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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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直升機飛遠之後，我盯著皮箱裡的錢偷笑，心想:“終於拿到錢了，一切都成功了。”這時，樁老師說:“雖然造成不小的風波，不過事情總算是解決了。”桔梗:“是啊！雖然活動已經結束，但還是要跟學校解釋直升機降落的理由，雖然很麻煩…不過這件事就給我們吧！”兩人話一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我走到百合亞她們身邊，高興的說:“你們大家看看，這是兩千萬喔！這下子我就可以幫你們贖身，你們就可以自由，不用再受那些痛苦的調教了。”雖然這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但是大家並沒有太多笑容，一來是幸福來的太快，二來是大家心理都略有所思，似乎有很多的事情都還沒搞清楚。

這時，繪理說道:“那個…或許這時提這個不太好啦，但是…愛麗絲，你…到底是誰？真的是…理事長的孫子嗎？”百合亞跟葉月也都抱持著同樣懷疑的眼光看著愛麗絲，似乎今天沒有懂就不會善罷干休的樣子。

愛麗絲面對她們質疑的眼光，有些無助的看著我，然而…我卻是輕拍她的肩膀，淡淡的說:“愛麗絲，事情都已經結束了，你應該…可以把你的秘密說出來了吧！”愛麗絲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下定決心似的說:“想要知道真相的話，就先跟我來吧！”在愛麗絲的帶領下，我們來到學校正門的大廳，也就是有令娘專用廁所的地方。

愛麗絲:“這個地下有一間密室，理事長橘忠誠就在裡面，不過他已經中風不能動了。”繪理驚訝的說:“咦？真的嗎？”愛麗絲笑道:“是真的，至於我的身份…除了是令孃的女僕之外，還有就是理事長的代理人。”葉月:“你為什麼是理事長的代理人呢？”愛麗絲:“關於這一點就要從我出生時開始說起了…”愛麗絲便開始說出自已的故事，包含sm制法跟所有的一切。橘忠誠本是手段強硬的政治人物，後來當上了國家元首之職，先後制定了很多法律跟各項建設，讓人們生活變得更好，就連歷史課本跟公民課本都把他稱為“偉人。”雖然有很多人質疑他所定的法律，但是在他的強硬手段下都不了了之。

後來，橘忠誠引退之後，興建了誠憐學園，成為了學校的理事長，但是…他當時年紀不小，健康狀況也不好，所以他的家族成員都開始在等他死去，好繼承或是分到他龐大的遺產。

愛麗絲出生之後，就一直以令孃的方式來教育她，為的就是要當橘忠誠的令娘，然而橘忠誠卻注意到愛麗絲從小天資聰明，是個很好的棋子，所以變偷偷的教育她。

在一般人眼裡，愛麗絲只是個只會打掃、侍奉他人，目不識丁的傻女孩而已，然而愛麗絲卻一直把自已隱藏的很好，讓別人都沒有發覺。

後來，在一次橘忠誠的生會的時候，發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那就是家族成員集體死亡的事件，原來橘忠誠要愛麗絲偷偷在食物裡下毒，因為食物都是愛麗絲準備的，所以沒有人懷疑，等到注意到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死了，對橘忠誠而言，與其把遺產給那些貪婪的人，還不如留給愛麗絲還比較妥當，但是愛麗絲卻視金錢為糞土，對她而言她只要跟自已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很滿足了。

死亡命案雖然被橘忠誠給隱瞞住了，但還是有人走漏了風聲，而此時橘忠誠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後來中風之後就變得不能講話，行動上也有很多困難。

而愛麗絲就這樣成為理事長的代理人，她以令娘女僕的身份待在誠憐學園裡，一方面努力為持學校的正常運行，另一方面也在令娘中尋找自已喜歡的人。

然而，事隔多年，愛麗絲始終沒有找到自已最喜歡的令娘，雖然有幾個她還滿喜歡的，但是她都只是把她們當作朋友看待，偶爾給予一點幫助。

一直到她認識了百合亞，愛麗絲終於找到自已最喜歡的令娘，但是礙於百合亞太有正義，對於調教也很排斥，再加上我跟繪理還有葉月的關係，所以愛麗絲遲遲不肯說出自已的秘密。

愛麗絲說道:“現在理事長一直長年待在密室中，雖然找了很多名醫來治療他，但是都沒有用，現在他只靠著點滴跟慾產生器來過活而已。”繪理疑惑的問道:“慾產生器是什麼？”愛麗絲:“就是類似電動按摩器的東西，用這個就可以產生快；另外，學校裡不是有很多攝影機嗎？他每天都一邊看令娘們的調教課程來過活的。”百合亞說道:“聽起來…還滿悲慘的，為什麼要執著於『』呢？”愛麗絲:“那是因為『』是人的本能，但是人類卻又不敢正視它，甚至還導致出許多『犯罪』跟『少子化』的問題，所以理事長就制定了sm制法，強制約束人民，然後把慾旺盛的人集中到誠憐學園來，一方面可以約束犯罪，另一方面可以尋找有優秀基因的人，讓他跟令娘配種，生下有優秀基因的小孩，剛好能解決少子化的問題。”繪理驚訝的說:“不…不會吧！”愛麗絲笑道:“是真的呦！像是那個經常找繪理小姐麻煩的橘英雄，當初也是看上他的球才能才對他下藥，陷害他觸犯sm制法，然後試著看能不能找個人跟他配種，生下有優秀基因的小孩。”繪理一聽更驚訝的說:“不…不會吧！愛麗絲難道說…”愛麗絲搖搖頭:“嗯…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當初是革命老師開發的藥出了點問題才導致橘英雄變的那麼兇暴，而你之所以會來到誠憐學園只是剛好你當時也觸法的關係。”繪理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其實…當初英雄他人還滿好的，只是不知為何變的那麼兇暴。”愛麗絲:“因為橘英雄本是理事長旁系子孫的緣故，所以我也沒有辦法將他逐出學園，讓你這麼痛苦，真的很抱歉！”繪理:“不…不會啦！還好後來有龍馬在，所以才沒有很痛苦。”葉月:“那…那些有關於某些男學生突然消失，還有發瘋的傳聞又是？”愛麗絲:“這…這也是我做的，雖然令孃的調教跟凌辱課程是必須的，但是有些人卻太超過了，所以我才給予他們一些懲罰，然後將他們給逐出學校，當然啦！有些事情還是必須經過學校的高層們的意見，不是我想怎樣就可以怎樣的。”葉月:“原來如此。”聽到剛才的對話，百合亞到十分不安，因為她一直不願意相信的傳言竟然是真的！

百合亞說道:“那…其它那些被你中意的令娘…她們的下場又是如何呢？”愛麗絲:“我把她們安排在校園的某個宿舍，偷偷的保護起來，在外人眼中跟一般的令娘宿舍沒有兩樣，我偶爾會請她們幫忙一些事情，原本…要是沒有剛才的手塚先生他們來的話，我本來打算用信號裝置叫她們來救我們。”愛麗絲把藏在頭飾裡的一個小小的信號裝置拿出來，證明她並沒有說謊，然後又接著說道:“我原本只打算招攬我最喜歡的百合亞小姐的，但是…在這段時間的相處，繪理小姐、葉月小姐、龍馬大人，你們我都好喜歡，即使沒有贖金，我也算用『理事長孫子』的身份來幫助大家，因為…這樣大家又能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了！”愛麗絲話一說完，哽咽的哭了出來，要不是大家上前安她，不然我想大家也會跟著哭。

愛麗絲擦乾眼淚，笑著說道:“以上，就是我所有的秘密了，是真是假由你們決定，我只希望能繼續做你們的女僕，這樣…就足夠了。”聽完愛麗絲的真情告白，百合亞、繪理、葉月三人都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這時我上前摸摸愛麗絲的頭說:“愛麗絲，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不管你是誰、又做過什麼，你都是我織田龍馬最喜歡的令娘。”愛麗絲一聽，動的說:“謝謝你，龍馬大人。”我看著百合亞她們三個說道:“你們…願意接納愛麗絲嗎？就像以前那樣…大家開開心心在一起。”三人又面面相覷，百合亞率先說道:“雖然…聽了剛才的話讓我有點混亂，但是…愛麗絲一直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你，愛麗絲。”繪理:“百合亞說的沒錯！雖然發生了很多事，但是…我們確實受了愛麗絲很多照顧，我也相信你喔！愛麗絲。”這時眾人把目光投向葉月，葉月先是整理了一下情緒之後說道:“既然你們大家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也…相信你，愛麗絲，謝謝你幫了我們的一切。”得到大家的肯定，愛麗絲的說:“謝謝你們，龍馬大人、百合亞小姐、繪理小姐、葉月小姐，我愛麗絲一定會永遠效忠，並服侍你們的。”愛麗絲話一說完，便恭敬的跪在地上，然後拉著我們每個人的右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有如騎士在向主人宣誓一般，又有如忠僕在向主人認定關係。

話都說明白之後，我們一起回到令娘宿舍，此時太陽已經下山，當涼的微風吹起時，我這才肯定我們已經獲得了完全的勝利。

回到到宿舍時，看到樁老師跟桔梗老師正坐在客廳，悠閒的喝茶、吃餅乾，看到我們回來，樁老師悠閒的說:“喔！你們回來啦！來，坐下來喝杯茶吧！”除了我跟愛麗絲之外，其它人都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百合亞驚訝的說:“樁…樁老師，你不是跟桔梗老師是水火不容的嗎？怎麼…”繪理:“而且…還這麼溫柔的叫我們坐下來杯茶…這…難道說…”

“難道說什麼啊？你們兩個。”樁老師走到她們兩人身邊，輕拍她們的肩膀，並且在耳邊小聲的說:“我好心要你們喝茶，要是敢說個不字的話…小心我狠狠的鞭打你們喔！”兩人:“咦？！知…知道了啦！”看著兩人驚訝的表情，桔梗老師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樁老師惡狠狠的瞪著她，她這才把笑聲給收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大家都喝了幾杯茶之後，百合亞跟繪理還是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但是又怕一開口，可能要挨鞭子，所以都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看到她們這副模樣，樁老師:“你們一定狠好奇我跟桔梗之間的關係吧。”眾人點點頭，桔梗老師說:“雖然我們平時水火不容，但是呢…這一切的原因都要回歸到我們小時候開始說起。”兩位老師便開始訴說她們自已的故事…原本老師們的父親曾是一名議員，剛好跟愛國是處於敵對關係，在家裡，老師們的父親很疼愛樁，卻疏遠桔梗，這使得桔梗很嫉妒，這也是一般人對她們一家的印象。

後來桔梗發現父親跟樁有“行為”同時自已也被親生父親給玷汙之後，便像愛國舉發，讓父親身敗名裂，她們二人被送往誠憐學園，後來桔梗成了愛國的令娘，幾年後，她們又回到學校，擔任老師和宿舍舍長一職。但是…這一切只是假象。事實上，老師們的父親是一個心理變態的戀童癖，除了一般的行為以外，還做出很多很變態的凌辱調教，後來姐妹二人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向愛國舉發，讓父親身敗名裂。

到了誠憐學園之後，她們發現學校其實跟家裡差不多，但是事已至此又不能夠反悔，再加上愛國也不是個好東西，所以她們偷偷的進行打倒愛國的計畫。

在她們以“教師。”的身份在學校教書的時候，剛好發現了葉月，原本兩人打算用平時水火不容的假象來當作掩護，一方面讓樁接近葉月，以示友好；另一方面讓桔梗跟愛國保持友好關係，等到時機成時再舉發愛國。

然而…一切的計畫，卻還是因為我而被打亂了。故事聽到這裡，葉月驚訝的說:“所以…老師們只是利用我而已嗎？”樁:“沒錯！只是『剛好』而已，事實上若沒有直升機跟特種部隊的話，我們就會等到你們被愛國抓去他在外面的住所時，再想辦法報警。”葉月:“可是這樣變化太大了，也不一定會成功啊！”桔梗:“其實成功的機率很高，因為愛國他很信任我，只要我跟樁之間的關係沒被看出破綻，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不過…”樁:“不過…計畫始終趕不上變化，因為我們始終沒有料到織田的影響力這麼強。”我疑惑的說:“這…關我什麼事？”樁:“關係可大了！因為知道這個計畫真面目的，除了我們兩個就只有愛麗絲一個人而已，我們本來打算即使你們不幸被愛國帶走，也要用這個方法來舉發愛國，只是因為織田的關係…使的計畫的最後出現太多變素，反正結局接大歡喜就好了，其它都只是過程而已。”聽完老師們的話，女孩們各個啞口無言，特別是葉月，因為她始終沒料到自已只是顆棋子，她本來以為自已有能力救大家，不過她只是暫時到失望，很快的就振作起來，畢竟正如老師說的，只要結局接大歡喜就好了，其它都只是過程，而她自已其實也已經獲得了勝利、跟渴望已久的自由。

樁:“葉月，還有百合亞跟繪理，雖然你們在短時間之內經歷了那麼多的人生變化，但是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百合亞:“結束了？”桔梗:“織田不是帶了錢來幫你們贖身嗎？只要辦完手續你們就不是學校的令娘了，而是織田『專屬』的令娘，呵呵！當然啦，織田還有一年的學業要完成，所以你們必須等他一年的時間，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不過…暑假期間到是可以自由活動，只要記得在開學的時候回來即可。”聽到桔梗老師這麼說，女孩們頓時覺得輕鬆不少，同時也慢慢有了“勝利。”跟“自由。”的覺。

我看了一下窗外，問道:“桔梗老師，我今天能不能睡在這裡。”原本我以為會被痛罵一頓，雖然這是我的一句無心之話，沒想到桔梗老師卻快的說:“可以啊！不過只准你今天晚上，畢竟令娘宿舍只准許女學生在這邊住宿。”對於桔梗老師的康慨，我自然是再三道謝，愛麗絲便提議要我先去洗澡，然後她去鋪，同時也準備一件男用的浴袍給我。

在大浴室裡，我將滿滿的熱水倒在頭上，舒服的嘆了一口氣，覺真是輕鬆，渴望已久的勝利終於達成了。

突然間，浴室的門被打開，只見百合亞她們四個全身赤的手持臉盆、巾和沫浴走了進來。我:“你們…也急著洗澡嗎？”雖然不是第一次在浴室坦承相見，但是女孩們還是有點害羞，而這個表情只有在我面前才會表現出來。

百合亞:“龍馬…我們…來幫你刷刷背…好嗎？”繪理:“這是愛麗絲提議的，不過…”葉月:“在這之前先讓我們洗一下好嗎？畢竟…一整天下來，我們全身都臭臭的，真不舒服。”我:“好啊！你們慢慢洗沒關係，我先泡一下熱水澡。”等過了十分鐘左右，在愛麗絲的叫喚下，我從浴缸裡起來，只見她們鋪了個粉紅的塑膠墊，然後手上拿著沾了沫浴的海綿。

愛麗絲:“來吧！龍馬大人，您就靠在我身上，用仰躺的姿勢好好放鬆一下吧！”對於女孩們的好意我自然是不會反對，我就把頭枕在愛麗絲那柔軟的巨上，享受她們的舒服的按摩，雖然她們的動作有些生疏，不過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

在她們的服侍下，我的大又站了起來，原本想把她們當場直接正法，但又想到她們今天已經很累，也不好強迫她們，但是她們又不好讓我憋著不，所以最後我在愛麗絲高超的口技術之下了，這才結束了她們今天最後的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