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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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讀出了她的想法，他又道:“我還記得我說了一句很重要的話…”

“不…你一定是睡糊了。”她搖頭如波鼓。

“作夢…對，你發高燒，作了夢，你知道…發燒時是會這樣的。”

“我肯定那不是在作夢。”他惡地挑起眉，不接受她的解釋，卻更引發她的惶急。

“你錯了！真的…”突然間，他一把拉過她，瞬間的拉力使得她倒在他懷裡，湯葯灑了一地，而後毫無預警地，他攫住了她的雙。

先是試探地輕啄，然後才又深深地吻住了她，四片瓣會時，兩人都情不自地輕顫著。

她伸手去推他，企圖制上他的行動；但他一手攬過她的纖，她更緊貼住自己，一手則緊緊地鎖在她腦後，不容她移動分毫。

他著她的，設法讓她的為他而開啟；似是察覺他的心意，她兀自掙扎著，緊閉雙，不讓他得逞。突然，一個輕齧，得她輕呼出聲，卻也任他的舌乘機而入。

他汲取她口中的芬芳，毫不保留地、切地噬她。似乎將所有的熱情投注在這一吻中，糾纏著不容她退卻。漸漸地，抗拒轉為嚶嚀，她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頸項，開始回應。

這樣的反應讓他更為切，急促的心跳顯示出他的心境，在她上的手開始遊移，所到之處，皆燃起她的熱情。

他探索著她悉的身軀，渴望將她再度納人懷中；駐留在上的吻轉而輕齧她的頸項。耳垂，她的手，也極其自然地回應。似乎本能地就能瞭解他的動作，知道他下一個要吻的地方，好似，他們早已知對方，就像她和…黑王！

這個認知像閃電似地擊中了她，令她猛地推開留戀在她身上的男人，力道之大，使得她連退了兩三步，臉刷的發白。

“該死的！你…”仍沉陷在情中的駱子京一時仍無法恢復，本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你是誰？”她顫抖著聲音望著眼前的男人。

懊死的！這話驚醒了他沉溺在情慾中的意識。

“月娘，你怎麼了？我是子京啊！”不！還不是時候，他不能讓她在這個時候認出他。

“不！你究竟是誰？”恐懼層層地籠罩她，她全身不住地顫抖著。

“月娘。”他急了。

“你鎮定點，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他掙扎著下榻捉住她，將自己的臉湊到她面前。

“你看清楚點，我是子京啊！你把我當成誰了？快別這樣嚇我啊，月娘！”他搖晃著她。

她這才稍稍鎮定下來，一雙眼仍驚懼地在他臉上逡巡著。

“你是…子京？不是‘他’？”懊死的！他就有這麼可怕嗎？為什麼同樣是駱子京，身為黑王的他會讓她到害怕？不！她不該怕他的，她愛他啊！

“月娘，你別慌，我是子京，你看清楚啊！”是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暗舒了口氣。他是子京，不是“他。”不是她以為的那個子京…但為什麼看她漸漸安定下來，他才將她緊緊摟人懷中。

雪凝！他忍著痛，閉上雙眼，在心中吶喊。不要這樣對我。

她溫順地倚在他懷裡，絲毫不覺他的心痛。雖然安下了心，但在她內心仍有一絲猶疑，為什麼她總是會把他和黑王當成同一個人？她害怕，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始終忘不了黑工？自己這樣的反應，不知情的子京會怎麼想？

她仰起頭，想對他解釋這一切。

“子京…”但卻被他的大手將她按在懷中。

“別說，什麼都別說，就讓我這樣抱著你。”他沙啞的聲音洩漏了他的情。她驚愕地抬頭。

“子京？你…為什麼？”她抬手拭去他頰上的淚，心中一陣不捨。是她的舉動傷了他的心嗎？

“對不起，是我不好…”他動容，亦吻上她的頰、吻去她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