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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間章人去樓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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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女子停下了腳步,但卻並沒有回頭。

“我是何人並不重要,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們有人中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們在半個時辰內不解毒的話,必死無疑。至於你們敢不敢用這瓶中的解藥,不在我考慮之中,因為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聽到她這麼清楚爺爺他們的毒發時間,我心裡已經是相信了八成。如果她是想要害爺爺他們,本就這用這麼麻煩,沒有解藥,只需要再等半個時辰就可以了,不,現在已經不到半個時辰了。所以,她應該真的是送解藥來的。

蒙面女子說完便腳下一點飛身而起。我連忙向她喊道:“即然你和我們沒有關係,又為什麼要幫我們?”然而,蒙面女子卻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幾個起落已經消失在了黑夜中。我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忽然想到時間已經不多了。至於這藥能不能解了爺爺他們身上的毒,隱苑裡不是還有一位太醫嗎?即使他不能解毒,分辨這解藥真假的本事總是有的吧?

“柳兒,快和我去找那位大人!”我連忙扯了柳兒向著花無期的房間跑去。

花無期的房間裡,除了太醫,還有一個小丫頭在邊上侍候著。此時小丫頭臉發白的扶著昏中的花無期,而那位太醫,則是往花無期的上半身上,一圈一圈的纏著白布。花無期的臉和爺爺一樣,青幽幽的,透著股詭異。甚至是他出來的皮膚上也隱隱透出一陣青氣。

我看到在他的邊,正擺著一隻水盆,裡面的水已經變成了一種暗紅,隱隱的散發著一種帶著血腥的怪味。

我顧不得此時闖入花無期的房間是多麼的不合適,我只想知道我手裡的這個瓷瓶裡的藥是否能救得了爺爺和花無期,所以,我直接無視了我看到的東西。只是忐忑不安的將藥瓶遞到了那位太醫眼前。

“大人,有人送了這個來,說是解藥,您快看看,是不是?”太醫一聽到有解藥,忍不住的抖了抖眉,連他手上還沒打完的結都不顧了。飛快的從我手中接過那個小瓷瓶,從裡面小心地倒了一粒黃豆大的黑藥丸在手心裡。他先是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又小心地湊到鼻子前面聞了聞。

我緊張地望著他的動作,生怕他說出讓我失望的話來。好在,我看到了他的臉上出了笑容,動地點著頭道:“沒錯了,這確實是解藥!一粒內服,一粒化於熱水中將中毒之人浸泡兩個時辰,即可完全解去他們身上的毒!”聽到太醫說出了和那蒙面女子所說相同的話,我的心裡再沒有一點懷疑。

“太好了!柳兒,聽到了沒有?這真的是解藥!快去叫人準備熱水!嗯,先給花大哥服下一粒解藥吧,還有爺爺!”我在房間裡轉著圈兒,都不知道該先幹什麼了。不僅是我,就連柳兒都有些亂了。聽到我叫她去準備熱水,一頭就往外衝,可是聽到我又說要喂花無期服藥,她又跑回來了。

那太醫見了我們倆的樣子,微笑著道:“兩位姑娘不用著急。現在已經有了解藥,兩位的親人和朋友一定不會有事了。就先叫人去準備熱水吧。”嘴上說著話,手上也沒閒著,小心將手中的藥丸放回瓶子裡,然後將花無期身上之前沒有打完結打完。

我和柳兒互相看了一眼,臉上微微有些發熱。柳兒丟下一句“我去叫人燒水!”便跑出去了。我看著太醫和那小丫頭扶著花無期輕輕躺下,蓋上被子後,他才從瓶子裡倒出一粒藥丸來喂入了花無期的嘴裡。整個過程不慌不忙,卻又並沒有花去多少時間。

“好了,你在這裡守著病人吧。我隨慕姑娘去看看另一位病人。”那太醫對著旁邊的小丫頭吩咐了一聲後,轉身微笑望著我。我立刻明白了過來,連忙帶著太醫向爺爺的房間裡趕去。

雖然服下了解藥,可是爺爺仍然沒有從昏中醒來,只是臉上的青氣漸漸褪去,不再那麼嚇人了。

柳兒讓隱苑的下人們把所有的大小廚房都利用了起來,很快的便燒了好幾桶熱水。又催促著他們在爺爺和花無期的房間裡安置浴桶,抬水撣水,拿衣服的拿衣服,很快的把東西準備好。太醫給每一個浴桶裡丟了一粒藥丸進去,這才叫人將爺爺和花無期放進了水裡。

房門關上,我和柳兒站在房門處焦急的等待著,覺著時間過的實在是太慢!我現在只是等著爺爺和花無期的毒解掉的那一刻,早忘記了練月歌去找杜呤秋取解藥還沒有回來了。不過很快我就記起來了,因為棄伢正罵罵咧咧的從大門裡進來。

“虧了,虧了!竟然給那些混蛋跑了!青兒,柳兒,老爺子和花公子怎麼樣了?唉,我們去的晚了,那院子已經空空的連個鬼影子都沒了。咦,你們怎麼都在外面?”

“棄伢,有人送來了解藥,爺爺他們有救了!”柳兒已經高興的跑到了棄伢跟前,將喜訊告訴了他。

我也回過頭來,看到龍甲也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

“青兒小姐,太子殿下呢?龍甲有負所託沒能完成太子殿下的命令!”我自然知道這不能怪到他的頭上。只是聽他提到練月歌忽然意識到他已經出去了一個多時辰了。我的心中不一陣後怕,若不是有那蒙面女子送來解藥,就算是練月歌討來了解藥,現在趕回來,也來不及了!

想到杜呤秋的狠毒,我心裡忽然對練月歌擔心了起來。那個女人,他連秦雪衣都用毒針扎,誰知道她會不會發瘋對練月哥也下毒啊?要是她在練月歌身上下了毒,然後著他娶她怎麼辦?想到這裡,我的臉一白,忽然覺得杜呤秋真的有可能這麼做,連忙對龍甲道:“月哥哥他,他去找杜呤秋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龍甲,他已經出去這麼長時間了,會不會…會不會出事啊?”

“我沒事!”隨著一道低沉的聲音,練月歌從牆頭落到了院子裡。他的口起伏,呼呼氣,看向我的眼睛裡卻是深深的愧疚。

“青兒,解藥我要來了,但是恐怕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