雨雹。

壁震坍以後,法破去大半,水道也有兩處震破,山泉江水立似銀蟒急竄,由裂口中噴下來。

呼侗萬不料敵人如此厲害,雖然未被霹靂子打中,妖遁首被震散,身形立現,空有一身法,竟施為不得,不由亡魂皆冒,慌不迭化成一道灰妖光,往中竄去。

仗著徑密如蛛網,只一心逃往隱秘之處,待拆解封才與之一拼。紫綃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首先一縱遁光急追過去。朱文、若蘭方要跟蹤追趕,林寒忙說:“無須。”朱文接口道:“雲師妹年幼膽大,妖人埋伏甚多,法也頗厲害,如何令其窮追涉險?萬一有失,如何是好?”林寒道:“來時,我和莊師弟早有安排,妖人一會還要退回原處,或在口伏誅。雲師妹飛劍神奇,便有埋伏,也難侵害。

已被神雷震塌,山腹太空,年歲一久,稍遇震動,便要崩塌傷人。必須我們三人合力行法,將壁和沿途裂口填滿,或加制,才免後患。可惜晚到一步,事前忘了囑咐,朱師妹這一雷,連妖人所攝民女也全震死。

雖然她們本質已虧,元神盡失,出去也活不長,終是可憐。愚兄口直,霹靂子威力太大,並且為數無多,用一粒少一粒,妄費也實可惜呢。”朱文素好勝,受人數說,尚是初次,老大不是意思。

心雖不快,不便多言。實則三老是安排著攻其無備,若是顧忌幾條行屍殘魂,錯過機會,以五人之修為,不墮劫幾稀。

修士撐起道家招牌,為爭權奪利,往往事後孔明,吹求疵,更歪曲鬥法的存亡需要,大唱高調綸音,存心抹黑同道,愚善信。

這時,所有裂口均被朱文、林寒、莊易三人相繼行法,用崩墜的碎石堵,只剩來路裂口和一個三尺方圓的水,山泉正由裡面向外狂噴。朱文本想將其封閉,吃林寒搖手止住。

朱文當他恃強,剛賭氣走開,便見一道灰白的妖光,裹著一個二三尺長的小人,身上附著一條同樣大小的血人影子。

若蘭看出那血影就是李厚的元神,行的是血影附身,只是類似附形法,實則奪取別人體,與血光透體同類,只是遲緩得多,卻無傷害對方命,更收為己用。

趁妖人全神貫注追來的紫綃,把元神化成一條血影,緊附妖人身上。這類法一經施為,便如影附形,非將敵人元神消滅,不能並立,也難脫身。妖人面容慘痛,身後追著幾蓬銀飛針,狼狽逃來,其疾如箭。

吃尾隨的莊易用玄龜劍先斷一臂,紫綃忽由別飛出,又用飛劍追上一絞,當時殺死,元神卻被逃去,那血影卻還附在元神上,往左近壁上拳頭大的小中竄去。

跟著,便聽壁內慘叫之聲,兩魂在大蓬飛針追之下,由水中飛將出來。林寒把手一指,立有五座長僅七尺的旗門突然出現,凌空而立,四面煙雲環繞,光影明滅,閃變不停。

妖人出時,飛得更快,看來意似往左邊頂上小過去,飛遁神速。旗門正擋去路,後面飛針追得又緊。

妖人等到穿入旗門,方似警覺,想逃已是無路。每經一座旗門,必有各火花引發。等把五座旗門穿完,轟的一聲,五門五火花一齊融合,合成一幢五彩金光烈火,將妖人圍在當中。

跟著,風雷之聲殷殷大作,匯成一片繁音,空回聲甚是震耳。血影依然緊附妖魂身後,看去也是狼狽異常。無如雙方合為一體,分解不開。轉眼妖魂已快被那五行神火消滅殆盡。

血影也由濃而淡,成了一條黑影。道法慈悲,那些沽名釣譽的修士對窮兇極惡之輩也必以許其一條生路以標榜偽善,而惡徒草菅人命,卻不繫於心。若蘭怕留後患,更不商量,冷不防身劍合一,猛朝旗門之中衝去。

方覺旗門之內並無阻力,那火也不燒人,知兩妖運即將逍遙法外。倏地一道金光飛過去,只剩一些殘煙淡影的妖魂已被裹住,連閃幾閃,血焰妖光便被五行神火煉盡,五火光也一閃即滅。

眾人事畢,晃眼出,到了大別山上空,彼此分路。林寒、莊易本是受指教而來,見功德成之甚易,妖人全無掙扎餘地,不知妖人是受寒霙暗算,還道自己高深莫測。

別時,趾高氣揚的囑咐朱文,先尋兩個法力高的女同門同在一起修煉,等過些子再出山行道,卻隱密不言這是三老囑咐。朱文看二人處處扮高深,不有氣。若蘭、紫綃已早別去。

朱文獨在高空之中飛行,不知怎的,道心不靖,越想越憤。陰魔見她煞氣上衝眉宇,定有災劫,頗乘危造機,無奈天外神山中七矮已到了生死關頭。***七矮兄弟誤入子午線,巧轉來復線入天外神山地軸,穿上入口玉亭。亭後玉壁上面看是空的,皆因近極光大火陰陽相搏,消長循環,此盛彼衰,往復不已,最是猛烈厲害。

休說由子午線上通行,稍為挨近死圈,便大羅神仙也被煉化,怎會有人前來,而兩極磁光極火卻是最微弱時刻,守衛法力遂移轉了去,只留有制。

剛飛到頂,萬點銀光便似暴雨一般當頭打下。幸而鯀珠嚴人英早有防備,石生那一塊三角金牌又是靈嶠奇珍,自具靈異,與主人心神相合,金霞道光同時飛湧,才一接觸,便即破去。

越將過去,下面乃是數千裡方圓一片盆地,似比海底還低得多。除開坡陀溪澗而外,大部份都是廣闊原野,地平如鏡,其白如銀,也看不出是冰是雪。直似一片奇大無比的銀氈。

上面堆著千萬錦繡,花光浮泛,彩影千重。不少峰巒遠近羅列,最高的約有千丈,但比這座高山卻低得多,上下相去達數千丈。

每座峰巒均由平地拔起,翠晶瑩,上面處處花林,生著不少奇花異樹,燦若錦繡,繁豔無倫。遙望過去,俱似晶玉之質,不是金光燦爛,便是錦輝煌,樹身高大,老幹槎枒,蟠屈飛舞。

更有不少金碧樓臺掩映光林之中。閣上長空萬里,霞蔚雲蒸,湛然深碧。除偶然白雲如帶,橫亙在東南方峰殿閣之間,舒捲迴翔,似揚去,不著絲毫雲翳,便凝碧仙府也無此宏闊壯麗,氣象萬千,令人見了目眩神

那最壯麗美觀之處全在東南角上,相去約數百里。內中一所樓臺佔地最大,相隔也最遠。別的樓閣都在峰上,獨此一處建在平地。四外群峰環繞,一水中涵,金庭玉柱,高大崇宏。

平臺甚是廣大。竟比紫雲宮中的黃晶殿還要壯麗得多。下顧近山一帶,除萬載堅冰,青凝如翠,由上到下都是空的。山下地面雖也銀,大片平原草木不生。

眾人便同往下斜飛過去。落地一看,所有地面非晶非玉,又不似冰,通體晶瑩,一片銀,不見一點塵沙。

那麼堅硬光潤的地面,竟會生著許多不知名的奇樹。每株均有七八抱細,其高多達一二十丈以上,樹身碧綠,宛如翠玉。

有的鐵幹生,直上二三十丈,到了樹頂,繁發瓊枝碧葉,廣披十畝,每一枝上掛下七八丈長,形似垂絲蘭葉的翠帶,葉上又生著無數五蘭花,宛如朱霞錦樟,綿軟芬芳。

圓徑五六尺的一朵白牡丹,千葉重重,天香染。偶然一陣微風吹過,花、葉隨同披拂,看去好似一座撐天寶蓋,繁花如雨,五繽紛,冉冉飛舞,似下不下。花葉相觸,發出一片鏗鏘之聲,如奏官商,自成清籟。到處玉豔珠明,香光盪漾。

那花香也與別處不同,並不十分濃烈,只覺暗香微逗,自然幽豔,清馨細細,沁人心脾,聞之心清,令人意遠。人由花下走過,便染上了一身香氣,並還沾襟染袖。

連穿越過好幾片花林,又多深入了一二百里。由一座孤峰繞過,忽聞笙簧奏,琴瑟叮咚,匯成一片極繁妙的聲音。原來面前橫著一條大溪,闊約十丈,水甚清深,水底滿鋪著大小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