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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女騎士基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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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麗進入女妖塔裡時,修利文正在招待國王特使特蘭斯先生,她跨進房間時有些遲疑。她看到了佇立在男孩身後的貼身女僕瑪莉亞和女野蠻人護衛賽巴斯安娜,其他女人的存在並不會在她心中起半點漣漪,但是這位年約三十多歲的特使讓她不由自主想起了王都的那位三公主殿下。

她四周張望了一下,總覺得那個不近人情的女就在附近似的。

“你來得正好,基麗。”修利文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併為她介紹:“這位是國王特使,尊敬的阿朵·特蘭斯閣下。”特蘭斯站起來,一邊打量充滿征伐之氣的女騎士,一邊心中揣測她的身份,包括明裡的和暗裡的。該不會也是這個男孩的姘頭吧?特蘭斯覺得可能很大,男孩總是對那些成和氣質獨特的女抱有依賴和欽慕,而這個小伯爵的荒他亦有所聽聞。

“這是煉獄騎士團第三縱隊隊長基麗騎士,一個戰功赫赫的女武神。”主人又說了。

兩人相互行禮問好。

“離晚宴還有半個小時,特蘭斯閣下需要準備一下嗎?”翹著二郎腿,但又顯得風度翩翩的修利文問道。

“是的,在下就先告辭了。”特蘭斯順意而下,現在他已經肯定了,這位基麗騎士就是今晚宴會主人的女伴,除此之外,似乎別無身份匹配之人。

在他看來,基麗氣質獨特,但就相貌來說,雖然有一種硬質的線條美,但還稱不上姿容端麗。他曾經在王都見過比她更富有女魅力的女騎士,她們之中,就實力來說,也有出其右者。不過將她們和基麗同放在一個戰場上,估計是這位女騎士活下來的幾率比較大吧。或許正是這種殺戮果決的魅力引了年幼的蛇發者,引發了他的憧憬和征服

特蘭斯試著想象女騎士**著健美且遍佈傷痕的身體,匍匐在男孩糜求歡的情景,不自到一種錯亂的快

他眯起眼睛,光線在彩窗上反,在過道上投下顏豐富卻又暗淡斑駁的影子,這就是煉獄城,蛇發者的巢,和光明媚的王都截然不同的地方。或許這裡真的適合那位公主殿下吧。

修利文的手已經探進了女騎士的鎧甲裡,基麗攬著男孩的頸脖,放鬆身體任其玩。她端視著他那興致地清秀面孔,心神一陣恍惚,真想一口將他進自己的肚子裡,這樣他就全部都是她的了。

基麗的身體升騰起洶湧的燥熱,她喉嚨乾渴,拼命親吻著男孩,試圖從他水的肌膚中汲取水分和冰涼。她猛然將他推倒在地上,撕爛他的衣物,如同飢渴的屠城者那樣侵犯他,納入他,佔有他,讓他在自己的體內深入再深入,恨不得將他徹底融解在自己的身體裡。

**在她體內怒號,讓她忘乎所以,她看到鏡牆裡的自己,鎧甲鬆散,羞恥袒,面紅耳赤,息不已,就像在進行一場烈搏殺。被她騎在身上的男孩既是自己的愛馬,也是持有堅硬長槍的死敵。他呻,反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然後劇烈的衝擊了她的陣地,宣佈她,同時也是他的勝利。

漏*點過後,基麗翻轉身子,讓男孩趴在她的身上,枕著她的部,所有的情緒都隨著華的宣洩付之一空,那透徹的覺就如同戰後倖存般讓她心醉。

“你是我的,修利文。”她忽然說。

男孩哼哼了兩下,也不知是在表示同意還是否定。

“你這個蕩的女人。”他說,狠狠抓了一下她的部,這當然不可能給女騎士鍛鍊得如同鋼鐵般的身體帶來任何傷害和痛苦“你怎麼還不快點找男友或結婚?我一定要當他的面幹你。”基麗哈哈大笑起來,她抱著修利文站起來,朝他的臥室走去,毫不掩飾體的軀體呈在來往的女僕們面前。這麼做讓她覺得自己是在宣佈自己的歸屬,不是向任何人,也不是向任何神明,而是向著自己的靈魂。

在臥室裡,基麗換上了修利文準備好的內衣和禮服。她的**佈滿淡淡的傷痕,原本它們要更為猙獰醜陋一些,不過在用了修利文的鍊金術藥膏後,已經沒那麼突兀了。不過她也不想將它們徹底抹去,因為這是她這半生所經歷的痛楚和美好所留下的烙印和勳章,它們的存在,讓她到此生的充足和不悔。

內衣是柔軟金屬製作的附魔馬甲,托起她原本就傲人的曲線,又如同貞帶般鎖住她的私密和要害,即便當作輕甲展在外,立刻加入戰鬥也是可行的。禮服是收束的直筒吊帶長裙,**背脊,深v襟口,出小半洶湧的輪廓。

“你真美,基麗。”修利文順著基麗的頸脖和背脊一路親吻下來,坐在邊對著鏡子戴上咬尾蛇耳環的基麗因為麻癢詰笑起來。

“別太用力了,留下痕跡會讓人笑話。”基麗頓了頓,說:“其實我也許更適合嚴肅一些的衣物,這些傷痕…”

“你在意其他人?還是在意我?”修利文從背後攬著她的頸脖:“我喜歡你這樣。”

“那我沒什麼好說的,我從不介意別人說我什麼,不過我很介意別人說你什麼。”

“在我的城堡,沒人敢對我說三道四。”修利文說:“找個時間,我想在你這兒紋上我的紋章。”男孩的手指順著女人的脊樑滑下,讓她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美杜莎的頭像?”基麗咯咯笑起來。

“美杜莎的頭像。”

“我是第一個?”基麗反手攬著修利文的脖子,將他拖到了自己的懷裡。

“你是第一個。”修利文仰面看著她說。

“然後還有誰?”修利文扳起手指。

“瑪莉亞,賽巴斯安娜,公主,女僕衛隊,還有很多很多…”他臉上放光,全然是一個貪心不足的孩子。

“貪心的小傢伙。”基麗打斷了小伯爵的話。

坐在窗邊看書的瑪莉亞和眺望風景的賽巴斯安娜一起笑了起來。

“媽媽,媽媽!”一對難以分辨的雙胞胎女孩抱著同款式的熊娃娃跑了進來。

是瑪莉亞的兩個女兒:安和瓊。她們才都只有六歲,瑪莉亞在十七歲的時候生下她們,又在二十三歲的時候為了她們背叛了自己的愛情。是啊,愛情,那到底是什麼呢?只是女兒的命和生活比她的命、貞、名聲和愛情更為重要。她記得自己是在和曾經的丈夫愛情最濃的時候結的婚,但現在無論她怎麼回憶,也想不起來那份愛情的滋味了,就好像做了一場夢,夢醒後什麼都沒有剩下。

她為此慨,並不再做無謂的回想。擁有這份心路歷程的瑪莉亞和基麗是知心好友,她們在一起可以傾吐心聲,併為世事之失意和奇妙喟嘆。

“過來,小寶貝。”基麗拍拍手,讓雙胞胎的視線轉向她。

“基麗,抱抱,飛飛!”安和瓊在母親和女騎士之間徘徊了一下,便跑到了女騎士的身邊。

基麗本分辨不出哪個是安,哪個是瓊,不過她本無需分辨。女騎士隨手抱起一個,穩穩當當地將她拋起來,又接住,再拋起來,再接住,讓女孩咯咯發笑,另一個則抱著她的大腿撒嬌不已。

“安瓊!”修利文喊道,雙胞胎把臉轉過來,立刻被男孩的鬼臉逗得哈哈大笑。蛇發者的臥室對於許多人來說是忌之地,但雙胞胎顯然不在名單之列,她們可以隨意進出,經常將這個寬闊的房間當作遊戲場所。在這兒她們不時還能碰到比她們稍大一些的玩伴,那都是修利文一時興起收養的孤兒,不過那些孤兒要比她們嚴謹得多,不過雙胞胎總能慫恿她們一起玩樂。

“哥哥,我們也要參加宴會。”安說。

“我們要吃好多好多東西。”瓊說。

“還有蛋糕,都是我的。”安說。