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殘人怪事禍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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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掌門人知道他是世外高人,忙問他名諱,那老僧笑呵呵笑道:“吾乃東海凌虛子。”武當掌門人金光道人還要挽留,老僧遜謝幾句,與另外二人飄然而去。
從那時起,東海三仙威名遠擂,各處慕名前往求藝者,都失意而歸,如此許多人竟沒有一個受到東海三仙的青睞。
東海三仙遠在百餘年前建立名聲,這百年間偶有幾次來到中土,武林都為他那駭人的聽聞的武功而震驚,無怪中土出現了個武功莫測的人,不知其來歷“玉真子”會懷疑與東海三仙有關係。
他的門下弟子連出現於杭州城的為數不少,卻沒有一個人能和這個怪異的殘人攀上
情,言語不通是一道阻礙,還有那殘人生
怪僻,一切事都不聞不問,整天守莊那個舊得發黃的包袱,深怕被人搶走,玉真子派去不少門人,都因一時好奇,去摸那包袱,而遭殘人怒揍一頓,漸漸殘人在杭州城,引起一般人注意。無論他走到那裡,總有一群人跟在身後。
他自己似乎也發覺了,從那天起,除一三餐不能不出列、充餓以外,整
閉門不出,沒有人能知道他的住處,許多人試想跟蹤他,看他到底住在那裡,但他一出城外幾個晃身,已失掉他的蹤影。
這天晌午這個怪異的殘缺怪人,又與往常一樣,走到“來興”酒樓,夥計不等他開口,似乎已知道他要吃些什麼,照例送來二雙燒雞,一壺熱酒,殘人一聲不響,埋頭吃喝,食客紛紛投以驚疑目光。
這事盡入對面桌子的一個年青俊美的書生眼裡,這個書生看來是弱不風,但奇特的是那兩個眸子,十分銳利。
他的眸子透.出兩道寒光,在殘人全身上下打量不停,臉上出一種怪異的表情。
他起身漫步走過殘人的身邊,左手指倏地彈了一下“呼的”一聲,一絲銳利破空之聲發出,坐食的殘人突的身子一震,猛地一抬頭,眸中出一道寒光,緊緊打量書生,他的表情很是複雜,像忿怒,又像遇到對手的高興,他那張滿皺紋的臉上起了更多皺紋,就像他的臉上開築了千萬條壕溝,更增加了他的醜容。
忽地他一抬手,一股呼響的風聲透出,書生右掌一拂,砰的一聲大響,食客們嚇了一跳,頓時,百十對眼睛朝這邊注視。
書生毫無表情的臉上浮上一絲驚奇的神情,他呆了半刻,眸中殺機隱。哼的一聲十指猛彈,一時絲絲響聲大作,殘人怪叫一聲猛地跳起老高,只聽“咚咚”連聲,那寸餘厚的桌面舊竟似被重鐵戳到,破了十個大
。
殘人冉冉落在地上,神情變化不定,他似下定了決心,用酒在桌面亂畫一陣,抬頭向書生示意。
書生走上前在桌面上細細瞧了一番,面浮上一層怒意,留一點頭。
殘人單掌當,食指朝天一指,似是一種什麼訊號。
書生突地一驚,再細細打量他一番,片刻面上又浮起冷冰之容。
酒樓上幾十個客人,面面相視,不知他倆在攪什麼鬼,不過各人心理卻存著同樣一個想法,這殘人不是尋常人,那個年青書生也是個大有來歷的人。
杭州城東有一座橋樑,叫“鄉渡”長可五丈,全用巨石砌成,偉岸壯觀。
此刻橋的左面卻屹立著兩個人影,一動不動。
這兩人使人有個對比的覺,一個年輕俊美,長身玉立的書生,另一個卻是一個衣著襤褸,面貌醜惡,四肢不全的花子模樣的人。
但倆人卻是一樣,凝神結氣,面對而立,神情是慎重。
書生眸光緊殘缺怪人,左掌微提,運功護身,花子模樣的殘缺怪人,甚是稀奇,一足提起,一掌高舉,雖有一足支身,卻穩重十分。
終於書生迫不急待,哼的一聲,身子疾如電火,在殘人四周揮起百道掌影,呼呼轟轟,朝殘人全身要害招呼過來。
殘缺怪人也不閒著,只見他身子頓時也靈起來,在那百道掌影中上翻下騰,左飄右浮,好像牝燕,又比牝燕機巧,那書生疾快的攻勢,竟被他招招化解無形。
書生打出真火,清叱一聲,身子更加快速度,雙掌不時化掌為指,點向殘人上下要,一時絲絲勁風大作,直如排山倒海。
殘人知道利害,就在書生變招的一瞬間,身子驀短尺餘,就像一團瘤在地上滾來滾去,不時伸拳舒腳猛的還擊,兩人竟是棋逢對手,頃刻間各折了五百餘招尚不分勝敗。
書生白玉般的臉也,漸由白而轉青,眸中閃出陣陣寒光。
殘缺怪人怒叫連天,雙上圓睜猶如銅鈴。
驀地書生清嘯一聲,招式大變,五指如爪,舞起陣陣爪影,忽而擊右,忽而攻左。身子如一雙臨空巨鷹,翅羽利爪,十指互彈,破空之聲層出不絕。
殘缺怪人漸漸覺不勝防範,顧上不能顧下,幾次險險被抓,嚇出一身冷汗,他心念一動,連連攻出五招,踢出三腳,書生被迫,略一後退,他雙眼一閉,全身隨著來襲風聲,閃身發招,絲毫不差,而發招的
確,不下睜開眼睛一般,書生猛烈攻勢,竟無法展開。
忽地殘人一睜雙目,口中急說了幾句,書生猝的停手,冷然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