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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便接著菗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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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命二奴坐起,向她們說出了自己小時候的經歷,這是自孃死後,虛竹頭一回向人洩自己的隱秘身世。二奴泣道:“主人出身高貴,身世卻也如此可憐。”虛竹嘆道:“你們是王妃之後,也該是高貴的公主,卻自小作了奴婢,唉!更是可憐。

“二奴慌忙跪下磕頭,惶恐道:“奴婢不敢自稱可憐,服侍主人,是奴婢們的天生本分。”虛竹將她們扶起來,笑道:“你們跟著我,說話可以隨便些,說說玩笑也無妨,不用總這麼拘謹。”二奴又是連連磕頭,口稱不敢。

虛竹苦笑道:“你們這樣,我怎好把你們當做自己人。”二奴互視一眼,滿面惑,忍不住問道:“難道奴婢們做事不當,主人認為奴婢不夠忠心麼?”虛竹搖頭笑道:“我所說的‘自己人’並非只是忠心。有些事不必說出口,我喜歡,你們也喜歡,且與外人不相干,這才是‘自己人’,從今以後,我就把你們當作‘自己人’了。”二奴怔了怔,並未聽懂,但涕零,咚咚磕頭,道:“但聽主人吩咐!”虛竹大聲叫道:“護法何在?”二奴吃了一驚,應道:“奴婢在!”虛竹向自己口一指,二奴當即縱身將他端起。虛竹不懷好意地笑道:“好好!咱們這就回去罷。”此時,天還未大黑,二奴端著虛竹出了,行走如飛,其她奴婢見到,個個不及跪地,皆久久驚愣當地。

回到臥廳,二奴將虛竹放下,不一笑,均知主人頗有玩笑之意,便燃著了燈,齊聲道:“奴婢服侍主人寬衣。”虛竹卻道:“先不忙。”從懷中拿出那本書給二奴瞧,得知正是北冥神功。二奴只認得書名,卻認不得書裡的古字。虛竹再拿出那半張藏寶圖,湊近燈下,瞧出那些古怪符號很像是生死符的指法,其間還參雜著樂譜記號,突然有所領悟,想這上面記載的多半是天魔琴的用法,難怪李秋水拿到了天魔琴卻只將之當作誘餌。

原來她始終不知如何使用。再瞧羊皮紙背面畫著的山山水水,便吩咐二奴拿來筆墨紙硯,叫她們謄寫一張,他自己也握起一支筆,一邊苦思另外半張,一邊在紙上畫出。

畫得雖然草,卻也大致不差,最後將自己所畫的與二奴謄寫的那份並在一起,二奴同時叫出:“靈鷲宮!”虛竹一愣,問道:“你們在說什麼?”琴奴指著兩張紙並出的圓圈,驚訝道:“主人請瞧,這四面山勢正是天山周圍,這中間的圓圈,不正是我們的飄渺峰麼?”虛竹瞠目瞧瞧,確是如此,大覺意外,納悶想到:“原以為是個藏寶圖,不料畫的卻是飄渺峰,難道是指方才那些財物?

若真如此,未免小題大做。那些財物中雖有不少珍寶,但遠遠稱不上價值連城,更比不上李秋水的那些寶藏。”虛竹很是失望,打了個哈欠,棄這些紙張不顧,只收好了“北冥神功”二奴服侍虛竹脫去了外衣,又問道:“主人安歇前是否洗澡?”虛竹眼睛,笑著應道:“好好,一起洗吧。”二奴聽了吃驚,不敢多問,撥了撥幾盞蠟燭的燈,到大廳中央捲起地毯,又合力揭開幾塊地板,出一個二丈見方的凹槽,槽壁和槽底俱用打磨平滑的方木鋪就,二奴拔去槽壁上的兩個活,兩股清水便從活處的孔出,嘩啦啦灌進凹槽內,其中一股冒著熱氣,廳內立時充溢了芳香。

虛竹問起,得知凹槽上的兩個孔,一個通著縹緲峰上的熱泉,一個通著冷泉。縹緲峰的峰底四季如,峰頂上卻終年覆蓋白雪,且趵突多泉,泉水有熱有冷,有清有濁,更有香泉和臭泉之分。

靈鷲宮向以清泉飲水煮飯,以香泉洗衣盥浴,以臭泉鍛造刀劍,是以刀劍鋒利,而衣帶飄香。二奴用手試著水溫,將凹槽注滿,躬身道:“請主人移駕沐浴。”虛竹走到凹槽旁,二奴服侍他脫去內褲之時,又不住偷瞧了他襠下一眼。

虛竹坐到凹槽之中,在水中伸直‮腿雙‬,舒服得不住哼哼,見二奴脫去衣服進來池內,卻仍穿著貼身小衣,奇道:“你們怎麼不脫盡?”二奴驚訝地互視一眼,回道:“奴婢服侍主人洗浴,向來如此。”虛竹嘻嘻笑道:“從今往後,你們都脫了吧。”二奴猶豫一下,出去浴槽,脫盡衣服,赤身回到水中,兩張臉都不由紅了,卻又同時吃了一驚,見主子又出了異狀,那坨不知何時又變成了一條,直直得飄豎在水中,似咬水的魚一樣咧著口一呼一

二奴緊張萬分觀察主人的臉,驚見他目光直愣愣得好似被人點了死,原來這時虛竹坐在二奴腿前,清清楚楚瞧見了兩隻一模一樣的奇蛤,只見聳起的蛤相比周圍肌膚的雪白,頓顯褐紅,腹底那條豎下來的濃密金氈,觸到鼓起的蛤後。

突然變得十分稀疏,使得整個蛤廓畢無遺。其上若有若無的蛤閃著水波一樣的粼粼金光。

而兩片簇成了一堆的肥厚蛤,竟從蛤口中伸出來一大截,抖抖顫顫垂在了玉腿間,二奴不僅臉上和身上輪廓分明,蛤戶也異樣肥滿。

虛竹瞧著呼大促,不知不覺張大了口,好像叫不能。二奴不又疑這是走火入魔的症狀,驚惶喚了聲:“主人…”虛竹只好抬眼向她們一笑,二奴互視一眼,仍然有些疑惑,拿起巾準備為主人擦洗,卻見他呼啦站起來,二奴手足無措,惑看著他。

虛竹這時已耐不住要動作,但見藍盈盈的兩雙眼裡只有純淨的關切和驚疑,而毫無矯情的羞澀和提防,竟叫他有些尷尬,便道:“你們轉過身去,不要睜開眼。”二奴道聲是,依言轉過身去,驚疑閉上了眼。

***虛竹將二奴擺佈成並立池中躬伏在凹槽外。如此姿勢,越發顯出她們修長的美腿,也越發顯出渾圓的翹,雙股中間緊緊夾出兩包鼓鼓囔囔的饅頭。

虛竹眼中發亮,尋常女子沒有這麼肥厚,自然也不能顯出如此誘人的景緻。虛竹伸出雙手,一併撫賞著這兩個生著金的肥蛤,捏幾下垂出蛤嘴的蛤,兩手的中指慢慢探了進去。

二奴此時也像被點了死,不敢動彈,也不敢睜眼,無聲驚呼,不知主人要做什麼。虛竹在溫厚的蛤中越摸越深,突似同時觸到一層滑滑的膜,心裡驚喜,暗道:“她們的外表處處與人大異,裡面的構造卻與普通人沒什麼不同。”便放心地稍稍縮手,勾在蛤壁上運起了拆花指,便見二奴的四條腿同時顫抖起來,越發欣喜,心想:“不僅構造與人相同,覺也一樣,待我勾出水來瞧瞧。”剛想到這裡,就覺出兩個蛤道收縮起來變得有些僵硬,卻也同時溼了,出兩個中指一瞧,指尖卻是一點血紅,詫異一驚,知是拆花指已抖破了她們的身子,忙專心愛撫幾下一隻受傷的蛤兔,問道:“你是琴奴?”見她含糊支吾著搖了搖頭,便道:“哦,是簫奴。”說著挪身到簫奴後,安道:“不用怕,以後你們就清楚什麼是‘自己人’了。”虛竹雖然哼哼笑著,但氣十分急促,二奴看不到他的臉,只覺他說話有些兇狠,登時大為驚懼,原來主人是在責罰我們!簫奴正心驚跳,覺體內再進來異物,這次明顯不是主人的手指。

而是一團軟中帶硬的火熱,一時哪裡想得出會是什麼東西,只覺這物漲得體下皆滿,直出火辣辣的疼痛,仍不住往內腑去,似乎要將她刺穿,不由驚恐之極,童姥各式各樣的刑罰,她平時所聞所見,大概都已知曉,但從未聽說過有如此責罰,不由哀泣道:“奴婢知錯了,請主人責罰!”而虛竹這時乍進異樣的蛤戶,居然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小心翼翼地努力深送著,但覺簫奴的蛤道似乎稍為寬暢,卻也容不下他的如此大。

簫奴儘管緊緊閉著眼,驚恐和疼痛也讓她眼前陣陣發黑,隨著鑽心一痛,後一下被主人的‮腿雙‬觸實,這才慌張想到,硬生生鑽進來的竟像是主人那時大時小的,頓覺不可思議之極。

虛竹貫通之後,定神緩了幾口氣,只覺一片溫熱緊湊,倒沒覺出與其她女子有什麼不同,便接著送起來,幾個來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