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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舒服得呵呵大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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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了幾分明白:原來她鬧死鬧活,說來說去,竟要我去救她的姘頭!那柳公子為什麼不方便拒絕薛蟠?當然是怕不方便勾搭尤三姐。等我把他出來,尤三姐立刻和他雙宿雙飛了,還說什麼讓我稱心如意?

不是存心戲耍我麼?虛竹想到此處,適才壓下的一股火騰地燃旺起來,自語道:“小娼婦,你見過的男人雖多,爺見過的女人也不少,居然戲爺!你不知爺生平最恨什麼。”尤三姐道未通,偎坐在椅上,呆呆盯著桌上的劍,突見虛竹撞開門,獰笑著撲到眼前,她心裡不由發抖,佯作鎮靜道:“大人你幹什麼?”虛竹冷笑:“幹什麼?我在想辦法救你情人兒。”說完,端起茶杯看著杯沿上的一抹紅印。

接著冷笑:“早設計好了是不是?拿槍劍地哄我!”尤三姐面一冷:“哄你?你配麼?真個死了,我也不怕。”虛竹將茶水一口喝乾,啪…把茶杯甩在地上,接著拎起桌上的劍,一腳將桌子踢翻,舉劍指著尤三姐口叫道:“拿死嚇唬爺!你不怕,爺倒怕嗎?”尤三姐口起伏,憤怒盯著虛竹。

這時門外有人道:“三丫頭,你在房裡幹什麼?”原來是尤夫人聽到了動靜,推開門卻見女兒被劍指著,驚呼一聲撲過來。

虛竹揮劍向她一指,尤夫人駭呆在女兒身旁,哆嗦道:“大人,你…這是為何?”說完便猜到了緣故,跪下泣道:“大人,她不懂事,饒過她吧。”虛竹叫道:“饒她?她說她是個死人,我倒要看她的心還跳不跳。”說完,轉劍在尤三姐前一劃“茲…”得一聲。尤夫人驚得幾乎昏去,卻見虛竹只是劃裂了女兒的綠綢抹。尤三姐大紅襖下晃出半扇白來,淚叫道:“夠膽你就殺了我!”虛竹用劍尖開紅襖,端詳著整個酥,搖頭道:“此時我還不捨得了呢。”接著再用劍尖挑起她下巴,嘻嘻笑道:“你也不必讓我稱心如意,你生氣的樣子才動人哩。”尤三姐向他啐了一口,心裡直顫,只恨身子不能動,否則早把脖子向劍尖湊去,免受這番侮辱。尤夫人撲跪在地,抱著虛竹小腿哭道:“求求大人,放過她吧。”虛竹低頭看她一眼,突然道:“你也把衣服脫了。”尤夫人呆了一下,哭道:“大人心好,可憐可憐我們孤女寡母…”虛竹冷笑:“可憐你們?當初我落難,疼得死去活來,你們誰可憐過我?”此時外面有人聽見了屋裡的叫嚷哭泣,一個小尼姑出現在門口,驚得目瞪口呆。虛竹轉頭怒喝:“滾!”小尼姑嚇得一股坐到地上。另有幾個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陸陸續續跑過來,在門口探頭探腦。

沁香和鶴仙見虛竹怒氣衝衝下了樓,也穿了衣服偷偷來瞧。虛竹舉劍用力一擲“鐺”釘在門柱,喝道:“看什麼看?把門關上!”眾人抱頭鼠竄,鶴仙戰戰兢兢從外把門合上。雙兒在樓上聽到了喧鬧,知是虛竹大耍酒瘋,慌忙緊門窗,心裡莫名其妙得一陣哆嗦。虛竹再向尤夫人喝道:“你脫是不脫?”探身扯向尤三姐的紅襖。尤三姐從椅上滾到地上,紅襖被他一把拽去,出雪白的半個身子,右上臂一個指尖大小的紅痣,宛如硃砂筆在白玉上點過,煞是奪目。

尤夫人被虛竹的威駭得心驚跳,上前抱住女兒,仰頭哀求:“大人彆氣惱,我脫,我脫!”說完哭泣著站起,一件一件慢慢脫去,羞愧得抖抖擻擻。尤夫人自生了尤三姐,便未在男人面前光過身子,現在早已發福,腹部也有了贅,但膚依然白膩如脂。

虛竹瞧得慾火盛起,一股坐到椅上,伸臂拎起地上的尤三姐,從後面將她抱在懷裡,嗅吻著背香肩,一手捉住了前面的椒,一手往她褲裡鑽去,笑道:“爺最會疼人了,何苦惹爺生氣,乖乖順從,保你美得鼻涕冒泡。”尤三姐閉眼無聲哭泣,淚水打溼了整個面頰,暗自後悔輕易招惹這主兒。孟府男人多是繡花枕頭,她對付他們遊刃有餘,而身後這主兒卻如干臭的腐,油鹽不進。

尤夫人瞧著女兒,心如刀割,她最疼愛這個小女兒,一心指望她清清白白嫁個好人家,自己背井離鄉半輩子,到老好歹有個依靠。

“大人!讓我服侍你…讓大人高興…好不好?”尤夫人捂著羞處哀求。

“呵呵,香味好純啊…好好…你把自己摸出水來。”虛竹邊說邊嗅著尤三姐鬢後的柔。尤夫人聞言語滯,聽虛竹接著說道:“你要摸就快些,你們誰的水多,我就要誰服侍。”尤夫人出兩行憤淚,猶豫著慢慢摸到自己上,另一隻手伸進兩腿緊緊夾住的腹底,羞愧地痛哭起來。

虛竹抱著一個,瞧著一個,一時得意之極,手在尤三姐的底褲裡撥草探源,細細玩。尤三姐失聲慟哭,漸漸哭出聲來,而尤夫人的哭泣聲卻漸漸低了下去,手下動作也停了。虛竹問了一句:“還沒出水麼?我可要等不及了。”尤夫人的哭泣聲驟然大了,慌張了幾下,哭道:“嗚…出了…出水了。”虛竹叫道:“真的?讓我瞧瞧。”尤夫人哭著抬手向虛竹翹起手指,卻聽他笑道:“好好,不過你自己忙乎半天,還沒有你女兒溼哩。”虛竹從尤三姐裙下縮回手,舉在眼前,拇指和中指一捏一張,試了試粘不粘手,又舉在鼻下嗅了嗅。尤三姐突然抬起頭,滿臉淚水哭叫:“娘…女兒不活了。”尤夫人見女兒如此說,登時覺得悲慘無比,瘋了似地撲向虛竹,叫道:“我也不活了。”虛竹見尤夫人撲到面前,忙伸直一隻手臂卡住了她脖子。尤夫人身子不能前行,雙手向前奮力抓去,十指在虛竹臉前徒然飛舞。

尤三姐見母親拼了命,側頭揮肘向虛竹搗去,原來她的道已然自行解了。虛竹歪頭一躲,鬆開了尤夫人的脖子,抓住了尤三姐的手,抬腳向尤夫人一蹬。尤夫人悶哼一聲,向後仰摔在歪倒的桌腿上,痛哼一聲,翻身趴著不動了。尤三姐嘶一聲:“娘…”一口氣沒上來,一歪頭暈了過去。虛竹也嚇了一跳,把尤三姐扔到上,急忙去瞧尤夫人,摸她呼還是熱的才鬆了口氣,一臉笑著走向邊。尤三姐泣聲醒轉,見了眼前獰笑的虛竹,驚叫著雙腳用力亂蹬,卻被他抓住了兩隻腳踝。

虛竹脫掉尤三姐的兩隻鞋,再去撕扯她的裙帶,騰出一隻手按住了她脯,尤三姐的粉拳便盡數擊在了他臂膀上,而他全然沒當回事兒,原來尤三姐自小習舞,只會一些翻跟頭一類的淺功夫,舞劍也是為了好看至於點,那也只是聽人說過而已。

虛竹輕易便把尤三姐的綠褲扯掉,出了兩條雪滑滑的腿。尤三姐下身赤涼,不好再蹬腿,湊頭拼命咬向虛竹的手腕。

虛竹不妨她咬,驚慌縮手。尤三姐趁機滾落下,不及起身,只顧向門口爬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便是取下門柱上那柄劍,寧死也不讓虛竹得逞。虛竹跪行追在尤三姐股後,拽下她短褲,然後一手提住她光溜溜的白股,一手將自己雞巴掏了出來。

尤三姐雙手扒地,奮力想要掙脫,突覺羞處一脹一疼,心裡驚呼一聲,掙扎著向前跪爬了兩步,再被死死抓住,一物直鑽體內,火辣辣得越進越深。

尤三姐驚恐之極,身子一顫,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終於掙脫出來,剛爬出兩步,就覺虛竹在身後追過來,狠狠一撞自己的後,那物硬生生頂進來,攪起的劇痛一下子木了半個身子。

尤三姐悶哼一聲,雙臂往前一撲,撲倒了地上的燭臺架子,房間裡登時一片黑暗,隨著眼前一黑,尤三姐昏厥了片刻,但覺被提起勒住,腿膝用盡力氣也半點移動不得,股後再次被狠狠一撞,那物硬生生頂到了深處,似乎將小腹火辣辣劈開,隨即出去頂進來,傳來一陣陣痛徹肺腑的麻漲。

尤三姐嗚咽一聲,恨淚如雨,口中一股腥鹹味道,已將自己嘴咬破了。虛竹甫進蛤內,便覺龜頭被擠得生癢,癢得他心底直髮酸,待一下子進到蛤底,又覺龜皮被颳得生疼,但越癢越疼,他越忍不住去尋這種癢疼。

他急急動作,幾下便面紅耳赤,這幾下卻也將幹緊的蛤道搗得通暢,於是力,全進全出,磨撞得蛤道和蛤底一下子變得火燙,舒服得他呵呵大,這一晚上的無名之火終於得了痛快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