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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臉上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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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出眼捱上了一團硬邦邦的火熱,立時恐怖地渾身抖,突然傳來劇烈疼痛,她直起脊背拼命掙扎,爬了幾步就被死死按住。虛竹受了“陰陽和合散”的刺,莖身幾乎堅如鐵,大如雞卵的莖頭一點一點撐開了惜十七歲的眼兒。

剛剛擠進去半個,惜已不住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虛竹把她的捏得青紫,終於將莖頭整個了進去,然後緩慢而堅決得深入了腸。惜額上冷汗滾滾而下,渾身抖得像在打擺子,這時她只想死去,卻連昏厥也做不到,因為這種極痛刺著體內的“陰陽和合散”然而卻又是飲鴆止渴,讓她在天堂和地獄之間搖盪,臉已不成了人形,叫聲也非人類,聽了,驚痛徹骨,不覺失了

虛竹進一截後,再也不能深入,眼看莖被擠得又肥又紫,只得慢慢了出來,莖突帶出了粉紅的一截腸,他停了一停,再把那截腸了回去,如此反覆一會兒,惜眼血模糊,蛤戶卻出了水。

虛竹這時愈發煩躁,渾身熱得難受之極,放開了惜,去把寶甲脫下,恭恭敬敬放在椅上,心道:“多虧這個救命背心,否則不死在惜的短刀下,也要死在探的髮簪下。”見虛竹紅著雙眼向自己走來,驚恐得幾乎昏去:“不要啊!求求你,嗚…放了我,求求你。”虛竹拽開她繩子,讓她跪在身前,惡狠狠命道:“張開嘴給爺添!”瞧了一眼帶血的惡莖,垂頭大哭,虛竹抓著她頭髮,扇了一巴掌,再大喝一聲:“給爺!”這一巴掌加上一聲大喝,讓腦中轟得一下,已不清楚自己是昏還是清醒,糊糊張開了嘴。

虛竹受了幾下吐,更加忍受不住煩熱,仰身躺在地上,嘶聲道:“過來!”他此時被“陰陽和合散”刺得面目猶似魔鬼。

徹底沒有了抗拒的膽氣,乖乖在他小腹上跨坐下去。虛竹扶著雞巴對準,雙手一拽她軟一下子坐實,驚痛得大哭求饒,剛剛起身一點,虛竹又是一拽,又是坐實一疼。

不過這次明顯到一陣痠麻。如此幾次後,虛竹放開雙手叫自起自落,火慢慢消退,正美美養神享受,卻軟綿綿地動不得了,水把他大腿潤溼了一片。

虛竹將撲倒,急不可耐飛快聳動。被他擊得啪啪作響,立覺痠軟難當,雙眼翻了翻,不住叫出來:“啊呀…啊!啊喲…呀!”虛竹心裡一喜,一面忽快忽慢逗她蛤,一面軟硬兼施逗她說話。

子本是軟弱,驚懼失神之下,漸漸拋卻了所有矜持,虛竹讓叫什麼她便叫什麼,洩了一次陰以後,自行越叫越:“啊呦呦…停了!啊!啊哈…停…啊哈…受不了…哎呦呦…”虛竹這才覺得真正美了,莖頭一麻,叫著噴出了濃。徹夜姦讓虛竹軟骨酥,勉力將重新綁好吊在房樑上,然後胡亂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經過元身邊時,覺她體熱灼人。

同時也聽到身後傳來惜的呼呼鼻息。他已兩次體驗了這“陰陽和合散”的威力,心驚道:“我且歇歇,回頭看她們變成了什麼樣野獸。”虛竹疲憊回到房裡,突生一絲難言的寂寥失落“陰陽和合散”的煩躁消去了,晚間的那種煩躁卻湧了回來,他為了消除這種煩躁,痛快逞,但卻覺與在少林寺裡自己套動著自己沒什麼不同,發洩之後,惟餘索然。

***臨近正午,虛竹被雙兒叫醒,彎洗臉時,眼前突然發黑,口悶痛,幾乎不上氣來,心驚道:看來這“狗神功”不僅麻痺雞巴,而且大損身體。

飯間有人來請,說是大理寺卿和開封府尹正恭候段大人開堂會審。虛竹叫嬤嬤拿衣服去給四穿上,又叫來校尉,令其將四悄悄地押回大理寺,他懶洋洋換上官服,帶著雙兒乘轎去了。

黑猴空等一上午,臉有慍,也不和虛竹寒暄,哼了一聲便叫升堂,提上孟珍後,他未及開口,虛竹突然問起案來。

而且一問起來便沒有停口的意思。虛竹問一句,抿一口茶,喝茶時苦思下一句,最後殫竭慮,支吾著想不出問題來,突然好似吃了一驚,連著問了三遍孟珍姥爺的姓氏。

孟太師自始至終一聲不吭,黑猴卻忍無可忍,手指敲案道:“他與仙去的太皇太后是姨親,太皇太后姓高,他姥爺還會姓別的麼?”虛竹瞧黑猴子一眼,對他的譏諷並未在意。

接著追問孟珍他姥姥的姓氏。黑猴子瞪眼怒,白豬忙打圓場:“段大人如此問,必是認為此案涉嫌高太后本家,依在下看,此事後再審不遲。”虛竹笑道:“哪裡,哪裡!我怎敢追查太皇太后?只是忽然想起我姥爺好像姓畢,便想知道他家裡有沒有姓畢的。”白豬聞言一怔,低頭乾咳。

黑猴子怒氣衝衝拍案而起,白豬忙再道:“各位大人辛苦,今便罷吧。”虛竹歡喜附意:“是是,正該如此!”他一直故意不給黑猴子提審四的機會。

而且眼巴巴瞧著別人無聊,還不如讓別人陪著自己無聊。黑猴子又是氣憤又是詫異,拂袖而去。白豬意味深長地看著虛竹,起身肅立等他告辭,虛竹卻笑道:“在下想請大人喝一杯,不知大人可否賞光?”白豬怔道:“豈敢,豈敢!大人來了這裡,在下當盡地主之誼,大人請!”白豬請虛竹到了衙門後堂,吩咐人擺上酒菜,虛竹先謝了一杯,白豬連說客氣,謹慎喝了半口,虛竹見他心存戒意,也不勉強勸酒,隨口東扯西扯,漸漸說到男女之事。白豬見他如此放懷,不得不湊興幾句,碰過幾杯後,談趣漸濃,問道:“現今盛傳綠袖之風,大人可善此道?”虛竹一笑:“不瞞大人,在下出身寒酸,哪裡懂得如此高雅?”白豬陪笑道:“大人過謙了。

一見大人的書童,便知大人雅趣不俗,否則豈不暴殄天物!”虛竹呵呵笑著回頭瞧瞧雙兒,伸手拽下她頭巾,散出來一頭油亮捲髮,湛湛青絲襯著盈盈玉臉,其異樣嬌媚驚得白豬呆若木雞,嘆道:“丹青素顏,未嘗一見,大人何等豔福,羨死在下了。”虛竹笑道:“大人說的是,不過我這雙兒還得很,你瞧她羞得?”雙兒漲紅了臉,頓足叫聲公子,猛向白豬怒目對視。虛竹見她真個急了,忙道:“好雙兒,我們再喝會兒,你先回吧。”白豬盯著雙兒遠去,幹了一杯道:“還是大人痛快,可以公私兼顧,在下受虛名所累,少了許多樂趣。”虛竹哼哼一笑:“要說樂趣麼,我昨夜審案,那可真是有些樂趣。”白豬眼縫裡透出一絲亮光,微笑不應。虛竹湊身上前,再笑道:“天尚早,大人若想找些樂趣,咱們一起再去審審那‘紅樓四’?”白豬慌忙擺手:“不可,不可!若傳了出去,那可不得了。”虛竹端起酒杯,一臉神秘,道:“非常人行非常事,對待這些頑犯不能循規蹈矩,這可是太后口諭。”白豬一驚:“大人昨所為…莫非…也是太后…?”虛竹將酒喝下,微微一笑:“我定在太后面前首薦大人功勞。”白豬驚疑不已,拱手相謝。虛竹曖昧又道:“再審一審,也該水落石出了,大人何意?”白豬神猶豫,想了想,抬手喝了杯中酒。

二人來到獄牢,命人打開關押四的牢室,放進去兩張椅子,然後令一干獄卒遠遠退避。四皆帶枷跪地,身上衣服已不是昨的夜行衣。

而是花綠不一,僅著外衣外褲。探緊緊閉目,如無知無覺的木頭,元和惜則不然,虛竹給她們服下的“陰陽和合散”是尋常份量的好幾倍,催動得火猛烈之至,二人一一夜受盡了煎熬,現下幾如發情母獸。

眼圈烏青,雙目卻通紅,喉中噝噝有聲,搖動木枷,兩腿互磨,水漬透出綢褲,溼了大腿。惜縮在牆角,呼呼著熱氣,水煮了似得著汗,股後盡溼,洇出幾片紅來。

白豬瞧得心大動,慌忙掩飾道:“容貌倒也過得去,只是太俗了些,遠不及大人的貼身丫頭。”說完,尷尬發覺自己襠下醒目隆起,臉上一紅,坐去椅上不便行動。虛竹嘿嘿一笑,伸手相邀:“大人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