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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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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霍青玉才仔細看了看這幾個大漢。這幾個人手中拿著不同的兵器,剛才說話的人拿著鋼刀,第二個人拿著月牙鏟,第三個拿著一,第四個拿著一對陰陽環。

“說話,啞巴啦。”拿著的大漢不耐煩地喊道,而這時,霍青玉注意到了他間繫著的藍和黑布料織成的帶,這是山西惡虎幫的標誌。

惡虎幫是這幾年冒出來的一個幫派,雖然人數不少,但從幫主龐顎虎開始,武功都是些三之輩,只是他們仗著人多勢眾,經常替人做一些尋仇或者是越貨的事情,因此在江湖上名頭並不算好。

看著眼前四人,料想這四人武功也不會高到哪去,即使郭秀兩人真的不敵,也來得及。因此便不再打算手。閃身在街邊隱蔽之處看著二人,而這時,四個大漢早已經不耐煩,拿月牙鏟那個人就要伸手來拉陸筱芸。

而陸筱芸見霍青玉不再手,正打算在他面前一手的,見有人伸手來抓,便一側身避過了這一抓,本來那個大漢並沒料到眼前的這個美女身手會如此靈活,因此一抓並沒有使出全力。

而陸筱芸一側身,已經順勢拔劍在手,招式遞出,正是一招華山劍派的“蒼松客”那個大漢見到劍光閃處,急忙橫著月牙鏟一擋,然而還沒等月牙鏟與長劍接觸的時候,陸筱芸已經變招,一招點蒼派的“蒼鷹撲兔”支取大漢的雙目。

本來月牙鏟是極為厚重的兵器,倘若砸在劍身上,非得把長劍活生生砸斷不可,但陸筱芸一擊之下已經得先手,而且劍招靈活多變,每次出招,只能得大漢靠月牙鏟的防守面積來抵禦。

然而月牙鏟的靈便哪裡能比得上長劍,因此十招之後,大漢的招式已經不再靈活了,出了敗像。

“大哥,小妞點子好硬。”大漢眼見就要落敗,急忙想手持鋼刀的大漢呼叫。其他三人見老二吃虧,立即起兵刃,吆喝一聲,跳入了戰圈,然而這邊,郭秀卻已經長劍在手,截住了拿和陰陽環的兩人。

一時間,街道上呯呯的兵器戰聲不斷。郭秀和陸筱芸背靠背站在一起,不斷靠著靈活的變招與外圈的四個大漢周旋,四個大漢雖然人數佔優。

但武功卻並不算高明,以四敵二,尚且不能攻破二人的劍圈,然而畢竟兩個女子和四個大男人手,而這兩人的內功也欠缺火候,因此幾十招後,攻勢已經慢慢減弱了,尤其是郭秀,劍招的出招速度已經不如一開始那般迅速,隱隱有點凝滯的跡象。

為了不暴身份,郭秀並沒有隨身帶著師傅的兵刃白虹劍,不然即使武功吃虧,但憑藉白虹劍的鋒芒,也可以佔盡上風,而這邊,陸筱芸見郭秀已經失去了優勢,本想分神替他抵擋,但無奈眼前的二人進招甚密,完全無法身。

而這一分神,月牙鏟已經帶著迅疾的風向自己攻來了“啪啪啪啪”四聲響起,四個大漢的兵刃應聲落地。

四人面帶痛苦地握著持兵器的手,四人虎口震裂,鮮血直,原來剛才霍青玉見二人有麻煩,便立即彈出了四顆事先握在手裡的石子。四顆石子雖然只有分毫的重量,但卻夾雜著霍青玉雄渾的內力,變得如同四枚飛鏢一般。

重重地打在四個人的虎口,登時把四個人的虎口震得鮮血直,本來那個鋼刀的漢子,見兩個女子劍招的破綻漸漸多了,本道十招之內可以獲勝,但卻被突然飛來的石子打傷了手,一下子失去了一大半的戰鬥力。正想尋找是誰幹的事。

卻見眼前一花,一個身穿青衣長袍的青年人已經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身法之快,別說是自己沒有事先注意,就算是自己全神戒備,也絕難看清楚男人的身法。

“你是什麼人?”為首的大漢吼道。

“過路人?”霍青玉笑著回答道。

“為什麼多管閒事”霍青玉笑了笑說:“你說是閒事?我可不這樣認為,這兩人是我的同伴,你說是不是閒事呢。”說著,便運勁在掌,腳踏方位,正是自己的常用武功的起手式,言下之意,只要大漢們再敢造次,就不客氣了。

而眼前,四人已經受傷,大漢知道已經絕無勝算了,只好恨恨地吆喝一聲,招呼著其他三人撤退,而陸筱芸見四人要逃,本想仗劍去追,卻被霍青玉喝止了“大氓,你為什麼不讓我去追?”回到客棧的陸筱芸帶著慍怒問道。

“我們這次的行動是絕密的事,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雖然教訓他們不是難事,但倘若遇到點麻煩事就要窮追猛打,只會給自己找來更多的麻煩,那時候,就算殺不死你,也要煩死你。”陸筱芸聽著霍青玉有些訓誡意味的話,心中不高興,卻也不搭理他。倒是機靈的郭秀上來一陣勸誡,陸筱芸才消去了怒火,興致地和郭秀著剛才與人手的心得。

這時候,阿六等午休的人已經起,陸筱芸繪聲繪地說著自己和郭秀剛才如何力鬥四個歹徒。卻把其中霍青玉出手的部分省略了去,而霍青玉微微一笑,也不爭辯。

“芸兒,不是我說你,出門在外,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下一次別亂跑了,這次遇到的人武功低微還好,倘若真遇到了老江湖,別說你武功不敵,光是耍心眼別人就可以要你的小命。”

“六叔…你怎麼說話跟這個大氓一個調調。”陸筱芸嬌嗔到。

“大氓?怎麼,小姐,難道他輕薄於你?”剛才陸筱芸這話一出口,霍青玉連忙叫苦不迭。

她這麼一說,不知情的阿六等人定然以為自己對這個美妙少女動手動腳了,但這事兒說不清楚,也沒法說,總不能厚著臉皮給阿六說,中午自己在和阿秀歡好的時候,被陸筱芸撞見了吧。

“那,那倒沒有,只是,嗯”陸筱芸吱吱嗚地說道:“只是我見他花言巧語拐走了阿秀姐姐,心裡不,這簡直就是鮮花在牛糞上。”阿六看得出,陸筱芸並沒有說實話。

但料到也不是什麼大事,陸筱芸出身豪門,從小被所有人當寶貝捧到大的,而霍青玉卻是桀驁不馴的個江湖風的公子哥,兩人有些不對付是自然的。

“哈哈,小姐你這話錯了,阿秀姑娘是鮮花不假,但這小子可不是牛糞”阿六笑呵呵地說道:“因為他只是狗糞,牛是不會有狗那麼靈的鼻子和身手的。”阿六這一句話,立即逗得陸筱芸噗呲一笑,倒是霍青玉心裡卻連連喊冤。小小的風波,反而給平淡的旅程添加了幾分快樂,而這時,門外雷聲滾滾,豆大的雨點落在地面,不斷濺起水珠。

不一會兒已經是風雨大作了,郭秀拿出剛才買的糕點分給眾人,眾人一邊喝茶,一邊吃著糕點,倒也愜意。吃了一會兒,只見門外急匆匆地跑進來了兩個人,這兩人顯然沒有帶雨傘,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雨水得溼了一大半。

進的店來,立即著一口彆扭的官話對掌櫃吆喝著,要拿巾和開房間。見了兩個人進來,本來正在給陸筱芸和郭秀講著江湖趣事的阿六,立即沒了聲音。

而一旁在低聲討論行動細節的霍青玉和鐵鳳凰,也立即安靜了下來,只見兩個進來的人,竟然生得幾乎一模一樣,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甚至連嘴都沒有常人的紅潤。兩人穿著一身緊身的黑勁裝,本來兩人的個頭很高。

但卻骨瘦如柴,隨時都是低著頭,弓著背,就像是兩個年邁的老人一般,更可怕的是兩人的眼神空靈,看什麼東西都是直勾勾的,彷彿是從地獄來的鬼混一般。

陸筱芸見到這兩個面貌可怖的兩人,只覺得如坐針氈,小聲地問著霍青玉:“大氓,這兩人是誰啊。”而霍青玉卻好像頭似斗大地說道:“這對鬼兄弟怎麼來了。”鐵鳳凰身邊的蒲心蘭接話道:“芸姐姐,這兩人是鼎鼎大名的‘西川雙鬼’兩人是同胞兄弟,長相據說只有他們自己能分別,就連他們的爹孃也很難區別開。”陸筱芸從未涉足江湖還好,倒是郭秀一聽到“西川雙鬼”的名字,立即差點發出一聲驚叫。

她從小在蜀中長大,這“西川雙鬼”的名字也是自由就聽說了,相傳這兩人武功極高,而且心狠手辣。傳聞他們殺人喜歡先開膛破肚,再把人的頭砍下來。因此蜀中的人一聽到“西川雙鬼”就連小孩都不敢啼哭。

“這兩兄弟不是一直在西川活動麼?怎麼突然跑來這裡了。”阿六的話音剛落,這兩兄弟卻發現了他們幾個人,立即慢慢地走了過來。

與其說是走過來,不如說是飄過來,就像沒有腳的鬼一樣,二人走到眾人面前,也不多說話,只是陰森森地看著眾人,然後說道:“明天早上,我跟你們幾個走。”這話說得毫無生氣,就像是從地獄底傳來的聲音一般。

“哦,兩位是要過黃河是吧。我們已經預約了船舶來擺渡,船舶甚大,兩位若是不嫌棄,只管一起過河,船費只用算在我們頭上。”阿六還是一如既往地呵呵大笑,就像是一個生意人見到陌生人一般絡。

“我們不是跟你們過河。”

“而是跟著你們走。”

“你們去哪我們去哪。”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彷彿就是一個人在說話一般,倘若如果兩人是一對相貌可掬的雙胞胎的話,陸筱芸等人定然會覺得有趣,然而兩人接下來的話,卻讓所有人一下大吃了一驚。

“我們跟你們一起去找《飛將兵鑑》”

“找到後,我們不要,我們只借閱一天。”這兩句話猶如兩隻從地府伸出來的鬼手一般,重重地揪住了眾人的心。眾人前來尋找《飛將兵鑑》的事情是絕密,這對鬼兄弟是怎麼知道的。

“不知兩位是怎麼知道這件是的?”鐵鳳凰冷冷地問道,雖然語氣中聽不出她的情緒,但她此時已經暗暗運內力在手了。

“不必緊張,我們並無惡意。”左首的一人說道,他擺了擺手,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個黃紙做的信封,遞給了鐵鳳凰。鐵鳳凰接過信封,從裡面掏出了一張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