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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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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取回小雅手中的相框,剛伸出手相框卻被站在小雅身旁的徐小致拿了過去。

“原來不是我的錯覺,你們真的有些什麼,我一直以為是我想多了。”徐小致拿著相框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我…”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御璋給我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好高興以為自已這麼多年的等待終於有了美好的結果,但是你們的家,從你離開了以後除了李御璋就沒有人再進去過。就算那時我成了李御璋的女朋友他也沒有邀請我進去過。正巧那時公司裡新進了一名叫陳晚香的員工,看到陳晚香就象第一次看到你的覺,而且李御璋對她好溫柔好細心,比對我這個女朋友還要溫柔細心,我好害怕,怕他移情,所以在情人節的那天約了他在酒店慶祝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情人節,也在那天我將自已完完整整的給了他,可是當他摟著我睡著的時候,嘴裡卻喚著你的名字,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心痛嗎?”徐小致的臉有些青白的一臉怨恨的望著我。我往後退了兩步,身子靠在牆上,但是我仍舊能受到徐小致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的恨意。

“我偷偷拿了李御璋的鑰匙進去你們家裡,你的衣服、你用的化妝品香水、你喜歡的杯子,你最愛的零食每一樣都放在原來的位置,就象你不曾離開過一樣,但是你們是兄妹,不可能在一起,而且我愛著他,深深的愛著他,所以我決定漠視這一切。

直到後來我已經不能忍受雖然你不在,但是每一次我和他在一起你都象在我們之間的阻礙,每次李御璋都會說,婉婉喜歡什麼,婉婉要什麼,婉婉適合什麼,你離開五年了,他可以記得你愛吃蘋果,愛喝果汁,不愛喝牛,適合穿淡黃的裙子,衣服和褲子穿s號的,卻永遠不會記得我愛喝牛,不喜歡喝果汁,我喜歡冷系的衣服,不愛那些小女孩氣的飾品。”徐小致的聲音越來越尖銳,越來越大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從哥進a大開始我就知道她一直對哥有深深的好,卻不知道她深深的愛著哥。

“你們是兄妹知不知道,你們這樣是違背倫理的,你們這叫亂倫,你們這樣是沒有好的結果的,會受到詛咒的。”徐小致的手不停的推著我的身子。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在一旁一直沒說半句話的小雅。

“滾出去,我不要見到你,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我被推出休息室的大門,相框也狠狠的扔在我的腳邊。

我拾起相框看了看休息室緊閉的大門轉身離開了婚紗店。回到家我把相框放到頭櫃上,躺著上想著徐小致今天所說的話和小雅當時看我的眼神,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我知道我和哥這樣是不道德的,但是這句話由別人嘴裡說出來的衝擊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巨大得難以承受。

“婉婉,你今天不是要陪小致去試婚紗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哥回到就看到我整個人蒙在被子裡的樣子。

“不太舒服就提早回來了。”我把頭埋被被子裡,悶悶的說。

“不舒是,是冒了嗎?還是昨天吃太多零食胃不舒服。”哥伸手拉開被子摸著我微微汗溫的額頭。

“我沒事,就是頭有點暈。”我把臉繼續埋在被子裡不想讓哥看到我哭過的雙眼。

“是不是發燒了,怎麼會突然頭暈呢,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哥還是擔心的拉開我蓋在頭上的被子想把我扶起來。

“婉婉,怎麼了,你哭過啦!”哥掰正我的臉出我紅腫的雙眼和淚痕未乾的臉頰。

“沒什麼,剛看了本小說,有些人。”我指了指扔在上的書解釋我哭過的眼睛和淚痕的由來。

“婉婉,我沒看過《希臘神話》會看到動得哭的人,而且你也不是一個看書會看到傷心的人,今天你到底怎麼了。”哥把我從上扯到懷裡緊緊的摟住。

“哥…”我把臉貼在哥的受這屬於我的溫暖懷抱,這是我的,我僅剩的唯一的依靠,就算任何人都不能把他搶走,就算我明知道這是錯誤的不被饒恕的也不能阻礙我的決定。

我已經給過了她們機會,長達五年的機會,我們的分離沒有讓哥忘掉我另而愛上她們是她們的無能也是她們沒有好好把握那次機會,現在我回來了我不會再給她們機會,這個懷抱,這份溫暖從我回來的那一刻起只能永永遠遠的屬於我,我不會允許她們來搶走屬於我的任何東西。

“婉婉,到底怎麼了,你怎麼又哭了呢?”哥伸出手撫著我又滑落在臉頰上的淚痕有些心痛的問。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好幸福好滿足,什麼都不需要了。”雖然今天徐小致的話和小雅的表情給我很大的打擊,但是我不會放手,我的幸福我要自己緊緊的握在手裡,不能讓準來把它搶走。

“傻婉婉,哥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手臂緊緊的環在我的上,頭和我的相抵,哥低聲的述說著只說給我聽的甜言語。

雖然上次那張照片引起了不小的風波,但是我帶回去後仍舊擦乾淨後襬在上,除了照片中的主人公是兄妹以外,那不失為一幅好的作品。

徐小致的婚禮安排在一個風和麗的週末,因為試婚紗那天發生的事情,讓我覺得我最好只參加晚上的婚宴比較合適,不太適合去刺一個預備結婚的準新娘,始終在婚禮上太難看對大家都不太好。

但是徐小致臨結婚前一天卻打電話來希望我能一大早就去幫她做準備。

她已經這樣說了,雖然不想去但是我也不好怎麼推辭。我在新娘休息室整理著新娘的花和頭飾首飾什麼的,因為接下來的婚禮需要用到。

徐小致從一開始就靜靜的坐在休息室裡的沙發上,雖然穿著純白的婚紗,也畫著喜慶的新娘妝但是臉上卻沒有新嫁娘那種開心的笑容,她從頭到尾都盯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婉婉,我現在下樓去幫我媽媽招呼客人,大概半小時以後我打電話上來你就可以陪我姐下去了。”

“嗯,我知道了,我等你電話。”我點點頭修整手邊的新娘花。小雅離開休息室,整個休息室裡立即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氛。

“你知道嗎?我從很久就開始喜歡李御璋了。”徐小致站起身子走到窗戶邊望著下面走動的人群象在自言自語。我抬起頭看了看她,又繼續埋下頭一會要用的道飾。

“他一直都沒有女朋友,而我是他唯一親近的女生,我覺得在他眼中我是特別的。”

“五年前你們回去過節,只有他一個人回來後,他就變了,不停的女朋友也不停的換女朋友,你知道嗎?他最高記錄是同時和四個女生往。”徐小致的語帶中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惡意。

“是嗎?”這些我多多少少從其他人的嘴裡聽過一些,而且這都已經過去了,就算哥和四個女生同時往過又怎麼樣呢,到現在他仍舊愛的是我啊。

似乎我的無動於衷刺到了徐小致,她往前走了幾步坐在離我不遠的凳子上,彎下湊近我。

“陳晚香知道嗎?一個只有二十二歲的小女生。”

“你哥哥,他陪她吃飯,給她買衣服,帶她去郊遊,我還曾經看過他們手牽著手在街上走,你知道嗎?我看見過你哥哥吻過她,我還看過他們從酒店裡出來。”徐小致湊近我的臉笑得有些猙獰,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妒忌可以讓一個美麗的女人變得這樣難看。

“是嗎?”我站起身子把要用要花,首飾分別放在桌子上。徐小致說的有些東西我大概比她知道得更清楚,我知道哥陪陳晚香吃飯,去吃我最愛吃的那個飯館做的清蒸魚,我知道哥買黃系的裙子,衣服送給陳婉香,我知道哥帶著陳婉香去做頭髮,把她原本一頭燙得漂亮的卷著成齊的直髮,這些我都知道。

而剩下的吻過陳晚香或者從酒店裡出來,哥曾經給我說過他和陳婉香什麼都沒有的話,那我就認為什麼都沒有吧,因為從我前面聽來的種種就已經很明顯的表現出了陳晚香只是一個替身,一個代替離開的我存在的替身,哥只不過把一個神似我的女孩子依照我的習慣,我的喜好做成一個代替我存在的替身而已,我又有什麼可生氣的呢。

似乎看到我沒有生氣或傷心的哭泣令徐小致到有沒有成就,當她再次想走近我說些什麼的時候我口袋中的手機突然的響起。

電話是小雅打來的,通知我十分鐘後帶徐小致下樓。我把小雅的話轉告徐小致,她看了看我,然後扯了扯身上微皺的白紗,拿過放在桌上的首飾帶好,再取過整理好的花拿在手上,當她預備離開休息室和我錯身而過的時候,我聽到她壓低嗓子靠近我耳邊所說的話。

“你知道你哥和多少女人上過嗎?有二十個,二十個哦,當然也包括我在內,雖然李御璋不愛我,但是他那有力的擁抱和旺盛的力可是很讓我懷戀哦…”說完她拉開休息室的門大步的走了出去。我愣在原地回想她剛才說的話。雖然我知道哥過了五年幾乎算是荒唐的子,但是徐小致的話也給了我不小的刺

我拍了拍臉讓自己從失神中醒過來,從包裡拿出鏡子撫了撫微亂的髮絲再扯了扯身上的裙子,一個也好,二十個也好,我都不想再追究,因為至少在我回來後哥心裡還是隻有我一個人,那以前的我就當他沒有發生過好了。

從酒宴回到家裡,我躺在上滿腦子都是小雅說的話,我不停的自已告訴自已,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應該去追究,但是我就是沒辦法讓自已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婉婉,怎麼了一晚上沒看你吃什麼東西。”哥坐在我身旁低下頭把額頭和我的相貼。

“哥,我只是沒胃口,沒有不舒服。”我把臉稍稍移開,拒絕哥的碰觸。

“婉婉你怎麼了,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就怪怪的。”哥把我扯進懷裡摸著我的臉頰。

“沒事,我困了想睡覺。”我轉過身子把被子蒙在頭上不想看到哥的臉。

這一夜是我唯一一次拒絕了哥的懷抱獨自一個人裹著被子睡在的另一側,半夜我從夢裡驚醒,全身冰涼的睜開眼睛轉過身望著睡在身側的哥,這是我回來後第一次在惡夢中醒來到害怕,害怕到我以為我又回到了原來的子,從惡夢中醒來什麼都沒有,只有滿室的清冷和寂寞。

我不有些怨恨徐小致,她為什麼要跟我說那些話,如果她不說那些話我就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會這象這樣害怕。

我在黑暗中看著閉著眼睛睡的哥,想著他溫暖安心的懷抱曾經不知道抱過多少其他的女人,突然頭象被閃電擊中似的發出一種錐心刺骨的疼痛,回來這麼久除了第一天發作過以外,再也沒有痛過,我曾以為我已經痊癒了,但這一次比以往的疼痛更難以忍受,我咬住下忍住即將脫口的呻伸手扭開頭的檯燈,我記得頭的櫃子裡有我上次放進去的止痛藥。

我拉開屜伸手到記憶中放止痛藥的地方摸索,沒有,沒有摸到那個悉的藥瓶,我記得我放進去了的,為什麼會沒有呢。

我拉開另外的屜翻找著裝止痛藥的瓶子,沒有,那裡都沒有,會放到那裡去呢。

我記得我幾個月前收拾行李的時候就放在這個櫃子裡的啊,現在怎麼會不見了呢?我翻找東西的聲音吵醒了沉睡中的哥,他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我穿著薄薄睡衣滿臉淚痕的坐在一堆雜物中間。

“婉婉,怎麼了?”哥緊張的跳下摟住我冰涼得有些嚇人的身子。

“我的藥不見了,我的藥不見了。”我坐在地上使勁的扔著身旁的雜物頭痛加上心裡原本的不快讓我有些近似於歇斯底里的煩燥。

“怎麼會頭痛呢?不是已經很久都沒有頭痛過了嗎?”哥壓住我的手不讓我繼續亂扔東西。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我的藥,我的藥啦。”我掙開他的手拉開帶回來的行李箱取出我扔在裡面的安眠藥,止痛藥找不到了但是睡著就好了,睡著就不會痛了也不會想東想西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