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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白夜心中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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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白,張揚地顯擺著女主人的水蛇蠻以及那堪稱點睛一筆的肚臍。燕尾裙襬承載著各個氏族的徽記,一路延伸至身後的階梯上,內裡卻是一抹勉強遮住內裡光的百褶短裙。

當然是為了凸顯出白夜那近乎完美的比,裙襬下拱起的弧度,看起來也就比暗翼的大股稍減半分而已。

她錯落著狐步,眉眼彎彎,掩嘴巧笑,每前行一段距離,身後便幻化出一頭緊隨其後的巨獸,獸群逐漸壯大,猛虎,雄獅,野豬,獵豹,巨蟒,犀牛一一顯現,浩浩蕩蕩,氣勢十足,她是獸族的女皇,也是百獸之王。

可她的從容也就到此為止了,一隻頑劣的長尾猴趁著女皇抬腳的空檔,一下子竄到她身前,伸手就往那對木瓜巨抓去,身為聖級強者的白夜當然不會輕易讓幻獸得逞,左臂橫掃,砸向猴子的部,按理說下一秒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牲就該被拍飛,可詭異的是白夜藕臂直接穿過幻獸身軀,並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而猴子的利爪卻麻利地撕破了婚紗上的裹。白夜連忙捂住豪,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一變,回首遙望,身後是一雙雙佈滿血絲的獸瞳,既然那隻猴子能這麼幹,那獸群裡的那些野獸,自然也能這麼幹。

白夜慌張地想一躍而起,腳跟卻已經被巨蟒死死纏住,群獸一擁而上,低吼著將白夜那身婚紗長裙撕成了碎布,觀眾們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女皇的窘迫,還有那套她為自己而設計的放蕩內衣。說是內衣,可那種的款式,無論在哪個種族中,恐怕都很難稱之為內衣了吧。

兩枚金屬圓環,由細鏈相連扯住,緊緊勒住木瓜巨邊緣,將一對子壓迫得泛起紅,赫然是一副銬,另一枚金屬圓環繞住盤骨,左右各有一柔韌的細線跨過大腿部,兩對金屬薄片分別撐開騷眼,穿著這樣的內衣,難怪以白夜女皇的身手,也無力迴避獸群的襲擊。

奴隸項圈上符文閃爍,白夜猶如聽到了某個不得不服從的命令,顫抖著俯下身子,猶如一隻真正的狐狸般攀爬而下,紅階梯上獸群消散,只留下孑然一身的獸族女皇,九狐尾拖出九道水漬,被這麼多男人視,發情也是情理之中吧。

她依然努力笑著,然而失去了自信的笑容,如今只剩下苦澀。獸族的戰士失望地低下了頭,卻沒能阻止下支起的帳篷。諾大的廣場中,只有一個人沒有望向白夜那誘人的身姿。

他揹負著雙手,獨自凝望天空,彷彿那幾片無打采的雲朵,比赤身體的女皇要好看上一萬倍,他是地的帝王。

他眼中看到的風景,自然和觀眾們看到的有些不一樣…在曼爾達夫眼中,白夜依舊穿著那身顯身材的婚紗長裙,可裹上的凸點以及裙底下一目瞭然的瓣,無一不說明了女皇陛下為了這次突襲什麼也沒穿,九尾倒豎。

她的利爪已經鎖定了擊殺的目標,可為什麼那個男人沒有望向自己的幻象,而是直勾勾地盯住了自己的真身?無所謂了,她是獸族中數千年一遇的九尾天狐,即便沒有神意武裝加持。

她也對自己的體魄強度有著足夠的自信,至於頸上的那枚奴隸項圈?她早就想法子暗中解除了它的制約,誰讓她是這方面的天才呢。

白夜女皇朝曼爾達夫俯衝而下,只要殺了這個地國王,地族內部肯定亂作一團,只要她這個女皇有機會統領聯軍,一舉擊潰地的部隊也不是沒有可能。

曼爾達夫搖了搖頭,一臉戲謔地朝突襲而至的白夜女皇說了一句話,那隻原本應該讓他身首異處的利爪,便偏離了方向。銀髮亂舞,九尾垂落,不明所以的觀眾們剛還在討論白夜應該怎樣著最舒服。

下一刻就看著紅階梯上的曼妙身影消散在空氣中,一轉眼,地國王手中卻又掐住了另一位白夜的咽喉,這短短的幾秒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白夜憤然說道:“我明明已經解除了項圈上的制約,為什麼你還能命令我?”曼爾達夫悠然道:“女皇陛下,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並不是你解除了項圈上的制約,只不過是我讓你以為解除了項圈上的制約,別忘了我也是聖級幻術師,你以為你的幻術很了不起?

在那位大人眼皮底下耍這種小聰明,不覺得可笑嗎?”白夜:“為什麼到現在才揭穿我?”曼爾達夫:“因為這樣很有趣呀,玩你這種聰明的女人,也算是稍稍彌補對調教祭月的遺憾吧,現在,你可以脫光自己了,尊敬的女皇陛下。”然後便鬆不開了手。白夜羞怒道:“混蛋!”雙手卻是十分配合地撕落身上的婚紗長裙。觀眾們沒想到淪為奴的白夜還能心策劃一場刺殺,也沒想到曼爾達夫一開始就悉了女皇的計謀,可這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看著這位絕代佳人咬牙切齒地脫衣服,是何等的賞心悅目。

雖然沒穿上那套的內衣,稍顯遺憾,可以後機會不多得是麼?況且白夜那對子是真的沉,股也是真的翹,也再沒機會捂住酥和私處了。

白夜依照地族的禮儀,雙手攏在臻首後,往外張開大腿蹲坐在高臺的躺椅上,一邊任人視一邊斷斷續續說道:“我是獸族的女皇白夜,是慾女神娜的忠實信徒,我妄圖通過羽族和魔族的戰爭,併…

併其餘四族的土地,罪大惡極,依仗著女皇的身份欺壓男,罪惡滔天,意圖刺殺地族的國王,罪無可恕,我是永恆大陸上的罪人,要用這副罪惡的身軀,償還…

償還我的罪行,我是臣服於地的…蕩婦,也是所有男人的便器,我的三枚,隨時…隨時準備接納雄,諸位怎麼就…怎麼,淪為地族的奴隸,是我們這些女皇作出唯一正確的選擇,請大家繼續…繼續用白濁支持我們的決定,輪姦我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女皇…”曼爾達夫:“很好,那女皇陛下最討厭用什麼姿勢挨呢?”白夜:“躺著…抬起大腿和騷,讓男人從上邊…壓著幹…”曼爾達夫:“我倒是覺得這個下賤的姿勢很適合下賤的女皇陛下呢。”白夜:“那…那就這麼幹我吧…很榮幸,讓大家看到本皇這麼下賤的模樣呢…”木瓜巨即便在躺姿下,也依然聳立著傲人的豐腴,高高抬起的渾圓玉,肥美而不是彈,往外壓成一字的大腿,為接下來的強姦儘可能地提供便利,朝天而開的小,已經在媚藥的侵蝕下意亂情,如同清泉般湧出的水訴說著女皇的慾,白夜女皇掰開陰,儘可能地擴張騷的入口。

她並不是頭一次被地輪姦,知道地事上有著怎樣誇張的表現,尤其是見識過祭月的慘狀後,她打心底對這個曾經最瞧不起的種族產生了恐懼,曾經最喜歡做愛的女皇,如今卻害怕

已經強姦過三位女皇的巨,絲毫看不到數度後應有的頹勢,白夜眼睜睜地看著那不斷膨脹的身,一寸一寸地入自己的騷中,總算不像祭月那般魯地捅進來,可那種揮之不去的不安,始終縈繞在白夜心頭。

在某些方面,女人的直覺總是出奇地準,白夜很快發現那已經在享受小的騷,還在野蠻地生長,比強暴祭月時更,更長,更壯。

她大概不會想到,這三個詞將來居然成了地族某種競賽的口號,就是那種對女人不太友好的競賽…白夜終於明白曼爾達夫為什麼要慢慢來了,他是怕直接把她這個女皇幹暈過去!

就知道這個可惡的地沒安好心,白夜心中暗罵,嘴上卻是安安分分地吐出了叫,慵懶中帶著些許挑逗的意味,對事無比稔的白夜確實比之前的三位女皇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