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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一邊用力撕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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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和丁秋均用本門相鬥,虛竹如與白素素拆招一般的悉,但與白素素拆招之時,從未想過擊敗白素素。

此時對丁秋亦然,因此多次輕易放過了取勝機會。丁秋內力不及,攻少守多,明顯處於下風,心裡驚駭無比,萬萬料不及對手如此之強。

並且好像存心戲,明明可以趁勢進,卻每每停緩招式,好像有意等他補上破綻,不大為惑,不知眼前這個小賊年紀輕輕,如何會有如此深厚內力,好像林浩南在世時亦不過如此。

想到師父林浩南,丁秋更是心驚,當初他們師徒之間拆招,林浩南便如此作態,難道是他陰魂不散,借於此賊之手?丁秋越想越寒,退意萌生,而虛竹輕鬆愉悅之際,突聽喬峰怒吼,見慕容復向段譽揚掌擊,慌忙叫了聲:“護法何在?”伸手一指。二奴自幼只學習如何抓人,從未演練與人過招,因此觀看主人打鬥,焦急卻不會幫忙,突聞命令,一聲嬌應,毫不猶豫衝向慕容復,立時收到奇效。

生死符的擒拿術本是天下一等一的絕頂功夫,一個人雙手雙臂使出來,即是一高手也防不勝防,何況二人心意相通,四臂四手,天生默契,腳下還有凌波微步,饒是慕容復武功高強,也躲不開她們這神鬼一抓。

自虛竹在二奴手中僥倖逃過,二奴不知不覺取了教訓,將人抓住後,不再高高平舉,而是將其夾架在她們二人之間,捏住其軟肋。此際的慕容復便被她們如此制住,大敞‮腿雙‬,坐在空中。

石語嫣發了半聲驚呼,忙不迭低頭掩面,羞得耳通紅,原來慕容復的襠底已被段譽的劍氣刺破一,‮腿雙‬再被二奴用力一劈,褲襠便撕開,裡褲隨之裂出一個大

石語嫣一驚之間,隱約瞧到了一團黑乎乎之物,立時想到昨晚,心跳得似要蹦出。段譽被段正淳扶起,提上褲子見了眼前這等意外之事,頓吃驚好笑,但天仁厚,立時深為同情慕容復的尷尬處境,他在靈鷲宮見過二奴,拱手道:“兩位姐姐出手相救,段譽之至,但眾目睽睽…

他這般…這般光曝現,不免有失觀雅,煩請兩位容他換件衣服,然後再抓住他,好不好?”此語一出,全場訝然,眾人才知擒住姑蘇慕容的兩位蒙面頭笠之人居然是兩位女子,皆深覺不可思議之至。慕容復掙扎不得,震怒之極,當聽到“光曝現”才發覺襠下透風,大驚自己已如孩童般被人一覽無遺,當即面灰白,腦中茫茫得俱是空白。

二奴不得虛竹命令,怎肯放手,但確知這位段公子是主人的好朋友,也不好回絕於他,對視一眼,架著慕容復跑向虛竹身邊,只得去由主人發落。

慕容復如此尷尬模樣被二奴架著滿場跑,更加驚辱難當。喬峰瞧著驚訝地搖搖頭,深覺慕容復有名無實,好像除了段譽,任誰都能將他一下擒住,突覺衣襟裡多了一物,伸手拿出,卻是一紙信箋,狐疑地向夢中人瞧了一眼,忽地冒出一頭冷汗。

原來她剛才不僅扎傷了自己臉頰,還將這紙信箋進自己懷裡,若拿著刀劍,豈不輕易取了自己的命!世上居然有如此快捷絕倫的身法,當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但他送封書信是何意?

即不動聲走到一邊,打開信箋一瞧,臉大變。丁秋本有退縮之意,見了二奴擒著慕容復過來,趁機收式罷手,暗中急穩紛亂真氣,佯作得意,笑道:“慕容公子,你這是哪般?你們姑蘇慕容的‘以己之道,還施己身’,果然十分有趣,哈哈!”他故意將“彼道彼身”說成“己道己身”正是影慕容復適才出段譽股之事。群雄原本在竊竊發笑,聞得此言,哄的一聲,紛紛捧腹。星宿門人更是敲鑼打鼓助興。

頓時熱鬧喧天,叫慕容復無地自容,臉漲成了紫茄。虛竹也沒料到二奴的擒拿術竟然如此奏效,心念一動,向一名契丹武士要來酒囊,倒出酒水浸溼雙手,輕輕喚道:“護法何在?”待二奴答應,手向丁秋一指。二奴不等慕容復摔坐在地,眨眼到了丁秋前,將他依樣架起。

但丁秋反應極快,不待軟肋被制,用縮骨功從二奴手裡逃出,踉蹌立地,震驚萬分打出腐屍功,卻奇怪之極地推了個空,手腿又被二奴抓住,這回再也無法逃出,腹又即傳來幾處麻痛,便知自己中了道。

虛竹微笑著一臉得意,他這七枚生死符乃烈酒所化,與尋常寒冰又自不同。旁觀眾人驚呼不已,起初見慕容覆被人輕易捉住,當然以之為奇,但想當然認為慕容復只是一時大意,這次見丁秋連著被捉兩次,才知是這兩個女子高深莫測,皆不駭然失,從未聽聞過江湖上有此等人物,竟視慕容復和丁秋等絕頂高手如同玩物,手到擒來。

秋片刻間全身道開始麻痛。虛竹見他神,哈哈笑道:“我這生死符的滋味如何?”說完,見二奴手腕發青,忙令她們放下丁秋,叫來一瞧,二奴的手心手背都成了青黑

“呵呵,我身上這腐骨粉的滋味也如何…?”丁秋笑過兩聲,笑容便僵在臉上,體內各處麻痛越來越難忍。雙方正在對峙,傳來驚呼:“復哥哥,不要…”原來,慕容覆被護衛們趕來扶起,套上了一件袍子遮羞。石語嫣羞答答拉住慕容復袍袖,瞧他神,擔心喚了聲。慕容復面死灰,突然,從一名護衛出劍,左手將石語嫣推出數尺之外,右手手腕翻轉,橫劍往脖子抹去。

石語嫣呼叫不及,嚇得面無血,眼中一花,慕容復面前突然立著了石清。

“世伯!”慕容復叫道,全身一震,手裡劍柄莫名其妙到了石清手中。

“你有兒子沒有?”石清尖聲一問,好似極其憤怒。慕容復疑惑地搖搖頭,不知石清為何此時再關切他有沒有子嗣。

“你曾祖有兒子,你祖父、父親也都有兒子,便是你這一代沒有兒子!當年慕容恪、慕容垂、慕容德何等英雄,卻不料都變成了絕種絕代的無後之人!”慕容復頭昏腦脹之際,如當頭淋下一盆冷水,心想:“這三位先人都是當年燕國的英主名王,先父昔年諄諄告誡,命我以興復大燕為終生之志,今若自尋短見,我鮮卑慕容氏從此絕代,還說得上什麼光宗復國?”不由得背上額頭全是冷汗,當即拜伏。道:“慕容復得蒙指點津,大恩大德,沒齒難忘。”石清坦然受拜,又道:“古來成大功業者,哪一個不歷盡千辛萬苦?若都似你這麼引劍一割,還談得上什麼開國建基?”慕容復悚然震懼,他怎知我心中抱負?驚慚道:“慕容復知錯了!”

“起來!”

“是!”慕容復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才站起身來。群豪見石清訓斥大名鼎鼎的“南慕容”就好像訓斥自己兒子一般,又驚異又敬服,皆覺石清大有過人之處,盟主之位自然已不作第二人之想。

石語嫣又驚又喜,見爹爹問情郎有沒有兒子,情郎又對爹爹如此恭敬,都讓她想到了自己身上,望著慕容復,心中一甜,小腹突湧異熱,這是昨晚之前從未有過的覺。

當即羞紅湧面,想起那種漲熱的酥痛,身骨一下有些浮軟,但眼波盪在情郎臉上卻怎麼也離不開,此刻只希望其它都不復存在,好叫自己痛痛快快向他發洩說不清的委屈,再完完全全撲化在他的懷裡。

遠處的丁秋正手忙腳亂,不斷在懷中掏摸,一口氣服了七八種解藥,通了五六次內息,道中的麻癢卻只有越加厲害。

若換作旁人,早已滾倒在地,但他意志驚人,苦苦撐持,腳步踉蹌,如喝醉了酒一般,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雙手亂舞,骨子裡直如千千萬萬只螞蟻同時在咬齧一般。

虛竹也大為慌張,見二奴整個手臂都變得黑腫,便打算向丁秋妥協。

“掌門師弟!”隨著一聲,蘇星河從人群走出,到虛竹前躬身一拜,匆忙察看二奴,從懷裡拿出一把幾寸長的小刀,分別在二奴手心上一劃,擠出黑血,再用一瓶藥粉撒在傷口,二奴手臂上的黑已明顯減退。

秋見狀又驚又怒,大叫一聲,終於支持不住,伸手亂扯,將自己那一叢銀也似的美髯扯得一隨風飛舞,跟著撕裂衣衫,出一身雪白肌膚,他年紀已老,身子卻兀自壯如少年,手指到處,肌膚鮮血迸,一邊用力撕抓,一邊號叫:“癢死我了!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