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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半天沒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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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了點,月哥別介意才是,呵呵!”孟虎邊走邊遞來跟煙套近乎。

“阿虎兄弟,你這場子真夠氣派的,再說這地方要是不吵,我還來幹嘛?哈哈哈!”和這種人說話,少不得互相吹捧一番。說話間,孟虎領著我來到了一處寫有“vip”三個醒目鎏金燙字的包廂前面。

他朝身後揮了揮手,那些小弟隨之散去。他似乎很享受頤指氣使的排場,那張不見山水的俊臉上,淺淺多了層得

很典型的不入混混,即使他是個上位者!我心中暗暗地鄙視著,在我的標準下,只有真正的上位者才可以不動聲的淡然若定,像孟虎這角,顯然離那境界還差了好遠。

“月哥,我們這裡可是花小姐常來玩的地方,你也別找她們了,待會她們就上來這裡。”孟虎一邊說著,一邊用鑰匙打開了房間的門。

“哦?她常來啊?呵呵,我很少出來玩的。”我隨意的應著,跟著孟虎進入了房間裡頭。只是沒想到那妮子這麼喜歡夜生活,還常常來這種地方。

“說句得罪的話,花小姐好大的脾氣,我們這裡的裝修可是一改再改,才符合了她的要求。”孟虎一進房間裡頭,就打亮了壁燈。

“有錢人就是會享受啊!”一進房間裡頭,我不得不歎服。

雖然我也去過很多高檔的場所,不過這裡的奢華還是令我吃驚不小,至少我是很少見到如此豪華的做派!

***包廂裡頭的佈置著實令我吃驚不小,裡頭奢侈的鋪張用富麗堂皇來形容都有點不夠。孟虎轉過頭來開口道:“月哥,這裡夠牛吧?你看,這層泥巴叫硅藻泥,我一開始也不知道這他媽的算啥玩意。

後來聽說是從海底挖出來的什麼幾億年來動植物屍體的沉澱物,光塗這幾面牆就得幾十萬啊!”孟虎的表情很誇張,一邊咂著舌頭來繞。

而臉上卻又掛著頗為自得的笑容。我微微點頭示意,一邊環顧著四周的環境。孟虎見我有興致,見機一一介紹了起來,這是間仿酒吧的佈置,有吧檯,有k歌用的超大屏幕晶電視,房間中間擺著一套藍白的組合沙發。

主調是金屬的銀間或黑暗的輔助,冷調中帶著神秘,在牆的四角擺放了四尊鋼水澆鑄而成的復古銅人像,那劍怒斥的中世紀騎士令冷調中的神秘多了一份熱血沸騰的狂野,彷彿重現了十字軍東征時的沙場。

聽著孟虎在耳邊呱噪,我心裡頭暗暗抹汗,花想容這娘們真他媽的不像話,居然為了單純的娛樂,隨手就在一個娛樂場所裡頭砸了幾百萬的裝修!唉,錢多就那麼難熬嗎?相比起她來,我那水平只能算是窮人,相當窮的窮人。

閒扯一陣後,孟虎拉著我坐到了中間的組合沙發上,軟軟而有彈的觸透過衣褲融進身體裡,我調整了下坐姿,躺靠在了沙發上,那覺就像是被一堆女人擁著一般。

全身舒坦,就連之前緊張的焦慮似乎都有點緩解了“月哥,在哪裡發財呢?”孟虎很隨意地問了一句,識趣的把臺几上的菸灰缸輕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輕吐了一口煙,略一伸手,將有點長的煙屎敲進那好看的花形瓷器裡頭。

“哪有發財,我也就一上班族罷了,倒是你,風風光光的做老大呢!”人際往這種東西就是方圓,能圈就不能套,能套就不能兜,說白了就是人話鬼話不同的場合不同地說。

對於像孟虎這種明顯的靠暴力生活的人來說,裝是很有必要的,不顯山水的人家心底多少存著點敬畏,再適當地敲敲錘錘就能收到不錯的效果。孟虎雖然年輕,但是也見識過世面,聽我話裡的意思大概也猜到我背後的老闆是“政府”那張陰柔的俊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略顯客氣地打了個哈哈,擺手道:“月哥,我那哪上的了檯面啊,不過趁著一股傻勁帶著一群小孩瞎折騰罷了,呵呵,話說回來敢情你也是趁著十一來玩兒一回的吧?”娛人必先娛己,他先把自己踩成了傻來反襯我,有魄力也徹底的。後半句顯示了他的見識,也許從我的口音上聽出我並不是廣東人,畢竟南方人的普通話多半是不帶捲舌的。

“厲害!不,是犀利,你那個叫犀利,哈哈!其實我廣東話也懂一點的。”我輕鬆地笑了,其實對這個表面輕浮的男人我也有點重視了“花小姐是我朋友,這次也是她帶我來玩的。”一半的假話,之前就和花想容這妮子通過風了,在外頭的公共場合裡,如果遇到身份的麻煩報她的名頭就行,這樣也比較方便隱藏的身份。

孟虎並沒有疑惑,反而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嘿嘿,花姐的朋友真是多誒。”我楞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這妮子的名聲可不太好啊,估計孟虎這丫的以為我是她姘頭了,這從他暗暗打量我的眼神很容易就看得出,而且似乎還有點酸酸的味道。

我也不多解釋,只是模擬兩可地笑了笑,我留意到他的話語裡把“花小姐”這三個字改成了“花姐”兩個字。

“花姐?呵呵,你們該不會來個姐弟戀吧?”我調笑著問道。孟虎目光閃爍了下,了口煙道:“哪有,我這是尊敬,這裡都是自己人也不見外了。

嘿嘿,不怕月哥你笑話,別說當她腳仔了,我就給她提鞋都不配呢!吶,月哥你普通話真標準,該是北方人吧?

““算是吧,也不太北。”我微笑著把煙摁熄在漂亮的瓷器裡。心下不暗恨,這丫太極耍得可以,一點口風不,卻還想試我的底?

孟虎見我含糊,話鋒一轉道:“管他南的北的,大家都是中國人,哈哈,月哥你來淺圳不久吧,改天要是有空得讓我好好盡下地主之誼。”是才來不久,我心裡冷笑著,故意問了一句:“改天?今天不行嗎?”

“有花姐在哪輪得到我獻殷勤啊。

不過月哥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就是。”孟虎很有氣勢地擺擺手,是為了表現自己的能耐嗎?

“吩咐就不敢了,我這裡倒還真有個小忙需要兄弟出手。”我揚了下眉,讓他注意到我眼裡輕佻地神

“哦?”孟虎只頓了下就很隨意地笑道:“月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這裡先打包票了,呵呵!”這麼會拍馬?才認識不到十幾分鍾就熱絡到兩肋刀的地步啦?

其中固然有花想容面子的緣故,但是這孟虎也豪到讓我有點突了!我笑笑,從口袋裡摸出大中華來,往臺几上敲了敲,掏出兩菸夾在手裡。

在我掏煙的同時,孟虎很知機地把手垂到了膝蓋上,果然我一遞過去,他就把手伸了過來,這是禮貌,更是尊重。能在細節上重視的人,就不那麼簡單了,這丫杈的果然是個人物,我心下收起了小覷之意,打算震一震他,當下笑道:“我想上小愛。”孟虎一聽就出為難的神:“月哥,不知道你認不認識王志?”豈止認識,還他媽的有奪之恨呢我

“認識,我去過金,而且…”我故意停了下,低頭把手上的煙燃上,悠悠然一一吐,然後朝孟虎看去:“而且我那天還在一樓的衛生間裡頭呢。”前半句已經令孟虎凝神,後半句一說完他臉陡變,不是煞白,而是毫無血。在我刻意營造的節奏下,他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我的話。

王志是誰?是讓他老大下跪的猛人啊!而我在明知道王志的背景下卻要上他的“女人”這代表什麼?結合花想容與我算是較親密的關係,他應該得重新給我定位了,那麼後面一句自然是敲他了。

我的意思很明顯,你他媽的別給我兜著了!從的自述中我瞭解到她們並沒有去查看衛生間裡頭的情況,而剛好他們辦完事後,一出去就遇到了花想容,相信孟虎遇到花想容的機會也很大,那麼就為我出現在衛生間裡頭的可能再次加分。

就算沒有這一層的關係在,其實我也不怕什麼,單單我出現在衛生間裡頭的暗示已經夠震住他了。

至於我說出這番話的緣由,最終能否聯想到火星去那也是孟虎的本事,我要的就是讓他吃不準。孟虎確實被震住了,半天沒開口,那一雙頗為機靈的眼珠子卻亂轉著沒有任何的落點,這幅狐疑中帶著深深懼的表情令我解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