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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如曲折羊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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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臉再咳嗽幾聲,向自己手心吐了一口,伸手向虛竹凌空晃了幾晃。虛竹覺身上幾下冰涼刺痛,隨即消失無蹤,不敢再出聲,心裡吃驚:“這是什麼妖術?”鬼臉點燃牆角紅燭,盤坐在地,雙手抱膝,手指勾成圓圈兒,片刻後突瞪圓了雙目,光四,全身冒出一股迅急氣霧,將身上紅衣震了粉碎,出的白衣卻絲毫無損,開口問道:“無涯子是你什麼人?”虛竹發了一愣,驚叫:“什麼無涯子,我不認識。”鬼臉怒道:“胡說!不認識他,他的戒指怎在你身上?”虛竹恍然叫道:“你是問我師父麼?這戒指…你若喜歡,拿去便是!”鬼臉似乎有些詫異,冷笑道:“你師父?呵呵,那老鬼真是老糊塗了,他對得起天山派麼。他如今躲在哪裡?”虛竹結巴道:“你問他…他老人家麼,他…他死了。”鬼臉低叫一聲:“死了?”連連追問:“你說他死了?他如何死了?”虛竹一面揣度鬼臉神,一面將那情形說了大概。鬼臉沉默一會兒,啞聲問道:“他死前說了什麼沒有?”聲音有些哽咽,似乎很是難過。虛竹心裡稍稍有了底,回道:“他…讓我為他報仇。”鬼臉接著再問:“他還說了什麼?”虛竹想了想,道:“他還讓我去找他夫人,一起為他報仇。”鬼臉忽然嘆了一聲:“死老鬼!死了才想到我!”虛竹聞言一驚,大叫:“你…你是他夫人?”鬼臉怒喝:“住口!你既做了他徒弟,怎不叫他師父?”虛竹忙道:“我…我師父不讓我輕易提起他,他老人家對我恩重似海,我心裡每時每刻都念著師父他老人家。”鬼臉閉上眼不再說話,過了半晌才張開怪眼,手臂微微一抬。虛竹覺身上道一通,一骨碌爬起,磕頭道:“弟子拜見師母!”鬼臉閉目不理不睬。虛竹跪著再道:“師母,你名字叫做白素素吧,師父去世前與我說了師母的事,說是對你不起。”鬼臉不動聲,但衣袖微微顫抖,顯是內心動。虛竹偷眼瞧瞧她,暗道:“難怪林浩南喜歡李秋水而不喜歡她,相貌著實相差得天壤之別。”他跪著不敢起身,過了一會兒,忍不住再開口道:“上次不知是師母,弟子得罪了。”白素素終於睜開雙目,哼道:“我當功力未復,但若不是看在這戒指的份兒上,早就廢了你。”虛竹聽了一想,覺得奇怪:“這戒指我只戴過幾回,她怎麼看見了。”便問道:“師母什麼時候來的?”白素素冷道:“從應天府到這裡,我盯著你已有段子了。”虛竹尋思著一驚:“原來在孟家山莊幾次看見的神秘影子是她!”忽聽白素素問道:“那寶藏的地方打探清楚了?”虛竹不敢隱瞞,老實答道:“寶藏就在攏翠庵下面,但庵裡住著李夢如,很是兇惡,弟子差點被她害死,因此一直不敢妄動。”白素素微微驚訝:“那賊婆手下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物?”虛竹點頭道:“是的,不過她現下被名劍山莊的石莊主瞎了。”白素素沉默片刻,哼道:“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身立起,再道:“我去摸摸她底,你隨後趕去,寶藏到手後和老賊婆算算總賬。”虛竹驚慌站起,囁嚅道:“師母,這個…寶藏…可不可先借弟子,五毒教要挾弟子,若不應付他們,弟子命不保。”白素素目光頓長,連連怪笑:“五毒教?再好不過,先跟賊婆算完帳,後收拾他們。我剛才在你身上下了生死符,一月後見不到我,哼哼!”虛竹張口結舌,心想:“這個生死符讓許多人聞風喪膽,自是厲害無比,她又是如何給我下的?聽來不像嚇我。”眼見白素素夾起天魔琴抬腳便走,慌忙跪下求道:“師母,求您看在師父他老人家份上,饒了弟子吧。”白素素怒道:“你們臭男人都不可靠,那死鬼更不可靠,我就是看在那死鬼的份上,才給你下了生死符。”虛竹好生沮喪,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白素素走到門口,突然停步又道:“新娘子給你好好放在上,既然娶了人家,就要對人家一心一意,否則我輕饒不了你!”虛竹驚訝向上看去,半掩的帳裡果然隱約躺著薛寶琴,他連連稱是,心裡不忿暗罵:“關你狗什麼事?”忍不住多嘴道:“我用手段讓她美了,她自然一心一意隨我。”白素素嘿嘿陰笑:“難怪死老鬼挑你做徒弟!不過他沒告訴你麼?沒有練成就別用那下功夫,否則怎麼死得都不知道,哼哼!”虛竹聽她好像什麼都清楚,急忙問道:“師母,什麼叫做如火如冰?”白素素邊走邊冷笑:“你近來是不是口時常發悶?再用上幾回,你自己去問你死鬼師父,何必問我。”***白素素走後,虛竹解開薛寶琴道。薛寶琴醒轉後見紅妝撕裂在地,紅巾也扔在一旁,不知發生了何事,驚駭瞧著虛竹,見他在前走來走去,唉聲嘆氣。

虛竹心裡正叫苦不迭:“肚中本有了兩顆筋丸,如今又多了生死符,兩頭都要取那寶藏,看來這回真得在劫難逃。”他滿臉愁容瞧瞧衣裳不整的薛寶釵,眼光不由一亮,萬般無奈之下,轉而依了本,心道:“至少還有一月時間,明天再想不遲。”挨去薛寶琴坐下,將她摟在臂裡,心裡焦急煩躁,手上不覺多用了力。薛寶琴被他箍得嬌哼一聲,眼圈立時紅了,想起哭別母親時的情景:“兒啊,真真委屈了你。”

“母親休要傷心,孩兒的心早死了,今晚去後,薛家只當沒了我這個人,母親也當沒生過我這個不孝女兒。”虛竹見薛寶琴哀婉泣,哄她道:“你放心,如今成了一家人,我就算搭上命,也要救你哥哥出來。”薛寶琴垂頭輕泣幾聲,喃喃道:“不必這麼說,你若為我哥哥而死,奴家也隨你去好了。”虛竹心中一蕩,貼上香,笑道:“那可不行,既然成了親,娘子就得給我留個種,不然我才不捨命呢,你說好不好?”薛寶琴慌忙合上圓圓大眼,睫驚顫,似羞似怯好生媚人。虛竹吻著繼續戲問,薛寶琴不得已啟開檀口,蚊聲哼道:“自然…好。”虛竹聽了這句,再到她張口吐出的香甜,登時烈焚身。薛寶琴被撲在香,柔若雪棉,不勝狂吻,唔道:“燈…熄燈…”虛竹正如狼似虎,著香舌,撕著香軀,哪裡顧得上去熄什麼燈,不料聽薛寶琴接著求了一句:“好不好…郎君!”這一聲郎君喚得虛竹愣了一下,隨即心花怒放,歡喜之極,撮起嘴,運足底氣,遙遙向紅燭挨個吹去。

薛寶琴眼中漸漸黑暗,心裡所有念頭也隨之灰滅。虛竹在黑暗中邊吻邊摸,用手用舌細細賞玩薛寶琴各處,但覺豐腴的身子無處不滑,等到薛寶琴的脖頸和脯全被唾粘溼,她已是不著寸縷,全身又酸又軟,心裡羞驚不已,糊糊,暗暗哭泣。

她的頭被一下一下輕咬,私處被一下一下捏,甚至眼的‮花菊‬也被一圈一圈撫摸,這裡就是薛寶琴自己也從未像這樣觸過,孟太師每次都偷偷摸摸,她也總是不耐煩地催他輕聲快點完事,哪有過現下這般任人恣意玩

虛竹玩至薛寶琴的腿一片溼滑,便抱緊油膩玉,緊貼軟小腹,進去了柔軟的嬌軀內,頓時發覺薛寶琴的門戶十分嬌小,內徑也十分狹緊,但壁卻柔軟之極。

莖頭稍稍用力,便擠得軟爛狹窄的花徑層層捲起,碩大莖頭起初輕易陷了進去,但再要繼續深入卻是很難,前面擋著層層翻卷的花,慢慢彈壓回來。

雖然力弱卻很柔韌,迫得虛竹只得持續用力,抓住莖一股勁兒深送,軟綿綿的花雖縮了回去,卻層層疊疊擋住了狹窄的花徑,越往深處,堆積得越厚實。

薛寶琴嬌柔承受,十分驚怕,已知虛竹的東西不同孟珍,前夜被他出好幾滴新鮮的落紅來,玉手不由推上虛竹肩膀,哀哼:“啊,疼了…”虛竹耐住焦急,安道:“不怕,郎君慢慢來。”側身莖,換成手指摸索,驚奇發覺不僅壁異樣得鬆弛柔軟,徑也異樣得彎彎細細,如曲折的羊腸小道,心中頓有所悟:“怪不得她住的地方叫”曲徑通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