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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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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由此又多了一番樂事,白天與眾娘子在湖面上打水鞦韆,晚上在白玉砌成的華美浴池中鴛鴦戲水。

虛竹有時在池中細數身上傷疤,他幾番出生入死也算是經歷過許多刀光劍影但所有傷疤都是女子給他留下的,後背上的九點香疤是沒見過面的親孃給他燒的心口處的劍傷是木婉清刺的,肩後的五個指印是薛寶琴抓的,腿上也有一處明顯傷痕,那是紅樓四重傷的,還有幾處不大明顯的傷痕,其中肩頭那個是馬伕人咬的。

他這些傷疤的來歷,眾位夫人都不盡知情,有時她們好奇地看著,但虛竹從不多解釋,除了隱秘身世,這是他永遠保留在心裡的另一個秘密。

終於,虛竹的逍遙山莊徹底竣工。那些主島主們紛紛前來祝賀,除了送上心挑選的奇珍異寶,還有各各樣的年輕女子,多數是從海上劫來的各域奴,還有一些是從大宋、扶桑、高麗買來的窮苦少女。

平兒先照單收下,其後將這些女子或放還,或轉賣,或叫她們嫁給了島上的少男鰥夫,總之是一個不留,也不叫虛竹知道有這些女子。九個妹妹皆與平兒姐姐心領神會,即便是二奴也從不向主人提及此事。

不料高麗皇帝也被驚動,派遣特使送來了裝滿二十船的厚重賞賜,並敕封虛竹為逍遙王,虛竹心知此事與年輕美麗的高麗太后有莫大關係,謝賞後笑呵呵接過禮單,瞧了一眼,便給了平兒,他不識字,自是再也不會知道禮單上還寫有舞女百人。

卻說海盜不敢搶劫太陽島的貨船,但見島上富裕無比,不住小股潛海偷偷襲擾。虛竹和眾女無暇顧及,便組織莊丁自行抵抗。符儀將天山劍法加以改造,結合回鶻的馬上彎刀,創出一套適合街頭群毆的刀法,稱作“武士刀法”二奴傳授一些簡化招式的生死符擒拿術,村民們稱之“柔術”阿朱和小蝶授之一些輕功暗器,可這二人既沒耐心又很嚴厲,往往令莊丁們覺得不堪忍受,便將這些稀裡糊塗的功夫統稱為“忍術”莊丁農忙時耕地,農閒時習武。海盜吃了幾次大虧後,再也不敢白天騷擾。為防海盜趁夜來襲,雙兒和香菱教村婦們折了許多紙燈籠。到了晚上,家家掛起燈籠,海上望去如點點繁星。

香菱尤擅摺紙扇,描上圖畫,寫上剛剛習得的詩句,瞧著十分美,村婦也跟著學,賣給客商大受歡。村婦也喜歡向阿朱學習烹飪,其中最愛製作中土的粽子,因為工序相對比較簡單,還適合男人出海攜帶。

阿朱於做的粽子有二、三十種,包裹黍米的葉子有艾葉、菰葉、箬葉、竹葉等等,外用五彩絲帶扎住,有時也用竹筒。粽子餡則據季節時令,有杏仁,鹹,蛋黃等等,最常用的是紅棗,放不同數量的紅棗都有不同的講究。

村婦學不會這麼細,便因地制宜用海菜代替各種葉子,包上生蝦或生魚片淋上防腐的濃醋,用海草捆紮後給丈夫帶上出海。這種做法傳到諸島,廣受喜愛,由於語言不通“粽子”被說成了“壽司”阿。

太陽島上平和安寧宛如世外桃源,更多的難民紛紛投來,島上人口從原本的土著不足百,驟增到了上萬之眾。

人多以後,不免鬧出糾紛,找上島主要求主持公道。虛竹初始興致,後來煩不勝煩,推辭道:“我慕容夫人學問最多,也最明白事理,你們都去找她吧。”如此一來,讀書朗朗的學堂便成了辯分是非的公堂,慕容燕啾啾燕語,化解鄰里糾紛公平公道,威望越來越高,漸漸,村民視慕容燕的學堂如官府衙門,稱之“幕府”而小蝶喜愛花草,召集村民在島上廣植花樹,並在莊內圍出一個園子,培植奇花異草,飼養斑斕彩蝶,取名“蝶香園”以寓“蝶舞繽紛,花香四季”之意阿。

一家人常聚園內,一面欣賞蝶舞花香,一面品茶鬥茶,名之品茗會。阿朱將廚藝用於製茶,在鐵砧上慢火炒製出一種特殊香氣的茶葉,並制十餘種茶具,煮茶時須擺好一陣子,才能品上一小口,名之為“功夫茶”寓“鐵杵磨成針,功到自然成”之意。

虛竹聽了阿朱的解釋,立時想到歪處,笑道:“那‘鐵杵’磨來磨去,不是在石頭上,而是磨在‘蓮花座’中,我看倒不如叫‘鐵觀音’比較形象。”阿朱紅了臉,其餘女子不明就裡。

同時吃驚,想不到虛竹突然說出一句含意如此高深的文雅來,而虛竹其實是指阿朱的“觀音坐蓮”阿朱自從練成龜息大法,恥也成了冰白,又短又柔,疏密均勻,正似茶上白毫。

虛竹每每見自己那條“鐵杵”漸漸頓入“白毫”中,罷不能,速不達,只能漸入佳境,便如鐵砧慢火炒茶一般,故有此一說。此後,平兒叫佃戶依法炒制,銷路極暢,於是“鐵觀音”之名也傳開來。

受逍遙山莊的薰陶,島上村民也開始講求茶術、花術,並格外喜歡沐浴。偶有名士飄洋過海,夜晚見到島上燈火點點,白則見建築奇,不驚奇之極,登岸拜訪。

見島上繁花似錦,景宜人,人人衣裝奇特,悠然自得,出而作,落而息,民風淳雅,落餘暉中,男子品茶賞蝶,女子戲水耍,無憂無慮如遠古赤子。

中土開始盛傳,在東海太陽昇起的地方,有一個人人逍遙快樂的太陽島,島上居有長生不老的逍遙神仙,而虛竹卻漸鬱悶,他建成了逍遙山莊,被人稱為逍遙王,可他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大可心,更也不夠逍遙。

眾女忙忙碌碌各有所好,獨他整遊手好閒。一,虛竹熘熘達達出了山莊,越走越驚喜,他原對島民不十分留意,印象中只有初來時見到的土著那樣的醜陋骯髒,他也很怕島上的蛇,因此一直沒想過在島上到處轉轉,沒料到這個荒島幾年間竟然大有變化,村落遍佈,還有了許多年輕女子。

虛竹來到一處溪邊,躲在石後偷看一群女子浣紗。恰有一個年輕女子落了單,其她女子說笑著離去了,剩這個女子蹲在溪邊,揮槌搗衣,身形窈窕,挽著衣袖,肌膚皓白。

虛竹瞧著,一股藏了很久的慾望開始蠢蠢動,四周山野寂靜,花香襲人,他聽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那與生俱來的原始慾望叫他渾身漲滿了久違的緊張不安,不住偷偷上前,猛地從後抱住,那女子大吃一驚,見了來人裝束知是貴人,驚愕無比。

而虛竹一抱住柔軟就完全被獸衝昏了頭腦,將女子按在石上,一手捂著她口,一手起裙子,尋住口硬生生地往裡頂,女子掙扎不脫,痛楚萬分,經不住如此大物,暈暈醒醒。

為減輕火辣劇痛,不得不股順從。虛竹匆匆出匆匆逃走。那女子沒有大聲哭叫,也沒有尋死不活,只是可憐兮兮跪倒在溪水中,低聲慟哭,清洗下身。

虛竹回頭見了有些驚疑,回到莊中後一人躲去屋裡,心通通跳,這時才回想出那個女子的容貌並非十分美麗。

不過他竊喜之極,整都興奮不安。此後,虛竹連連出莊姦汙村女。島上的年輕女子,十之七八來自高麗,她們風俗好潔,衣裳鮮豔,有的出身舞女歌,身姿曼妙,氣質不俗。

虛竹還意外發現了生有媚眼、聳巨的波斯異女,他又驚又喜,想不出這些美麗女子是從哪來的,可十分擔心女子告上“慕府”鬧得沸沸揚揚,便在姦汙之時,表明身份,威脅恫嚇。

受汙女子得知他是逍遙王,大多不以為恥,反暗以為榮,原來高麗扶桑等東海島國,自來崇仰中州文化,至今仍有借種之習,每隔幾年選出本國美麗女子赴中州,擇端麗強壯者以薦寢,名曰“度種”雖然這位逍遙王稱之“端麗”十分勉強,但體格強壯頗有雄氣,還是她們的地主,自然比尋常中州男子要珍貴。

至於那些波斯女子,她們都曾做過女奴,有的生,有的被蹂躪習慣,嘗過逍遙王的巨後,恨不能再次投懷送抱。

只有大宋女子十分不情願,但訴狀無門只得忍氣聲。再說香菱每回童身被開苞,她都用白絹小心收集落紅,積攢了一大摞,有時拿出來悄悄數一數,用這個方法記錄和估算自己還童的期,在數的時候也往往哀怨一嘆。

此時她已知親生父母是什麼樣的人,不免想父母一個風,一個好而她作為女兒卻一生承受破身之痛,豈不是報應?不過早有女僕將香菱這個奇怪舉動傳了出去,傳言如此這般,便可以像香菱仙子一樣永遠不老。

香菱每每回復童身,島上人人盡知,因此這個傳言,連中州女子也深信不疑那些受汙的少女,若恰有白絹在身,便不忘擦拭落紅藏在身上,有的不是‮女處‬,但也經不住逍遙王的格外大,往往也被刮出血來,便同樣拭紅收藏。

被姦女子都較為年輕美貌,肌膚自然較為細,讓永遠不老的傳言似乎更有了依據,漸漸的,島上女子出門,身上都揣著一塊白絹,以備不時之需,而粘著血跡的白絹也成了稀罕之物,有些虛榮女子用經血塗在白絹上,故意出給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