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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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一家還算安靜的咖啡館，挑了個比較角落的位置之後，我怕談話內容會被革命老師知道，所以用訊號干擾器，在它的作用下，老師那端只會聽到一些雜音，但是又不會讓人覺得這是我故意破壞而造成的。

手塚:“想想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聽說你因為觸犯了sm制法而被抓走，現在過的怎麼樣？”我:“還算不錯啦！這多虧了老闆幫忙。”接著我簡單的敘述，我是怎麼在老闆的幫助下而轉入誠憐學園，還有一些事情的經過。

我話一說完，手塚大哥深表同情的說:“原來如此，所以你現在是誠憐學園的學生囉！”我慨的回答:“這多虧了老闆，不然的話…我可能在不見天的地底下工作也不一定。”手塚大哥:“真是抱歉！織田，你被抓的時候，我正好在美國出差，花了不少時間，不然的話，有我出面幫你請律師什麼的，你也不會被判罪了。”我:“別這麼說，我現在過的還算充實，而且…sm制法也不是光靠能說擅道的律師就能解決的。”一聽到我提起sm制法，手塚大哥整個臉變的很難看，我好奇的問道:“大哥…你怎麼啦？”手塚:“sm制法…都是因為這奇怪的法律，才讓這整個世界變得那麼奇怪，我破了好幾個案子大多數都是因為觸法而被抓，撇開那些真正的犯罪者不談，有些人都跟你一樣，只是因為對『』的好奇就觸法，然後一輩子就撤底完蛋，更可惡的是…還有些人的家屬馬上就六親不認了…還有…”

“大哥！

…

大哥！你冷靜一點！”我看他越說越動，趕緊勸大哥冷靜下來。

這時大哥也意識到自已失態了，趕緊道歉:“真是抱歉！織田，我…失態了…”手塚喝了一口咖啡，好讓自已冷靜一下。大哥這樣的動讓我有些驚訝，他一向很冷靜，只有在專心工作的時候才會卯足全力，但始終沉著應對，看來sm制法對他影響不小。

我看大哥稍微冷靜一點，開口問道:“大哥…你到底怎麼了？為何如此動？”手塚大哥有些沮喪的說:“沒什麼…只是我…在生活上有些…不滿足罷了。”我疑惑的問道:“不滿足？什麼意思？”手塚大哥有些臉紅，並且結巴的說:“就是…我…在生活上有些…慾求不滿…慾沒法滿足…”

“什…什麼！”這下輪到我到動了，但動之餘還是驚訝的覺最多，想不到已經算是“人生贏家。”的手塚大哥居然會有“生活。”不滿足的問題。

我追問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手塚大哥淡淡的說:“你應該還記我一年前結婚了，對吧？”我點點頭:“我當然記得，當時有好多賓客，不管是哪種行業的人，只要是親朋好友都跑來祝福。”手塚:“我當時誇下海口，發誓一定要讓你嫂子…櫻乃，獲得幸福，讓她有覺得自已是『最幸福的女人』，但是…”我:“但是什麼？”手塚:“但是…櫻乃卻因為sm制法的關係，遲遲不肯跟我…做愛…”我驚訝的說:“咦？！不…不會吧？！手塚大哥你們是『合法』夫啊！

應該是不受sm制法的影響才對啊！”手塚無奈的搖搖頭:“你錯了，sm制法是在我們出生之前，就從上一代開始制定的法律，深受它影響的不只本，在連合國通過這項法案之後，已經變成全世界通用的法案。”手塚喝了一口咖啡之後繼續說道:“上一代的人們或許沒有太多影響，畢竟他們大多早就結婚生子了，而從我們這一代開始，上至學校，下至電線杆的警告標語，都一直在宣導sm制法的可怕，因為一旦觸法就等於這一輩子都完蛋了…”手塚:“…再加上，為了避免受到牽連，犯人的家屬、朋友、愛人等等，全部都會跟犯人斷絕所有的關係，在這種情況之下，很多人都把『愛』當成是一種『惡』，但是…對於生物或人而言，『愛』是一種本能，不是光用法律就能止的。”我突然嘴說道:“我知道，這在誠憐學園更是明顯。”手塚:“你也是這麼想嗎？但…因為這種想法早已深深印在人們的心，所以即使結為夫，可以『正常』的愛了，櫻乃她…”我:“這是怎麼回事？”手塚大哥便開始訴說一切的原因…話說大嫂櫻乃本是警察署長的女兒，從小就被受寵愛，但她並非那種任的大小姐，反而是個溫柔體貼、純真善良的大家閨秀，不只成績優異，還很有家教。

當初大哥也是因為這樣而喜歡上她，但總是自卑自已只是個小員警，再加上家境不好，無法門當戶對，所以沒有展開追求。

一直到有一天，一個變態想非禮櫻乃，幸虧手塚大哥即時相救，在這樣有如夢幻般的情況下，沒有一個女生不會心動，再加上大哥長的英俊、高大、又有責任，櫻乃很快就被大哥給追到手。

原本以為從此可以過著幸福快樂的子，但是…卻沒有人想到櫻乃因深受sm制法的影響，所以也把『愛』當成是一種『惡』，雖然新婚當晚兩人有做過一次，不過在那之後，櫻乃卻覺得很反。

櫻乃的父母好言相勸，一直告訴她既然自已已為人，相夫教子，為家裡生下下一代的孩子是身為子的責任，櫻乃在眾人的勸說之下，雖然接受了“愛。”但是心理上還是很排斥，所以有了“冷。”的問題。聽到大哥講解到這裡，我好奇的問:“所以…大嫂的問題是『冷』是嗎？”手塚點點頭:“我也想了很多辦法，像是物理治療、心理治療等等，但是全都沒有用…”我想了一下，說道:“那…你有沒有試過『藥』呢？”手塚:“我試過兩次，但是效果都不太好，我又怕買到假藥反而傷害了櫻乃，所以在那之後就沒再試過。”我一聽，心裡笑道:“呵呵！這也太有趣了吧！在學校里本不會有『冷』這種事，而且藥什麼的還很多呢！既然難得碰到大哥，不如就把『那個』給它好了，不過…今天的重點還是…”看到我在沉思，手塚問道:“龍馬…龍馬，你怎麼了嗎？”我回過神來，說道:“手塚大哥，我有辦法可以解決你的問題。”手塚驚訝的說道:“龍馬！你有什麼辦法？”我將包包裡的一罐藥拿出來，這原本是不得已時，想說拿這個去地下的‮趣情‬用品店來賣錢，好賺一點贖金，至於這罐藥是怎麼來的？當然是我做的啊！

革命老師以前也做過‮物藥‬的研究，這罐藥只是我按照配方做出來的而已。

至於效果如何呢？可以說是非常好，許多剛入學的令娘都是用這玩意兒來開發的，只要沾一點塗在身上，幾分鐘之內就會有效果，而且完全不會有副作用，當然！這畢竟是‮物藥‬，除非有必要，不然也是少用為妙。

看著我拿出來的藥，手塚好奇的問:“龍馬！這是什麼？不會是藥吧？”我:“大哥不虧是專業的刑事，果然一猜就中，沒錯！這確實是我做的藥。”手塚:“你做的？這…不會吧？龍馬，你怎麼可能會做藥！”我笑道:“哈哈！手塚大哥你有所不知，誠憐學園是個極為亂的地方，表面上是送去矯正，但事實上是用各種誘惑來惑人心，這罐藥其實也是學校自行研發的‮物藥‬，效果卓越，而且完全不會有副作用，這點我可以保證。”手塚疑惑的看著我，又拿起藥看來幾眼，似乎眼前的我已經不再是他悉的織田龍馬了，不過手塚知道我絕對不會害他，雖然心存疑慮，但還是大膽的說:“好吧！龍馬，這個…我就拿去用了，不過你怎麼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呢？”我有些結巴的說:“那個…其實…”雖然心裡有些猶豫，不過我還是把一切都告訴手塚大哥，而手塚的表情則不斷變化，彷佛我正在訴說一段不應該發生在現實生活的事情一樣。

（本來就是…）聽完我的故事，手塚正經的說:“所以…你是想幫助四個令娘，幫她們贖身好離開誠憐學園囉？”我:“是的…可是…我時間本不多，而且要湊足一千多萬，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正打算…”

“夠了！龍馬，不要再說了。”正當我想繼續講下去的時候，手塚大哥突然很嚴厲的斥責我，我疑惑的看著他。

此時手塚恢復原來的情緒，淡淡的說道:“龍馬…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絕對不能去做犯法的事，你剛剛一定是在想什麼不法的勾當，對不對？”我有些結巴的說:“那個…我…”手塚:“我身為刑警有我的職責所在，被我聽到什麼不法勾當絕對不能裝做沒聽見。”我:“可是…我…”手塚:“我知道你急需用錢，但絕對不能做違法的事，事實上…你只要開口就好。”我疑惑的問道:“開口？你是說？”手塚:“一千多萬，我暫時身上沒有，等到學園祭的時候，我會把錢給你。”我驚訝的說:“手塚大哥，你…你說要給我一千多萬，這…這怎麼行呢！”手塚:“無妨，我們家原本就有不少存款，那是我岳父說在緊急狀況時要給我用的，從中的一千多萬就當作我幫你的錢，同時…也是我買下這罐藥的錢。”聽到大哥這麼說，我動的眼淚都出來了，再三的磕頭道謝，大哥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要我用不著這麼客氣。

接下來，我們一直在討論有關學園祭的事，在確認好正確的時間跟學校的位置之後，我說道:“大哥，我還有一事想請你幫忙。”手塚:“有什麼事直言無妨。”我:“我想請你幫我調查一下九龍愛國這個人。”手塚:“這沒問題，你想調查什麼？”我:“這個人是我的頭號敵人，在學園祭的時候我必須打倒他，不然光是贖身，葉月是無法真正的重獲自由。”手塚:“我明白了，你是想調查他的所做的違法勾當，然後定他的罪，是不是？”我:“沒錯！只要打倒九龍愛國，我在學校就沒有敵人，這樣我在三年級畢業之前就能高枕無憂了。”手塚笑道:“高枕無憂是嗎？好吧，我以前就看九龍愛國很不順眼，明明沒有什麼做為，還毫無意義的費人們的血汗錢，必須早點把他除掉才行。”我:“那…這就萬事拜託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學校了。”手塚:“慢著，龍馬，我開車送你回學校吧！”面對手塚大哥的邀請，實在是不好拒絕，就這樣我們坐上了手塚大哥的車，朝著學校的方向前去。

快到學校的時候，我要大哥讓我下車，免得被人發現，等到我離開之後，手塚看著不遠處的誠憐學園，心想:“龍馬已經辛苦了那麼久，也該換他過過好子，等到學園祭那天，一切都將了結，不過…照龍馬的說法，誠憐學園一定不簡單，必要時也請『他們』來幫忙吧！”手塚在略有所思之後，決定好了一些事情，便馬上開車離開。在跟手塚大哥分別之後，我來到研究室，我心裡有些緊張，不知革命老師是否會對我起疑，然而…一切都只是我在瞎心而已。

革命:“辛苦你了，織田，東西都買齊了嗎？”我:“當然！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革命老師檢查了我買的東西之後，滿意的說道:“很好，所有的東西都買齊了，那我也該把你的手環也拆開了。”革命老師在拆開手環確認沒有任何異常之後，便讓我離開了，革命老師一邊整理東西，心想:“以織田的個，他一定不會只是出去跑腿那麼簡單，從樁老師那邊的情報來看，要在短時間之內湊足一千多萬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織田那孩子應該會有辦法才對，呵呵，越來越有趣了，就讓我看看你的能耐吧！織田。”革命老師就這樣抱持著看好戲，或是說觀察某個“研究材料。”的心態來看待這件事，對他來說，只要是他興趣的事，他都會研究到底，不管結果會如何都一樣。

就在革命老師在整理資料的時候，看到之前給我吃得那顆藥丸的資料，心想:“織田的身體果然異於常人，之前測試了約30個左右的男學生，全部都產生極為強烈的副作用『早洩』，雖然個會變得較為兇暴，但是能持續起和，但是早洩就沒有意義了，甚至還有人還沒做『』動作就直接了呢！”革命老師喝了一口咖啡之後，說道:“這種藥是為了解決少子化而研究開發的，說不定織田能幫我完成，我最渴望的研究呢！哼哼。”回到宿舍之後，我用巧克力買通小男傭—艾爾文，要他幫我掩護，因為我打算今晚就睡在密室裡面，自從找到了這間密室之後，我一天有兩到三個小時都是在這裡度過的，與其待在那無聊至極的宿舍，還不如到密室來玩。

我在洗了個舒服的澡後，便坐在電腦前上網，先是跟手塚大哥的臉書加好友，同時再三確認沒有任何死角之後，便跟大哥稍微聊聊天，畢竟他工作很忙，一天也不一定有時間可以上臉書，不過我還是希望能跟大哥連絡。

我心想:“錢的事總算解決了，這下就可以安心了，再來就是等大哥找到能舉發愛國的證據，我想葉月那裡應該也有些資料，樁老師跟桔梗老師那裡應該也有，只是…她們到底想做什麼？我還是無法確定，在時機成之前也只能忍耐了。”接下來的幾天，我跟往常一樣跟百合亞她們相處在一起，跟手塚大哥約定的事我並沒有說出來，因為事情可能會有變化，我不好讓她們先有希望，然後失望。

而她們調教的課程隨著子也越來越烈，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暴，光是今天，桔梗老師就要求她們不能穿裙子，內褲也只能穿“貞帶。”來代替，至於鑰匙在哪裡？那就在誠憐學園中，成績較為優異的同學才有（包含那兩個仗勢欺人的橘英雄跟陣內公孝），想要上廁所，就必須開口要求男學生用鑰匙把鎖打開，然後在眾人眼前上廁所，以達到當眾羞辱的目的，但是對我來說要開個鎖只是動個手指的小事，只要有必要，我隨時都能幫她們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