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既不斷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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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慕容燕情心泛不能自己，不由淚眼尋向心之所屬，見在自己腿邊正匆匆脫去衣服的虛竹，儘管羞極，但在情澎湃之中，未再躲移目光，而是送出無比溫柔。虛竹見到這令人心醉的溫柔，不由也柔情滿懷，回憶起那個咦咦呀呀喚“木頭”的小女孩，也記起師孃閔柔微笑著把小女孩從他背上抱下，如今這個小女孩長大了，潤紅玉臉比重逢時豐腴不少，越瞧越有師孃的影子。

此時神態也像足了師孃，既愛憐又婉柔，尤其那一雙晶瑩淚眸，彷佛潤澤過的黑寶石，而師孃的魂兒正隱在寶石裡含情脈脈。虛竹不知不覺淚盈滿眶，慕容燕看著不生些奇怪。

不過顧不上去想，如此深情相望，令她如醉如痴，只是身軀不能動，不然早已偎去任君憐，突然“嗤…”虛竹動得似失了理智，竟下手撕裂了慕容燕裡褲。

意亂情的慕容燕頓吃一驚，又驚見他深深伏下頭去，之後就只能見到自己前猛烈起伏的高聳肚兜，詫異之中，出的極羞處受到了火熱呼籲。

“你？”已經情軟的心又要跳出膛去，接著突受一，心被了去驚得魂飛魄散再也發不出聲。

這時另一間草屋裡進來了平兒，之後其餘八女不聲不響跟著進來。虛竹抱起慕容燕離開草堂後，堂內九女仍面紅耳赤羞澀不已，好像是極其隱秘的私密被人當眾看破，不敢說話，也不敢瞧旁人。

靜靜站到腿痠，見平兒離去，才跟著回屋，悄悄寬衣上榻，並列躺下，無人發聲，也無人安睡，個個都想著心事，心事各異，卻都與那個“似竹非竹”有關腦海中始終縈繞著那句:“娘子們都是我貼己，難道有誰不知道麼…”明月升起，照得草屋裡似騰起了輕霧。氤氳靜謐中，突然響出一聲嬌細輕哼，像是誰在夢囈一般。眾女誰都沒睡實，也都有些疑惑，聽不出是誰發出的。

稍後，細軟的哼聲再次傳來，仍然若有若無，但斷斷續續哼個不住。眾女俱大吃一驚，尷尬臉燙，已然聽得清楚這哼聲是從隔壁傳來。這才想起隔開兩屋睡榻的只有一個草壁，之前只顧藏羞，誰也沒想到此節。

此刻不知旁人睡也沒睡，自是不便穿衣逃去，只好繼續假寐，好在隔壁只響了一會兒，便斷入寂靜不續。

眾女暗鬆口氣，但心緒已亂，耳朵尤其緊張，不由自主在期盼什麼。過了一會兒，隔壁的果真再次傳來，不再是嬌嬌細細，而是含含糊糊的好像口中含住了一塊麻糖吐不出，時有時無，總是低微下去聽不到。

眾女都屏住呼，用心捕捉每一次微聲，九顆心都在通通亂跳，不知不覺間只剩下了自己的如雷心跳，又等了一會兒，始信這番尷尬總算熬過了。

於是個個暗舒四肢，平復亂跳的心。不料異聲又出，這異聲也從隔壁傳來，起初十分輕微，漸漸不急不徐地清晰起來。

“嘎吱，嘎吱吱，嘎吱，嘎吱吱…”平兒、秀鳳、符儀、二奴，這五個悉第的暗自會心一笑。雙兒和香菱稍稍疑惑後也明白了木為什麼會響。小蝶和阿朱卻納悶一會才陡然醒悟，她們兩個最後想到，聽得也是羞。

木搖晃一會，先前的嬌哼隨之而起，像是受了木的引逗，從初時的低微柔弱，變得越來越嬌脆，木每響一下，嗯嬌哼隨之相應，節拍齊整，嬌滴滴的呻也十分動聽。

眾女臉頰發燙，耳朵發燒，但這嬌是如此嫵媚，儘管人人緊張得口乾舌燥卻也不由為之心醉神馳。

然而沒過多久，木搖晃聲開始紛亂，急切一會，緩慢一會，引得嬌也亂了聲，似跟不上木變化，尾音拖得又纏綿又沙啞。

阿朱自小聽慣了慕容燕的鶯聲燕語，聽她此刻變了聲，有些驚異，又覺心底被這奇怪沙啞颳得陣陣發麻，相比方才的嬌脆更加叫她暗羞。

而平兒等過來人清楚，慕容燕已入佳境，連喉底都酥了。果然，刮人心底的酥綿漸漸啞至無聲，片刻後聲再起，驟然碎成魂蕩魄的顫。

“嗯呃，嗯呃，嗯啊，呃呃啊…”

“嘎吱，嘎吱，嘎吱吱，嘎吱吱吱…”烈的搖聲中，碎促顫不時響亮出更加勾心的“啊”唏噓。眾女聽得既驚心又不覺忘乎所以，想像著慕容燕此刻定是豔紅滿面搖首抓物，每個都心如貓抓，刺癢不已，不知不覺握緊粉拳，越握越緊，情不自想幫助木將這抓心撓筋的叫徹底碎，可叫聲每每戛然而止，又每每掙扎呼出，到了幾乎令人不堪忍受之極時，突聞一聲嬌乞酸泣。

“嗚…木頭…”眾女心尖兒都是一陣酸酸的急顫“木頭”是虛竹在名劍山莊的名字，她們並不知，可這一聲酸楚不勝的泣呼聽來揪心之極，接著是虛竹的幾聲悶哼，之後再無聲響，但彷佛可以聽到二人口接口的呼。

在鋪滿圓月銀輝的長榻上，九女個個神情恍惚，臉紅，兩腿早忘了收緊任由溼熱漫潤，眼波也無力合上，每雙眸光都離醉，一併患了花痴。＊＊＊半年後，這眾女說好了一早去採集花，只留二奴照看孩子。

慕容燕貪睡沒有去，卻被虛竹笑嘻嘻摸上來，一番昏天黑地之後，虛竹見上已亂成一團，高喚一聲二奴，慕容燕大吃一驚，慌出潤掌堵住他口，已來不及，二奴匆匆進來聽從吩咐，慕容燕羞得無地自容。

二奴見單皺得實在不成樣，洗之前先在院中抖落平整，正巧眾女說說笑笑回來，見了髒單，以為孩兒了，詢問聲傳入窗內，羞得慕容燕死去活來，推搡虛竹叫他趕緊出去。

虛竹去了雙兒屋裡，見雙兒剛回來忙著玉兒，便自己找出從中土帶來島上的那本裝幀美的圖書。此書原存櫳翠庵地，隨大玉運到京城，被虛竹無意發現後給雙兒保管。

在島上，他閒極無聊時已翻了多次，圖早瞧得有些膩了，見雙兒哄乖了玉兒，便心血來叫雙兒讀給他聽。雙兒坐到邊接過書，念出書名“金釵十二名竅”便燒紅了臉，此書她曾好奇翻過，一瞧圖便知不是正經書，再也未看。

此時翻開書，紅著臉默唸了幾行眼疑惑，倏忽一驚，匆匆翻過眼前這頁。虛竹笑嘻嘻道:“你不念給我，我去找菱兒，問問上面說的是不是你？”雙兒又吃一驚，緊張護住書，慌道:“不行，不行，不能說給旁人聽。”虛竹得意道:“那你乖乖從頭念給我聽。”雙兒羞咬角，翻回書頁，細弱蚊聲，支支吾吾唸了出來。

“龍珠，世上罕珍，堪稱至寶。其易孕，品亦柔，多子多福，命中旺家非緣深福豔，不可得之。

此類…玉門狹窄、膣道細長，內生花球，如龍含珠，一遇…珠滾前突，紅光閃爍，狀如珊瑚，與…相觸，如二龍奪珠，錯穿珠旋莖移…搔癢之，男女同受，俱不勝之極，美狀不可言述。”虛竹聽雙兒隱隱藏藏唸到這裡，已是瞠目結舌，驚叫道:“不錯不錯，就是如此！好雙兒…”喜吻過去。雙兒暈臉仰頜，著吻將手中這頁偷偷翻了過去，後半頁寫著:“生珠久藏錮龍池，初遇雲雨，則珠擊幽潭，如游龍衝。

非識趣壯男，不見此妙不可言孕育之後，則堤潰池溢，徐徐而漫，妙在其心，淵源長。”這一段話，雙兒讀在心裡，實羞於念出。當初她在楊家舊宅了一，是她平生最羞之事，每每想起，便臉熱心跳。

而那羞極美極的絕妙滋味，也是她心中最大私密，亦可稱為此生至寶！這時虛竹的慾火已被勾了起來，著球將雙兒抱倒，想要細細體會一回。雙兒一掙坐起，收腿羞道:“今不行。”虛竹笑道:“今怎麼不行？你沒墊布條，難道我摸一摸，你就來了紅？”雙兒言又止，只好哄他道:“這書後面還寫了好多，你好好坐著，我念給你聽。”說著端穩書，念出了第二個名竅:“虎翼，汁稠如油，甘香如，故宜口吻，亦喜舌糙…”虛竹聽了幾句，便知書上說得正是香菱，便放開雙兒，興致聽著，神情顯出恍然大悟。香菱的“白虎”美之極，跟她的小臉蛋一樣，每條輪廓都像用工筆描出的單單只是看著也足以勾魂動魄。

而且出的花，又香又稠，起初總如平緩山溪清澈晶亮、無聲洇漬，既不斷，也不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